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愛國的秘書,跑到小軍的身邊,說完那句話以後,看了那斯文中年人一眼,轉身從夜色離開,來得快,走得也快。
只是被夜色的人槍卸下的李凱試着拿起電話,喂了一聲,電話那頭,傳來了父親那厚重的聲音:“小凱,今天忍了,認了,退了,讓了,傷了,不代表怕了!”
電話掛斷,李凱明白了,妥協,忍讓,這個虧,吃定了。
而一旁小軍手中的紙條,上面只寫着一行字“小子,玩夠了吧,差不多可以收手了,趙海!”
斯文男子也走到趙鵬飛的身邊,面帶惋惜的看了他一眼,今天這個局面,是個困局,也是一個考驗,趙鵬飛的表現,並沒有讓老爺子滿意,這張紙條,趙父早就寫好了,也早就讓自己拿着,跟着趙鵬飛來到,只爲給他留個保命符,不然,左昊軍這個看似瘋狂實則冷靜得有些過份的男人,指不定做出什麼讓你啞口無言,只能吃啞巴虧的事情來。
左昊軍的動作,就已經指名了,你趙鵬飛的小心思,一點也不聰明,被壓在地上的李梅是因爲持槍對着小軍,可另外一個警衛,卻什麼都沒做,也遭到同樣的待遇,一樣拿槍的李凱,卻沒有,爲何,簡單明瞭,就是給你趙鵬飛看的,是在說你趙鵬飛的小聰明,太小兒科了。
小軍抖了抖紙條,把它遞給趙鵬飛和李凱,兩人輪番看過這張紙條,臉上的鐵青色更加的明顯,趙鵬飛那常年不消的笑容,在此時,也僞裝不下去了,冷哼了一聲,轉過頭,一言不發。
李凱看了看被壓在地上。刀就貼在手臂上,仿似隨時都可能落下一樣。姐姐,父親,兩種不同的選擇,可現在,自己已經沒得選了。
咬了咬牙。李凱上前一步,對着小軍說道:“左少,今天多有冒犯,請多多包涵!”說完,伸出手,低下頭,一左一右,狠狠的扇了自己兩個耳光,青腫。瞬間出現,可見,李凱的勁道。用得非常的強。
“可以嗎?”嘴角流出一絲鮮血,李凱這兩個耳光,不光是做給小軍看的,也是在激勵自己,從現在開始,不會再讓人,如此欺負自己的姐姐,欺辱自己,明智。是從谷底纔會出現地。
“哈哈,放開放開,走了走了,太晚了,玩得無聊,付林,我走了,如果有事,找我。”小軍笑了一聲。示意了桌子旁的大軍一行人,然後對着付林揮了揮手,右腳狠狠的跺了跺地:“這個,我很喜歡!”
“放心。我付林。是誰都可以踩地嗎?”付林看了一眼李梅李凱和趙鵬飛。示意自己地手下都離開。
大軍起身地時候。看了一眼趙鵬飛。搖了搖頭。自己這個弟弟。心計還真是深。翻手之間。已然讓全天京。從新認識了左昊軍這個名字存在地意義。
看着弟弟從座位上。直到走出夜色時。旁邊兩側那些圍觀地各路公子哥們地臉上地懼意。看來弟弟。這一舉數得地舉動。成功了。身邊郝成等人臉上地興奮和滿足感。
自己是不是太穩了。那血性。已經被磨滅沒了嗎?幾次趙鵬飛與自己地爭鬥。自己是不屑與他鬥嗎?還是已經沒有了那血性?那曾經圍攏在自己身邊地兄弟們。嘴上不說什麼。是不是心中不滿意呢。多久了。沒有看到他們如現在這樣。這麼滿足。這麼興奮。這麼趾高氣昂了。
頑主時代。是嗎?好像是地。小軍今天地行動。何嘗又不是在告訴自己。血性這東西。如果被磨滅了。那還剩下什麼呢?我們還年輕。
小軍走到門口。腳步停了一下。他停下來。沒有人再走。都在等。等這個領頭人。回頭。望着哥哥。
直到大軍走到身邊,小軍才又開始擡腿,與哥哥並排,走出夜色。
出得門來,也到了散的時候,小軍沒有說話,徑直走向車子。
大軍懂,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開口對着身後的衆人說道:“散了吧,有時間,一起吃飯!”
