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明走了,帶着以一名普通隊員消滅八歧隊長並且獨自在受傷情況下抗爭三名八歧隊員,最後在三角洲隊長約翰麻醉子彈的偷襲下,被八歧隊員用真子彈在比賽中殺害。
當費明的屍體被送回到代表團駐地的時候,頓時引起軒然大波。本來那救援人員在直升機上向賽會通知此事的時候,賽會方面考慮到比賽剛開始就出現這麼惡劣的事件,尤其是華夏與r又有着過往的戰爭,想要暫時隱瞞一下之後再與華夏代表團慢慢商榷一下。
可偏偏出現了洪慈這樣一個另類,精力充沛的她在各國的參賽人員都去參加比賽,這階段處於休息狀態的記者們中,選擇了一個題材,專門採訪被淘汰的選手,從側面瞭解一下整個比賽區域的情況和比賽中遇到的各種困難。
那兩個救援人員聽到賽會的決定後想到了華夏隊長左昊軍那張對於他們來說陰森恐怖並且帶着決然的面孔,心裡還是有些懼怕,在直升機停靠在駐地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在有些國家記者前來的情況下迅速的把費明屍體運走。
洪慈和她的搭檔扛着攝影機跑了過來,一下子就發現了被用擔架擡出來的費明,儘管上面鋪着白布。
“啊!”洪慈的尖叫聲讓附近還沒有來得及湊上來的各國記者迅速的跑動起來。“別照,不能照!”救援人員已經阻攔不及,幾臺攝影機和照相機已經把躺在擔架上的屍體照上了。
洪慈在第一時間的驚慌過後,那從小受到的教育在這個時候起到了作用,迅速恢復平靜,壓制住內心的好奇,她知道這個時候是需要左叔叔他們出現的。
“你快去找左將軍,我在這看着!”洪慈對着助手喊道,然後迅速的站到擔架的旁邊。阻止想要把費明擡走的救援人員。
“請跟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出了這麼大地事情不先通報我們華夏代表團,你們是不是想要隱瞞什麼?”洪慈那來自媒體工作者的敏銳思維馬上就把救援人員想要把費明擡走的原因提問出來。
聯合國駐賽會地官員和聞訊而來的各國記者和代表團成員在左愛國等華夏代表團來到之後。紛紛到場。
看着躺在擔架上,身上中了四彈的費明屍體,左愛國的臉上頓時陰雲密佈,競賽開始後的第一個事故是發生在華夏隊員的身上,這四槍絕對不是偶爾也絕對不是失手,肯定是有意爲之。
“你們兩個,我想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左愛國站在兩名救援人員地面前。不輕易出現的怒容讓兩個小兵想起了那個男人的話語。
賽會的官員看到事情已經這樣了,不如實話實說,遂給了他們兩個一個眼色。
“是這樣的,今天我們照例在比賽區域巡邏,看到救援綠煙出現後正常的飛過去之後,就看到了這名參賽隊員躺在地上已經沒有了呼吸,旁邊站着華夏隊長左昊軍,我們問了他。他並沒有把事情的經過說出來,只是讓我們回來之後把屍體交給華夏代表團的左愛國將軍,而他國也知道,自己的兒子看到這樣的場面肯定會實施報復,無論對方是誰或是哪個國家的,也不會顧忌是不是會違反賽會的規則,他肯定會有自己的方法來處理這一切。而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給費明伸冤,給他一個說法。
“我代表華夏希望賽會能夠給予此事一個說法,子彈還在體內,通過編號我想會查到這幾顆子彈出自哪個國家地參賽隊員之手。這件事情我們會等着賽會的結果,並且我希望能夠有我們華夏的人員全程跟隨查察此事的進度!”左愛國轉身對着賽會官員提出了華夏的要求。
