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聽到武大郎道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晁楓心裡猛地一驚,難道我的身份暴漏了?不過一想到武松和武大郎之間的感情的時候晁楓又釋然。
像武松和五郎這樣的感情,那武松肯定不會像武大郎隱瞞自己的身份,從武大郎的話中晁楓知道武松再回來的時候就和武大郎說過自己可能回來這陽谷縣尋他,所以武大郎這個時候認出自己也不足爲奇。
而且從門外鄆哥不認識自己只知道自己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漢一點來看,武大郎還是幫助晁楓隱藏了身份,要不按照原著中武大郎和鄆哥的交情,鄆哥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這可時候武大郎好似看出了晁楓的遲疑,於是又虛弱的說道:
“公子不必擔心,家弟也就把你的身份告訴了我和金蓮妹妹,而我們從卻從未對他人提起過你的名號!”
聽了武大郎的話晁楓笑着說道:
“既然你是我武松兄弟的兄長,那麼自然也就是我的兄長的,不錯我正是那個鋒公子。”
武大郎聽到晁楓承認自己的身份後,那原本有些混沌的雙眼立刻爆發出一陣喜色,只聽武大郎激動的道:
“既然是公子,那麼公子就把金蓮救出去,我武大郎是個半殘之軀死了也就死了,可是金蓮妹妹還有大好的年華在,斷不能讓那西門慶給糟蹋了,武大郎在這裡謝過公子了,咳咳…….”
說完就要拖着渾身是傷的身子要給晁楓叩頭,可是因爲帶動了胸口的傷勢,武大郎又咳出了好多的血。
晁楓哪裡能讓武大郎這樣,於是趕忙把武大郎重新扶着使其靠在牀邊,放好後武大郎後,晁楓說道:
“兄長無需這樣,只怪我晁楓來晚了,讓兄長等人遭受如此禍害,兄長放心,我定會救你和金蓮一起出去。”
說完晁楓把武大郎扶好後站了起來。
因爲武大郎現在傷重十分的虛弱,所以剛剛與晁楓說話的時候聲音不大,而西門慶現在的心思都再躺在牀上的潘金蓮身上,也因此並沒有聽到晁楓和武大郎再說什麼。
也就不知道晁楓的身份,不過當看到晁楓站起來的時候,西門慶猛的回過神來衝着晁楓喊道:
“你這廝要是識相,現在就趕緊離開這屋子,不要淌這趟混水,這樣本官人就原諒你之前的不敬,不過你要是……”
之後威脅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西門慶就硬生生的停住了,因爲此時的晁楓已經轉過身來,那一沒有任何感*彩夾雜在其中的雙眼冷冷的盯着西門慶。
什麼最令人感到恐懼?那就是未知,晁楓那絲毫不帶任何感*彩的眼神使得西門慶不知道晁楓的態度到底如何,不過同樣身爲武者的他,隱隱約約能感覺到晁楓實力的恐怖,所以之前西門慶開口想讓晁楓不要管這個事情。
可是現在晁楓現在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神沒讓西門慶摸不着頭腦,這個人到底是插手還是不插手?
不過晁楓接下來的話卻是明確的表明了他的態度,只聽晁楓看着西門慶說道:
“滾!以後別打潘金蓮的注意!也別比我出手!”
一聽晁楓的話,西門慶頓時怒了,***在這陽谷縣就是縣太爺見了我也要禮讓三分,你這個不知道哪裡出來的小子算什麼東西?竟然這麼和我說話?
只見西門慶的臉色頓時寒了下來,沉聲說道:
“這位兄臺,你要是想在這陽谷縣待下去,就不要管這趟子的事,要知道我西門慶在這片地界上還是有些勢力的,你可不要爲這麼幾個不值得的人而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聽了西門慶的話,晁楓說道:
“你放心,那個人絕對不會是你,滾!別讓我再重複!”
“你!好,好,好你有種,你們兩個愣着幹什麼?給上去把他擒住!”
聽了晁楓的話,西門慶連道了了三聲好來表達自己的憤怒,隨後他就命令身邊的兩個下人去抓晁楓。
可能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西門慶也不好好想想,就連他自己都感到害怕的人憑他那兩個普通的家丁就能擒住人家?
而之後發生的事情正好詮釋了西門慶這個命令是多麼的愚蠢。(/歡迎)
看着一前一後衝上來的兩個家丁,晁楓的面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在第一個家丁剛剛舉起拳頭來到晁楓面前時,晁楓眉毛都沒有眨一下,直接飛起一腳把讓那個家丁做了一次非常完美的自由落體運動。
因爲這家丁只是普通人,所以晁楓也沒有下死手,不過僅僅是這樣,那個被晁楓踢中的家丁在倒地後也沒有爬起來,而是暈了過去。
當看到衝在自己前面的兄弟唄人一腳踢飛的時候,那個衝在後面的家丁猛地停住了腳步,顯然他已經知道自己的實力是絲毫威脅不倒那個人的,他可不想自己也飛出去。
那個停下來的家丁停下來後扭頭看象自己的主子,入眼的便是西門那張不斷變化鐵青的臉。
現在西門慶終於肯定晁楓的武功在他之上,看來自己這回飛了這麼大的周章肯定是一點好處也得不到了。因爲在剛剛晁楓出腳的時候,西門慶根本就沒有看清晁楓是怎麼出腳的,西門慶只感覺到一道黑影閃過那個家丁就飛了過來。
這回踢到鐵板上了。這是西門慶現在心中的想法。
看着西門慶那變化的臉,晁楓當然知道西門慶在想什麼,這個時候晁楓又說道:
“西門慶,我告訴你我想要殺你就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的簡單,所以你最好別*我,我現在不殺你,不是不能殺,而是不想殺所以你現在趁我還能忍讓的時候給我滾!”