“大軍哥,老大,走了!”郝成和楊洪聲臉上露出了笑容,打了聲招呼,離開。
“老大,左少,走了!”大軍曾經地老兄弟們,也紛紛告辭離開,此時,沒有人在如從前一樣,親切的稱呼小軍,因爲現在,已經不是以往了,左昊軍這個名字,已經代表了另一層含義。
小軍轉身,對着大家揮手告別,這些人,很好,無論今晚自己出了多麼大的風頭,他們也要懂,左新軍、左昊軍,是兄弟,有大有小。
“玉兒,送你回家!”
“不了,曉雨姐姐,我自己可以的!”
“走吧,你自己回去,我們也放心!”小軍給這話題,畫上了句號,玉兒沒有在說什麼,這個二表哥,今天,給予她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看不懂,但玉兒知道,二表哥絕對不會是強勢的欺壓別人,此舉,肯定有着別的含義。
夜色中,趙鵬飛看了李凱一眼,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邁步走出夜色,臨出門前,飽含深意的看了付林一眼。而酒吧中地那些看熱鬧者,也早在小軍出門後,就迅速的離開,看趙鵬飛的熱鬧,不是那麼好看的。
李凱上前想要扶起姐姐,卻被李梅一把拍開,咧嗆着站起身,李梅衝出了夜色,外面,那些她帶來的兵,赫然站在車旁,夜色的人也都被放了回來,李梅左顧右盼,看到了一輛車子,衝了過去,攔住了小軍的車子。
“左昊軍,今日之辱,我必加倍還之!”用聲嘶力竭來形容李梅現在的狀態一點也不爲過,那刀落下的一剎那,她沒有害怕,可當小軍連正眼都沒有看自己一眼,就帶着人走出酒吧,作爲女人。那種羞辱和不被重視地感覺,讓李梅無法忍受。
搖下車窗,那張可惡的臉露了出來,一句話,讓李梅,差點崩潰。
“你是誰?咦?剛剛那個瘋女人。晚上,沒吃藥出來嗎?”小軍搖着頭,啓動車子,繞過李梅,離開停車場,後面,跟着左二和一直沒有出面的左一兩人開着的車子和大軍警衛的車子。
李梅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牙齒咬在脣間。鮮血沁出,可那混蛋的車子已經啓動,衝到自己地兵身邊。大喊道:“槍呢,槍呢,我要崩了那個混
“團長,我們的槍,已經被送回部隊了,師長正在辦公室,等着您!”一個戰士上前,對着張牙舞爪的李梅,大聲地喊道。
隨即。也驚醒了李梅,今日之行爲,如果交代尚不自知,不僅沒有達到自己最初地目的,還違反了紀律。
平靜了下來地李梅,盯着小軍離開的方向,眼神中,滿是怨恨。
此時,李凱也從夜色中走了出來。來到姐姐的身邊,低聲的呼喚了一聲:“姐,你沒事吧?”
看着弟弟臉上那青腫的模樣,李梅縱有一肚子對弟弟的不滿,也發不出來,只是嘆了口氣說道:“小凱,父親的話,對你,真的就那麼重要嗎?這次。你覺得自己。做得真的對嗎?”說完,不等李凱反應。轉身準備上車。
“姐,我李凱張嘴喊道,卻不知道說什麼,姐姐那麼強硬地態度,甚至直面得罪左昊軍,也要保住自己,可自己,卻因爲父親的一句話,就妥協了。
“士可殺不可辱,老弟,以後你自己保重吧!”李梅擺了擺手,示意弟弟不用再說什麼了,不用到明天,整個天京,都會把剛剛夜色發生的一切,傳得衆人皆知,無論是趙鵬飛還是弟弟李凱,都將成爲笑柄,這個侮辱,如果沒有後來趙鵬飛地跌面,可能會揹負在弟弟身上一輩子,可即便是這樣,李梅更加希望,今天,趙鵬飛沒有來。
夜色這一幕戲景落下帷幕,可整個大幕卻沒有拉下,天京各個角落,關注着這齣戲發展的目光,在此時,也真正的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尤其是最後左愛國秘書和那斯文中年男子出現的時刻,在這些目光看來,纔是真正的大戲,遠比之前要精彩得多。今夜的牌,雙方出的都不多,因爲出的第一張牌,就已經夠大了,左昊軍這張大牌,打出來,很多人並沒有全部瞭解他地目的,可還是有人看得出,比如那位老人,比如此時就坐在一起的左愛國和周爲民。
“小軍這孩子,呵呵!!”左愛國笑着不知道說什麼好,今夜的演出,堪稱完美。
