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相比原著中那憋屈的死法,現在武大郎的死法的確是比原來偉大的太多了。(/歡迎)
而當鄆哥聽到郎中的話後明顯不相信,情緒激動的抓着那個郎中的肩膀,衝着那個郎中喊道:
“不會的,大郎哥哥不會這樣的,大夫你好好的看看,你一定是是看錯了對不對?你一定是看錯了,大夫你再看看,你再看看我大郎哥哥有救的是不是?”
那個郎中看着鄆哥激動的樣子微微的搖了搖頭,不過也不多說什麼,顯然是這種情況遇到過很多次。
看到郎中搖頭,鄆哥先是一愣緊接着猛地搖着郎中喊道:
“不會的,只是被打了幾下,怎麼可能撐不過今晚,我也被打了好幾下可是我想在什麼事情都沒有,所以大郎哥哥一定沒事的,你一定是收了西門慶的錢財是不是?”
而那個郎中已經上了年紀怎麼是鄆哥的對手,而郎中顯然已經被鄆哥搖的有些難受,不過可能是這位郎中的醫德很好所以並沒有作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不過炒粉呢個能從那浪中的臉上體會郎中現在的處境。
隨後晁楓嘆了一口氣,走到了鄆哥身邊抓住了鄆哥鉗着郎中肩膀的雙手,稍微一用力就把鄆哥的手掰開,解放了的郎中立刻退開了幾步,並且與鄆哥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看來他也是怕鄆哥再次摧殘自己。
而被拉開的鄆哥則一下子癱在了晁楓的懷裡,嘴裡喃喃的道:
“不會的,不會的……”
晁楓知道鄆哥對武大郎很有感情,但是這個時候勸說是沒有用的,於是晁楓把鄆哥扶到了傍邊的椅子上,對着站在門口的白勝說道:
“白勝,好好看着他知道麼?我和郎中去看看潘金蓮”
聽了晁楓的話白勝立刻竄到晁楓的身邊說道:
“公子放心,有我看着不會出事的,不過公子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說?”
看着白勝的樣子,晁楓笑道:
“別墨跡!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有什麼趕緊說”
聽了晁楓的話,白勝撓着頭訕訕的笑了笑後說道:
“公子,你說那個西門慶真的會罷休麼?剛纔和鄆哥一起去找郎中的時候我打聽了下,在這個陽谷縣那個西門慶還是有些本事的,家境又好,錢財也多,就是縣太爺見了也點好好供着,今天我們在這麼多人面前折了他的臉,他肯定會報復的”
聽了白勝的話晁楓愣愣的看着白勝,暗道這個白勝跟了自己後變得真的很多!要是以前的白勝是絕對不會想到這麼多的。()
看到晁楓看自己,白勝以爲晁楓認爲他是怕了那個西門慶,於是趕緊說道:
“公子,不是我白勝怕了他西門慶,只要公子你一句話,我白勝現在立刻提着戒刀就去殺了那個西門慶,要是眨一下眼睛,我以後就再也不出現公子眼前,不過俗話說得好好虎架不住羣狼,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我要是死了也就死了,可是公子你要是出什麼事情那…”
聽到這裡晁楓沒有讓白勝說下去,他知道白勝是爲了自己着想,晁楓真沒想到,自己一時興起,竟然換來了白勝這麼大的改變,這還是原著裡貪生怕死的白勝麼?
他一個小小的西門慶在我晁楓眼裡,連個螞蟻都算不上,我會在乎他,在者人多怎麼了?地頭蛇怎麼了?羣狼怎麼了?晁楓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字典裡就沒有怕這個字!就是現在皇帝的龍牀,晁楓自信只要他想睡,他就能天天的去睡!