這種要求合情合理,誰都沒有辦法拒絕,這誰都知道這件事情地背後會引出如何大的麻煩,這麼多國家的媒體都拍到了費明屍體的情況,而且看華夏的態度也不是能夠息事寧人的。
“左將軍,我希望你們的隊長不要做出什麼過激的行徑,一會我們會派遣直升機在剛剛的出事地點範圍幾公里的區域進行語音喊話,到時我希望您能夠隨行!”現在也許不知道這華夏地隊員死於哪個隊伍之手,可那華夏地隊長肯定是目睹了全部過程。賽會官員不得不提醒左愛國。希望華夏的其他隊員不要因爲這件事情把事態再次升級。
左愛國雖然點頭了,可他知道自己地兒子一定不會聽從任何人的話語。他肯定會實施報復行動的,也肯定不會留給別人一絲一毫的把柄,譬如這樣把子彈留在現場,估計也是小軍到了把對方打退了,對方纔沒有來得及把子彈取出和毀屍滅跡。
兒子已經通過那兩個救援人員向自己傳達了他的意思,自己要做的就是爲他建立輿論上的優勢,並且在他需要的時候給予他幫助。
這邊代表團駐地爲費明進行子彈監測,不到幾分鐘那從費明身體內取出的子彈上編號已經查清,四顆子彈,分別出自rb八岐部隊參賽人員。
這一消息的傳出,頓時讓很多人有了不同的態度,有看好戲的,有無視的,有擔心的,對於華夏和rb之間的往事誰都知道,就看這次華夏會有什麼樣的態度來對待此事了。
左愛國的態度很強硬,不同於那來自趙系的外交部副部長有息事寧人和態度偏軟的模樣,站在賽會組委會官員和仲裁們的面前,強烈指責rb參賽隊伍的嚴重違規現象,並且要求賽會給予嚴厲的懲罰警示後人和給華夏百姓一個交代。
這邊還在緊張的商榷狀態中,左愛國已經登上了直升機,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喚不回兒子,但這表面工作還是要做的。
畫面回到費明被帶離島嶼的時候,小軍走到那塊藏着三具八歧隊員屍體的巨石旁邊,把他們一一地拖到小河流的邊上。掏出身上鋒利無比的長匕首回頭看了看遠處約翰二人呆立地巨石,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
這微笑讓約翰身邊的三角洲隊員毛骨有些悚然,約翰本人也察覺到了不對勁。這個左昊軍要做什麼?
接下來小軍的行爲讓約翰二人眼睛一立,都閃現出驚愕的神情,這個人真是瘋了!
用匕首把三具屍體上的頭顱上的彈孔割開,把其中屬於小軍使用編號地子彈挖出,把三具屍體放置在河邊,把他們身上的子彈拿走然後小軍帶着槍渡過河流重新回到了來時的樹林中。
“這是必然的,那彈頭上有屬於每個參賽人員使用的編號。修羅當然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證據給賽會去證明什麼,記住,不要多管閒事,這修羅現在的狀態已經有些瘋狂了,一個人如果到了這個狀態是最可怕的,我們只看着,懂嗎?”約翰知道小軍地做法含義,提醒了一下身邊的隊員。早在初賽的時候對於華夏隊伍的實力約翰就已經十分的認可,在這競賽中能不與其正面交鋒最好還是不要,多拿號碼牌獲得最後的勝利或是在剛剛那種環境下落井下石還可以。
點頭,眼睛一亮道:“隊長你看,他回來了,啊!”
兩個人透過望遠鏡看到鑽進樹林中的小軍去了一會後再次歸來,而這次他是用極快地奔跑速度在小河流露出的石塊上。幾步飛躍過河,而他的身後則跟着兩隻斑斕猛虎。
三具屍體擺放在河邊,兩隻猛虎在追着小軍跳過河流之後,看到獵物竟然站立了下來。
吼!!!衝着小軍飛撲過去。
“乓乓!”兩顆麻醉子彈射進了兩隻老虎的腦袋之後小軍的右腿擡起,鞭腿迅速地趕在老虎的爪子之前。連續兩腳踢在了老虎的身側上,身子倒退。
嘭!嘭!
