偶遇邵秋蘭讓陸景心情變得不錯,看到邵秋蘭嬌俏的揮揮白嫩的小手驅趕着煙霧,陸景趕緊把煙滅掉。在車廂間的連接處閒聊。火車經過一條深邃的隧道時,車窗外變得漆黑一片,隧道里昏黃的亮光照進來。
待眼睛適應這微弱的光線環境,陸景的目光落在邵秋蘭精緻的五官上:標準的瓜子臉,翹挺的鼻樑,鼻樑上是一副秀氣的眼鏡,小巧的紅脣,稍稍有些尖的下巴,琉璃般烏黑晶瑩的瞳眸裡在微弱的光線下彷彿耀眼的寶石,正閃着偶遇後發自內心的欣喜。這張精緻絕美的容顏實在迷人至極,不知道要讓多少人爲她傾倒。
邵秋蘭注意到這光線微弱的環境裡陸景正大膽的看着她,眼睛裡有着男人看女人時讚許、欣賞的目光。心裡有些羞澀,正要說他時,火車在鐵軌中拐彎,車廂裡感覺到明顯的傾斜。
“哦--!”邵秋蘭一聲驚呼,身體傾斜。陸景飛快的伸出手扶住她,“沒事吧,秋蘭姐?”
“沒事。”邵秋蘭站穩,發現胸口都捱到陸景的手臂,鼻間能聞到他身上不算濃的菸草味。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但是想着他剛纔肆意的欣賞目光,臉上有些發燙。
“沒事了。”火車使出隧道,火車內的光線亮起來。邵秋蘭扶着車廂壁,放開陸景,纔想起來到這兒來的本意——她來上衛生間的。
“我去趟衛生間。”邵秋蘭說着,走進衛生間。陸景微微一笑,揚了揚手中的打火機,她都沒留意到她這落荒而逃的模樣多麼動人。彷彿一隻驚慌失措的小白兔。只是自己在她面前怎麼都不應該歸爲大灰狼之列吧?他的“小白兔”還在包廂裡熟睡。
抽着煙,在車廂擺晃與撞擊車軌的哐鐺聲裡聽着水流激射的聲音。過了片刻,看到邵秋蘭滿臉通紅的走出來。想必她也明白剛纔水流激射的聲音有多麼誘人。
“我回包廂看看我的東西。回頭再和你聊天。”邵秋蘭勉強交代了一句,急忙走掉。心裡差點沒羞死,剛纔大概憋得久了,水流“嘩啦啦”的衝了出來。
陸景微笑着點頭,側着身讓她走過。剛纔那聲音真夠誘發人無限的旖念。腦子裡不由得想起在杭城那銷魂的一瞥。
吃過晚飯,陸景把被子疊起來,和丁靈斜靠在軟臥上。車廂頂地廣播雜着滋滋的電流雜音,似乎是在播放一首鋼琴曲。車窗外的暮色沉靜,有着散漫閒適的味道。
“這感覺真好。”丁靈嘴角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兩隻腳晃呀晃,心裡開心極了,“陸景,下次我們也坐火車好不好?”
陸景正被她一雙白色碎花棉襪裹着的小腳晃的心裡癢癢的,壞壞的一笑,“當然好。”伸手去扶丁靈的小蠻腰。
“你笑的好詭異啊。”丁靈扭頭看到陸景的表情,大眼睛上的睫毛動了動,“陸景,要不你去把邵老師喊過來聊會天。”
“不是我們兩個人聊嗎?”陸景笑問。
“我們不是還有一晚上可以夜聊嗎?”丁靈微微偏着頭,淺淺一笑。
看着她可愛的模樣,陸景心裡火熱,把她摟到懷,雙手隔着她寶藍色的牛仔褲撫摸着她豐腴的大腿,“我可不打算只是聊天。”
丁靈微愣,過了一會反應過來,白膩的臉蛋上透着紅霞,清純秀美的鄰家女孩風情不自覺的流露出來,羞澀的嗔道:“我纔不要。這裡隔音環境這麼差。”
聽着隔壁包廂裡的說話聲音,陸景笑着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看小妮子那羞答答的誘人模樣。他要真信了纔是傻瓜。伸手解開她寶藍色牛仔褲的鈕釦,拉下拉鍊,嘴裡說道:“不是說好喊邵老師秋蘭姐嗎?”
丁靈咬着嘴脣,擡頭看着陸景笑道:“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不怕邵老師啊。你高二、高三兩年時間逃了多少次課?”
“記不清了,要說上了多少次課,可能記得清。”
丁靈掩嘴咯咯笑起來,問道:“你什麼時候和邵老師混的那麼熟啊?”