不過對於白勝的擔心晁楓還是很感動,想着剛纔西門慶在自己的氣勢下顫抖的樣子。晁楓拍着白勝的肩膀自信的說道:
“放心,他沒那個膽子來找我麻煩”
感受到晁楓那強大的自信,白勝心中的憂慮也一掃而空,衝着晁楓點了點頭。
“你好好看着鄆哥他知道嗎?他現在情緒很不穩定,你看着點”
隨後晁楓招呼郎中領着郎中來到了潘金蓮所在的屋子內。
進了房間後,晁楓說道:
“麻煩大夫,也給牀上的姑娘檢查一下,她剛纔頭部受了撞擊現在暈了過去,請大夫看看。”
那個郎中聽了晁楓的話點了點頭,對於面前這個剛纔幫自己結尾的英挺青年男子郎中還是很有好感的。
隨後郎中就走到了潘金蓮的牀邊開始給潘金蓮檢查。
而晁楓則看着潘金蓮那娃娃般的臉暗自想到:
這個潘金蓮和原著中的潘金蓮的差別實在是太大了,就這個純真的臉蛋,任誰也不會和水滸中那個風@騷的潘金蓮聯想到一起,想到這裡晁楓嘆了口氣。()
難怪武松明明知道潘金蓮是自己哥哥給自己預備的媳婦,武松對潘金蓮還是沒有任何情感,雖然美女很吸引眼球,可是武松本來就不是好色之人,再加上潘金蓮這麼蘿@莉的樣子。以武松的性格怎麼可能喜歡?
說實話當晁楓看到這個世界的潘金蓮後很是驚訝,他現在有些懷疑自己所在的究竟是不是那個他過的水滸,說不是,有些事情卻又那麼的吻合,說是,先是這氣勁就令晁楓很是疑惑,在者潘金蓮的反差也太大了,整個兩個極端,而且水滸中武松等人的年紀好似也有些出路。
不過晁楓只是愣了幾個呼吸的時間,隨後就笑了起來,這個世界和自己瞭解的水滸傳一樣能怎麼樣?不一樣又能怎麼樣?不管一樣不一樣自己都要在這裡生活。
也許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也許是因爲自己的到來使之發生了變化,不過這樣不是更有趣麼?如果每件事情都知道最後的結果沒有任何懸念那生活也就失去了樂趣。想到這裡晁楓便不再去考慮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了。
而這個時候給潘金蓮檢查的郎中也站了起來,看到這個情景晁楓立刻迎了過去問道:
“大夫,怎麼樣?有什麼問題麼?”
聽了晁楓的話那個郎中擡起頭皺着眉頭對着晁楓說道:
“這個小姐之所以暈過去,的確是因爲頭部受了撞擊,不過剛纔我在給這位姑娘診脈的時候,感到這個姑娘的脈象強勁有力,從脈象的感覺這種脈象應該是強壯男子的脈象,可是這躺着的明明就是個女子,這也使我百思不得其解”
聽了郎中的話晁楓猛地睜大了眼睛,男子的脈象?晁楓下意識的看了看潘金蓮的那張娃娃臉隨後猛地搖頭,顯然晁楓也覺得匪夷所思。
不過那個郎中並沒有停止而是接着說道:
“並且按照這位姑娘的脈象來看,現在這個姑娘不應該昏迷啊,真是奇怪……”
這……聽了郎中的話,晁楓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顯然郎中也不能斷定潘金蓮現在的狀態究竟怎麼了,因爲潘金蓮現在的狀態實在是奇怪的很。
晁楓只是懂得一些簡單的外傷處理手法,並且這些晁楓堅信在這個時代絕對是領先水平,但是這病理脈象晁楓則一竅不通所以對待潘金蓮現在的這種情況晁楓也沒有辦法。
不過隨後那個郎中又說道:
“公子不必擔心,雖然這脈象奇怪但是這位姑娘並沒有性命之危,至於現在沒有醒來,可能是撞擊的太過利害所以需要些日子,我這裡寫些調理的方子。”
聽了郎中的話,晁楓頓時鬆了口氣,隨後笑着對郎中說道:
“那有勞大夫了”
隨後那個郎中變寫了一個調理的方子,收了診金後離去。
看着牀上昏迷的潘金蓮,看着那張娃娃臉上的傾城容貌晁楓沒來由的心中一陣憐惜,在伸手爲潘金蓮壓了壓被子後離開了屋子。