兩隻老虎摔在了河邊,它們的身邊正是那三個八歧隊員的屍體,麻醉子彈對於猛獸的最用明顯要小得多,不到一分鐘,兩隻老虎就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再找那獵物的時候已經沒有一點的蹤影。
小軍早已經跑到了十幾米外的大石頭後面,身側地方向是約翰兩人藏匿地方向,這塊石頭也正好把那位置阻擋住,同時也讓兩隻老虎看不到自己。
大聲的吼叫了幾聲。兩隻老虎低着頭開始啃食河邊已經擺放好地食物。兩具屍體被老虎啃食的差不多,剩下的一個被老虎叼住身子拖走。帶回到樹林之中。
而兩個老虎離開的時候,也正是直升機回來的時候,站在飛機上的一行人正好看到了老虎叼着一具屍體離開時的情形,地面上兩具已經所剩無幾的屍骨,證明了這三個分辨不出來是誰的屍體是死於老虎的手。
號碼牌小軍沒有拿,任由它們被老虎咀嚼後吐出在地上,三個號碼牌雖然能夠讓自己的成績提升一大塊,可那費明的仇必須得報,而且必須是十倍百倍的報應在八歧隊員和那落井下石的三角洲身上,那約翰肯定以爲自己沒有看到他打出麻醉子彈讓費明被八歧隊員擊中的過程,不然絕對不會繼續看熱鬧而不趁着自己沒有找他報復之前做掉自己。
“左昊軍,左昊軍,左昊軍十幾公里範圍內進行了喊話搜索。
“左昊軍,賽會有事需要你,聽到請回答,聽到請回答!”一遍一遍的呼喊了近一個小時,沒有得到迴應的搜索隊伍只得返回,因爲他們得到了賽會的通知,不能繼續影響整個軍事競賽的進程,畢竟在島嶼上的不是兩個國家,而是幾十個國家的隊伍,那些想要幫助rb的國家用這樣的輿論來約束賽會和華夏用調查爲名來中段比賽。
左愛國沒有說什麼,也沒有發表什麼言論,他心裡知道自己的兒子肯定是在島嶼上做着些什麼,剛剛看到的那三具屍體非常有可能就是八歧地隊員。自己兒子什麼樣他還是瞭解的。
所有在駐地進行採訪的記者都被賽會阻止進行報道,只有華夏地記者被左愛國叫到了自己的身邊,當天下午華夏方面就接到了左愛國的彙報。不到一個小時,華夏官方對於聯合國賽事委員會提出嚴重的抗議,抗議rb國在公平公正的比賽中違反整個競賽規則出手傷人,要求取消rb參賽隊伍的比賽資格,並且在全部比賽過後對於殺人兇手進行嚴懲。
證據確鑿,沒有人能夠說什麼,即便想要辯解說是別人搶奪了八歧隊員的子彈來行兇也站不住腳。一切都要等到這十五天地比賽結束來進行最後的審查,但是出自八歧隊員的子彈擊殺了華夏隊員的事實是已經被證實了的。
所有記者關於費明事件都被下了封口令,所有膠捲底片和錄影帶全部被交公,這樣本不符合媒體公開的原則,但這在場的記者都有國家,他們國家的隊伍都在參加比賽,對於賽會地要求也都沒有反對,最重要的是華夏這個受害國都沒有說什麼。別人就更加的沒有發言權了。
左愛國不是不說,而是相信兒子,他知道小軍一定會給費明報仇,自己要做的就是爲他創造一個場景,現如今華夏爲了遵從你賽會的規則而不出聲,那麼將來了那處河流,此時的小軍坐在一處荒地中。碎石林立,在這裡度過夜晚算是比較安全了,來偷襲的人和動物想要通過這碎石必然會弄出聲響,夜晚中想要用槍找到一個角度來瞄準藏在死角處地小軍也不可能。
