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藝和蔣華東就這樣一前一後有說有笑的進了南蠻界城,進了南蠻界城,李藝和蔣華東發現界城內一片繁榮,沒有一點像是要打仗的樣子。
“哎,蔣兄,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沒有一點要打仗的跡象呢?不是說雙方的邊界已經打的如火如荼了嗎?“
李藝看着城中的繁華景象很是驚訝和疑惑,就停止了說笑向蔣華東問道。
“恩,這個我夜不是很清楚啊,我也是和膩一起回來的,誰知道呢?或許是這裡距離和泰佛的邊界還又一段距離吧!等我們回到了南蠻都城,見到了我師傅,一切都清楚了。”蔣華東也是又點疑惑,思索了一下不確定的對李藝說道。
“恩,那現在我們做什麼?現在我們就出發前往南蠻都城嗎?”李藝點了點頭,向蔣華東詢問。
“我們還是休息一下吧,都一天多沒吃東西了,我害你把吃的東西都發給了難民,搞得現在自己餓肚子,真是不好意思!”蔣華東歉意的對李藝說道。
“別這麼說,就是沒你,我一個人的情況下我還是會把吃的散給難民的,我在你心裡就那麼沒愛心嗎?”李藝聽了蔣華東的話,氣呼呼的說道。
說完,話鋒一轉,又繼續對蔣華東說。“休息一下也好,萬一等下遇上泰佛人像打架都沒力氣了,哈哈!”
蔣華東聽了李藝的話,不禁莞爾,兩人相視哈哈大笑。
說話間,兩人已然走到了城中的大街中央了,蔣華東環視了一週,看到了一家看起來比較豪華一點的酒樓。
“到了南蠻,今天我請客,讓我儘儘地主之意,讓你敞開了肚子吃喝。”蔣華東看好了地方,指着那間叫“七里香”的酒樓對着李藝說道。
“恩,好,你請,到這裡你就不禁駛地主了,反正我也沒錢了,錢全給你們那守城官了,嘿嘿。”李藝聽了蔣華東的話不禁揶揄道,說完了嘿嘿的笑了兩聲,帶頭朝着七里香酒樓走去。
“客官,您裡邊請撒,吃啥子吆喝一聲!”小二看到李藝和蔣華東走進了酒樓,而且蔣華東的身上還揹着長劍,知道一定不是普通人就連忙上來招呼道。
“您做哈,要點啥子叻?”小二吧李藝和蔣華東迎到了一個靠窗的雅座,倒上了茶水擦了擦桌子,用他那地道的南蠻口音向李藝和蔣華東詢問。
“李兄,你來點菜!”蔣華東對這李藝招呼。
“還是你來吧,這裡我也沒來過,夜不知道你這有什麼吃的!”李藝擺了擺手,表示自己無所謂,讓蔣華東點菜。
“一直沒得時間回來,也不曉得你這裡有啥子吃的,隨便整幾個拿手的,再來一罈好酒!”蔣華東回到了南蠻感到特別的親切,也用純正的南蠻口音吩咐那小二。
“喲,還是本地人撒,那好叻,咱這裡的菜可是遠近聞名的,特別是我們大廚最拿手的“椒鹽雞”您少等,馬上就給您二位送上。”
那小二一聽蔣華東駛本地人夜變得熱情不少。
李藝和蔣華東就在這裡閒聊着,不多時,五個小菜就被端了上來,最後是一個比尋常盤子大了兩倍的大碗,裝了一直金黃色的烤雞,附帶着兩隻裝滿了椒鹽的小碟子。
“您二位慢用!”小二放下了東西,彎腰道了一聲就離開去招呼別的客人去了。
李藝和蔣華東可能是餓壞了,兩人吃起來東西沒有一點形象,都是狼吞虎嚥的,不到盞茶功夫,桌子上就被兩人掃的一乾二淨。
“咯!咱們走吧,早點見到你師傅你也能安心不是!”李藝吃的肚子渾圓,沒一點形象的打了一個飽嗝,一邊用牙籤剃着牙一邊對蔣華東說道。
“恩,咱們這就走。”蔣華東也點點頭,從懷中摸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站起身來就和李藝一起離開。
李藝和蔣華東出了酒樓,李藝就要擡腿朝另一邊的城門走去,蔣華東一把拉住了李藝。
“怎麼了?”李藝疑惑的扭頭問蔣華東。
“還是找的沒人的地方就出發把,不走正門了!”蔣華東可能是有點急切的向見到雷獄刀聖了,對着李藝說道。
“好”李藝點了點頭,能省點力氣當然好了。
兩人就在城中轉了幾圈,尋找着僻靜的地方,找了一炷香時間才找到了幾條看起來很安靜的小衚衕,李藝拉着蔣華東就鑽了進去。
“師兄,咱們這一組已經全部潛進來了,隨時都能動手,這一下一定要給南蠻人一個狠狠的教訓。哈哈,我!@#¥¥%%……&”
就在李藝和蔣華東鑽了兩條小巷子,正準備放出九天十地闢魔神梭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一個帶着鼻音的聲音用生硬的南蠻話說道,聽了幾句發現下邊的話聽不懂了。
李藝一聽到了這幾句話,忙拉着蔣華東緊緊貼着衚衕的牆壁,歧途能挺的清楚些,蔣華東側耳聽了一下就要衝進去,李藝一把拉住他,搖了搖頭,蔣華東立時會意安靜了下來,也靜靜的傾聽着。
就在李藝和蔣華東在爲聽不懂泰佛語正在着急的時候,忽然一個惡狠狠的聲音在那小院裡響起。