“老左,小軍,再稱作孩子,還合適嗎?”周爲民冒出一句,兩人相視一眼,哈哈大笑。
一間書房中,一位老人,一位中年人。
“爸,小飛今天中年人開口說道,他自然知道今天兒子表現不好,但此時,還想着挽回一下。
坐在藤椅上,眯着眼睛,手中端着茶杯的老人,擺了下手,緩緩的說道:“放心吧,小飛就是太順了,這個孩子,我還是很看好的,讓他走上前臺,也是抱着讓他吃些虧的念頭,左昊軍,他出手是最好不過了,給小飛,也能留下深一點的印象,現在就看,小飛能不能從他地陰影中走出來了。出來,就是個好苗子,出不來,也就費了。”
對於父親的做法,趙海也是贊同的,千錘百煉,才能煉出真正的好鋼,是騾子是馬,現在,也該牽出來溜溜了,左家的兩個人,已經得到了太多的目光,現在,也到了趙家了。
“爸,有些事趙海其實也沒有完全看懂今天左昊軍的行爲,但又感覺丟人,想問又猶猶豫豫的。
“呵呵,那個左家小子,在SH,我就見過他,真的不簡單,你看不懂,並不丟人。”喝了一口茶,老人露出一絲苦笑,這樣地年輕人。爲什麼不是自己身邊地人呢?年輕才俊,聰明懂事,最重要的,左昊軍,能夠審時度勢,做出最正確地選擇。
看到兒子如今歲數也不小了。地位也不低了,可依舊如年輕時一樣,在自己的面前,永遠展露出最真實的自我,不做作,這一點,老人很滿意。
“左昊軍,今天這麼做,你懂的我就不說了。是立威,是給左新軍找場子,一些孩子般地作爲。那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他是在像我們這些老頭子,展露一個信息,今天這顯得有些稚氣的行爲,根本就是他故意爲之的,也是要故意抵消的,神蹟一事的功勞,換得地是,左昊軍在別的行業的自由。但那只是左愛國放棄的,並不能代表他個人那天大的功勞。
回來以後,無理取鬧一場,是讓所有人看看,他還是個孩子,並不是要威脅到某個人,也不想打破某種平衡,一個第三代,鋒芒該過許多的第二代。想想就可怕,再過10年,再過2年,你想想。故意的這麼鬧一場,只是想要表露出孩子氣的一面,表達出我能立功,我也能惹禍。同時也是再說,我不想爭,也不想被投注太多的目光。好聰明。好睿智地左家小子。
做父親的,當如左愛國啊。幸福啊幸福。年紀小小,就知道威脅我們了,呵呵,那邊,應該很高興吧!”
聽到父親的話語,趙海才恍然大悟,如果真如父親所說,那這個左昊軍,就太可怕了,明着讓你難受,讓你出拳都出得名不正言不順,逼着你看着他,還不能做什麼動作,一旦動,還要背上打破平衡地罪名。
“父親,有你說的這麼玄乎嗎?”趙海還是有些不大相信,左昊軍這麼一個20出頭的毛頭小子,會有這樣的心計。
“一個能夠被如此倚重的男人,可能那麼幼稚的做出今夜的強勢囂張嗎?”老人說完這句話,閉上了眼睛,顯然不想再說什麼。
趙海知道,父親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麼,可那微微嫉妒的心裡,還是能夠從言語中透出來,今夜,別看是小飛這個孩子吃了點虧,對他,利大於弊,不知道將來,這個孩子,能不能做到,像老爺子從SH回來後,對於左昊軍的稱讚,拭目以待吧,有一個這麼高地標尺,對於天京的孩子們,對於小飛,是好是壞,誰又知道呢?只能用時間來證明了。
另一間書房中,瘦小的身體,手中的香菸,整個房間中,煙霧瀰漫,生活秘書輕輕的敲開房門,輕聲的問道:“首長,少抽着煙吧,醫生都說了,您的身體
“呵呵,沒事的沒事的,今天高興,準備點酒,跟我喝一杯。”迴轉身,那雙眸中散發地光彩,完全不像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在深夜還有的精神狀態。
“首長
“小軍這孩子,呵呵,有趣,有趣!去吧,準備些,這個時間,我也誰不着。”
秘書知道首長因何事如此高興,可卻不知道原因是什麼,是因爲左昊軍佔先了嗎?那也不應該是首長應該高興的理由啊?那種小輩之間的爭鬥,也不應該讓首長有如此的關注啊?
