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月看清楚了這自己眼前的人正好就是這顧蕭江,便就立馬就從這顧蕭江的懷中掙脫了開來。畢竟現在自己的身份已經是這張安澤的太子妃了,要是再這樣與這顧蕭江還是這樣親近的話,那這傳出去自然也是不好的。
並且這狂愛吃醋的太子殿下要是知道了這自己與這顧蕭江出現這種情況的話,那定是會生氣吃醋很久的。這到時候還是得自己來哄着,沒辦法誰叫這就是自己夫君呢。
“原來是顧大人,正好我也是找你有要事詳談。請隨我來。”
林初月現在也是開始注重起了這自己的稱呼,畢竟這太子妃可是不太好當的!林初月說完,便就將這顧蕭江給拉到了旁邊,畢竟這一件事情也不便在這刑部大門口這樣子光明正大地就這樣詳談。
“蕭江,想必你也已經看到了這涼茶底部放着的字條了吧?我剛在這刑部庫房之中,發現這與家父被害一事的相關案宗全部都已經不在了,想必你是帶回府上查閱了?”
林初月這才正常地對着顧蕭江說着話,畢竟剛剛在這刑部大門口,這要是一時失了口,沒有稱呼這顧蕭江爲顧大人的話,那必定會被這刑部的人給有所察覺。
這個節骨眼上,自己可不能出現什麼差錯之類的。這要是讓人發現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之後,那必定會出現一些不妥當的事情,也必定會給太子殿下張安澤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這樣的話那自己剛剛一切的僞裝可不就白費了嗎。
“沒錯,這些案宗確實是在下給帶回這顧府仔細查閱了。但是在下並沒有在這涼茶的底部看到你所留給在下的那張小字條。”
顧蕭江看着林初月,一臉困惑,表示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這林初月所說的那張小字條到底是什麼。
“怎麼會呢?我當時就放得好好的,還特意檢查了好幾遍,確認無誤之後,才轉交給這涵柳轉交給你的。”
林初月撓了撓頭,眉頭有些蹙起,在思考着這到底是哪一環節出現了問題。
“興許是這當時轉交的時候,太急了,所以纔不小心給弄掉了的吧。既然你沒看到那張小紙條,那你是怎麼想到要重新在調查這塗府被屠殺案件的?”林初月實在想不出這具體的原因,便就只能是暫且這樣想着了。
“實不相瞞,其實在下一直都對這塗大將軍的案件感到甚是不解,畢竟這皇宮之中,就憑藉這樣一個小小的兵部侍郎曾德清又是怎麼能夠說得動這皇上就這麼輕易聽信了這塗大將軍企圖謀反的說辭呢?”
顧蕭江解釋着,頓了頓,看了一眼林初月的背後,以免有人在這牆角之處竊聽他們的對話內容,確認安全之後,這纔開始又繼續說了起來。
“再者,這趙太傅的行徑實在是讓人很是懷疑。畢竟在這塗大將軍剛剛出事的時候,這趙太傅卻是一直處於無動於衷的狀態,但是一旦這太子殿下將這一案件給平反了之後,這趙太傅便就立馬站出來請求將這幕後黑手給立即處死。”
顧蕭江有條不紊地分析着,將這自己當時的感受全都說給了這林初月聽。儘管自己當時是並不想講這樣一件事情告訴給林初月知曉,以免她會被仇恨包裹着,使這林初月一直煩心。
但是現在看來,這林初月很明顯就是已經起了疑心了,這要是還不跟這林初月實話實說的話,這林初月也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到了最後,很可能還會因爲這自己現在瞞着她而怪罪於自己。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塗家之所以會被滅門很有可能是與這趙太傅有關?”林初月原本微微皺起的眉頭變得更加緊了,臉上的神情也就漸漸變得沉重了起來。
“這案宗之中所描述的很有可能就是這樣,但是我們現在還是沒有確切的證據來證明這塗大將軍就是這趙太傅所害。要想得到這確切的證據,恐怕還得去一趟這蘇州,找一個名叫太清的退役將士。”
顧蕭江想着要先穩住這林初月的情緒,就便將這自己現在已經查到的一切線索都全盤告訴了這林初月,意思是讓這林初月先不要輕舉妄動,免得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太清?不知這太清與這塗家被滅門這一案件又有何關聯?”林初月聽到這樣一個陌生的名字,便就直接向這顧蕭江問道。
“這太清就是當年在這塗大將軍的軍營之中與這塗大將軍一起出生入死的將士,他手裡貌似有一些與這趙太傅相關的一些證據。”
顧蕭江接着說道,捏緊了這自己的雙手,眼神也是一直在盯着着遠方看。
“那這太清爲何當年不直接說與這正在爲我父親伸冤的太子殿下聽?而你又是如何知曉這太清知道這實情的?”
林初月現在就像是個提問機器一樣,一直在不斷地想刨根問底,就想了解更多與這當年所發生的事情相關的事情。
“這都是在這案宗之上發現的,這一案宗從前我從未見到過。因爲是放在這桌子最底層的,已經是被壓地完全是看不見的地步了。當時雖說這太子殿下已經是順利當上了這太子之位,但是還是非常受制於趙太傅。”
林初月思考着,聽到這裡,便也就能夠想得通了,太子殿下之所以能夠順利當上這太子實屬不易,曾經也聽太子殿下提起過這自己之所以能當上這太子之位,還得多虧了這趙太傅的鼎力相助。
當時太子也還尚且年幼,又失去了生母的照拂,自然也就不太受到這皇上的重視。但是,這張安澤卻到最後順利當上了這太子之位,完全就是因爲這皇上在這立褚之前所做的那一個夢以及這趙太傅在這朝堂之上幫着這張安澤所說的話,這才使得張安澤能順利當上這太子之位。
“再加上這趙太傅當時在這朝廷之中那可是隻手遮天,這剛送進這刑部的上書,都被這趙太傅派人給攔截了下來,這太子殿下又是剛上位,這手裡還無實權,自然也就是無法將這真實情況掌握。”
顧蕭江接着說道,也是對於這樣的事情自己也是表示確實是情有可原的,也希望這林初月現在更夠更好地瞭解這樣子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