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懶懶倒黴透了,不知道怎麼的在門口摔了個狗啃泥,整兩個膝蓋都摔得生疼,本來只是有點泛紅,可是今天一起來卻是已經青紫了,痛地動都動不了,~~~~~~~~
大冷天的摔傷膝蓋什麼的,最痛苦了,親們,安慰安慰懶懶受傷的膝蓋和心靈吧……
額,貌似一不注意,又像親們哭訴了,懶懶是不是很脆啊,原諒懶懶吧,親愛的們,馬上更新奉上,羣麼個,MU~MA
她威脅傅珊珊?馬娉婷覺得這真是有史以來她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墨雪的指控讓她無語的想要當場爆笑,可是看着面對自己一臉指責的閻譽和傅哲瀚,她心裡那點笑意卻是絲毫沒有地方釋放,這是不是就叫做無妄之災?
而她的默然卻是變成了對方心中的默認,閻譽當然也聽見了墨雪的話,雖然他心裡有幾分明白這一定是被墨雪誇大了的,但是這問題的根本還是出現在馬娉婷身上,他看向馬娉婷,斂下眉頭再次出聲道:“馬娉婷,不論你到底有什麼理由,你打了傅珊珊這是事實,我和傅哲瀚都看見了,在場的這些女生也看見了,不說其他的,我知道你一直都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所以只爲了那一巴掌道歉可以麼?”
“如果我說我不道歉呢?你要拿我怎麼樣?”閻譽的一席話讓馬娉婷的心瞬間就涼到了極點,她知道她和閻譽是不可能回到當初在A市那樣單純快樂的時光的,她也知道,閻家未來的繼承人也不容許他和自己這樣一個普通女孩子繼續交往。她和他之間,的確,是她先害怕退縮,在這件事情上,她的確沒有做過十分的努力,因爲她發現她和閻譽真的不適合。
現在這個場景難道還不夠證明麼?馬娉婷心裡暗暗嘲諷,想到那一次自己手臂受傷的時候,在岳陽和自己之間,閻譽能夠毫不猶豫的選擇自己,那是因爲岳陽身後的家族完全無法與閻家所媲美;而今天。傅珊珊和自己之間,閻譽卻無法毫不保留的向着自己,因爲傅珊珊背後的傅家是閻譽無法去得罪的。或者在一定程度上來說,他和他的家族需要傅家的權勢。傅珊珊剛剛說的話,她可是記得很清楚,閻家和傅家準備聯姻了,不是麼?
馬娉婷還記得一個月前。她沒陷入昏迷之前,閻譽還一直信誓旦旦地和自己說他不會放棄自己,可是現在呢,連最基本的事情真相是什麼他都沒有弄明白卻強硬逼迫自己向傅珊珊道歉,閻譽以爲他能左右的了自己的意志麼?
從根本上來說,馬娉婷是一個驕傲的人。特別是在感情上,她可以去付出,可以爲了自己在乎的人受點小委屈。但是那並不代表她可以沒有原則的去遷就。更何況,在她心目中,是閻譽讓他自己一點一點最終滑落到了邊緣地帶。
原本,馬娉婷以爲,即使做不成男女朋友。作爲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她和閻譽再怎麼招。成爲事業上的好朋友總可以吧,但眼前的情況卻把馬娉婷原來的那一點點幻想徹底打碎。
有傅家這位外在嬌弱、內在心狠的大小姐在,她最好就是和閻譽劃清界限,這樣的話,傅珊珊就沒有理由再來找自己或者說自己所在乎的親人、朋友的麻煩,她也不必要爲了傅珊珊的事情再和閻譽多費脣舌,和閻譽的這段不清不楚的曖昧,她真的很累了,而且現在更是成了傅珊珊的話柄,其實,她和他,早該了斷的,不是麼。
也許成爲彼此最熟悉的陌生人,纔是她和閻譽最終的歸宿吧!擡眼睨看了閻譽那張仍舊如同初見時帥氣陽光的臉龐,馬娉婷只覺得千萬種思緒都涌上心頭,然後慢慢的、慢慢的沉澱下來,那些過去的快樂的、悲傷的一切都化爲雲煙,漸漸消散。帝鴻懿軒那張精緻俊美的臉龐突然間就浮現在馬娉婷的腦海中,不知道爲什麼,她突然覺得很想他,比任何時候都想念他。
“譽哥哥,算了,既然娉婷同學說是珊珊的錯,那就是珊珊的錯吧,娉婷同學這巴掌,珊珊甘願受了就是,譽哥哥你就別再爲珊珊出頭了。”
