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爲你已經笨到無可救藥了!”真想不明白這個笨到被自己的屬下騙都不知道的男人有什麼本事可以搞定列缺,“把你的配槍取下來交給我。”
嚴思航頓了一下,照着喬芸的話去做了,將自己的配槍交給了喬芸。
喬芸接過了嚴思航的配槍後用繩子將嚴思航的雙手反綁了起來,雙腳也綁上了。
“這繩子是特製的,承受能力是同樣粗細的鋼絲的八倍,你掙不斷的。”喬芸提醒嚴思航。
然後她去查看列缺的情況。從列缺被帶到車上的那一刻起,她有一半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列缺身上,即使這一刻她也不敢相信列缺被嚴思航給搞定了。
“你是怎麼搞定他的?”喬芸瞪嚴思航。
嚴思航不答反問,“你這麼做有什麼目的嗎?你和列缺有仇?所以想利用我幫你對付列缺?”
“我和他有仇沒有錯,不過我沒想過要利用你來對付他,你還不夠這個資格。”喬芸想要親手對付列缺。
“你是一個瘋子。”嚴思航看着喬芸狠戾的眼神,不覺得喬芸的行爲正常。
“就算我是一個瘋子,也是被列缺給逼瘋的!”
喬芸吼道。
“我對逼瘋你沒有半點興趣。”列缺悠悠然的聲音從喬芸的背後響起。
喬芸猛然轉過身,看到清醒地站在自己的身後的列缺,喬芸在第一反應的震驚過後,又覺得這樣的情況才比較合理,如果列缺那麼容易就被一個小小的高級督察給抓了,那麼國安局這耳光被甩得也有夠響亮的了。
然後喬芸笑了,笑得很開懷。
“列缺啊列缺,假裝被抓住來逼我現形?還真不像是你會做的事情!”
喬芸很高興,因爲這證明列缺對自己的重視,自己不再是那個連他的眼都入不了的女人,她是一個需要被重視起來的對手。
列缺的視線只在喬芸的身上停留了一秒,就轉到嚴思航的身上,“現在你有答案了吧?”
嚴思航的臉上沒有得到答案的高興,反而有一種被背叛了的憤怒。
列缺繞過喬芸走到嚴思航的跟前,彎腰,伸手要幫嚴思航解開繩子。
“不用,我自己來!”嚴思航雙手用力,他手上的筋脈因此浮現了出來。
繩子斷裂的聲音過後,幾截斷掉的繩子掉落在地上,嚴思航的手臂上面多出了幾道血痕。
用自己的血肉之軀生生地將堅固的繩子給崩斷了。
嚴思航也許是不足以對付列缺,但是也不是吃素的!
嚴思航是憤怒的,因爲被自己信任的屬下所欺騙,不管他們合作的時間有多短,出現這種事情,對嚴思航來說,都是不可原諒的一件事情。
列缺淺淺地勾了一下脣,沒有多說什麼。接下來應該做什麼,那是嚴思航自己的事情了。
列缺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沒有必要再逗留了,他打開車門,從正在行駛着的車上跳了下來,穩穩落地。
“列缺,你什麼意思?”喬芸站在車上衝着列缺的背影喊道。
列缺自動屏蔽掉了她的聲音。
喬芸從車上跳了下來,去追列缺。
風千韻下了課回這邊,剛從公車上面下來,就看到列缺,還有追着他跑的喬芸。
風千韻饒有興致地看着列缺被一個年紀明顯比他大的女人追一路。
“下課了?”列缺走過來,很順手地從風千韻的手上接過斜跨揹包。
風千韻用手指指了指列缺身後的喬芸,用眼神詢問列缺。
“追求者。”列缺回答。
“列缺,你這是什麼品味?好歹也找個年輕一點的啊!”一看就知道那個女人上了年紀了,眼角的魚尾紋都露出來了!
“街邊的歐巴桑,不用理會。”這是列缺給喬芸的定位。
對列缺來說,喬芸算是一個故人,但實際上和他沒有關係也沒有交集,如果一定要算有的話,列缺答應過一個人,不殺喬芸。
說她是歐巴桑都是客氣了的。
喬芸以爲自己看花眼了,列缺居然在笑,還笑得那麼溫柔!
喬芸走到風千韻的面前,攔住她的去路,“你是誰?”
喬芸氣勢洶洶的追問,一點都不和善。
“大媽你哪位?”風千韻很自然地回答。
大媽!
很多女人都討厭自己被叫老了,喬芸尤甚。
其實對於風千韻來說,叫喬芸一聲大媽一點問題都沒有,風千韻十三歲,喬芸三十好幾了,兩人差了二十多歲,這一聲大媽絕對叫得。
“列缺,這個人是誰?”喬芸指着風千韻的鼻子問列缺。
“給你三秒鐘的時間,從我和我的未婚妻面前消失,不然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喬芸當然知道列缺這話不會是開玩笑的。
“光天化日的,你敢對我怎麼樣?我現在是什麼身份你不會不知道,既然知道就應該知道你動了我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更何況你根本就不會殺我!”