“我草你二大爺,說南蠻話,南蠻話,誰讓你說泰佛話的,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是泰佛人啊!沒一點常識!”這個聲音說起南蠻話沒一點生硬,看起來是經常混跡在南蠻的。
“嘿嘿,我錯了,要不是你是大師兄,我是師弟呢,嘿嘿!”那個帶着濃厚鼻音的聲音帶着諂媚的語氣說道。
“那是……”那個被成爲大師兄的男子得意的說了一句,接着嘿嘿的笑了起來。
李藝和蔣華東慢慢的催動渾身的罡氣,慢慢的漂浮起來,在院牆的上方慢慢的伸出了半個頭在院內觀察着,發現幾個南蠻少數民族打扮的男子在院中站着,爲首的是一個臉上帶疤的中年人好像在訓什麼話。
李藝對着蔣華東擺了擺手,示意蔣華東爬下來,蔣華東看到了立馬低下頭來。
“你進去,殺,記得留活口!我在外邊堵截,搞的定嗎?”李藝雙手比劃着對蔣華東說道,說完了帶着徵求的目光看着蔣華東。
蔣華東點點頭沒說話,一下子跳了出去。
只見蔣華東在半空中反手拔出了青峰劍,又是他在界城前用的那一招“闢地“朝着那些個泰佛人所在的方向狠狠的斬了過去。
可能是由於對泰佛人的仇恨,蔣華東這一劍比起在界城更加的凌厲兇猛,尖銳的音爆聲響起劍身沒有帶起一點殘影就朝着泰佛人衝了過去。
“什麼人?“那爲首的大師兄聽到音爆聲忙從腰間拔出長刀來抵擋,地下的幾個人聽到了這爲首的大師兄在叫,也是拔出了武器紛紛朝着蔣華東衝了過去。
“嘭。“只是一劍,這下邊的幾個嘍囉已經沒幾個能動的了,都躺在地上**着。
那大師兄一看情況不妙,大叫一聲“跑“就要逃跑,只見他帶着幾個嘍囉奪門而出,朝着李藝所在的方向衝了過來,李藝看着這幾個朝着自己衝過來的泰佛人聳了聳肩膀,從九天十地闢魔神梭中取出了自己的神兵”金龍戟“。
“萬聖龍王破!“李藝對於泰佛人這種無故就想發動戰爭的行爲非常的憤恨,一上來就是改編自前世遊戲流星蝴蝶劍中的大招,意欲一舉成擒。
只見李藝雙手執戟,伴隨着李藝左右的揮舞,李藝的渾身上下被長戟散發出來的罡氣緊緊的包圍,形成了類似護盾的罡氣罩,那幾個嘍囉的刀砍在了李藝身周白氣繚繞的護盾上頓時被彈飛了出去,那爲首的大師兄一看點子扎手忙回身朝着另一邊跑去。
李藝看着那大師兄要逃跑也不去追趕,滿不在乎的笑了笑,右手一引,長戟頓時被收的只剩下戟首還在左手中。
“破!”伴隨着李藝這一聲大喝,李藝身周繚繞的護盾頓時化作了一陣白氣和周圍繚繞的白氣一起涌入了長戟,緊接着李藝右手執戟朝着那大師兄逃跑的方向就是一擊,一隻白氣繚繞的長戟朝着那大師兄逃跑的方向飛去,速度迅若閃電,只見一道白光一閃就聽到了一聲“嘭”的巨響。
李藝揮動着衣袖撲打着漫天的煙塵,這時蔣華東也出來了。
“沒活口了?”李藝一看到蔣華東的表情就知道結果了,可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嗯。”蔣華東這時又有了一點在天朝的影子,抓了抓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
煙塵散去,只見那大師兄還在地上向前爬着,李藝隨手拋出了手中的金龍戟,這把金龍戟在李藝極端的追求之下,重量不在蔣華東的青峰劍之下,重逾數千鈞,那大師兄一下子就被金龍戟給壓在了地上起不了身,還吐了一口鮮血。
“你是什麼人?說了我給你一條活路!否則,哼哼……”蔣華東看到還有一個活口,大踏步上前對着那大師兄惡狠狠的問道。
“我是扎巴,我是泰佛玉佛宗的大師兄,我是不會告訴你們任何東西的,呀……”那大師兄倒是也是一個漢子,說完,猛的一咬牙頓時沒了氣息。
李藝上前察看了一下,原來是咬舌自盡了。
“咱們還是早點趕回你師傅那裡吧,早日把這個消息告訴你師傅,泰佛人一旦聯繫不上這一隻人馬,遲則生變。”
李藝揮手抓起了自己的金龍戟,滿臉嚴肅的對蔣華東說道。
“嗯,此事的確非同小可,我們把這些屍體處理了立即就出發。”講話的那個一腳一個將還留在外邊的屍體全部踢進了院子,在院中看到幾罈子酒提了一罈,其他的全部打碎了,還在院中轉悠着尋找一個火折。
“出來把,我來,天靈靈,地靈靈,火德星君聽號令,火雲咒!赦”李藝對着蔣華東招呼了一聲,待蔣華東走了出來,對着院中就是一個火雲咒,伴隨着李藝的話語一團團大片大片的火焰從虛空中像下雨一樣落在了院中,頓時院中煙霧瀰漫,一人多高的火焰升了起來。
做完這些,李藝轉過身放出了九天十地闢魔神梭,和蔣華東進入神梭,伴隨着尖銳的音爆聲消失在了這院子的上空。
院中一片寂靜,“噼裡啪啦”只剩下的滿院子的大火在熊熊的燃燒着……
大約過了一刻鐘時間,一道身影從院中撲了出來,只見這黑影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撲滅了身上的火焰,回頭看來看還在劇烈燃燒的院子便朝着小巷子的出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