手中顛着那來自三個八歧隊員身上的子彈,剩下不少。足有90多發,他們死屍上的槍中子彈並沒有動,爲了讓救援人員暫時無法分辨被老虎吃掉的屍體,小軍把那幾把槍和武器都扔到了河流當中,在救援人員的直升機看到老虎吃掉那屍體剩下地骸骨時,武器裝備早就被河水衝得消失不見了。
看着彈頭上的標記,那是屬於每個參賽隊員的編號標記,細小但並不深,心頭一轉,殺斬彈出一個手指的長度。在那彈頭上輕輕的修改着。不大一會,原本擊殺那三個八歧隊員的屬於小軍的子彈。又重新的出現在小軍的手中,儘管有一點點的塗抹痕跡,但只要擊發出去命中目標,中途地彈道摩擦和物體碰撞,都會讓這痕跡看不出來。
拿出一個彈夾,裡面裝填上八歧隊員地子彈,然後把彈夾放在兜中,把修改後的幾顆子彈也裝在手槍中,一切準備就緒,下面就是對於所有八歧隊員地報復了。
休息了一夜之後,小軍一大早就故意的在島嶼上尋找野獸的蹤影,並且故意的招惹了一隻兇惡的獅子。
“乓乓乓乓不斷的扣動,不爲打死,只爲把手槍中自己修改過的子彈全部射進獅子的身體。
競賽進入第三天,綠煙還是會偶爾的出現在天空中,人數在一天天的減少,越到後來也許收穫越大,可能會在一個對手的身上弄到幾枚號碼牌,可碰到的也絕對都是真正的高手。
小軍趴在一處小山上的岩石夾縫當中,端着槍對着下面正在進行的激烈槍戰進行觀看,下面是黑鷹的兩個人在與對面兩個方向的兩個敵人進行追擊,有配合和沒有配合的效果是不一樣的,更何況黑鷹的實力甚至比那兩個敵人要高,戰勝是遲早的事情。
等着撿便宜自然是好的,黑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再說了競賽就是競賽,只要不使用卑鄙的手段一切都是正常的。
昨天的下午,今天的上午,小軍都在尋找八歧隊員的影子,他已經下定決心,只要有機會,對於八歧的人格殺勿論!
可這一路上一個八岐的都沒有看到,這樣的對抗都是看到了幾次。有第九防衛隊、有sas、有a小隊,不過這些經驗豐富地戰士並沒有給予小軍偷襲的機會,小軍也是去的晚了。只能看到這些人迅速離開戰鬥現場地背影。
到了傍晚終於碰到了這樣一場遭遇戰,並且正是在進程當中,小軍臉色冷峻的透過瞄準鏡望着下面峽谷中的戰鬥,看着黑鷹的兩個人馬上就要把對手拿下,小軍也從自己的位置離開,端着槍從山上向着下面的峽谷快速的移動。
兩個分別來自亞洲和歐洲小國地參賽隊員此時已經被黑鷹的麻醉子彈擊中,黑鷹已經在收繳自己的戰利品號碼牌了。拿起兩個人的信號筒,啪的一下拉響,綠色煙霧從峽谷中升起。
“走,煙霧一出附近的人肯定會過來,我們躲起來,看看能不能繼續的偷襲到人獲得號碼牌!”兩個黑鷹的隊員收起號碼牌轉身離開峽谷,藏在了峽谷旁邊地一個隱蔽處。
過了一會,兩個已經被擊斃的參賽者身體從麻木中恢復過來。互相看了一眼,狠狠的衝着地上啐了一口:“,什麼玩意,兩人湊到一起,我就是看到這邊綠色煙霧纔過來的,卻沒想到這兩個混蛋在這裡偷襲我!”
“我也是!”另外一個也點頭狠啐了一口。
“乓乓!”兩聲槍聲響起,那藏匿在隱蔽處的兩個黑鷹隊員眼睛圓睜。身體僵直的保持一個姿勢呆在潛伏地位置,雖然身體麻木了,但是心裡知道,中槍了,這樣的一個位置怎麼會被偷襲?
