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慧看得出來,阿勇對於自己,總是有着一種若即若離,總是客客氣氣,總是毫不在意。
今天的事情,兩人相約逛街,也可以說是爲了應付家中長輩的約會,在這大街上,那明晃晃的牌子,讓兩個人都有着無法接受,不約而同的走進這間商鋪,極具默契的開始鬧事。
當男人用身體阻擋住來自r人的推搡時,陳慧一直沒有動,躲在他的保護之下,不是沒有能力,而是喜歡這種被男人保護的感覺。
木村小野那近乎污言穢語的話語,讓陳慧再也無法忍受,也顧不得掩蓋自己那一隻埋藏在心中的本性,把手中的提包甩出,別看陳慧是女人,可手上的力道,從小跟着爺爺和父親鍛煉出來的男孩子般的體魄,長大後又揹着爺爺跟軍中高手學習到的格鬥技巧,所以,這提包是扔的又準又狠,不然也不會一下子就把木村的門牙打掉。
雙方衝擊到了一處,來自r的劍道高手,以及人數上的優勢,阿勇和陳慧身邊的保鏢,漸漸有些支持不住了。
兩個提着木劍的男子找到機會,舉着劍,衝着阿勇和陳慧衝了過來,看得出來,這個叫做阿勇的男人並不會格鬥技巧,面對舉着木劍的兩個兇惡男人,雖然表面上裝作很鎮定,可心裡也暗自擔心,自己能不能躲開尚自不好說,身邊的女孩就更加的危險了,心一橫,第一次,伸手摟住了身邊的女孩,一用力,把她摟入懷中,一轉。把自己的背部讓給舉着木劍的兩個男子。
陳慧本想着反正已經暴露出自己粗暴性格的冰山一角了,也顧不得身邊地男人會不會在意自己的性格了,正準備出手教訓這些rb人。尤其是衝過來的兩個男人,可就在這時候,身邊地男人竟然做出瞭如此爺們的舉動,一瞬間,陳慧癡了、醉了,這個男人,是真正的男人,做他的女人,一定會很幸福的。就憑這個男人在面對危險時能夠做到一個男人能做到的一切,就憑這一點,嫁給他,應該不是件壞事。
“嘭!”“嘭!”兩聲乾脆利落的響聲,就在阿勇和陳慧的身邊響起,那兩個提着木劍的男子,木劍斷裂。身體朝着店鋪地方向倒飛出去。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阿勇的耳邊響起:“勇哥,英雄救美的機會給你了,我看我再不出場,這兩把木劍可會讓你躺上幾天哦!”
小軍把擡起的腳收回,冷峻的臉轉過面對這個熟悉的人時,臉上露出了一點點地笑容。
左一左二兩個人。在小軍衝出後,也跟着衝了出來,加入到另一邊地戰團中,三下五除二,把這些舉着木劍,嘴中不斷叫囂的rb武士,一一打倒在地。木村早就在看事情不好的時候,跑進店中。
“你小子怎麼來了?”鬆開陳慧,阿勇擡起頭。望着小軍。那陰柔的臉上也難得的露出一絲笑容。
“我大舅哥遇難,我又怎能不出來幫忙呢?”小軍掃了陳慧一眼。然後看着面前的江清勇,這個男人,也會有女人喜歡,一臉地欠揍模樣,這個女人,挺有意思。
“哼!”江清勇也看出了小軍的那眼神中的意味,細長的眼睛,眯了起來,冷哼了一聲。
小軍沒有再與江清勇說話,而是轉身走到店鋪的門前,眯着眼睛,仔細的看着那掛有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林青霞和霜兒也都走上前,看着這讓人無法忍受的東西,臉上也是一片的忿恨。
“你在這邊,做地事情足夠地囂張,也足夠的強勢,看看,把這些豬玀逼得都要用這種方式來發泄自己心中地怨恨了,看不到的話,也就當是對方的無計可施,可看到了,我也不能裝作看不見,怎麼樣,動手砸了?”江清勇拾掇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服,走到小軍的身邊,那陰柔的面目上,此時也不再保持平靜,狠狠的咬着牙,看着牌子說道。