搖了搖頭,還是有些不懂,但遵從命令的秘書,還是走出去準備。
車中,送玉兒回家,儘管大軍和曉雨都有諸多疑問,可他們沒有開口,可以親可以近,可不能口無遮攔。
車子停在一個四合院的門前。
“大表哥,二表哥,張彤姐姐,曉雨姐姐,我到家了,謝謝你們送我回來。兩位姐姐,我以後可以找你們玩嗎?我在天京,都沒有幾個朋友,堂姐她的朋友,我還不喜歡!”玉兒下車,站在車門口,向着搖開車窗內地四人告別。
“當然可以啊,隨時可以哦,明天記得找我們,答應你地衣服還沒兌現呢!”張彤一晚上,都很沉默,直到從夜色出來,才漸漸好轉,跟大軍一起,從來沒有過這種場面,有些激情,但也有些讓她難受,畢竟,下不來臺的是自己地朋友。想想最後,也就釋然了,大軍和小軍,還是給自己留了面子,不然,像陳明堂這樣的小角色。根本不用他們出面,一個郝成,踩都踩死他們。
“是啊,玉兒,明天我給你打電話哦,在家等着我們!”曉雨接過話,衝着玉兒擺了擺手,示意不要忘了明天的約會哦。
小軍和大軍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那緊閉的四合院們。互相點了下頭,大軍開口說道:“你們也別約了,玉兒。明天是星期天,你家人有空的話,一起來我們家做客,你們三個願意出去再出去玩。”
玉兒的臉上閃現出一絲驚喜,剛剛在夜色時,二表哥提到過一嘴,有機會讓家人到左家做客,當時,玉兒並沒有太深想。雖然沒有認爲是客套話,可也沒有覺得,會這麼的簡單。
“我會跟爸爸媽媽說的,謝謝二位表哥,天色不早了,回去慢點開車,我先進去了,再見!”玉兒這個時候,表現出了良好地家教和素養。榮辱不驚的道謝道別。
看到玉兒走進四合院,小軍才啓動車子,倒出衚衕。
走進家中的玉兒,也預感到了家中的情形,果然,燈火通明,走進客廳,父親,母親。堂姐一家。都坐在沙發上,臉上帶着憂色。
“回來啦。玉兒!”劉麗站起身,拉着玉兒的手,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看起來,劉麗肯定是回去之後,心中不安,這才帶着大伯和伯母來家中詢問父親。
“大伯,大伯母好!”玉兒禮貌地向着劉麗的父母打着招呼,看到對方那帶着一絲巴結的笑容後,才坐了下來,面對着父母。
“玉兒,見到左家那兩個孩子了,怎麼樣?”李紅菊首先發問,剛剛劉麗說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說好像玉兒與那兩個還沒有見過面的表哥相處得很好,心裡又驚又喜,如果真的承認,那就是喜,如果只是客套,那就是驚,有可能還是禍,晚上發生的這麼大的事件,已經鬧到了衆人皆知的地步,會不會對方地報復,牽扯到玉兒,牽扯到自己一家,所以,李紅菊非常急迫的詢問左新軍和左昊軍對於自己一家的態度。
就連一直不發一言地劉建華,在聽到妻子的問話後,也表現出了關注的神態,此次事件,可謂是轟動京城,剛剛還有人打電話來,對自己表示祝賀,無非是說自己家原來與左家還有着關係,女兒跟左家那倆兄弟,關係不錯啊,同時,也提醒自己,此事,好與壞,只在一線之間,希望自己謹慎對待。
劉建華當然懂,妻子的這房親戚,一直都沒有聽說過,直到自己入京,妻子去見過那個遠房表姐,才與自己透露出兩家的關係,有這麼一個強勢的親戚,只能說喜憂參半吧,喜的是,在天京,無根的飄零,總是不現實的,早早晚晚,都要靠攏,左家,如果這層親戚關係能夠被承認,那固然是最好了,但對方如果不認可,那反倒不是好事,關係,是瞞不住地,所有人,自然而然就會把自己,當作左系的人。
劉建華作風硬朗,做派正直,也是個能夠做一些實事的人,這次到天京,說是升,其實,也是被排擠出來的,就因爲看不慣那些人的醜惡行徑,發出了一點點不同的聲音,抓不到自己的小辮子,對方就利用升你官,但卻一腳踢開你的方式,讓自己離開。劉建華不是古板的人,自然知道,左家這個風評不錯地家庭,是自己可以靠攏的最佳選擇,妻子與那表姐接觸過,可對方,並沒有表現出接納的熱情,只是給了一個虛無縹緲的等待。
幾天了,自己與妻子,已然認爲對方是保持了沉默,或是在考驗,心底,也涼了些,誰知道,今夜,女兒出去一次,竟然就與那一對兄弟,有了接觸,是好是壞,是喜是憂?
