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人發生整體的改變,有可能只在一瞬間,小軍對索菲亞,就是這種感覺,剛剛,那種不顧一切的孤注一擲,可以這麼說,換做是小軍自己,估計也不會有這麼大信心。
“什麼時間開始?”小軍點燃一支菸,走到了窗邊,淡淡的問道。
“等你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就可以開始了,先去看看,人員到位以後,還要統一調配一下,我這兩天就先回去了,那邊亞不說,小軍也知道是什麼,這麼大的決定,巡展到華夏,而且是唯一的一站,索菲亞雖然可以做主,這也是她的母親賦予他的權力,可來自四周的壓力和國內一些質疑的聲音,勢必讓她很爲難。
知道歸知道,但不必說出來,這就是規則,合作的規則,雙方是對等的,雙方是有交換的,你有難處,你有壓力,都可以理解,但這不是同情的理由,也不是商榷的地方,一方的決心、態度、行爲,總有這麼一方是先提出來的,決定了雙方合作的基調。
現在就是如此,小軍本着精誠合作的態度一直在進行,但也只限於談到的合作事宜,按部就班,一絲不苟,沒有太多的感情成分在其中。現在,小軍沒有辦法在那麼的冷靜了,在那麼的平靜了,人都是有情感的,他也不能例外,索菲亞那種算得上付出一切的合作態度,讓小軍也無非在平靜了,既然想做,既然有這個決心。那麼,我就拿出能夠拿出的一切來陪你玩一把吧,最起碼我個人的力量可以全部支持你。
把煙掐滅,走到沙發邊,伸出手對着索菲亞:“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索菲亞知道,此時此刻,眼前的男人才有了完全相信自己。完全有信心合作地態度。怪不得母親在自己從y國離開的時候。說了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人與人。物與物,事與事,相處的基本是誠信和信任,但是最重要的,是身份的對等,是交易!”
當時。索菲亞一直以爲,這句話是母親對自己的提醒,提醒自己在爭地過程中,不能對國家造成影響,給你權力,是讓你公平地爭,而不是小動作地爭,但又覺得有些說不通,此時。索菲亞明白了。這句話,尤其適用於合作。什麼叫做合作,什麼叫做政治,索菲亞從母親地這句話裡,懂了。
都說政治是一種妥協和控制雙贏的過程,不盡然,合作,聯合,盟友,手中的牌交換力量的達到贏的目的,這纔是自己現在最需要地。
身份,不消說,正牌公主的身份,接任那個位置,合情合理,也沒有人會在這個問題上說些什麼。
聲望、能力。這次的巡展,與其說是母親給自己創造的最好機會,不如說是母親間接對自己的考驗,行,同等的機會,給你;不行,最好死了那條心,不要再有什麼念頭,做些什麼不合規矩的事,否則,即便是女兒,在這場政治鬥爭中,也不是不可以拋棄的,穩定是大前提,這麼多年,兄長之間的互相角力,也都是控制在一個範圍內,不敢越雷池一步。
鬥,可以,但要看怎麼鬥。
而直到剛剛索菲亞把那看似瘋狂,讓一旁地吉普森都有些錯愕地決定告訴小軍以後,看到小軍的反應,索菲亞懂了。
盟友,無論是利益聯盟,還是姻親聯盟,或是根本不可能存在地純有意聯盟,這些,纔是自己需要的,纔是對自己助力最大的,也是能夠讓自己站在最高位置的必要的基石。
“索菲亞,去忙吧,我能做到的,肯定予以你最大的支持,我希望,我的身邊,除了薛雨龍和李澤明,還能多出一個你。”小軍站起身,向着門外走去,有的時候,什麼程度的聯合,要分什麼檔次的人,對於索菲亞,對於自己,一句話,足夠了。
當小軍打開房門正準備走出去的時候,索菲亞的聲音傳來:“我相信會的!”
小軍走後,一直沒有開口的吉普森,作爲整個家族綁在索菲亞這艘目前還級別不夠,但是發展潛力重大的戰車上的家族代表,無論是這帶有一定血緣關係的親屬,還是利益驅使的互利,他都有些不解,索菲亞這個決定,是否有些草率?