陸景一笑,和丁靈說着邵秋蘭的事情,從醉酒說到驅趕魏曉華,再說到杭城邵秋鬆的事情。說着話,把手伸到她保暖內衣裡,解開她胸衣的扣子,撫摸着她溫軟、彈滑的玉女峰。
丁靈像一隻不安分的靈貓在陸景懷裡扭動着,一雙杏目裡有嬌媚、水汪汪的溼意。
陸景低頭吻着她的睫毛。笑笑的大眼睛都沒她的眼睛迷人。那溫潤的眸子裡有會說話的靈秀神韻。
睫毛,鼻樑、臉蛋,紅脣,一路輕輕地吻下來。吮吸着她香滑軟嫩地小舌。待她動情地摟上自己地脖子。陸景伸手將她的牛仔褲、毛褲、褪到大腿根處,在她豐滿、渾圓的美臀上撫摸着。綿綿地。滑滑地。彈力十足。手再往內褲裡伸。碰到菊花瓣感覺那裡輕輕地一縮。指尖再往前探。滑膩膩地已經溼開了。
“不要碰那裡。”丁靈嬌喘着說道。
陸景聽着她在輕輕地喘着氣,下面硬漲的難受。將她湖藍色的蕾絲小內褲拉下來。手指伸到她兩腿中間地私處慢慢地磨擦。丁靈努力的憋着,不呻吟出聲來。兩腿之間地水澤已越來越豐盈。還從滑膩如玉地大腿上滑落下來。
將丁靈發燙的嬌軀放到臥鋪上,丁靈疑惑的看着陸景,眼眸迷離,看着陸景手指頭上閃着蜜液的光澤,“啊--!”嬌羞不堪的閉上眼睛。俄而,身子被陸景翻了過來,趴在臥鋪上,將她白若初雪、豐盈彈翹的迷人俏臀高高聳翹在那裡。
陸景怕她太冷,只把褲子褪到膝蓋彎。臀心之間露出半抹輕紅是那麼迷人,叫人禁不住的心猿意馬。
陸景拉開褲子拉鍊,將硬到極致的粗碩硬物抵着溼潤溫熱的脣口緩緩的刺進去…
….
將“小白兔”狠狠的要了幾回,陸景收拾殘局。換到對面的臥鋪,擁着她躺在被窩裡休息。
“大色狼。”丁靈內心裡羞澀到極致,把潮紅臉蛋埋在陸景的懷裡不肯擡起來。之前也和陸景用過這種羞人的姿勢,舒暢是舒暢到極點,但是火車上這樣玩,心裡感覺卻要羞死。
陸景吻她溼潤綿軟的嘴脣。極致的宣泄之後,全身心的感覺到歡暢。兩人正體會着餘韻,熱吻不斷時,突然聽到包廂門給“啪啪啪”的敲響
“陸景。”
聽到邵秋蘭在門外過道里喊他。陸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披衣起來,打開包廂門,就看到邵秋蘭皺眉站在門外,“我那件包廂裡有個人在扣腳丫子,臭味薰得我受不了。到你這兒來聊會天。”雖然下午出糗被陸景發現,但是相比於這點尷尬,那腳臭味才叫人受不了。
“哦,那也太沒素質了。”陸景笑着將邵秋蘭讓進來。“邵老師!”丁靈在被窩裡露出頭,嬌軟無力的和邵秋蘭打招呼,臉紅如同蘋果,讓人一看就知道剛纔陸景對她做了什麼。
“啊-,丁靈也在?”邵秋蘭吃驚的掩着嘴。她還以爲丁靈今天早上坐飛機回京城。那天在酒吧裡,丁靈說元旦回京城。沒想到她和陸景一起回京城。剛纔在車廂間隙那裡,陸景也沒提這件事,她還以爲陸景一個人在包間裡。早知道是這樣,她還擔心什麼和陸景共處一室的問題,早就過來了——那腳臭味實在要把她薰死。
“你感冒了?”邵秋蘭問道。丁靈羞得要找條地縫鑽進去,用蚊子般的聲音嗡嗡的道:“沒有。”陸景老臉一紅,坐到丁靈的身邊,對邵秋蘭道:“秋蘭姐,你那邊睡得不舒服的話,到我這裡來睡吧。反正還有兩個空位。”
邵秋蘭手撐到身後坐到對面的臥鋪上。發現燈光下陸景的臉上也露出一絲赫然的神色。她就算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看到陸景和丁靈的表情也知道兩人剛纔在包廂裡幹了什麼。
邵秋蘭精緻的俏臉上飛起酡紅,跟滲了血似的嬌豔,心裡暗自啐了一口:陸景真是混蛋,在火車做那事,也不怕給人發現。丁靈以前膽子挺小的,怎麼由着陸景胡來。
再看鋪在臥鋪上的棉被,心裡更是恍然,底下的牀單怕是還溼着呢。
陸景看着邵秋蘭的表情就知道她給發現了,感覺屁股上給丁靈死死的掐着。不過,剛纔折騰的她比較狠,她現在手上沒多少力量。
一時間三人突然找不到話題。正尷尬着,陸景放在淺灰色外套中的手機響起來。
“還沒睡吧?三星公司的人下午到江州了,傍晚時,市經貿的劉副主任打電話給說三星電子(中國)分公司的元東潤拜訪一下景華。我們要不要答應?”是陳笑打來的電話。
“拒絕他!”陸景說道。公務拜訪的話,肯定要安排參觀景華公司。既然未來三星電子是對手,那麼實在沒有必要現在把景華的組織架構展示給他們看。
“如果棒子打算私下交流可以同意。我們聽聽棒子對竊取案件的看法。”
“好的,我知道了。”
軟臥包廂裡很安靜,電話裡的內容可以清楚的聽到。見陸景掛了電話,邵秋蘭好奇的問道:“陸景,我看到江州曰報上報道三星電子竊取景華的商業機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