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回到了別墅時,已經累得不行,司馬冰殷勤上前,接過了他手裡的*包,“怎麼?今天有什麼不順利的嗎?”其實她什麼都知道,不過她就是想問問。
秦霄把眼皮一耷,“嗯,還好,不過啊,這裡公司運行的節奏還真是快,我確實有些吃不消。”
司馬冰給他這間公司也不是爲了掙錢,聽到秦霄說道了“吃不消”她便心疼了起來。
“不如這樣吧,你只去看看就好,我再找CEO就好,本來也不是爲了掙錢的事。”司馬冰居然就上前輕輕地揉着秦霄的肩頭。
秦霄輕輕回以微笑,接着便攬住了司馬冰的纖腰,隨着氣息的加重,他感覺自己的小腹開始緊繃了起來。司馬冰那塗着粉紅色脣膏的嫩脣晶瑩於極。
司馬冰慵懶地用牙齒輕輕一咬,那脣便帶着些彈力輕輕抖動了兩下,這個動作讓哪個男人看了不噴火。
秦霄受不了了,他那被壓抑了一天的熱情瞬間爆發出來,一對火熱的脣就緊緊地鎖住了司馬冰的溫柔。
“嗯!”她的嬌嗔告訴秦霄自己有些太用力了,可是秦霄就是不想把她鬆開,因爲那舌頭輕伸的過程當中,他感覺到了司馬冰的迴應,是的,她在迴應着。
秦霄的手便不在安穩,他上下地遊離着,似乎正在尋找什麼可以慰藉自己心靈的地方。
“嗯……”又是一聲帶着無盡誘惑的哼吟,秦霄身內的那叢強烈的火焰,開始燃燒起來,已經把他整個人都燒灼到痛苦的程度。
更把自己懷裡的司馬冰也傳染到了讓渾身慾望難耐。
“我,我們,上,上去吧!”司馬冰的脣從那熱烈之中掙脫了片刻,輕輕地耳語道。
秦霄把手一攬,司馬冰便感覺到了身子輕飄,整個人已經被秦霄抱在了懷裡,這種讓她幸福的得不得了的感覺,真是欲罷不能。
可是秦霄的電話鈴突然響起。
秦霄伸手掏出了電話,本想不接,可是看到對方居然是何曉明時,心中便是一陰,那些所有的激情一掃而光。被他放下的司馬冰也只好先回房間,輕盈脫掉衣服就進了浴室。
“喂?”秦霄接起電話。
媽的,死女人,是不是又想跟我談什麼條件,我還能那麼傻嗎?有用的東西,我自然會藏好,那張什麼破圖你們還是留着受用吧!
秦霄的嘴角微勾,一絲狠戾得目光從眼睛裡流轉出來。
“秦霄!知道你在聽!知道我是誰嗎?”何曉明的嗓音從那聽筒裡傳過來的時候,讓人感覺有些磣得慌。
“噢,不知道,你是哪位啊?”秦霄有意把自己的聲音放得平淡,平淡,再平淡!
“嗯?你連你的老員工,老朋友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何曉明有些莫名其妙,看了一下自己撥打的電話號,一切正常。
她便又奇怪地問了一句,“你啊,不跟我面前裝二百五啊,我們談點正事!你那件東西要不要了!”
我去,就知道你在這裡等着我呢!
秦霄輕輕地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躺在牀上輕問道:“什麼東西啊?”
我就是裝個傻瓜,你又能把我怎麼着!秦霄心裡一陣狡滑。
“你還真會裝,就是你之前放在保險櫃的裡東西。”何曉明說了這話之後,感覺有些不對了,因爲她分明是在說自己就是小偷。
“保險櫃?何小姐還有去翻別人的保險櫃的習慣?那我倒是不奇怪,當初你從我的公司離開的時候,你帶走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秦霄把話題扯開。
“什麼?姓秦的,你可不要繞什麼圈子了,我告訴你,你這個人啊,真是讓人意外,哼!少廢話,你聽着給我一百萬,一百萬到手,我就把那東西給你!”何曉明氣得真想把電話扔掉,可是她是與左其開經過了前思後想才決定這樣的,因爲他們開始發現這張圖,根本就是禍根,他們一點好處也撈不到的話,那還有什麼意義。
“什麼東西啊?何小姐,這聽起來很像敲詐啊!”秦霄的語氣裡沒有半點着急的意思。
“哼,你要是明白的,那就快點準備錢,不然的話,那件東西毀在我們的手裡也差不多。”何曉明說到這句話之後,倒讓秦霄的心裡一震。
媽的,這個傻叉,她是想從我這裡找些好處啊。
“可是何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什麼東西都沒有丟啊,你說的是什麼,我都不明白!”秦霄好不容易把那件不知道名的什麼圖送了出去,現在還想讓他認回來,何曉明真是在做白日夢。
“你,你真是不記得了?”何曉明便開始描述那張圖,可是秦霄原本就沒有見過,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麼。
“呃,何小姐,你是不是偷錯了別人的東西,當成了我的?”秦霄眼睛裡已經是一片笑意。
“你別裝傻,聽着如果你再讓那幫外國狗整天跟着我,我就把那圖給毀了!”何曉明又狠狠地扔出一句。
“何小姐,我看你真的是弄錯了,我勸你啊,如果真的是得罪了什麼,他們想要什麼就趕緊給他,不然的話,你們有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就說不好了,總之,這件事與我無關啊!”秦霄又說了一句之後,才又把電話輕輕一掛。
接着便躺在了牀上哈哈大笑了起來,像他這一招的一石二鳥的好辦法,倒是讓秦霄得到了不少的樂趣。
放下電話後,何曉明和左其開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兒,兩個人相視發冷,“不對啊,如果那件東西真的很重要,他爲什麼要這麼說,會不會根本就是一件不重要的東西!”