而回到武大郎屋子的時候晁楓看到鄆哥已經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而牀上的武大郎則是出氣多進氣少,看到這個樣子晁楓不禁的搖了搖頭,看來這武大郎是真的撐不過今天晚上了。
看到晁楓進來了,靠在椅子上的白勝趕忙起身來到了晁楓的身邊說道:
“公子,那小子剛纔哭了一陣子,好像累了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聽了白勝的話晁楓點了點對着白勝說道:
“嗯,知道了,白勝,你出去買點食物回來,順便把郎中開的藥也買回來。”
“知道了公子,那你坐會。”
說完白勝拿了晁楓手裡郎中開的方子就離開了。
寂靜的屋子內晁楓也站起身子,向着門外走去,不過剛剛走到門口,晁楓便轉身看着躺在牀上的武大郎,暗道:
不知道武松知道武大郎得死後會怎麼樣。不過想到武松的性格,晁楓嘴角微微上揚,再次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武大郎後離開了屋子。
很快白勝便帶着酒食還有藥就回來了,這個時候晁楓叫醒了趴在桌子上的鄆哥,招呼他一起吃飯,對於晁楓鄆哥還是很感激晁楓的,因爲他知道要是沒有晁楓,今天的結局恐怕要比現在還要嚴重。
對於鄆哥這個重情重義的小傢伙晁楓還是很欣賞的,吃飯的時候不斷給鄆哥夾菜,不過可能是因爲今天的事情使得鄆哥沒有什麼胃口,只吃了一點後就回到了武大郎休息的房間。
至於潘金蓮的狀況,鄆哥只是在吃飯之前問了晁楓一句,而晁楓則把郎中的話說給了鄆哥,聽到潘金蓮沒有什麼事情只是暈過去了,鄆哥也就沒有再多問,顯然鄆哥對於武大郎的感情,要比潘金蓮多的多得多。
夜裡,晁楓正在給潘金蓮喂白勝剛剛熬好的藥,就在潘金蓮喝下最後一口的時候,白勝敲門進來後,對着晁楓說道:
“公子,鄆哥說武大郎要和你說話。”
“武大郎醒了?”
“嗯,已經醒了一會了”
聽到武大郎要找自己說話,晁楓再次幫潘金蓮掖了掖被子,起身到:
“走”
隨後走向了武大郎的房間。
剛剛進入房間晁楓便看到了半靠在牀上的武大郎,此時的武大郎的臉色並沒有起初的蒼白反而有點紅潤,看到這裡晁楓知道武大郎快要不行了,之所以現在這麼有精神,應該臨死之人的迴光返照。
看到晁楓進來,武大郎連忙衝着晁楓招了招手,看到武大郎衝自己招手,晁楓笑着走了過了去,坐在了牀邊的椅子上笑着說道:
“兄長找我有什麼事情?”
聽到晁楓的稱呼武大郎連忙說道:
“我武大郎低賤之身怎敢當公子如此稱呼?”
聽了武大郎的話晁楓笑道:
“兄長不必如此,我與二郎是好兄弟,你既然是二郎的哥哥,歲數又比我大,我理應這麼稱呼。”
看到武大郎還要說話,晁楓立刻開口道:
“兄長不必說了,我就這麼叫了,兄長叫我來有什麼話對我說麼?”
聽了晁楓的話武大郎點了點頭同意了晁楓的說道,也沒有在追究這稱呼的問題,隨後武大郎衝着鄆哥擺了擺手,而鄆哥也點了點頭後抹着眼淚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出去。
看到鄆哥的樣子晁楓知道鄆哥也明白武大郎這是迴光返照,馬上就去世了之所以要和自己單獨說話估計是要留下什麼遺言。
看到鄆哥出去了,白勝也識趣的退出了房間,並且關上了房門。
而此時屋內就只剩下晁楓和武大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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