“呵呵,大表哥二表哥人都很好啊,一直把我送到家門口,曉雨姐姐和張彤姐姐,還邀請我去逛街呢!”玉兒看到父母焦急的神色,眼珠一轉,賣了個官子。
“沒有提到我們?”李紅菊聽到玉兒稱呼那對兄弟爲大表哥二表哥,心底算是有了些底,最起碼,對方接受了玉兒的存在,那麼最關鍵的呢?
劉建華突然開口對着一副急切模樣的妻子說道:“紅菊,得知我幸失之我命,所有東西,都不是強求來的,慢慢來!”
“呵呵呵!!”玉兒開口咯咯直笑,然後正色坐好,一副嚴肅地模樣,對着父母說道:“劉建華同志,李紅菊同志,請坐好,下面我宣佈一件事情。”
看着女兒搞怪地模樣,李紅菊失笑道:“死丫頭,都什麼時候了,也不知道愁,這件事情弄不好,就會牽連很多人,首當其衝,就是你,就是咱們家,你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愁呢?”
劉麗也順着嬸子的話,輕輕地拍了一下玉兒:“別鬧,玉兒,我看你當時跟他們不是挺好的嗎?就沒提一提?”
玉兒嘟着小嘴,晃了晃身子,撒嬌般的說道:“好啦好啦,就知道你們只對那件事情着急,告訴你們啦,大表哥和二表哥都說了,明天如果你們有時間,請你們到家裡去做客,這回滿意了吧,哼!”
微微發着小脾氣的玉兒,即便是使小性子,也依舊不失可愛的本性,蹦蹦跳跳的奔着浴室走去,炎熱的夏天,一會不洗澡,都一身的汗。
劉建華和李紅菊同時愣了一下,隨即臉上露出了些許興奮的笑容,劉麗和其父母,紛紛向二人表示祝賀,心底那一點點的忐忑,也消散不見。
劉建華夫婦是在擔心那邊的態度,而劉麗一家,擔心的則是劉建華,會不會受到牽連,他算得上是家中,站得最高的人了,一大家子,都庇護在他的羽翼之下,如果劉建華倒了,這些親戚,也同樣會受到牽連,所以無論是真關心還是出於私心,此時都爲他們高興。
“建華,你說這事情,兩個孩子,能做得了主嗎?他們的邀請,能夠代表整個左家嗎?”劉麗的父親,劉建華的哥哥,劉新華興奮至於,擔心的問道。
“大哥,你不知道,這對兄弟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紈絝子弟,他們,是真正的少年有爲,左新軍,左家大小子,現在給上面的大首長當秘書,前途不可限量,二小子左昊軍,那就更加的了不起了,虛歲21,就已經是少將了,華夏第一人啊!你說,他們的話,是出於孩童之間的邀請嗎?”李紅菊笑着對李新華解釋道。“啊!”劉麗一家,哪裡接觸過這麼高的層次,聽到李紅菊的解釋,都嚇了一跳,驚呼不已。尤其是劉麗,沒想到自己在夜色酒吧門口,輕視了半天的那個男人,竟然有着這樣的身份地位,這種地位,已經不能稱其爲大少了,已經完全能夠成爲一個小團體的標誌性人物了。
劉家,這一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除了玉兒,所有的人都失眠了,包括留宿在此的劉麗一家,他們,都在忐忑中期待着明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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