“你們不要亂動,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當街毆打商家,鬧事,這罪名,看你們怎麼去警察局解釋。”消失了半天的木村小野,手裡拿着一塊手帕,鼻間與嘴角的血跡已經被擦拭掉,張着大嘴,露出那缺了一顆牙的牙齒,臉上帶着一絲懼怕,但更多的是憎恨。
小軍擡步,一臉冷峻,走上前,面對着阻攔在門口的木村,擡起手,從上至下,有如孩童之間打架一般,照着木村的臉推了一下,手上微微用力。
木村的身體像是被重錘打了一下一般,整張臉瞬間被小軍的手擠壓成類似餡餅一樣,身體也從上至下的向後栽倒,直直的撞到身後的玻璃門上,“砰”的一聲,撞在上面,木村的啊的尖叫了一聲,雙手抱頭,癱坐在地上,一臉的痛苦,那撞擊前的手掌力量和撞擊後的碰撞疼痛,都讓木村無法忍受。
伸手,把那塊木牌拿下來,嘴角微微抽動,轉過身,對着一衆圍觀者和地上躺着的rb武士,還有正從街上那一邊,從車上下來,向着出事地點奔跑過來的警察。
“華人與狗?可笑至極,這種東西,沒有一個人可以在我的面前掛上!”小軍手一甩,木牌甩到半空中,落下時,擡腳,正中木牌的中央,“咔吧”一聲,踢成兩半,向着地上掉落。
兩截破碎的木牌還沒有掉在地上,小軍再次擡腿,瞬間踢腿兩次,兩截斷掉的木牌,順着小軍踢腿的力道,向着玻璃門飛去。
“噗!噗!”這兩截木牌,竟然直直的插入玻璃門中,木牌破鋼化玻璃,太匪夷所思了,而且,玻璃門還沒有完全的破碎,只是在被木牌插入的地方。一些裂痕從木牌那裡向着四周開始逐漸裂開。
“啊!”江清勇的保鏢、陳慧、圍觀羣衆、還有從遠處剛剛跑過來的警察,同樣被小軍這一手驚呆,什麼樣的速度和力量。能讓兩截已經斷裂地木牌,會有那麼大的力度,直直穿過鋼化玻璃門,而且不輕不重,正好鑲在其中。
木村不是傻子,這其中的意味,他自然懂得,如果不是熟識地警察已經到了近前,估計自己實在沒有勇氣在待下去。在面對這個男人了。
從地上爬起來,捂着腦袋,嘴角的鮮血再次流淌出,連跑帶爬的來到警察身邊,完全一副惡人先告狀的姿態:“亨特警官,就是這些人,不僅硬闖我的店。還打傷了我店中的人。看,還毀壞了我的店鋪。”
說完指着自己臉上的傷,地上還在抱着傷處疼苦的呻吟地手下,鋼化玻璃門上的木牌和裂痕。
中年警官皺着眉頭,先看了一眼木村,然後暗暗對着手下揮手。示意他們先把這些肇事嫌疑人看管起來,等到自己查看準確後,找到一點點對方的破綻,才能幫着木村秉公執法的教訓這些人。
走上前,看了看受傷的rb武士,那一個個或腿或手,或骨折或腫痛,下手很專業,很毒辣。每一招都是在打擊到身體的時候。瞬間讓受攻擊人失去戰鬥力,亨特擡眼再次看了一下站在一處。滿臉毫不在乎的小軍一行人,這些人中,除了那個超過190公分地大漢像是有這種實力地人以外,其餘人,不是瘦弱就似乎平凡,再不就是女人,而那幾個看似保鏢模樣的人,從他們喘着的粗氣和身上或多或少的傷痕,亨特知道,他們肯定不是那所謂的高手。
又緊走幾步,到玻璃門的近前,盯着那兩塊釘在玻璃門上地木牌,眉頭緊鎖,看着那如蜘蛛網般的裂痕,擡手順着這裂痕摸了摸,然後用力的將鑲嵌在玻璃門上的木牌拔了出來。
用了幾次的力,先是單手,後來雙手齊用,手臂青筋暴跳,亨特才感覺到了木牌的晃動。
“嘩啦!!”整扇鋼化玻璃門,在木牌抽出的瞬間,稀里嘩啦的全部破碎,如雨點般噼裡啪啦的掉落下來。