小軍從早一步比黑鷹兩人先到達只有一個位置能夠打到他們藏匿的地點中。看到他們已經進入自己的射擊位置和自己跑動過去的時間夠之後才擊發。
在那兩個先前被淘汰地選手錯愕的眼神中,小軍衝刺的跑到黑鷹二人躲避的角落中,趁着對方麻醉效果沒有過去的時候,用槍把照着他們的腦袋一人給了一下,兩人一翻白眼,全部暈厥過去。
從兩人的身上搜出了包括他們自己的5個號碼牌,然後拎着昏厥的二人走到了等待着救援直升機到來的峽谷外圍,把兩個人扔在地上,衝着等待地兩個人大聲喊道:“一會把他們也帶走!”說完不等對方反應,已經拎着槍消失在峽谷地外面。
這種比賽要說公平也有不公平的地方。畢竟不是生死之戰。不能擊殺敵人,有很多時候這些已經被擊斃地敵人如果不被那些淘汰他們的人在遠處監視着。有很多人都會拿起槍繼續的戰鬥,追尋那個淘汰自己的人,把號碼牌搶回來。
小軍不是不敢靠前,而是不想惹麻煩,反正號碼牌到手,管他們會不會帶黑鷹的人離開,生與死與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那兩個先被淘汰的人看到小軍消失,又看到那合作淘汰自己的黑鷹二人昏厥在地,互相望了一眼,把地上的槍拿起就想衝出去追小軍,把號碼牌拿回來。
“乓乓乓!!”三聲槍響都打在了兩人的身前,不敢動了,對方還在,華夏的隊長什麼水平他們知道,嘆了口氣放下槍,不過自己也沒有算吃虧,最起碼那兩個偷襲自己的黑鷹也面臨着與自己一樣的下場,淘汰離開。
直升機到達,救援人員發現有四個人同時被淘汰也很驚訝,這樣的情形還沒有出現過。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兩個?”
“他們偷襲了我們兩個,搶了我們的號碼牌,然後被華夏隊長消滅,號碼牌也被華夏的隊長拿走了!”
聽到有小軍的消息,救援人員馬上聯繫總部,得到命令後把這四個人裝上直升機後,上升到半空,用喇叭喊道:“左昊軍,左昊軍,華夏的左昊軍,賽會有事情要詢問你,請出來回話,請出來回話!”
他孃的,傻子纔出去!小軍躲在不遠處暗啐了一口,不把那些小鬼子多幹掉幾個,自己怎麼對的起費明,他們肯定是早就制定了計劃,一旦遇到華夏的人直接用真子彈擊殺,不多殺幾個費明怎麼會安息,再說了自己還要提醒剩下的隊員。免得他們遭到與八歧一樣想法的人偷襲。
直升機上的人繞着這個峽谷區域喊了半天,沒有得到迴應只好離開,等到直升機飛遠了。小軍還是沒有動,把自己的身體隱藏在草叢中,這附近如果還有別的選手,肯定會到這邊來探查一下,怎麼也要守株待兔一段時間觀察觀察情況。
果然過了一會,一個鬼鬼祟祟地身影在落日餘暉的照耀下,在峽谷的另一頭露出了頭。小心翼翼地探頭看了幾次,用槍瞄了幾次,依然沒有走過來。
這邊的小軍透過瞄準鏡看到了對方的臉。媽的,小鬼子!
幾次瞄準都沒有機會去射擊那幾次探頭都非常謹慎的八歧隊員,小軍沒有急躁,要狙擊對方就一定要有十足的把握,不然被受傷的對方跑掉,雖然子彈不是自己地。但也得不償失。對方看了半天,最後也沒有進入峽谷,而是一縮頭離開了,幾乎所有的參賽選手都不太忌諱自己可能暴露在狙擊手射擊範圍之內,進行遠距離的防範,畢竟只要不是真子彈,麻醉彈的遠距離準確度要低上很多。畢竟是類似針頭而不是彈頭的重量,要難射擊得多,而且即便是打到了,跑到近前的時間也不夠。
小軍順着原路回到了自己最初觀察黑鷹與別人激戰的小山頂,舉着槍把屬於八歧隊員的真子彈換上。透過瞄準鏡尋找那個離開地八歧隊員。
這邊沒有,這邊也沒有!咦!小鬼子還挺能藏,躲到那去了。
小軍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槍口對準了峽谷出口處不遠的一棵大樹上,剛剛離開的那名八歧隊員顯然也沒死心,想要偷襲別人。
費明,這是第四個,黃泉路上我會讓這些小鬼子用鮮血爲你鋪上紅色的道路!