“公主口,索菲亞已經打斷了他,站起身,學着小軍最愛的姿勢,站在窗口,望着外面居高臨下能夠看到的風景,幽幽的說道:“你覺得我們還有選擇嗎?是僱傭兵,還是軍隊,或是你們家族傾盡全力,無論是你,還是你爺爺,都只能是支持,而不能去全力以赴,留有餘地,這是你們家族一直以來長盛不衰的根本,謹慎,但也是你們家族永遠都無法成爲最頂級家族的弊病,太謹慎了,太謹小慎微了,即便有着九成的把握,也要留一手。
賭博,是我現在唯一的出路,成王敗寇,就看這一回了,不光是聲望的問題,左昊軍身後是誰,薛家李家這兩個華人家族,在y國有着怎樣的地位,這些你都清楚,薛雨龍、李澤明和左昊軍這三個人的關係,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是那種你我從來不敢企及的友誼、朋友、利益、盟友幾重交雜在一起的關係,也是最穩固的關係,得一而得三,甚至不止是三,你說我能不去賭一把嗎?
最最重要的,我現在手裡也只有這一張牌了,xg的問題,其實早就已經有了一定的晃動,早早晚晚都會變動,左昊軍也看得出來。只不過他想把這張牌變成自己的,這也是我目前唯一能夠拉攏到的,最強的盟友了,你說,我還需要去在意一些輿論和壓力嗎?
還有,你難道還沒有看出左昊軍這個人的性格嗎?朋友,他會誠心對待。傾注所有地友誼;敵人。他會無情的用最狠辣的方式來解決掉。你也看到了。僅僅那麼一點點的小事,他都不會去輕易的欠人情,而要自己去做,看看那手段,這樣的人,成爲朋友。是否比敵人要好得多,何況他的能力、背景、勢力等等外在因素,不值得我去做這一把賭博式地瘋狂嗎?”
索菲亞站在窗口,說着心底最深處地話,雙眼直直地望着窗外那蟲子般大小地車水馬龍,什麼叫做一覽衆山小,什麼叫做高處不勝寒,什麼叫做孤獨,她感受到了小軍的心思。雖然不夠深刻。但她知道,左昊軍這個人。有時候,是很孤獨的,這幾天來,每每見面談論一些事情,他總是叼着煙,背對着大家,背部有些微微的彎曲,雙眼總是直勾勾的望着窗外,無論是談論打人事件時的衆人皆焦急,還是探討關於整個紅地毯地出場那種震撼時,或者是雙方合作時,他總是這個姿勢,總是那平淡的語調,總是那淡定的神采。他揹負的東西很多吧?沒有一個人能夠跟他真正的做心靈上的交流嗎?纔會讓人總感覺到他那孤寂的模樣嗎?薛雨龍不能嗎?李澤明不能嗎?他的女人不能嗎?
吉普森沒有說話,他知道,索菲亞說的都是對地,這麼多年了,作爲在y國皇室外戚身份地貴族,多年屹立不倒,說實話,真的是如索菲亞所說,謹小慎微是最大地弊端,幾代人,百年曆史的家族,不是沒有出過一些人才,不是沒有出過一些想要開拓進取改變的年輕人,可總是因爲壓力和輿論,把楞楞角角全部磨平,慢慢的變成和上一代人一樣的圓滑世故。
我能嗎?我變嗎?我搏嗎?吉普森腦海中交織着複雜的心情,擡起頭看着站在窗邊那有些瘦小孤單的身影,那個從小就絕美於皇室貴族之中,被衆多男子圍繞的女人,她活得很累吧,算是自己堂妹的她,此時此刻,失望的心緒才讓她在外面尋找助力嗎?衝動一把的代價是什麼?也許是身敗名裂,也許是永遠告別貴族的生活,也許是身亡,索菲亞,我陪你瘋狂一把。
有了決心,眼神不再飄忽,那個在y國上流社會算一號人物的吉普森伯爵,回來了。
“索菲亞,我陪你!”說完,吉普森站起身,那步伐也堅定了許多,既然決定了瘋狂,那麼,一些準備,就要提前的做出來,索菲亞那瘋狂的舉動一旦傳出,會在y國造成什麼樣的影響,會有什麼樣的壓力從四面八方來臨,她能不能抗得住,自己又能替她抗多少呢?