這是喬芸很肯定的一點,如果列缺會殺她的話,她一早就死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喬芸,你是個有父母長輩兄弟的人。”列缺提醒道,他的確是答應過某個人不殺喬芸的,但是沒說不動喬芸的兄弟姐妹。
“你!”喬芸怒,列缺就這麼不把她放在眼裡嗎?那麼她這些年來的努力到底是爲了什麼?
未婚妻,他居然說這個小女生是他的未婚妻!
“你居然要一個小蘿莉做你的未婚妻?列缺你太下賤了!你外表看起來才二十沒有錯,但是你自己應該很清楚你今年到底多大了!你年紀比我還大!”喬芸憤怒地朝列缺吼道。
喬芸罵歸罵,心裡還是怕列缺的,所以罵完很沒骨氣地掉頭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每一柴燒!
喬芸慌慌張張地跑開之後,風千韻的雙眼盯着列缺。
“你年紀比剛剛那個女人還大?”
風千韻是有預料列缺年紀不小了,但是沒想過那麼大,這麼算起來,列缺和她,要是真的結婚了的話,那就是十分標準的大叔與蘿莉了,一想到這一點,風千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有關係嗎?”列缺笑問。
風千韻伸出雙手去拉扯列缺的臉,頭髮,“有沒有打肉毒桿菌?有沒有做過拉皮?有沒有整過容?”
列缺的臉被風千韻捏得紅撲撲的,還有紅紅的掐痕。
雖然被風千韻這麼掐列缺也不是很反感,不過再不阻止的話,恐怕他的臉就會被掐成大花貓了。
列缺將風千韻的雙手握住,“等你嫁給我的那天,我就告訴你關於我的全部事情。”
列缺豐潤的紅脣帶着幾分笑意和幾分邪惡,他好像把她的好奇心給勾出來了。
風千韻現在豈止是好奇心,她的腦子都被“蘿莉與大叔”這個詞佔滿了。
嚴思航從駕駛座裡揪出了汪達生,汪達生看到嚴思航板起的臉,腿都軟了。
“嚴sir,你別這樣,我是有苦衷的,是喬芸那個女人逼我的,我也不想對你撒謊的!”汪達生連忙撇清道。
嚴思航板着一張臉,神情很不好看。
“嚴sir,你聽我說,我真的是被逼的,喬芸那個女人威脅我這麼做的,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嚴思航依舊一言不發。
他的反應讓汪達生急了,最後惱羞成怒,“嚴思航你什麼意思,你串通sss級通緝犯列缺的事情別以爲就這樣算了!身爲高級督察卻和sss級通緝犯有關係,我配合喬姐略施小計就讓你的狐狸尾巴露了出來,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報告給上級的!”
汪達生朝着嚴思航怒吼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自己的事情被嚴思航知道了,他不是死就是他死,還不如干脆將嚴思航給弄死,他現在最多就是欺騙了嚴思航而已,而嚴思航卻是和列缺兩人合謀,罪行比他嚴重多了!
“汪達生,”嚴思航停了一下,拿出一支錄音筆,“列缺讓我放在身上的,當時我覺得沒這個必要,現在我明白了。”
風千韻遠遠地看着,又回看列缺,“你教他的?”
嚴思航人不笨,就是太耿直了一點,不會做一些歪七扭八的事情,在公事上更是死板的要死,身上藏錄音筆這種事情他一向都不做的。
“錄音筆是當一個人要和無法判斷危險度的人交流的時候必備的東西,不管是女性單獨和客戶談生意,還是和黑幫分子談生意,即便是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也很有帶在身上的必要。”
這一點,算不得什麼本事謀略,只能說是一個小技巧,用於保護自己的小技巧。
“你幫嚴思航?”風千韻覺得有一點點不可思議,列缺和嚴思航,感覺是八竿子打不這的兩個人,就算有關係,那也是警匪關係,以嚴思航的性格還不巴巴地追着他非要將他逮捕了不可?怎麼列缺會出手幫嚴思航呢?