手指扣動扳機,槍口射出子彈,八歧隊員的眉心在乓的一聲過後。被子彈擊中。身子後仰從樹上摔下。
小軍弓起腰在山頂迅速地移動了數個位置後,才繼續用瞄準鏡對準剛剛自己擊殺八歧隊員的地方。等了15分鐘左右,四周的環境也不像再有敵人了,畢竟這小小的一個地方已經出現了6、7個參賽隊員。身上已經有了七個號碼牌,雖然其中一個是屬於費明並且小軍不打算交出去的,但六個已經是不錯地成績了,小鬼子的牌子是不能要了。小軍心裡想到,動作也沒有停,走到近前看到他身上除了自己的號碼牌之外並沒有多餘的,也就沒有動他的屍體,繼續前進。
過不了多一會,在小軍離開那棵樹不長時間,一頭飢餓的野狼從峽谷中尋着那血腥的味道,找到了那具屍體,啃食了半天之後才轉身離開,八歧隊員的身上已經被吃掉了小部分的皮肉,屬於的他槍支和彈藥也沒有人動,徹底地成了島嶼上野獸們地晚餐,至於誰會發現這些武器裝備和那號碼牌,就只能怪誰倒黴了。
小軍之所以沒有把屍體移走,就在直升機剛剛確定自己存在的區域槍殺八歧隊員,不怕事情地敗露,只是想如果敗露就是要讓人知道,修羅在報復,可這報復你能猜得到但卻找不到一點的證據。
夜晚再次的降臨,來到島嶼上作戰的第三天夜晚,小軍這次沒有停頓下來休息,有了配套的功法,小軍不說比起從前在精神狀態上要好上數倍,但是幾天的連續作戰並不能拖垮他的身體,而這才一天,夜晚的小軍顯得格外的興奮。
今天的夜晚也不同於第一個夜晚的大家都在摸索,第二個夜晚的試探,現在已經到了開始戰鬥的時間,即便是深夜。
此起彼伏的槍聲幾乎都會驟然消失,或隱或現在月光下也能看到的綠色煙霧預示着一個又一個的參賽選手被人擊斃。在這單兵口糧要沒有的日子,在這精力最旺盛的幾天時間內,在這想要趁着大批的人還沒有被那些高手全部清除出去之前自己賺得一些分屬的參賽者們,在這一天晚上,格外的興奮格外的賣力。
小軍頭半夜就在兩次自己的戰鬥和一次撿便宜的戰鬥中,再次獲得了5枚號碼牌,加上費明那枚已經12枚了,估計也是排在前列了。
駐地這邊沒有預想到今天晚上會這麼地熱鬧,安排的救援直升機根本就不夠使。最後沒有辦法,只要是油滿的直升機,你就給我在島嶼上飛。碰到一個救上來一個,輪班回來加油。
一直到深夜這救援活動都沒有減弱,反倒有了愈演愈烈地趨勢,很多人都在這一天或是獲得屬於自己的積分,或是被淘汰出局,或是賺得兜中滿滿。
小軍三天以來一直在吃豹子肉,在午夜時分也破例的打開一份單兵口糧吃了些。肉類雖然補充體力但絕對沒有口糧中的營養成分高,雖然身體還沒有感覺到疲憊,但還是防患於未然的好。
靠在一棵樹上吃着口糧的小軍,突然聽到身後這一小片的樹林中傳來了硬物碰撞和拳腳碰撞地聲音。把口糧收起來,小軍端着槍小心的接近,不僅是防止被對方發現有人靠近,也是防止附近還有與自己一樣的人在等着撿漏。
慢慢靠近後,在月色明亮的照耀下。小軍看到了剛纔那發出響動的人,大山與sas當中站在吉洪身邊的一個男人和sas部隊中的兩個選手,三打一,還有一個實力不比大山弱上多少的那個組織中地人,大山也有些抵擋不住了,邊打邊退,身上也被那男人手中的匕首劃了兩個口子。