左其開想到了這一點,“不如這樣吧,我們找一個內線再打聽一下,聽到他這麼說,這件事百分之八十是有詐的。”
何曉明也點了點頭,她的臉色看起來比左其開的難看多了,因爲這幾天裡,她們被那一羣人圍追堵截了好些日子,已經把她嚇破了膽子。
兩個人正在思考這個讓他們意外的事情,門鈴突然響起,兩個人嚇得打了一個哆嗦。
“我,我去看看,曉明,你拿着這東西,躲起來。”左其開在這樣的時候還真的夠意思,像一個男人。
何曉明來得更自私,她把那張圖折了折,隨手就塞到了自己的胸前,又按了按,雖然那裡看起來更鼓了,可是誰會想到東西在那裡呢!
何曉明上了二樓,躲在了臥室的衛生間裡,手裡拿着一把廁所刷子,一臉的恐懼。
左其開上前把門栓一拉,呼拉拉就進來了十幾個大漢,他們個個都是肌肉男,別說那動作極快,就是那個領頭的眼神,也讓左其開如身陷冰雪之中。
“你們是誰?你們這就是私闖民宅!”左其開有了準備,心裡也比較安然,可是那些人的手段他不是沒有見識過,這樣被這幾個人追殺,似乎成了一個可怕的陷阱。
“圖,拿出來!”那個人就只說了一句,便堆坐在了沙發上,左其開已經像小雞兒似的,被人拎了起來,乾脆就要倒掛着似的。
“你這是幹什麼?我,放開我,你們有什麼權利這麼對我!我已經報警了!”左其開根本就不敢,因爲他自己也脫不了干係。
“報警?來抓你嗎?你把別人的東西偷了來,居然還這樣說!”領頭的那個人一臉的橫肉抖動了幾下之後,其他人分散四下裡尋找。
左其開嘴裡不乾不淨地大叫着,大罵着,可是根本就沒有人去理他,相反站在離他最近的一個漢子,聽得心煩,上去就是左右兩記拳打了過去!
“你們放開我!”一個硬漢正把躲起來的何曉明當成了玩偶似的扛在了肩頭。
把她扔在地上的時候,何曉明的上衣已經被那個人扯開,他倒不是懷疑什麼,只是因爲何曉是的上衣很緊,那種性感,讓這個男人有些反應了。
“放開!”何曉明想去阻攔,可是那個人的手臂堅硬得就像石頭,她根本就沒有辦法讓那個人的手縮回去半寸。
就在那衣服落地的同時,何曉明藏起來的那張圖已經掉在地上。
領頭的那個人眼睛一亮,馬上拾了起來,看到自己要找的東西找到了,便一揮手,左其開與何曉明被毒打了一頓。
他們兩個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躺在了醫院裡。他們的鐘點工去上班時,發現了兩個躺在血泊中的人。
深市的又一個大案子被人們傳得神乎其神的。
何氏集團的何曉明和他的未婚夫被人在別墅裡差點謀殺了,可是兩個人醒來之後,卻都堅決不要立案。
“你這個丫頭!”何天坐在病牀前,很生氣的樣子。
“我……”何曉明現在說話嘴都無法張開,她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已經沒有完好的地方了。
“你這一回是撿了一條命!你以後要安心做生意就是了,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做了些什麼醜事嗎?”何天看了看她的模樣,甩手就走。只把一個還想解釋什麼的何曉明扔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