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輕拂,秦霄站在棧橋邊,細浪把沙灘上的腳印都一抹而去。
“秦霄!幹嘛呢,能不能過來一下啊,你說愛吃烤得龍蝦,那你也不能等着它自己熟吧!”司馬冰真的是貴族出身,她什麼都不會做,可偏偏又有許多點子,倒讓秦霄心裡很彆扭。
“噢,我來了!”秦霄感覺在這裡天藍,水清,沒有什麼地方能與這裡比了,只是自己出來的日子似乎太久了一些。
“你想什麼呢!”司馬冰問了一句。今天是深紅色的比基尼,沒有帶什麼裝飾,反而把皮膚的雪嫩更加顯現。
“呃,你只喜歡這一款的泳衣?”秦霄提了一個話題,司馬冰笑了笑,那笑裡帶了些鬼魅。
“怎麼?你不喜歡?”在司馬冰看來,男人就應該都喜歡這種泳衣纔對,所以她自從與秦霄在一起之後,專門去買了一打,十二種顏色一件不重複,尤其是胸前的那罩杯,更是隻能把那關鍵的部位遮住而已。
“不喜歡。”秦霄有意把臉一沉,不再看對面的白玉雕刻般的女人。只是翻弄着那鐵板上的幾隻大龍蝦,看着他們漸漸變色。
“呃……那你喜歡什麼?”女伯爵也有害怕的人啊,司馬冰現在看着秦霄的臉色活着呢,他笑,她才快樂。
秦霄從她的語氣裡聽出了些什麼,便擡起了亮麗的眸子,上下地打量着女伯爵那可愛的面容。
“嗯,我喜歡啊,我喜歡……你什麼也不穿!”秦霄壞壞地說出了這一句之後,便就繞到了司馬冰的身邊,上去就想拉她的胸衣帶兒。
“啊!”司馬冰這才知道這個壞小子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她只好把自己的雙手猛地往胸前抱了抱。
“討厭,人家怎麼可能這種地方什麼都不穿着。”司馬冰有意躲了躲。
雖然他們遊玩的地方就是伯爵夫人專門的海浴場,可是附近還是會有人來來往往。
司馬冰的臉一下子就緋紅到了耳邊,“你看看你,這個人真的是,我,我又,唉……”她居然就語塞到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秦霄則壞壞地又湊到她身邊的時候,司馬冰冷不防地失了他一身的沙子。
兩個人在海邊玩得很開心,當然也少不了激情四秧射的環節,可就在兩個人回到了別墅之後,一個看起來五十幾歲的外國人坐在了客廳裡。
“秦霄,你先上樓去!”司馬冰明顯有些意外,但她還是先把秦霄安排好。
秦霄上樓之後,把門輕輕地開着一個小小的縫隙,他聽到那個男人用一口流利的法語正在跟司馬冰對話,秦霄不懂法語,但他也能從那門縫裡看到的表情發現,兩個人正在吵架。
我去,有什麼可吵的,能與女伯爵吵起來的人,那一定不是一般人,總不可能是男伯爵吧!
秦霄正想着,門外又進來了一個女傭打扮的人,手裡提着一個大箱子,進入了大廳,司馬冰並沒有把她趕走,那個女傭更是聽話地把自己的東西放在了樓下的一個房間裡,便去做家務了。
長時間的安靜,讓那個男人的臉看起來更像在生氣,他一直坐在那裡不再說話,司馬冰也只是愣了一小會兒,便又上樓去換了衣服,就去擺弄自己的小貓了。
“什麼情況,如果是因爲我的話……”秦霄想到了可能的原因,要知道這們伯爵夫人在這裡不止是首富極的人物,她更是一個形象上的代表,如果她與一個比自己小了近二十歲的男人待在一起的事情也確實太過新潮了。
秦霄打開了電腦,看了看國內公司最近的銷售額度,在翻郵箱的時候,發現了學校公佈的高考時間。
我了個去,我怎麼差一點兒忘記了,在這裡玩得有些過了頭,自己最重要的事兒,怎麼還拋在了腦後?!
秦霄看了看時間,距離高考還有近一個月,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摸書本了,如果成績不理想,那不也會成爲一個笑話。再想想自己這些日子用一個小小的無意間做的小軟件換了那七位工程師的看家本事,他也算是賺了一筆。
只是……
秦霄從那屏幕裡走的影子發現司馬冰確實有些不安,到底是什麼事,他也說不好。
直到十幾分鍾後,司馬冰才輕敲了秦霄的房門。
“我能進來一下嗎?”她的禮節從來都顯示着她的身份是至高無上的。她輕輕地推開了門,安靜地坐在了秦霄的牀上,擺弄着手指頭,說道:“秦霄,我要出去一下,西班牙那邊有了皇室的喪事,我得回去參加。”
可是她的眼神一直在遊離,根本就不像是有什麼事。
“呃?這,這,是什麼樣的喪事,要不要我也去幫幫忙?”秦霄說這話的時候,暴露華夏人的那麼一種亂操心,亂管閒事的作風。
司馬冰再三推辭之後,那個女傭在那個五十幾歲的老男人的吩咐下,給她收拾了一點行李,他們兩個人便離開了別墅。
我去,就這麼把我扔了?!