“順便吧,他人不壞,只是在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列缺評價嚴思航道。
這一點風千韻也認同,不過列缺會認同倒是挺讓她意外的。
“走了,別管他們了,嚴思航要是連這樣的事情都處理不了了,那他早晚也得被人整死,倒不如早點死掉好。”列缺一隻手拿着剛剛從風千韻那裡接過來的書包,一隻手搭上風千韻的肩膀,很親暱的樣子。
風千韻恍惚了一下,列缺的親暱讓她覺得驚訝,卻也不抗拒,好像無形之間和他之間建立了某一層很特殊的關係,這一層關係似乎有些像朋友,似乎又不太一樣。
風千韻一個人坐在教室最靠後面的角落裡,從開學到現在,她都沒有認真上過幾節課,班級裡的同學她基本都被u認識,再加上之前的傳聞,讓她徹頭徹尾地被孤立了起來。
風千韻坐在後面趕作業,欠下的小作業她已經不打算補交了,平時作業分她就算想補救,似乎也沒有什麼辦法補了。還有郭教授佈置的作業,風千韻得趕緊開始辦了。
距離風千韻不遠的位置有一羣女生在那裡指指點點的好像在討論着什麼事情。
過了一會兒,有一個女生朝着風千韻走了過來,挺秀氣的一個女生,白白淨淨的,很討男孩子喜歡的那種類型。
“風千韻你好,我是童潤潤,和你一個班的同學。”女生率先自我介紹道。
“嗯,你好。”風千韻這人很實際的,別人對她有禮貌,她對別人也有禮貌,別人對她刁難,她也不可能熱臉去貼冷屁股。
“風千韻,發生在你住的寢室樓裡的那件事情你聽說了吧?”童潤潤問風千韻。
發生在她寢室樓裡的事情?哪件事情?
風千韻已經快有好幾個禮拜沒有在寢室樓過夜了,商小葉也是,寢室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風千韻現在忙着補作業還來不及,哪裡有閒工夫去八卦。
“葉珊珊死了!”童潤潤的表情有些誇張,學校裡死了個人,那絕對是一件會讓同學們議論紛紛的大事。
葉珊珊?風千韻記得,是和她一個寢室樓的那個“乾女兒”,之前還打算害過她,讓她惡整過。
她死了?該不會死在牀上的吧?風千韻沒節操地邪惡地想。
“葉珊珊死了,而且死相十分慘,就死在你們的宿舍裡面!”童潤潤這會兒光和風千韻說就渾身雞皮疙瘩,事情就發生在身邊,就在學校的寢室樓裡面,想不害怕都難。
風千韻很理解童潤潤的心情,宿舍裡頭死了人,而且還死得不明不白的,身爲同學室友是應該害怕一下的。
“知道死因了嗎?”風千韻問道。
“鬼知道!學校報警了,警察也來了,不過到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我也沒有聽到什麼小道消息。和你一個寢室樓的其他人都被帶去問話了!”
死在寢室裡面,同宿舍樓的其他人理所當然成了嫌疑人,就算不是罪犯,說不定能有什麼線索,被帶去問話是理所當然的流程。
“你和商小葉都請假了,葉珊珊出事前後你們都不在學校,所以你們兩個都不用去警局,真是萬幸!”
因爲兩人連着幾天都沒有在學校和宿舍樓裡出現過,自然也就排除作案的嫌疑了。
風千韻點點頭,“不幸中的大幸吧!”以她和葉珊珊之間鬧過矛盾的事實來說,如果她在學校的話,她鐵定會被列爲嫌疑犯。
“因爲這件事情,我和其他幾個班幹部討論了一下,想要全班出去旅遊一下,我們開學到現在還沒有集體聚會過,順便也可以讓大家散散心。地點我們已經定好了,去海灘,你一起來嗎?”
原來童潤潤是風千韻他們班的班長,風千韻還沒有關心過她大學班級裡面的事情呢。
“考慮一下吧。”雖然不太願意承認,但風千韻現在算是半個“已婚人士”了,出門度假的事情,還是要跟有些人商量一下的。
“行,你留一下我的手機號碼,今晚之前給我答覆,我要統計一下去的同學的名單,如果你決定要去的話,明天記得帶一千塊錢過來,用於我們集體包車,訂酒店等的錢,結束的時候多的會重新退給你的。”童潤潤先把話跟風千韻說清楚了。
“好的,謝謝你了。”風千韻微笑着點了點頭,對童潤潤的印象還算不錯。
兩人交談了一會兒,上課的鈴聲就響起了。
高數課,原本是最讓同學們頭大犯困的課,因爲是韓莫珏上課,以至於這一堂課成了所有課程中出勤率最高,且衆位同學學習態度最爲認真的一門課。
風千韻坐在教室裡的最後一排,卻清楚地感覺到今天的韓莫珏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一樣,他的氣色似乎不太好。眼眶有一點點水腫,精神狀態也沒有以往那麼好了。
他還沒有補回來嗎?都睡了整整兩天了。
以往韓莫珏上課總會偷偷瞄風千韻幾眼的,今天很奇怪的,他一眼都沒有看風千韻,別說其他同學的待遇了,韓莫珏大有將風千韻當空氣的趨勢,點名的時候居然跳過風千韻的名字不點!
