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學慶自然不能告訴衆女自己練了內功,笑道:“我當時只想着救人,頭一熱就衝出去了,可能是感受到生命有危險,爆發了生命潛能吧,要再讓我做一次,我肯定做不出來。”
許千蕊打破沙鍋問到底道:“那你爲什麼又要放掉那隻狼呢?”
“是啊,你當時放掉那隻狼,難道你就不怕它再對你展開攻擊中要害?”被夏凌卉叫作嬌姐的女人也禁不住心中的疑問問道。
“那匹狼是羣狼的狼王,你認爲我要是殺了那匹狼,我們還能活下去嗎?”楊學慶反問道,立時問得幾女啞口無言,不過也讓幾女打心底佩服起楊學慶來,畢竟能在那種危險的時候,還能把事情考慮得那麼透徹,當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真是薑還是老的辣!
這個時候,拿着工具的夏凌卉走了過來,衆女也不好再問,唯有在旁靜靜看着夏凌卉幫楊學慶包紮。
夏凌卉蹲在楊學慶面前,伸手解開了楊學慶的上衣,然後拿着水溫柔的幫楊學慶清洗了傷口,可是這一清洗,她卻發現,楊學慶在狼王那凌厲的攻擊下,傷口不但小而且還不深,這讓她忍不住奇怪了起來,道:“孫老,你流了這麼多血,怎麼傷口小而不深?”
“不知道。”楊學慶很乾脆的回道,想起狼王那強勢的攻擊,嘴角不經意露出了一絲笑意,他知道,這肯定是丹丸改造自己身體和自己練功所帶來的效果,以那狼王的厲害,換作普通人易地而處,恐怕早就半邊肩膀沒了。
“孫老,你的身體倒是蠻結實的。”一旁的許千蕊看着脫去衣服的楊學慶的身體,忍不住叫了起來,立時得到邊上和夏凌卉同來的三女的支持,在一旁討論了起來。
“行了,別說了,孫老受傷了,現在需要的是安靜,你們就不要打擾他了。”夏凌卉朝邊上嘰嘰喳喳的許千蕊幾女道,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情。
衆女知道夏凌卉是因楊學慶捨命救了她,所以纔會這麼着緊楊學慶,當下也不再多說話,紛紛閉上了嘴巴,在一邊觀看。
見此,一旁的徐靜萍開口道:“好了,除了小卉,其她的人先去吃晚飯吧,等下還要烤牀單和被單,不然今晚我們就沒法睡了。”
許千蕊幾女被徐靜萍這麼一說,紛紛感覺到了餓意,反正在這看着也是吃力不討好,自然站起身去,就去旁邊拿徐靜萍烤的醃肉吃了,只留下了夏凌卉一人在這照顧楊學慶。
楊學慶靠在石壁旁,看着幫自己包紮傷口的夏凌卉,笑了起來,道:“你不用那麼着緊我,我又沒什麼事。”
夏凌卉白了楊學慶一眼:“誰說你沒事了,血都流了一身。”那表情,就像是小女生在朝男朋友發小脾氣一樣,讓楊學慶是看得心神不禁一蕩,忍不住有種想把她擁入懷中的衝動,不過,最終,楊學慶還是忍了,畢竟現在頂着個孫教授這個老人的身份,不方便這麼做。
腦海裡不停的浮現徐靜萍一幫美眉沒穿衣服的身影,楊學慶感到心越來越亂了,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練的好好的,突然間,心思就開始不由自主的往羣美眉上轉,而這樣的直接後果就是自己體內的真氣,開始變得狂亂了起來。
都說眼不見心不亂,可是自己眼見心也亂,眼不見心也亂,難到真的要逼自己對這些小妞來個霸王硬上弓不成,楊學慶心中十分不爽道,無奈收了功,畢竟心神不能守一,再繼續強加練下去,也只是自尋走火入魔的死路罷了。
從入定中醒了過來,看着昏暗的四周,楊學慶發現衆女已然入睡,看着她們那因熟睡而顯得更加動人的美麗臉龐,楊學慶忍不住唏噓了起來,這些個小妞,就這樣旁若無人的睡覺,也不防備自己,難道是看不起自己這個老頭?可是她們難道就不會想想,要是我這個老頭突然色性大發,到時真把她們七個人一人來一下老漢推車,她們怎麼辦?
可是自己會嗎?楊學慶苦笑道,不想再爲衆女的事而煩心,站起身來,準備出去散散下,眼神剛好看到邊上滿是血的衣服,想着自己下午找食物時發現的小溪,楊學慶拿起了那件衣服朝洞走去。
“他去幹什麼?”當楊學慶剛走出洞口時,一旁睡着的夏凌卉無意醒了過來,看着楊學慶那在夜色中顯得有些高大的背影,她忍不住奇了起來。
眼見楊學慶就要步入森中,夏凌卉下意識的站了起來,朝楊學慶追去,一出洞口,一股寒風就吹來,讓只穿着褲衩和戴着奶罩的她,忍不住感到一陣抖瑟,不過爲了不讓楊學慶發現自己在跟他,夏凌卉還是強忍着心中的寒意,沒有發出聲來。
跟着楊學慶走了有一段路程,夏凌卉卻見楊學慶停在了一條小溪邊,蹲在那揉搓着他那滿身是血的衣服,忍不住氣道:“孫老,你也真是的,不就是一件衣服嗎?用得着三更半夜出來洗嗎?”
聽到夏凌卉的話,楊學慶微微一笑,看着夏凌卉那被穿衣服的誘人嬌軀,道:“還說我老人家,你看看你,三更半夜了,不穿衣服就走了出來,成何體統?到時感冒了怎麼辦?”他其實早查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所以在夏凌卉出來時,他並不感到意外。
夏凌卉被楊學慶這麼一說,纔想起自己是跟蹤楊學慶而來,臉一紅,一時也沒了脾氣,畢竟一個女孩子家,三更半夜不穿衣服跟蹤一個老頭,說出去,還不丟死人啊!
臉皮還真薄,要換許千蕊她們,肯定是大嘴咧咧的說自己了,見夏凌卉不好意思,楊學慶連忙打哈哈,道:“不用在意,我只是開玩笑的。”剛說完,楊學慶臉色就一變,也不等夏凌卉回話,快速走到她身邊,右手摟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