嚇得亨特倒退一步。這絕對是高手,真正地高手,在警局中有着格鬥一把手地他,看到這個場面,也知道,就算換了自己,拿着鋼板,用盡全力,能不能把玻璃門雜碎還在兩說,更不要說是現在這樣,把木牌直直的插入鋼化玻璃門中,而且還找到了那維持門不破碎地平衡點。
亨特有些猶豫,這件事情,該不該管,那幾個人,看起來就不像是一般人,雖然平時不少拿木村的孝敬,可也要分事情,掃了煙腰間的配槍,亨特心裡有了底,我一切按照公事公辦,稍稍打打擦邊球,暗中偏幫一下,即能圓了木村這邊的賄賂,又能先探探這些人的底,如果是有權勢的人,就公事公辦,如果是平常的華夏商人,那就能兩邊獲利了,想想亨特就興奮,最近這一帶的治安特別好,都沒有什麼油水可以撈,今天這機會,可不能錯過了。
“怎麼回事?”亨特拿着木牌,走到小軍和江清勇這兩個看起來就是領頭人的面前,揮了揮木牌,指着地上的傷者和那已經破碎的鋼化玻璃門。
“這還用問嗎?你沒看到上面的字嗎?我們是華人,自然受不了,換了這上面的字是f國人與狗不得入內,你會怎麼樣?”江清勇一眼就看出來這個警察與木村的關係不一般,並且話語中有着明顯的偏幫痕跡,來到這裡,直接看到現場,也不問青紅皁白,就已經向着自己等人發問。
小軍看了一眼亨特,這個警察,很聰明,話裡話外雖然偏幫的信息明確,可卻沒有任何的話茬會被抓住。亨特看了一眼兩塊破碎的木牌,又看了看四周羣衆的議論聲,那其中的意思,也很明顯,事情的起因和經過也有了一些瞭解,分明是木村佔的錯誤多一些。
“無論怎麼樣,無論什麼原因,商業保障權益規定,任何人都不準在這裡鬧事和衝擊商鋪,跟我走吧,到警局去解決!”亨特的經驗非常豐富。這裡有這麼多的圍觀羣衆,很多事情,瞭解和處理都不是最合適的地方。還是回到自己的地盤最保險,同時,常人對於警察局,都有着一絲抗拒,到了那裡,都會有多大地能爲使多大的能爲,有關係的找關係,有錢地使錢,那個時候。也能探探這些人的底,是龍是蟲,也就能夠分明瞭。
“可以。不過這幾個女孩子只是看客,沒她們什麼事,就不用去了吧!”雖然是疑問句,可小軍話語中的意思也很明顯,警官。你那點小心思我懂。去可以,但是,這些人,不能去警局。
亨特看了一眼站在小軍身後的霜兒和林青霞幾女,想到這些人中有着那樣的高手,雖然這幾個女孩子很漂亮。可還是不要惹麻煩了,一旦對方是有勢力的人,這個面子,先賣和後賣,那絕對是不一樣的。
“可以!”亨特點了點頭,公事公辦的態度表達的很明確。
“我跟你去。”陳慧剛剛一直被小軍地身手驚愕,此時看到事情已經到了解決的階段,她自然不會先回去。
“我們——”霜兒也開口想要跟去,林青霞也想說話。可小軍一擺手。眼神掃了林青霞一眼,她是公衆人物。尤其還在參加戛納電影節的評選中,進警察局,如果被媒體知道,不知道會被炒成什麼樣子。
進了警局,木村的底氣好像足了很多,跟衆多的警員好像都熟識的模樣,露着缺了一顆門牙的牙口,一臉地笑容,模樣很討厭,不少警員地眼中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但表面上,還是非常客氣的對待他。
“你們可以打電話給自己的律師,這件事情,涉及三個國家的人,也牽扯到不少問題,有律師在,好一些!”亨特坐在那裡,一副公正的態度,好像自己是正義地使者一樣。
木村拿起電話,找到了自己的律師,小軍和江清勇對視了一眼,沒有動彈,只是攤了攤手,表示自己沒有律師。
木村趁着律師來的時候,偷偷的給亨特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單獨的走了出去。