聽到吉普森的話語,索菲亞背對着他的身軀,微微的顫了一下,多少年了,自從自己十三歲生日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叫過自己的名字,規矩就是規矩,可這規矩,也把兩個人的關係拉得遠了一些。
“哥,謝謝!”
吉普森頓了一下,大聲的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走出房間,這一聲哥,多少年沒有聽到過了,有這一聲,什麼都值得了。
親情,在很多時候,很平淡,而在很多時候,則會在這平淡中孕育着激烈,這一次,兩個人同時賭上了自己的未來,自己的人生。
吉普森笑,大笑,有些失態的笑。
而背對着房門的索菲亞,也在笑,很燦爛的笑,可臉頰上,兩行清淚,從眼角不斷的滴落,那一粒粒珍珠般的淚滴,順着微笑着的嘴角,流淌入嘴邊,咂着舌頭輕輕觸碰。
有點鹹,有點苦澀,但更多的是,甜!!!
第二天,索菲亞和吉普森就分別的離開了巴黎,這次來這邊,說是爲了給小軍助威,其實也是想最後確認一下雙方合作的可能性,尤其是合作之後的方向。
短短一兩句,就已經給這合作定上了調子,真誠,是雙方都想要對方做到的。
程光開始頻繁的與服裝節組委會接觸,一切相關的事情都由他處理,小軍這個昊雨服飾的董事長。一直沒有出面,程光的辦事能力,完全不需要他去做什麼。
等到程光這邊地模特全部到位後,小軍帶着林青霞,到這幾天程光給這些模特安排的封閉訓練場地中,爲這些模特展示如何運用旗袍來展示女性的美。
小依、王娜,都在xg的時候。專門的學過關於旗袍的一切。小依是跟着林青霞。順便學的。王娜則是專門學地,昊雨這次主打旗袍,作爲總經理秘書地她,自然不能不懂專業知識。
如何穿,如何走,如何表達肢體語言。如何用髮型和妝容來搭配旗袍,如何用佩飾來搭配旗袍,這些,既有索菲亞留下地皇室髮型師、化妝師等人來整體調配,小依和王娜爲她們講解穿旗袍時地一些注意事項,全世界,所有的衣服,都沒有旗袍難展示,對於模特的身材、氣質、風情、姿態等等。要求的都特別的高。而這繁瑣的一切,讓這些模特們是有聽沒有懂。尤其是那些西方模特,更是雲裡霧裡地聽不懂。
沒有辦法,小軍才帶着林青霞,給這些模特們展示了一回,什麼叫做旗袍的風情。
羨慕、期待,在林青霞在那t臺上走了一圈後,從這些模特的眼中閃現,雖然林青霞的個頭稍稍有一點點不夠,但那絕代的風情,給這些模特們樹立了一個目標,雖然早早就從電視上看到林青霞展示旗袍的風華絕代,可還是沒有親臨現場的感覺那麼的直觀,那麼的附有衝擊力。
本來這些模特,就有相當一部分是爲了那讓她們感覺到了震撼地旗袍而來,兩天了,站在鏡子前,也找不到那種感覺,總是覺得穿上旗袍地自己,是那麼的彆扭,那麼地不自然,對於小依和王娜的講解,也總是沒有那種感覺,現在,林青霞展示以後,作爲專業的模特,兩下一結合,她們能夠感覺到不自然的感覺到底在哪裡了。
那就是自信!
穿上旗袍,你要能夠認識到,這件衣服,可能帶給你的自信,也必須能夠把這種自信表現出來。
穿上它,你就要覺得,自己是無與倫比的美,那種自信,是源自你的自信,才能體現旗袍帶給你的自信,是雙項的,只有自信,才能讓旗袍的價值得到體現。
聯繫的t臺上,頓時熱鬧了起來,既有展示自己美麗,詮釋旗袍美麗的模特,也有心思放在臺下坐着的小軍身上的模特。
小軍現在在f國娛樂圈中,算得上人盡皆知了,那場事件,即便不是娛樂圈中人,也有很多人,通過電視報紙雜誌等媒體觀看過並且一直關注着。
更多的年輕少女,是被小軍那妖與獸的外表、在對待那兩個藝人時表現出的強勢男人氣息,完全的把電視機前的少女們迷惑住,而圈內人,則更多的是認爲妝容的襯托,才讓這個男人有着這樣的氣息,可現在,已經穿回正常的小軍,讓一些心裡懷春的模特們,也動了心思。
年少,多金,人帥,典型的金龜婿,如何能不讓這些在圈內打滾的模特們沉迷呢?