靠在傅哲瀚懷裡的傅珊珊看着在馬娉婷的問話後,陡然安靜下來的兩個人,心裡有些不妙的感覺,這種時候,越拖下去,情況會變得怎樣,誰都說不清楚,她一定不能讓馬娉婷把真相說出來,而且她還要趁這個難得的機會徹底掐斷譽哥哥和馬娉婷之間的糾纏,所以她便一邊撫摸着自己臉上那清晰的五個指頭印,一邊啞着嗓子委屈出聲。
“珊珊……”閻譽聽見傅珊珊那麼虛弱的音調,原本看着馬娉婷那張傲然的臉有些漸軟的心突然就又堅定起來,是啊,真正的喜歡一個人應該是及時糾正她的錯誤,以免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他心裡,馬娉婷始終佔有着十分的重量,他是真的想和她在一起的,可是他的家世又讓馬娉婷必然要承受很多她原本不必要承受的,所以不論是合作製衣還是要她向傅珊珊道歉都是爲了她最終能夠進入閻家的大門。
上京四大家裡,閻家由於財富的驚人累積所以可以居於四大家之首,可是真正底蘊深厚的卻是軍事力量強悍的傅家,傅昀作爲華國的上將,幾乎掌控着一半以上的軍事力量,在政壇上傅昀說一句話也是非常有號召力的,而他們閻家雖然有從政的人,到底比不得傅家的根基深厚。
傅珊珊作爲傅家最爲疼愛的孫女,她在傅昀面前是能說的上話的,傅家的家業最終也只能落在傅哲瀚和傅珊珊頭上,如果馬娉婷能與傅珊珊交好,就是爲她自己爭取了一個極大的助力。那麼,他們在一起的可能性就更大。
閻譽並不是不知道傅珊珊對自己那點若有若無的情感,但他一直覺得,那是因爲彼此太熟悉了,所以傅珊珊對自己產生了依賴,就像是傅珊珊對待傅哲瀚一樣,這份感情,閻譽覺得更大程度上屬於兄妹之情,所以他相信,只要他好好引導。傅珊珊就一定能夠理解。
這所有的一切考量都是閻譽逼着馬娉婷向傅珊珊道歉的原因,現在只有他和傅哲瀚和這幾個女孩子看見了馬娉婷甩傅珊珊的巴掌,要是讓傅家人看見了。只怕馬娉婷想要善了都了結不了。
於是閻譽再次狠下心來,開口道:“馬娉婷,今天,無論你願不願意,都必須要向傅珊珊道歉。我是不能把你怎樣,但是傅家的人卻不是我,沒有我這麼好說話。現在道歉了,和好了,這件事情就算是揭過了,你懂不懂?”
閻譽的話裡。明裡暗裡都是暗示,可是馬娉婷卻是一個字都不想去揣測,或者說她根本就是揣着明白裝糊塗。不想去理解,“我不懂,我也不想懂,閻譽,我能告訴你的是。錯的是傅珊珊,不是我。任何人在那種情況下,都會忍無可忍的出手的,我不是包子也不是饅頭,我不會任人搓圓搓扁的。所以,我堅持不道歉。”
“你……你怎麼這麼固執!”閻譽見馬娉婷那張完全不爲所動的小臉,簡直都快瘋了,只是道個歉而已,有那麼艱難麼?你已經打了傅珊珊一巴掌了,還要怎樣。道個歉能比得過傅珊珊臉上承受那掌力的痛苦麼?
“喂,閻大少,你有沒有搞清楚事情的真實情況,你不覺得這樣責問馬娉婷,硬逼着她道歉,太過分了一點麼?”王紜本來早就想要出聲了,可是馬娉婷總是給她不停丟來稍安勿躁的眼神,她也就一直憋着忍着,可是現在她看見閻譽這種態度,憋悶的火氣一下子就涌起來了,揮着拳頭就大聲大氣道。
見有人插話,閻譽眉目一斂,十分不喜,“王紜,這不是你家裡的青鶴堂,在我這裡,你也不是什麼大姐大,我不想遷怒,你最好安靜一點,現在我沒有平時的心情來看你耀武揚威。”
“擦,閻譽,你別以爲你……”王紜本來是想要告訴閻譽這事情發生經過的,想要讓他了解到馬娉婷並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可是閻譽這番不識好人心的話,卻徹底惹毛了她,暴脾氣頓時就要發作,好在馬娉婷及時拉住了她,“王紜,別和這些鬧不清的人一般見識,生他們的氣,讓自己煩心,何必呢!”
王紜聽見馬娉婷的安撫,捏了捏拳頭,指了指傅珊珊,又朝閻譽比了比中指,“閻譽,今天,我看不起你!”