“看看他們玩什麼?”江清勇對着小軍問道,看他還穩坐釣魚臺的模樣,也猜到了他想做什麼。
“呵呵,玩,就玩大點,不然就沒意思了,rb鬼子,逮到機會,我會放過他嗎?現在還不夠,要等!”小軍表面上沒什麼,可那個牌子,在他的心中,一直像一根刺一樣,讓他非常難受。
江清勇懂,這種心情,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雖然這些紅色子弟當中有很多的不着調、紈絝地人,甚至還有些犯罪地人,但這些人的心中,唯一地共同點,就是對於這個國家的維護,這份感情,是深入骨髓的,是從出生那一天,就陪伴在他們身邊的,是周圍環境每一天每一小時每一分鐘甚至每一秒都在影響着他們的感情。
國家,是這些人中最不可觸及的底線,也是他們心中唯一不會去做危害一點點國家的事情的堅決態度。
在一個資本主義國家,江清勇面對那個牌子的時候,都已經無法控制內心的怒火了,更不要說小軍了,這種愛國情結,是永遠都無法割捨了。
“這裡不是國內,沒問題嗎?”陳慧作爲女人,想的東西也多,有些擔憂的問道。
“哈哈,你是不知道你眼前的人是誰?知道了,你就不會擔心了。”江清勇哈哈大笑,好像陳慧擔心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一樣,
“嗯?”陳慧歪着頭,看了一眼小軍,然後盯着江清勇,希望他解釋。
江清勇剛想開口,房門打開,亨特和木村小野重新走進了房間,跟着他們的還有一個帶着眼鏡,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看起來他就是木村的律師了。
亨特再次進來的手,神色舉止已經完全不是剛剛的模樣了,眼神中多了幾許不一樣的東西,看來剛剛出去後,木村的話語,也有可能是金錢利益,再加上小軍等人表現出的平淡。讓亨特以爲這幾個人只不過是幾個普通的遊客,充其量是幾個在自己地地盤上有點小錢的商人,在這裡。這是f國,由不得別人擁有話語權。
雖然這幾個人是高手,但亨特不怕,這是警局,是執法部門,你個人再強大又有何用,想收拾他們,易如反掌,木村的3萬美金。徹底地讓亨特放縱了,也讓他開始偏執的想問題了,不再像剛剛一樣,能夠理智的分析得失了。
“都站起來!”亨特把手中的文件夾狠狠的摔在桌子上,對着小軍和江清勇幾人大聲的喊道。
沒有人動只是如看畫一般,看着亨特醜惡的嘴臉和木村那幸災樂禍的嘴臉,小軍和江清勇端坐在椅子上。沒有一點要動的意思。
“啪!”再次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把周圍警員的目光吸引了過來,亨特大聲的喊道:“不要以爲這是你們華夏那種辦事效率低下的警察局,這裡是f國,這裡是巴黎,你們的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肆意破壞商鋪。違反商戶保護權益,當街毆打商業街店鋪工作人員,給社會治安造成了很壞的影響,現在我們要正式起訴你,或者你們要求可以用
亨特的意思很明顯,有錢,一切都好辦。
木村緊張地拉了一下亨特地衣服,那意思很明顯,你不是都收了我的錢嗎?怎麼還不趕緊收拾這幾個小子啊?
亨特瞪了木村一眼。同時背對着小軍等人的手。對着木村比了個放心的手勢。
“這些,是你說的。還是他說的?”江清勇擡了擡手,指了指亨特,接着又指了指木村,意思很明顯,你變地太快了,收了木村多少好處!