即便是這樣,也沒有一個人,敢真正的走上前與這個大老闆打招呼或是結識一下,只是在臺上搔首弄姿,希望可以引起小軍的注意。因爲在他的身邊,有着四個美女,林青霞自不必說,穿着旗袍時的風情萬種已經深深的印在她們的腦海中,霜兒那具有東方女人古典美的小模樣,配合那淡定的神態舉止,左九左十這一對雙胞胎的嬌俏可人,都讓模特們望而卻步,沒有自信心,就連性格開放的西方模特,也自愧不如。
看到臺上的模特們一副怨婦的模樣,好像小軍不給予她們迴應,就做了多麼對不起她們的事情一樣,霜兒拿出一副太陽眼鏡,伸手給小軍戴上,林青霞更是換好衣服,走過來拉着霜兒的手,起身就離開。
小軍苦笑了一下,搖着頭,跟在二女的身後,離開這個訓練場地。小依與王娜打了聲招呼,也跟着離開。
事情該處理的全部處理完了,現在就是等待了,小軍更是已經通知好了在xg待命的龍組,還有察因的狼牙部隊,最後一張底牌,就是巫師手下。明着是賣出去的殺手和保鏢。暗中是巫師的情報網。在需要時。甚至可以說是巫師地一支隨時可以調動的奇兵,這次,事關重大,小軍也像巫師開了口,他也沒有猶豫,把一個負責聯絡的人通訊方式。告訴了小軍,小軍也早早的就安排妥當,當巡展出現到哪個國家時,這個情報網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
巴黎這個在女人心中,走在世界時尚最前沿的地方,既然來了,也不能空手而歸。
帶着林青霞一行人,小軍和林青霞這兩個名人,帶着大大的太陽眼鏡。走在香榭大道上。即是給林青霞買一些這次幫忙地報酬,也是給身邊地霜兒和家中幾女購買一些香水、內衣、首飾等物。
陪女人逛街。是一件非常痛苦地事情,尤其是在這世界上最頂級地大道上,就連霜兒這樣平日裡淡定自若的女孩子,面對這些對女孩子衝擊力和誘惑力極大的東西,也忍不住有些興奮,拉着左九左十,和林青霞小依一起,不停的從一個櫃檯到另一個櫃檯,一家店到另一家店,左一和左二,則完全成了搬運工,幸好兩人的體質夠好,纔沒有在逛了一下午之後,徹底崩潰。
本來林青霞和小依,甚至是左九左十,對於小軍送的這些貴重物品,還有些抗拒和不好意思接受,尤其是小依,左九左十是左少地貼身保鏢,買東西無可厚非,霞姐是左少的好朋友,兩人之間的曖昧關係,就連自己這個天天跟在霞姐身邊的人,都有些弄不明白,反正知道,霞姐是喜歡左少的,至於左少怎麼想的,小依就不知道了。
左九左十是因爲霜兒的一句話,才欣然接受。
“你們爲了他出生入死,這些身外之物,還那麼的在意做什麼,何況,他從來最不缺的,就是錢!你們趁着年輕地時候不打扮,以後老了想打扮都沒有那個資本了,拿着,再猶猶豫豫地,我就生氣了。”
林青霞看到小軍的眼神,就無法再堅持了,那眼神中,帶着些許地愧疚和淡淡的情愁。這些身外之物,真的能讓你覺得自己不再虧欠我嗎?好,我成全你,只要你覺得這是可以的。
林青霞開始了瘋狂購物,完全跟霜兒一樣,宛如女主人一般,等着身後的男人買單。
