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掏出五百塊錢扔到旁邊的一張桌子上:“不用找了,多的就當哥賞給你們的小費了。”
“同志們開路了!”張鵬拉着江雪當先而行。
郭紅茹拉着美女會長孫燕走在張鵬他們一行人的最後,其它人走在中間下二樓離這家春之戀歌廳而去。歌廳老闆以及那個黃級後期武者果然沒有任何反應。
半分鐘後公路邊,孫燕等幾個女生異口同聲:‘霸氣’的‘霸氣!’”
張靜仍然是象剛纔一樣,不知不覺就走到張鵬身邊,她默不作聲。
李少華嚅囁道:“江雪,剛纔我從衛生間出來,走到那個所謂的玻璃牆旁邊時,一個女服務員撞了我一下,我才碰了那塊玻璃一下。那塊玻璃‘嘩啦!’一聲就碎了,我沒有調戲那個女服務員。”
“江雪,你別生氣了,那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是黃級後期武者,他比我這個沒有突破到黃級初期的一般武者厲害多了,黃級初期的張鵬和黃級中期的郭美女也沒有硬來,江雪,明天我陪你逛街。”
“李少華,夠了!”
江雪親了張鵬一下:”我想讓你刺激張鵬一下,但你和張鵬不是一個級別的,沒有可比性,以後你不要和我聯繫了。”
然後江雪讓張鵬帶着她,超近路步行回書店街,書香齋睡覺。張鵬看了面無表情的張靜一眼,他壓下心中的疑問,送江雪回家。
張靜看了看遠去的張鵬和張靜一眼,她和孫燕打了一個招呼,坐載客昌河車回家了。
孫燕、郭紅茹等人也坐載客昌河車回學校了,
郭紅茹決定明天去軍營一趟,春之戀歌廳有一個黃級後期武者,當然得上報。
此時春之戀歌廳裡那個黃級後期武者扔掉手中碎磚塊冷笑一聲:“一個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小青年的武術修爲不可能比我陰十明還高?”
“原來這塊磚早就爛了,它再遇到稍微大一點的力量就碎了。狡猾的小鬼,你眼力不錯,和你拉着手的那個小姑娘更不錯啊!”
“陰老大,把他們身上的錢都掏走。只給了五百塊錢,他們正常消費的一千不止了,還剩下都是給本老闆的小費。”
二十分鐘後,半夜十一點多,張鵬和江雪手拉手走在一條僻靜的小街上。這條小街上別說行人了,連車也幾乎沒有。
某一刻,從張鵬和江雪二人後面追上來一輛新桑塔納車橫在了張鵬和江雪二人身前。
春之戀歌廳的那個黃級後期武者施施然從桑塔納車裡下來:“狡猾的黑小子,現在十爺給你個機會,你滾蛋吧!”
“把這個女孩子留下。我不殺她,現在刑法修定了,新刑法中強罪奸的判罰輕多了,能不殺人,我陰十明就沒有必要再殺人了。”
江雪認爲張鵬這個黃級初期武者不可能是陰十明這個黃級後期武者的對手,她立即認命了:“張鵬,你走吧,是我江雪命該如此。我不怪你。以後你沒事時,多去店裡陪我爺爺聊聊天。”
“我又要玩英雄救美了!”張鵬掏出他的那把大口徑手槍:“十明,快跑!”
“你竟然是特警,我他媽真衰!”
特甲隊員的專用配槍,陰十明這個爲非作歹的武者認識:“你讓我快跑,夠朋友,兄弟,我承情了,山不轉水轉,山水總有相逢,朋友,我剛到雨省一個月,還得跑啊,後會有期!”
陰十明衝張鵬一抱拳,他轉身就跑。
然後,“嘭!”一聲,後腦勺被大口徑手槍子彈掀飛了的陰十明哼都沒哼一下,他摔倒在地上一命歸西了。
“張鵬,是你讓他跑的。”江雪抱住張鵬乾嘔幾下:“你爲什麼殺掉他?”
“他不跑,按規定我不能開槍擊斃他。”
張鵬瀟灑地吹了一下沒有青煙的槍口:“我還沒有用手槍殺過人,對於陰十明這樣今天不再殺人,以前肯定殺過人歹徒,正好讓我試試槍。”
張鵬上次在火車頂上,陰死江家二貴後,郭紅峰中尉特批張鵬非執行任務期間可以帶三發子彈。
半夜了,張鵬的槍聲沒有引來一個看熱鬧的人,他去路邊那個201電話亭往軍營打了一個電話。
“你壞死了!”
江雪狠狠地親了張鵬一下:“張鵬,今晚你給我一個鐵心做你女朋友的理由,咱倆都18歲了,去河東酒店吧。”
今晚如果沒有見到張靜,張鵬肯定就順水推舟了:“小雪,我送你回家,等咱倆都過了生日,滿18歲……”
“黑孩,你渾蛋!”江雪踢了張鵬一腳:“是因爲張靜吧,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張靜是我的初戀。”
張鵬看了看陰十明開來的那輛新桑塔納,他高興了:十明是個好同志啊,大半夜給我送來一輛新車。”
猶豫着是否買輛車的張鵬決定往軍營交點錢,買下這輛作案工具。
“原來是老情人。”江雪裹緊她的棉衣:“張鵬,我有點冷。”“坐車裡。”
張鵬拉着江雪走向那輛新桑塔納:“明天我掛京O牌照,哦,掛一個雨O牌照,牛叉一把!”