這些話使得還有點僥倖心裡的西門慶頓時渾身顫抖起來,因爲晁楓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釋放了自己的一點氣勢和殺氣,爲什麼說釋放了一點呢?因爲晁楓怕自己要是把所有的氣勢都釋放出來,直接把這個西門慶給嚇死就糟糕了。
感受的晁楓的殺氣和驚人的氣勢,西門慶頓時相信晁楓剛纔所說的話不是說笑,而是真的有這個實力,所以西門慶現在也不再想什麼潘金蓮了,美女有的是,只要自己想要多花些彩銀便是,何必爲了這麼一棵樹而丟了性命了,不過像潘金蓮這樣的美女西門慶沒見過第二個。
不過還是自己的小命要緊。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只見西門慶也不說話直接招呼了自己的家丁就走了出去,不過想想就這麼走了讓別人傳出去他西門慶還怎麼在着陽谷縣混!於是西門慶硬着頭皮對着晁楓說道:
“小子你等着!”
隨後就帶着家丁走了。
不過臨出門的時候他心裡還在暗暗祈禱,那位大俠,我剛剛的話只是說着玩的,你可千萬別當真。不過他倒是忘了,自始自終他都不知道晁楓的姓名。
出了王婆的茶館看到了白勝和鄆哥後趕忙轉開目光,他現在可不想得罪任何有可能和晁楓有關的人。看來他是被晁楓嚇的不輕。
就在這個時候王婆湊了過來說道:
“大官人,你看這…….”
還沒等王婆說完只見西門慶大手一揮,隨後“啪”的一聲傳來,原來西門慶看到王婆後沒來由的心中一氣,直接給了王婆一個大耳刮子,直接把王婆扇飛了出去,那力道看的周圍的人心中暗爽不以,看來這王婆平時也挺招人厭煩的。
看着翻滾在地的王婆西門慶恨聲說道:
“以後不要在出現我眼前,媽的,真他媽晦氣”
說完帶着一衆被白勝打的傷痕累累的家丁離開了。
而倒在地上的王婆看着周圍人的指指點點,真是欲哭無淚,這下好了,不僅沒有綁上西門慶這個大船還把最近縣裡頭風頭爭勝的武都頭給得罪,這以後的日子課改怎麼辦啊。
看到西門慶帶着人灰土土的離開後,恢復過來的鄆哥離開了白勝的攙扶,和白勝一起走進了王婆的茶館內部。當來到晁楓所在屋子的時候,便看到正在給武大郎檢查的晁楓,看到武大郎那垂危的樣子,鄆哥頓時驚呼出來:
“大郎哥哥,你怎麼樣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武大郎擡起頭,當看清是鄆哥的時候武大郎咧嘴笑了笑吃力的說道:
“沒…沒事,多虧了公…公子相救,咳咳…….”
話還沒有說完,就再度的咳了起來。
這個時候晁楓面色凝重的說道:
“現在情況有些不好,不要和他說話,現在點趕緊去請郎中,我們還是找個讓他們休息的地方!”
這個時候鄆哥說道:
“我們去大郎哥哥家裡”
聽了鄆哥的話,晁楓點了點頭,隨後把武大郎放到了白勝的背上,提醒白勝小心武大郎胸口的重傷處後。抱起了牀上的潘金蓮,跟着鄆哥朝着武大郎家走去。
看着白勝背上短小的武大郎晁楓不禁感慨,同樣是一個母親生地,這個武大郎和武松還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路徑王婆外面已經破碎的茶攤,晁楓三人沒有看一眼。
說起來武大郎的家就在王婆茶攤的斜對門,也不是很遠,帶到把潘金蓮和武大郎都放在牀上後,晁楓給了鄆哥一些銀兩讓他去找這個縣裡最好的郎中過來,而鄆哥也不矯情,接了晁楓的錢就匆忙的拍了出去。
不一會就拉來了一個年過半百的郎中,那個郎中看到武大郎的樣子後,先是皺了皺眉頭,隨後就開始給武大郎檢查身體,不過隨着郎中的檢查,那眉頭皺的也越來越利害,最後那郎中起身搖了搖頭,並且嘆了一口氣。
看到郎中的表情晁楓知道結果可能和自己推測的一樣,而鄆哥看到郎中檢查完了後趕忙問道:
“我大郎哥哥怎麼樣?”
這個時候那個郎中說道:
“胸部骨骼全部塌陷,已然傷到內臟,已經回天乏術,以我之見絕對活不過今晚。”
果然,這個郎中的診斷和自己推測的一樣,看着牀上已經昏迷的武大郎晁楓暗道,你這死是爲了保護潘金蓮的清白之身,比之原著裡面的死法可是好太多了,你是爲了保全少女清白而死,應該也是個比較偉大的死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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