閻譽仿若沒有看見王紜十分不禮貌的舉動,眼睛緊緊盯着馬娉婷,聲音有些強硬,“道歉,不要讓我失望。”
“是你讓我失望了,閻譽。”馬娉婷淡淡開口,話語中再也沒有任何的情緒,“就算是剛剛的事情重演一百遍一千遍,我都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就是要甩傅珊珊的巴掌,我一點都不後悔,我這是在替她的父母告訴她做人要留點口德。所以,請你不要拿你的人格大義來強迫我,我不會屈從的。”
“馬娉婷!”閻譽忍無可忍地大叫出聲。
“我耳朵沒聾,你不用喊這麼大聲的,閻大少。”看着閻譽激動地臉,馬娉婷心中卻是平靜的不能再平靜,心湖似乎再也難以爲眼前的這個人而泛起任何的波瀾。
“譽哥哥,你別生氣,”在一旁看戲看得正歡的傅珊珊此時再次喊出聲,然後在閻譽和傅哲瀚都側頭看她的時候,突然從傅哲瀚懷裡衝出來,向馬娉婷衝過去,再次拽住馬娉婷的手,大聲道,“娉婷同學,你要怪就怪珊珊吧,是珊珊口誤,惹你生氣了,不要和譽哥哥生氣好不好,珊珊知道譽哥哥很在乎你的,珊珊……”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傅珊珊雙手在馬娉婷手臂上一擰,本就厭惡地看着傅珊珊的馬娉婷吃痛,反射性的一甩,誰知道傅珊珊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另外半張臉迎着馬娉婷那甩出的手而上,只聽又是“啪”的一響,傅珊珊“啊”的大叫一聲,就“咻”地朝後摔去。
閻譽和傅哲瀚見狀急忙上前,而傅珊珊則是看準了閻譽伸出的那隻手,整個背部靠近閻譽打開的胸膛,一把抓住他的那隻右臂,然後用整個身體的力量攀住,再狠狠甩向馬娉婷的臉龐,這一切都只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當閻譽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的時候,看見的就只是馬娉婷那張有着四隻指印的左半邊臉蛋。
左手緩緩撫摸上被打傷的左臉,馬娉婷的動作很緩慢。很輕柔,指尖就像是跳着一隻美麗的舞蹈,她輕輕地擡頭看向閻譽,眼裡沒有一絲光亮,靜靜地開口道:“閻譽。現在這樣是不是就算是你給你的那位傅大小姐報了仇,討回了面子?現在,我是不是就不再欠你什麼了?”
“娃娃,我……”閻譽見她這樣,心中陡然一涼,這才慌忙地想要解釋什麼。可是馬娉婷卻沒有再給他開口的機會,“我告訴過你,曾經。我以爲我們可以在一起,但是後來我發覺我錯了,你卻總是不肯直面現實,今天的這一切,是不是已經很好的證明了我所說的話?
我們服裝合同訂立的是一年份的。以後的這一個月,我會盡力把接下來的圖紙都畫出來。一年後,等銷售成績出來,你再分成給我便行;放在你手上的東西,我會抽時間過去付錢提貨,這以後,就讓我們安安靜靜的只做初三A班的學生,再也不要有什麼糾纏了罷。”
“娃娃,不是的,你聽我說……”這樣淡然無情的馬娉婷讓閻譽六神無主,他只知道如果自己不做些什麼的話,自己和馬娉婷之間,就真的的只能成爲過去了,可是懷中的傅珊珊此刻又出了狀況,嗚嗚咽咽地啜泣起來,喊着自己很痛,閻譽無奈的去查看,以至於沒有來得及阻止馬娉婷離開的步伐。
不過在離開前,馬娉婷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她微微頓了頓腳步,走到閻譽身邊,看着哭嚷着的傅珊珊,開口道:“傅珊珊,我想對於今天的結果你應該很滿意纔是,那麼你臉上的傷,你該不會還想要去生些其他的是非吧。”
然後就在衆目睽睽之下,馬娉婷撩開自己珍珠小搭肩絲質地薄袖,上頭兩圈明顯的青紫讓閻譽和傅哲瀚倒抽了一口氣,從容地拽下袖子,馬娉婷再也沒說一句話,便和一臉氣憤地看着傅珊珊和閻譽等人的蔣若、王紜一行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王紜雖然想問些什麼,但是這沉默詭異地氣氛卻讓她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急的抓耳撓腮。
還是蔣若先開了口,“娉婷,你和閻譽……”
馬娉婷的迴應是粲然一笑,卻猛地牽動了臉上的指痕,笑的有些扭曲,“我和閻譽沒什麼,在怎樣也不過現在這個結果了,這樣其實也好,免得他家在傅珊珊和我之間無法抉擇,我幫他做了這個決定不是挺好的麼!”