“韓老師,風千韻她銷假了,今天來上課了!”童潤潤見韓莫珏跳過了風千韻的名字沒有點,以爲韓莫珏沒注意到風千韻已經來上課了,所以特意舉手向韓莫珏報告道。
韓莫珏頭都沒有擡,假裝沒有聽到童潤潤的話,繼續往下點名。
他這個樣子擺明是要無視風千韻到底了。風千韻納悶了,自己怎麼惹韓莫珏不高興了?自己貌似沒對他幹過什麼壞事情吧?從她回來到現在,都沒有和韓莫珏直接接觸的機會。
上課上到一半,就見風千韻他們班的輔導員進來了,輔導員的身後還跟着一個男人,這男人風千韻真是眼熟得很。
彭天佑!
“不好意思韓老師,打擾一下,這邊有位同學,是交換生,分配到我們這個班來,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裡,將會和我們班的同學一起學習。”
輔導員爲大家介紹彭天佑,而風千韻只覺得天雷滾滾。
彭天佑衝大家微笑,清純的充滿了貴族氣息的騷年的殺傷力足足有十萬伏特,頓時電到一大片,那陽光的帶有一絲絲頑皮和玩世不恭的笑容堪比核武器。
“各位同學好,我叫彭天佑,是交換生,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裡面還希望多多指教。”彭天佑一臉純真無害的笑容,伸手朝着大家打了個招呼,雖然他笑容是對着大家綻放的,但是他的眼神絕對是在風千韻的身上打轉的。
然後彭天佑回過頭來對韓莫珏燦然一笑,“韓老師,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哈!”
大抵是兩個美男站在一起的畫面太過驚豔了,大家都忽略了爲什麼身爲交換生的彭天佑會知道這位正在講臺上面講課的老師姓韓。
韓莫珏的眼神不能被稱之爲和善了,他記得彭天佑,那天party上他在,就是因爲跟他擡槓,他才忘了顧及小媳婦兒的!所以小媳婦兒被列缺那隻大灰狼吃掉的事情他也要負一半的責任!
彭天佑縮了一下脖子,然後不等韓莫珏開口,自發地往教室最後面走去,大家爲了更加靠近美男,通常都坐得很前面,所以教室後面的位置空蕩蕩的,只有風千韻一個人佔着大片的“領土”。
有那麼多空位彭天佑都不坐,就選緊挨着風千韻的位置,還衝着她笑得春風燦爛,帥了衆女生一臉鼻血。
“同學,我可以坐這裡嗎?”
同學你妹啊同學!故意和自己裝不認識?
彭天佑打完明面上的招呼之後又對風千韻小聲地說:“你別以爲我願意來學校裡面待着,要不是我老爸的命令我死也不來,他發話了,我要是不做,他就讓我去相親!”
對彭天佑來說,去相親就是折磨!
“幹嘛來我們班?”風千韻有絕對的理由相信,韓莫珏是故意調到他們班裡來的。
“反正要來,當然是和認識的人一起,多少還有一點樂子。”
“你就不怕我再整你一次?”
“你饒了我吧,我怕了你了還不行嗎?我真的是進來辦事的,是有要緊的事情,別戳穿我!”彭天佑很認真地對風千韻說。
“只要你不把我牽扯進去,我保證不戳穿你。”風千韻沒有那麼惡趣味。
“還有講臺上的那個,他也知道我是誰了,記得跟他也說一下,別把我給抖出去了。”
“嗯。”風千韻答應彭天佑的同時瞄了一眼韓莫珏,發現韓莫珏的氣色似乎比剛纔還要差了。
韓莫珏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她和彭天佑有那麼熟嗎?當着全班同學的面,當着他和輔導員的面,居然就和彭天佑說起悄悄話來了,好像一對小情侶在那裡打情罵俏似的。
她不是有列缺了嗎?就不能收斂一點啊!
風千韻將和班級同學一起出去旅遊的事情和列缺講了一下,列缺點了點頭,“沒問題,不過我得和你一起去。”
“爲什麼?我們班級同學的聚會!”他們同學聚會他一“大叔”湊什麼熱鬧?
“我是家屬。”列缺解釋。
“沒說要帶家屬!”
“也沒說不能帶。”
“他們都不帶,我爲什麼要帶。”
“因爲你不是他們。”
列缺其實也不是不讓風千韻去,他是有理由的。
“列缺!”
“你要對我負責的!”列缺擡出了他們兩個之間的那點“風流韻事”。
一失足成千古恨,風千韻一夜風流將自己的自由給賣掉了,最吃虧的是,這一夜風流她什麼便宜都沒有佔到,第一次沒了不說,舒服的也只有別人,沒她的份,她什麼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