回什麼西班牙啊,在我看來,她分明就是在逃離。
秦霄這纔想起來自己也要回國爲參加高考而作準備,可是這邊的公司也才上軌道,怎麼能就此離開?
秦霄想了想,可還是應該回到華夏看看,這裡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家,這公司再好也不過就是司馬冰給自己的一個巨大的玩具而已。
秦霄再次來到公司裡的時候,公司裡的幾位見到自己的員工在打完招呼之後,就回頭議論起來,那些話秦霄沒有完全入耳,當他坐在了公司代表的位置上時,才發現信託公司的人來到了這裡。
“秦霄先生,我們受伯爵的囑託,她要做一個捐贈,那就是這間公司要劃在你的名下。總資產共三百七十多萬美元。”這們代表說起話來永遠都只像一隻兔子,那兩隻大牙呲起來,還個的可怕。
呃,這還真的不少。
“不過還有一個壞消息,那就是琳達伯爵要求我們進行依託管理,您擁有它,您可以每個月或者每年來取出一部分利潤,但是您沒有權利經營它。”這個男人說完,正打算看秦霄的笑話時,秦霄的心裡一陣欣喜。
正好,老子還想回家呢,那邊的事兒堆成山了吧。
秦霄起身,嘴角牽起一抹弧度,“你真是說到哪裡去了,這還算什麼壞消息啊,分明就是好消息,我這樣的年紀還能管理什麼呢!我當然願意。”
秦霄接過了文件簽了字之後,便得意地看着新被聘來的CEO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一位四十幾位的米國人,到是比起自己更有說服力。
秦霄用手按住了他的肩頭,意味深長地用了家鄉話說道:“你這個死小子,如果不能給我做好,我會朝你的屁股踢一腳!”
說完又帶着些善意的微笑,點了點頭,那個像傻瓜一樣的CEO不會中文,他只好跟着點頭說好。
真他媽的傻叉叉,我可不跟你們玩了,我的女神回西班牙,那我也回華夏。
秦霄在心裡這樣默默地想着,卻沒有發現有一個人也正在收拾東西,她正是秦霄的秘書方憐兒。
秦霄抱着上自己的東西從門裡出來時,方憐兒已經抱着那個大紙箱站在了門邊等着了。
“幹嘛呢?我又沒有炒你!不是,不是,他也沒有炒你,就連你自己不也說過,你是代表的秘書,不是我個人的秘書嗎?你還要應該待在這裡!”秦霄扔下這句話,看也沒有再看方憐兒一眼,便揚長而去。
白白得到了一間公司,還不用上自己管理,哪裡想好事情,這間公司就夠我吃一輩子了。
秦霄坐在飛機上的時候,一邊喝着香檳一邊翻着當天的報紙,感覺自己幸福指數極高,至少要高於普通百姓。
“先生,您是不是坐錯位置了。”方憐兒把自己位置換到了秦霄的旁邊,只是爲了跟他聊幾句。
“呃?!”秦霄還以爲又發生了像上一回的那種飛機奇遇,當他一擡頭,見到的居然是身上只穿着着蕾吊袋衣,下身是包臀裙的方憐兒時,並沒有多麼大的興趣。
“你來幹嘛,我不是說過了嗎?你沒有必要跟我來,再說了,我又不是被炒了,而是升格做了老闆而已!”秦霄不大喜歡追着自己跑的女孩子。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過是想回華夏,偶然與你同乘而已。”方憐兒又怎麼可能親口承認自己就是跟着秦霄來的呢!
呵呵,不過被這麼正的妹子追着跑,也是一件很炫耀的事兒。
“你別太迷戀哥啊,哥只是一個傳說!”秦霄想起了那句可笑的臺詞,居然就用上了。
“哥?你是誰的哥啊!真是笑話!”方憐兒有意把上自己的聲音放的有點大,坐在他們前後的人,都起身看了一眼,秦霄只好用報紙把臉一擋。
“你剛剛說什麼?”方憐兒居然有意這麼問道,倒讓秦霄的臉漲得通紅。直到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從那報紙的後面把頭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