“關鍵是明明是傅珊珊那個假的要死的女人陷害你啊,馬娉婷,”王紜見她終於開口,也沒什麼特別難受的表情,十分不滿的開口,“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傅珊珊最後和你悄悄說了些什麼,可是你的人格,我是知道的,你就不會是個推卸責任的主,那個傅珊珊一定是說了些很讓你噁心的話,要我說,你那一巴掌,真是輕了。”
馬娉婷微微頓下腳步,側頭瞥向王紜,似笑非笑道:“你就那麼相信是傅珊珊噁心了我,不是我沒事找事扇她巴掌?”
“你可是我的姐兒們,我當然是相信你嘍,不然還去相信那個假的要死的女人。”王紜皺眉,說的肯定有直接,沒有一點猶豫。
馬娉婷轉頭看了眼朱圓圓和蔣若,她們的眼中也是全然的信任,沒有一絲懷疑。
原本因爲閻譽而冷涼的心頓時變得溫暖起來,這纔是她的朋友,無論她做什麼都會毫不猶豫的支持,也相信自己不會去做那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步子突然朝前買了兩步,朝蔣若、朱圓圓和王紜回頭一笑,馬娉婷高聲道:“比比看,誰先到教室,最後到的今天去食堂給其他人打飯。”
話罷,便率先朝前跑去,“你好詐!”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三個女生陡然發出一聲叫喊,然後爭先恐後地向馬娉婷的背影追去。
年輕的身影給廣闊的校園增添了幾分青春的靚麗,化爲一道道美好的回憶,留在了她們自己或者別人的記憶裡。
放學後,和幾個好朋友分別道別後,馬娉婷便朝着早上和帝鴻懿軒分別的地方走去,只不過剛到校門邊,帝鴻懿軒那挺拔俊逸的身姿便映入馬娉婷的眼簾,微笑着走過去,還沒來得急打招呼,帝鴻懿軒那陡然冷沉的嗓音便響在耳邊,“誰做的?”
“啊?”一時間,馬娉婷有些沒反應過來,直到那熟悉溫熱的大掌撫上左頰,她才低聲道:“沒什麼,不過是解決了一些恩怨,你不用擔心,我可不是會吃虧的人,我給了對方兩巴掌哦。”說着,她纖細白嫩的手指便比出了一個二字。
“那怎麼夠,折了那人的手都不夠!”不同於手上的溫柔,帝鴻懿軒的語氣裡是寒風凜冽。
馬娉婷輕笑着撫上臉上那隻大掌,“好了,我這都放學了,人也都走了,我又沒吃什麼虧,咱們先回家再說好不好。”
知道馬娉婷這個樣子就是不想多說,帝鴻懿軒並沒有逼她,瞥了一眼先馬娉婷一步坐上車的螟,暫且把問題壓在心底,帝鴻懿軒順着她,坐上了轎車。
不知道是不是馬娉婷的錯覺,總覺得這一路格外地漫長,走了很久還在半路,看着車窗外一路不變的風景,有些疲倦的,馬娉婷輕輕靠上了帝鴻懿軒的臂膀,無意識的,她開口道:“帝鴻懿軒,如果,有一天,我打了對你來說生意上或者事業上很重要的人一巴掌,你會不會怪我?強迫我給那個人道歉。”
“那丫頭爲什麼要扇那個人的巴掌呢?”帝鴻懿軒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一句。
“嗯,你能不能先不問原因,只按照你心裡的第一想法告訴我你會怎麼做?”抿了抿脣,馬娉婷眼神有些飄忽。
“我會先替你受過,先向那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生意夥伴道歉,然後等事情結束後再來詢問我的丫頭,爲什麼會做出那麼不合情理的事情,我相信,我的丫頭不是個隨便會找人撒氣的女孩,我知道我的丫頭做事情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所以丫頭你一定會主動告訴我的,不是麼?”帝鴻懿軒言語疏淡,話中卻是有着淡淡的暖意。
“真的麼?你真的相信我麼?”馬娉婷聽着他的話,怔怔地轉過頭,看着眼前俊逸精緻的臉龐,認真眼神,喃喃道。
“這個問題,不是問題,丫頭,我當然相信你,如果不是你的人格、你的個性,你的一切,我又怎麼會喜歡上你?要是懷疑你,否定你,我不是否定了我自己麼?”帝鴻懿軒的雙手輕輕捧起馬娉婷柔軟的臉龐,眼裡的溫柔幾乎要透出水來。
“帝鴻懿軒!”馬娉婷情不自禁的躲進他的懷抱裡,直到這一刻,她終於完全相信,她的第二次選擇,是沒有錯的,抱着她的這個男人真的能夠爲她撐起一片天地,相信她,呵護她,寵溺她,給予她她想要的一切。
白天所發生的鬧心的那一切似乎在此時都瞬間遠離,只要再這個溫柔持重的懷抱裡,馬娉婷覺得無論有多大的風雨,她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