“混蛋,來人,把他們帶進看守所,先關一天,等他們家人或是朋友來保釋他們,如果不來,那就直接起訴!”亨特對着一旁的警員使了一個眼色。
這些事情都心知肚明,包括那些與亨特共事了好幾年的警員們,亨特這個眼色,是讓把這些人帶到警局最黑暗、最殘酷、致殘率最高的一個牢房,那裡,關着的都是一些街道上的時常鬧事的混混和社團份子,這個牢房,基本就是爲了他們預備的,混混無大案,又混熟了,小錢不斷,警局一般不起訴,關幾天意思意思,教育教育就放了,社團份子不需要起訴,關不了幾天就有人來保釋他們,所以,這個牢房,基本屬於三不管地帶,裡面時常也會有分屬不同老大的混混碰到,致傷致殘都是平常事。
一段時間以後,警員們也把這個牢房利用起來,有點想收拾地刺頭了,或是一些不識擡舉地人,基本都會送到這裡,在裡面一晚上,足以了。
木村知道這個牢房,看亨特的意思,原來是送到那裡,太棒了,到了裡面,在花點錢,讓裡面地人好好的收拾他們。
木村的嘴角不自然的抽動,嘴角的笑意也無法在抑制,儘管他笑起來那麼的難看,再加上那確實的一顆門牙,看起來是那麼猥瑣。
幾個警員奔着小軍、江清勇、陳慧還有左一左二走過去,有的警員手中甚至已經把手銬都拿了出來,看警長亨特的意思,是要收拾這幾個人了,也就不用客氣了。
“哼!原來這裡的警察就是這個素質嗎?”小軍冷哼了一聲,左一左二站起身,把幾個警員都擋在一邊,等着小軍下指示,要動手,一個眼神足以。
“幹什麼,想要暴力抗法嗎?”亨特把手中的佩槍晃了晃,表情很是無賴,那意思,你們想幹什麼,在敢動一動,我隨時可以開槍。
“就你們,還敢跟我鬥,玩死你們,哈哈哈!!”木村實在抑制不住此時的興奮,失態的哈哈大笑,指着小軍等人。
“先把他們給我拷上,帶到我的辦公室!”亨特看到木村的模樣,想到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念頭,也就讓他爽爽吧。
江清勇看着小軍,他在等小軍的意思,是動手還是怎樣?
小軍頭微微的動了動。晃了晃,左一和左二本想動手的架勢也停了下來,雖然手銬讓他們地行動受到限制。可他們相信小軍。
5個人,都拷上了,帶進了亨特的辦公室,拷在了暖氣管上。
關門,亨特把一根警棍扔給木村,自己坐到椅子上,點了一支菸,說道:“木村先生,如何。機會給你了!”
木村一臉感激的笑容看着亨特,直到亨特舉起兩根手指,“木村先生,前面地三萬是收拾他們,現在你親自動手,再加兩萬!”
木村才收起了笑臉,心中暗罵。他媽的。這個亨特,真是個吸血鬼,又要兩萬,不過不管了,一點身外之物,換來自己心裡的愉快。值了。
拎着警棍,木村衝着小軍幾人就衝了過來,邊衝邊喊:“八格牙路,老子有錢,老子有人,怎樣,現在,就到了收拾你們的時候了!”剛準備舉着警棍先打小軍,那矮胖的身軀再次橫飛出去。咣的一聲。撞在牆上,傳來了劇烈的響聲。這一腳,小軍可是沒有留手,木村的身軀,也像炮彈般,飛似的撞在牆上,大口大口地鮮血從木村的嘴中不斷的流淌出,這是一腳,撞到牆上後,木村人則直接的暈了過去。
亨特嘴中叼着的煙掉落,雙眼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在警局動手,還絲毫地不猶豫,那個一直沒有現身地高手,原來就是這個看起來有些消瘦的青年男子?
而接下來,亨特更徹底的傻掉了,那平日裡算得上是抓遍所有壞人的最保險工具,現在竟然失去了它的效用。
“咔嚓!”帶在小軍手中的手銬被他雙臂一用力,生生地拽折,上前幾步,在亨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亨特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槍搶過來,頂在了他的腦門上。
“你要幹什麼?這是察局,你不知道嗎?”亨特傻了,腦門上冰冷的槍口,讓他一動不敢動,但嘴上卻沒閒着,試圖最後的勸慰小軍,能夠想想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傻事。
“你們等一等!”小軍轉身對着江清勇幾人說道,擡頭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到時候了,也該來了。
江清勇笑了,果然,小軍留有後手。
陳慧有些焦急,這裡是f國,衝擊警局,是什麼性質,即便是大使館來人,也無法保證小軍不會在這裡受到法律的制裁啊。
“放心吧,他心裡有數的。”江清勇看到陳慧地神色,平靜地說道,儘管自己的妹妹不求身份地跟在這個男人身邊,就連父親設置的障礙都無法讓兩個人分開,最終還是在了一起,可在江清勇的心中,還是對着小軍有些疙瘩,畢竟也只有一個妹妹,誰又不想讓自己的妹妹幸福呢?