“小依,我送你的,你只需要這些東西,是我送給你的,不是你左少送給你,再說了,大老遠的幫着他來走這次過場,我們應得的!”林青霞把一瓶上千美金的香水,塞到小依的手中,嘴裡嘟嘟囔囔的發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滿和鬱悶。
這話,誰都能聽得出來,裡面透露出的深深埋怨和自身的哀怨,霜兒憐惜的看了林青霞一眼,她能感覺到這個女人對於小軍的愛戀是真的,可感情這種東西,說不妒,那是假的,但她知道,這種事情,還是讓小軍自己選擇的好,再憐惜,也沒有一個女人回去幫助另外一個女人來分享自己的老公。
小軍沒有開口,只是故意的把目光投向了遠處,就這一瞥,卻讓他看到了一幕讓華夏人都無法忍受的事情。
一家rb服飾店門前,幾個穿着和服,腳下踏着木屐的男性,對着一男一女,推推搡搡,言語中還夾雜着諸多的侮辱謾罵聲音,聲音很大,動作很粗暴,男女身邊的看起來像是保鏢的人,動作和言語中也有着強烈的不滿,雙方之間的氣氛越來越濃烈,距離動手,也只有一個導火線或是一句話而已。儘管是最奢華的街道,可還是在瞬間聚攏了不少的圍觀者,有皺眉者,有無視者,有看戲者,還有繞道者。
顧不得如何解決林青霞的哀怨,小軍擡步從店中走出,來到圍觀者中,看着場中發生的事情。
“八格牙路,我們這裡,不歡迎華人,看看,華人與狗不得入內!”一個矮胖的男人。嘴角兩撇八字鬍,手中拿着一把竹扇,比比劃劃,滿嘴塗抹星子亂飛,指着店門口掛着的一塊牌子,用一口帶着濃重口音的英文大聲的叫嚷,他的身後站着7、個手中拿着竹劍。一臉兇相地男子。堵在門口。不讓這男女身後的保鏢走進店中。
“我今天就要進入。又如何?”男子陰柔的臉上,滿是鐵青,言語之中,夾雜着深深的怒意,那本就不是母語的英文,說得也有些模糊。
他的話音剛落。身後的保鏢們就要往前衝,身邊地女孩子拉了拉他,低聲說道:“阿勇,這裡是y國,有健全地商戶保護法和顧客權益,沒看到嗎?他們一步不踏出店門,沒有理由地與顧客起爭執,是要被懲罰關門,不讓營業地。同樣的。顧客也不能衝擊商店,會被警方以擾亂社會治安和維護商戶正常權益的罪名起速的。不要中了他們的激將法。誰先動手,都是不理智的,也是吃虧地。”
“呵呵,你身邊的女人說的對,有本事你衝進來試試,打斷你的腿,你還要去接受警方的質詢,想進來買我們國家的優良貨物嗎?看在這位美麗的小姐面子上,我給你個特例,正好我這幾個兄弟正在喝酒,缺一個陪酒的,讓她進來,陪我們喝酒,伺候好了,不僅讓你進來買東西,還可能因爲這位小姐的表現,免費送你們點,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大rb國地商品,質量和品質,都是頂級地,像你們這種來自貧窮國家的窮人,是不是特別嚮往啊,哈哈哈!!!”矮胖男子囂張地話語還沒有說完,一直拉着身邊男伴的女孩子,手中的提包已經扔了出去,狠狠的砸在矮胖男子的臉上,瞬間,讓他捂着臉蹲了下來,順着手指縫,一滴滴的鮮血滴落。
“八格牙路!!”矮胖男子再次擡起頭時,鼻間和嘴中,流出兩行血跡,大聲的怒罵,一連串的rb話從嘴中冒出,不用想,也不是什麼好聽的話語。
而圍觀人們眼中和嘴角的笑意,讓矮胖男子意識到,自己出醜出大了,說話怎麼感覺漏風呢?