“黑孩,以前張靜蹬了你對吧?”江雪坐進副駕駛座位:“現在你出息了,張靜想吃回頭草,有那麼容易嗎?”
“小雪,我愛張靜,很愛,很愛那種愛!”
張鵬坐進駕駛座位,他不輕不重抽了自己一個耳光:“我真的很開心,原來我還有機會的。”
張鵬恨前世的自己,在張靜拒絕後沒有對張靜死纏爛打。
“今晚我就要住酒店。”江雪感到威脅了:“明天你送回老家,我不許你去找張靜。”
二十分鐘後郭紅峰中尉和黃書青少尉帶人趕到了。
“靠,是陰十明!”
郭紅峰中尉把陰十明的照片放進手包:“又一個全國通輯犯,張鵬,加上江四貴和江八貴,一個二等功!”
“組長,我買這輛作案工具。”
張鵬塞給郭紅峰一疊美金:“一千美金,買一輛破桑塔納夠意思吧?”
“加一箱國酒。”郭紅峰看了看黃書青:“再加兩瓶82年的拉菲。”
“組長英明!”未婚美女黃書青拋喪偶的郭紅峰一個的媚眼:“組長,明天咱們還吃狗肉火鍋。”
又一個小時後,河東酒店某房間的客廳中穿着睡衣的江雪狠狠地踢了東臥室的門一腳,她扭頭準備去西臥室睡覺。但東臥室的門卻開了。就是出於禮貌,張鵬也不敢鎖東臥室的門。
一夜無話,張鵬和江雪貌似相安無事。張鵬不主動出擊,女孩子江雪只好臥在張鵬懷裡睡覺。
第二天一早,“你這個臭流氓得對我負責。”江雪赤腳站到牀上,她狠狠地踢着張鵬的屁股:“黑孩,今天送我回老家啊。”
“上午我給板廠的中層開個短會,換換車牌。”
張鵬爬起來:“我下午送你回家,年後吧,年後我找張靜問清楚,否則我不甘心。”
張鵬心說,我和小靜做過米飯的,飯也熟了,還是問清楚好。
今天河東醫專及河東衛校都放假了。上午八點多張鵬給啓新板業的中層領導開了一個放假會,他強調了春節期間安全生產。現在啓新板業的產品正*,春節期間,啓新板業不停機。
申明娟和李菲過年都不出遠門,她倆讓張鵬放心。上午十點多張鵬把他繳獲的那輛新桑塔納的車牌換成了雨O牌照。
上午十一點,張鵬把他剩下那幾萬美金與河東酒店兵大發經理換了五十多萬人民幣。
中午張鵬被杜涵煙科長抓住了,年前張鵬和杜涵煙美女最後的午餐,季涵亞美女來蹭飯。
“最後的午餐!杜涵煙狠狠地掐了張鵬一把:“你不會說點吉祥話,年前咱倆把你在址坊投資的事確定一下。那個美國大洋馬,絲諾.大衛不靠譜。”
“河上市的聞局長下午去張村找你。”季涵亞給張鵬倒茶:“張鵬,你應付一下。”
下午兩點多,張鵬開着他的雨O警車帶着江雪在前,顏茹畫開着她的桑塔納在後,他們兩輛車往張村而去。幾個月的實踐,聰明的顏茹畫開車也算是有模有樣了。
二十多分鐘後,兩河公路小和收費站,四十多歲的女收費員衝張鵬敬禮後攔路杆擡起,張鵬點點頭,他輕點油門,桑塔納滑過繳費通道。
“不用交過路費,這感覺真他媽好!”張鵬一臉得瑟:“小雪,我牛叉吧!”
“你至於嗎?”副駕駛座位上的江雪白了張鵬一眼:“就十塊錢過路費,你大小也是幾個公司的老總,要大氣一點!”
跟着張鵬的顏茹畫被攔住了,她大怒:“我哥沒有交錢,爲什麼收我的錢,你們這是性別歧視,再不放行,我撞了啊。”
“小同志,你哥開的是警車。”收費員哭笑不得:“謝謝,請交十塊錢!”
“警車不交過路費嗎?!”顏茹畫遞給收費員十塊錢:“哪天讓我哥給我換一個車牌。”
1997年套用警用車牌的車輛太多了。幾十分鐘後址坊街東頭,顏茹畫鳴笛,她揮手讓張鵬右拐。張鵬拍了自己的臉一下,他打右轉向燈拐向正北的那條小柏油路。
張鵬的親妹妹張娟同學在址坊街北,四華里的河東區三高,上高一。張娟應該也放假了。
17歲顏茹畫和15歲的張娟一見如故,她倆非常要好。顏茹畫給張娟買了一部數字傳呼機,是以她知道張娟今天也放寒假了。
幾分鐘後張鵬狂怒,河東區三高女生寢室院門口,一個流裡流氣的十七八歲男青年正在拉扯一臉怒容的張娟。
旁邊幾個小混混在驅趕看熱鬧的三高學生及幾個老師,幾個三高的男保安畏畏縮縮躲在人羣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