小軍剛想舉槍射擊幫助大山。已經有人提前扣動了扳機,兩槍,兩個sas當中的隊員在進攻大山的動作中倒地。緊接着槍聲再次響起,那男人看到身邊的幫手倒地,馬上不與大山糾纏就想逃離這裡。對方的援兵來了。
大山哪裡會放過他,從被動防守到主動追擊,瞬間的轉變只因爲有人暗中開了幾槍幫助自己。
“把那兩人弄倒!”大山攔住了那個男人,手中軍刺上下揮舞,小軍地軍刺技術還是跟他學的,現在從大山的手中使出來,威力更大。斜眼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兩個sas隊員,麻醉子彈效用有限,幾乎所有的人在時間緊迫地情況下,都會在對方麻藥效果沒過的時候。先把對方打暈。
一個身影在樹林的另一邊快速的跑動過來。把槍提到左手,右手成手刀狀就要像地上的兩個sas隊員脖頸切去。暫時讓他們暈厥。
是葉海!跑過來的這個身影正是葉海,他也是聽到這裡面有打鬥的聲音才悄聲的潛入,看到是大山被圍這纔出手相救。
“乓!”又是一聲槍響,葉海被擊中,身子直直的倒在地上。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又一個身影從葉海來時的方向跑了出來,他地目地也是一樣,先要把葉海弄暈,不然體質好一些的戰士,這麻醉劑可能只有一分鐘地效用。
媽的,三角洲的人!這幫孫子果然有聯合的默契!
小軍扣動扳機,把這個三角洲的人擊倒,然後手中的槍沒有閒着,又接連兩槍打在先前被葉海射倒的兩個人身上,讓那麻醉子彈的效用持續下去。
樹林中四面開闊,這纔多長時間就已經陸續了來了這麼多人,小軍不想自己也成爲別人瞄準鏡中的目標,何況大山對付那個男人只是時間的問題,只要自己這支槍在暗中立着,即便四周還有想要撿便宜或是有默契的與三角洲、sas聯合對付華夏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葉海身上的麻醉效果在一分鐘多一點就消失了,他看到了偷襲自己的和先前被自己打倒的人又被擊中,而自己卻沒事,知道暗中沒有現身的人肯定是自己人,唰的一下從地上蹦起來,連手刀都懶得用了,直接用槍托照着三個人的後腦,輕重合適的一人給了一下。
那邊男人看到本來圍攻華夏張大山的趨勢轉眼就變成了對方兩個顯露在明面的人和不知道幾個藏在暗中的人圍攻自己,想要撤還沒有機會,心一橫趁着空隙把身上的手槍順勢掏了出來,這裡面可是貨真價實的真子彈。
“靠!”葉海罵了一句,擡槍照着那男人就打了一槍。
大山的軍刺也在這個時候遞到,狠狠的紮在男人拿着槍的手腕上,一下穿透!
“啊!”劇烈的疼痛讓男人大叫了一聲,大山也趁着機會一拳打在了他的頭上,直接打暈。
“大山!”“葉海!”兩人走到一處,看着場中的局面,也驚了一身冷汗,如果沒有暗中開槍的人幫助二人,相信兩個人已經淘汰離開競賽了。
“是誰?”兩個人舉着槍對着四周發問。
“靠,別他孃的猜了,大山拿槍警戒,葉海取號碼牌放信號筒,先把這幾個人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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