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便從一個很大的窟窿處,對準下方一巨大的儲油桶,一下子便跳了下去。
而另一邊,只見柳豔面如死灰地被按倒在地上,一雙美眸中滿溢着絕望的淚水。
她已經聽到了馬志剛剛所說的一切了,柳豔開始後悔,爲什麼她剛纔沒有直接撞牆而死,而是像現在,只能流着屈辱與不甘的淚水,即將遭受這輩子都無法抹去的陰影。
再緊接着,柳豔看着馬志銀笑着走了過來,一把就狠狠捏住了她的鼻子,使勁往裡噴些味道很怪的氣體,柳豔一看便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因爲在她的酒吧裡就有賣。
而對於被馬尚如此對待,此時此刻的柳豔,也只能是悲哀地閉上了一直流淚的雙眼,雙脣不住顫抖地緊咬着。
回想她這一生,幼時家境貧寒,於是,從小就不得不開始在這個骯髒的社會上闖蕩,憑藉着她傲人的外在條件,和出色的公關手段,拿下了一個有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讓他們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甘心爲她的酒吧注入巨資,可能所有認識她的人都不會相信,就是這樣一個在男人面前妖嬈嫵媚的女人,竟然還是一個“雛女”!
因爲,柳豔要把最乾淨,最完整的自己,交給自己最愛的那個“他”,只是,或許是因爲她的眼界過高吧,這個她理想中的男人,一直都沒有出現。
然而,她的所有,就在今天,都要被這個叫做馬志的畜生毀了,全部都要毀了!
從此,她再也不是乾淨的,完整的,只是一個被人玩爛的破鞋!
這一刻,柳豔不禁痛苦萬分地想道,屈辱的淚水不斷順着他瑩白的臉頰,淌落在黑硬的地面上。
而緊接着,柳豔就明顯感覺到了身體深處有一股燥熱猛地升騰了起來,這種感覺她再清楚不過了,猶如燎原之火一般,一下子就點燃了她渾身上下所有的慾望,而那人類最原始的慾望,只是一瞬間,就赤果果地充斥在了她的腦海當中。
下一刻,柳豔的意識就有些模糊了,滿腦子都被一股子強烈的交合慾望所支配了,只留下一絲絲的清明,還在頑強地固守堡壘。
而馬志看着柳豔乖乖地不再做反抗,再看着柳豔那越來越紅的妖媚俏臉,以及柳豔明顯起了反應,不停地左右扭動的身體,不禁惡毒地陰笑道:
“別急,待會兒伺候完老子之後,還有這十幾個男人等着你來滅火呢,哈哈!”
說罷,馬志便奸笑着準備脫衣服,臨辱柳豔。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只聽得“咚”地一聲大響,下一刻,只見一個少年,腳踩碩大的儲油桶,猶如神兵天降一般,憑空就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這一刻,所有人都愣了,不僅包括正準備脫褲子的馬志,也包括原本滿眼死灰之色的柳豔,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在腦海中生出一個疑問,這個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這些人是完全不知道張雲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只見得一個看起來很是俊美,甚至還有些稚嫩的少年,就踩在不遠處巨大的儲油桶上,擡起頭,冷冷地盯着他們這一幫子人。
而馬志在回過神來之後,便判定這是個來攪局的,要不然也不會在這種關頭突然出現。
然而,不管他是誰,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他馬志也要上了柳豔這臭娘們,在這裡,沒有人能夠阻止的了他馬志。
緊接着,只見馬志陰沉着臉,緊盯着張雲,直接吩咐身後的光頭男子道:
“強子,給老子宰了這小子,出了事都記在老子頭上!”
而身後被叫做強子的光頭男子一聽馬志發話,立刻便招呼了所有混混朝張雲那裡走了過去。
小子,你就默哀吧,看來今天不把你打死,老子是交不了差了。
此刻,光頭男子見張雲一副柔弱書生的模樣,脣紅齒白的,心下便斷定這小子只是強出頭的笨鳥,瞧那副慫樣,根本就不是他們這幫平日裡,把打打殺殺當成家常便飯混混們的對手。
而張雲在這時跳下了儲油桶,冷眼看着眼前正在靠近的這十幾個混混,一個個都用一種像是看死人一樣的嘲笑眼神看着張雲。
直到現在,張雲才真正意識到了危機,剛剛他真心是一時腦熱衝了進來,完全忘記了對方的人數有着壓倒性的優勢,根本就不是上次和馬尚剛開打時的樂觀形勢。
剛開始他和錢劍,周宇三個人是壓着暴打只有一個人的馬尚,打得這混蛋是抱頭鼠竄,鼻青臉腫的。
但現在,對方人數實在是有些太多了,就算叫來錢劍,周宇兩個人也根本不夠,而且,張雲也根本不會讓兩個傢伙這樣涉險。
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看來,原本的那種普通的打法只能捨棄了。
想到此,張雲便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目光變得前所未有的堅定起來,這一刻,張雲終於是決定了。
要動用“霸拳”!
以他現在的這副身體,就算因此而骨斷筋折,他也要動用,不單單是爲了眼前這個可憐的女人,也爲了張雲一直以來貫徹到死的信念——
幫助每一個需要他幫助的人!
絕不能見死不救!
這就是張雲,雖然有着別人看來可笑的信念,但是卻願意爲之付出生命去守護,而不像這世間的絕大多數人,冷漠無情,自欺欺人。
然而,柳豔原本驚喜過望的臉,在看到這懸殊的人數差距後,就像秋天乾枯的落葉,瞬間便變得暗淡無光了。
此刻,她強忍着體內正在不斷翻滾的澎湃慾望,痛苦地看着張雲,看着這個俊美得不像話,卻分明還是個孩子的張雲。
柳豔真的很感激他能在這種緊要的關頭來救她,因爲,就在她深陷這無盡的絕望苦海中,只有他,給了她哪怕只有一絲也好的曙光,只是,他卻渾然忘記了自己的安危,他是絕不可能把她從這幫畜生的手裡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