“木村君,您的牙恭敬的低聲在矮胖男人的耳邊說道。木村小野,這間奢華品商鋪的老闆,也是在rb有着一定地位的社團份子,因爲一些過往的事情,使得他無法繼續呆在rb,家中老人才派了一些保鏢,拿了一些錢,給他在這裡開了一間商店,也讓他有些事情做,不至於在這邊呆傻了。
不缺錢,又紈絝慣了的木村,在這裡又沒有在rb那麼的隨便和放縱,又有父親的約束,每天不得不呆在店中,喝着小酒,聽着小曲,在一幫手下的陪同下,醉生夢死。
前段時間發生在戛納的打人事情,木村也聽說了,也一直在關注,當看到黑澤明一行人全面敗北,並且波及整個國家,使得自己的父親也受到了一點點影響,木村很是不忿,尤其是近兩天來,rb人在f國的地位,直線下降,每次出去,受到的冷言冷眼,都讓一直覺得高高在上的木村無法接受。
幾天了,晚上木村都沒有出去瀟灑,就因爲這冷遇,這一切,都是那個據說是華夏人的左昊軍,還有一幫y國殖民地下的xg人鬧出來的,華人,一幫豬玀,木村心中不斷的咒罵,連夜做了個木牌,華人與狗不得入內!掛在了店門口,以發泄自己內心的怨怒。
誰曾想,今天還真就有個華夏人來買東西,你說你裝一裝,說着英語也許無法分辨國籍,可這個男人,一進來就用華夏語呼喊服務人員要購買物品,這不純粹是來找碴的嗎?
木村小野和手下從上午就一直喝酒,直到這一對男女的到來,藉着酒精的刺激,加上對方無視自己那個牌子,還用華夏語質問服務員爲何掛這種牌子。
木村帶着手下,衝到這一男一女的面前,嘴中謾罵着,手下也沒閒着,推推搡搡的把兩個人推出了門口,那男人因爲護着女人,也被推出了門外。
木村看到對方有保鏢在門外等候,而且一個個看起來就不簡單,腦袋一熱,就招呼着手下,拿着木劍,堵在門口,心中也懊悔,都是酒,不喝酒的話,腦袋也不會這麼不清楚,還把他們推出去,直接打出去多好,反正我都明文註明了,到警局去打官司,也不怕。
而事情發生到現在,木村回頭衝着反光的玻璃門一看,臉上的表情頓時猙獰起來,那兩顆門牙中的一顆,竟然被這女式提包,砸掉了一顆。
混蛋!!!木村忍不了了,即使去警局,也要教訓這一男一女,也忘了對方保鏢看起來就是大戶人家的手下這一隱藏事實,也忘了自己本來就是到這邊來躲避一些事情的原因。
只記得自己受到侮辱了,跟那些藝人一樣,受到華夏人的侮辱了;只記得自己與這裡的警察局長關係不錯了(這不錯,是他自己認爲的,幾次飯,幾頓酒,而已),只記得自己有錢,打完了打官司,能請到最好的律師。
“給我上,把他們的腿都給我打斷,出了任何事情,都由我來負責,媽的,我們rb人,是永遠不會被華夏人侮辱了,有了一些不爭氣的藝人,已經夠了,我不能是第二個!!”木村揮舞着手中的扇子,叫囂着。
本就是家族中的下屬,再加上喝了很多酒,這些手下,也忘了社長交代自己等人的任務看好少爺了,不讓他惹事。
舉着木劍,嘴裡大聲的喊着,向着一男一女和手下的保鏢們衝了過去。
叫阿勇的男人,也沒有想到身邊這個算是家裡給定的娃娃親,將來是自己的妻子的叫做陳慧的女孩子,剛認識幾天,他總覺得陳慧那看起來溫婉的性格有些彆扭,也不喜歡,雖然不冷,但是有些讓人感覺油鹽不進的意思,跟她交流,也很費勁,總是柔柔的、低低的聲音說着一些聽不太懂的話語。
有了一個冰山般的妹妹,一起生活了十幾年,阿勇對於女人的感覺,已經變成了強烈的要求熱,要求火,要求激情。
而剛剛陳慧的表現,讓他眼前一亮,呵呵,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說怎麼感覺那麼奇怪,原來是裝出來的!
有意思,這樣的女人才夠味,纔算是有點意思。
陳慧對於身邊這個爺爺爲自己選中的男人,沒有見面之前,還有些抗拒,接觸了幾天,也漸漸有了好感,他很好,很有能力,很男人,也很會玩。
可是陳慧也有了煩惱的事情,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就怕家中那個老頑固的爺爺,說什麼女人應該溫柔賢惠,從小到大,在他的面前,陳慧一直都裝得很像,從來不把自己那火爆和外向的性格在家中表現出來,連帶着,在見到這個男人以後,還要每天裝出那一副讓自己都有些作嘔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