可是幾次的接觸,江清勇越來越發現,這個男人的一切,不光是實力的絕對強大時候動手,每次細節中,他都會考慮好一切,對於敵人,直接命中要害,從來沒有求和或是不贏不輸的局面,小贏估計自己這個沒有名分的妹夫都不會接受吧?
陳慧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一看到身邊男人的眼神,有些亂的心就平靜了下來,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是他用身體把自己擋在身下的時候嗎?也許吧,什麼時間那麼重要嗎?喜歡就喜歡了。
亨特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平靜了一下,纔再次開口說話。
“你確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這裡是什麼地方?”
“呵呵,亨特警官,你聽聽,馬上你就知道爲什麼我坐在這等着了!”小軍指了指門外,示意亨特仔細聽。
一陣嘈雜的聲音從門外響起,片刻之後,一堆人衝進了亨特的辦公室,還夾雜着怒罵聲。
“左先生在哪裡?快說!”一個警銜很高的中年人,拉着一個小警員,大聲的喊着,進得屋來,看到小軍坐在辦公桌上,拿着槍,指着手下的一個警長,好像像叫做亨特吧!
小軍把槍扔掉,站起身,從懷中拿出一個小錄音機,放到辦公桌上,輕輕按下重播鍵,剛剛亨特與木村說的話,被重新的播放了出來,那些走進來的警察的臉上都露出了驚異的神色,有公正些的,是鄙夷的神色,有與亨特熟悉的,並且一些拿過好處的警察,露出了擔心和同情,同時有些幸災樂禍的神色。
霜兒和左九左十站在辦公室的門外。
“趕緊把人都放了!”中年警察對着旁邊的警員們喊道,轉頭有對着小軍滿臉陪笑的說道:“左董事長,真不好意思,警局內出了這樣的蛀蟲,我們一定嚴查,還希望左董事長見諒,至於說
“不用了,我只希望儘快看到結果,一個寫有標誌性侮辱詞語的店鋪,是否是合法的,是否是政府允許的,這個是否符合f國的法律?至於這個警長,我不關心,至於你們政府所謂的什麼解釋,我也不需要,我需要的對這個人的處罰方式!”小軍指着暈倒在地的木村,他纔沒有心思爲巴黎警察隊伍的整潔做清潔工呢?
警察局長,那個中年警察,點了點頭,事情的經過,他在霜兒的嘴中,已經瞭解了全部,儘管還沒有經過調查,不知道雙方到底誰對誰錯,但就憑這個男人前段時間在戛納做出的一切,這個人的身份背景,遠遠不是自己這個小小的警察局長可以拘捕的。
這段剛剛傳出的y國索菲亞公主公開承認喜歡的這個左昊軍董事長,而且皇室並沒有否認,這意味着什麼?
這個男人,有着能夠被y國皇室承認的尊貴身份,不然,索菲亞這樣的正牌公主,又怎麼敢傳出這樣的消息。
想想這個警察局長就覺得後背直冒涼汗,這種身份背景的人,在f國,別說是打架了,就是殺人,也不是自己這個小地方可以拘捕的。
看着桌上的錄音機,行賄和受賄,包括妨礙司法公正的罪名,亨特和木村是跑不了了,肯定要扣上了。
警察局長現在想的是,那場街頭的打鬥,該如何處理,這個左昊軍,話裡話外的意思,他懂,你們警察內部的事情我沒興趣管,我要的是這個男人有一個該有下場。
警察局長把小軍一行人送出警局的時候,心中已經決定。
左昊軍佔理,那就一定嚴查到底,公事公辦,木村該得到的罪名,一樣不少。
左昊軍是過錯方,那就只查行賄和妨礙司法公正的罪名,也算給他一個交代。
這種事情,算的上是真正的費力不討好,做好了,也沒有人領情,做不好,那就會有人找你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