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嘭!”地一聲,撞車了!
又是“嘭!”地一聲張鵬桑塔納駕駛室的車門突然打開,張鵬被甩出去了。
兩個搶劫犯撞車後就慘了,司機甲劫匪當場死亡,乙劫匪罵了一句:“fuck!”後才悲慘死去。
幾百萬美金雖然好,那也得有命花,甲乙兩個港島黑山保安公司的叛徒很悲崔!
被甩到兩河公路,路邊溝裡的張鵬心中憋着一股氣,他翻身而起,飛跑向不遠處的址坊變電站。
五分鐘分鐘後,張鵬翻牆時才發現他的左肘關節脫位了。張鵬右手抓住他的左肘關節稍用力一扭一送就是“咔”地一聲輕響。
張鵬的左肘關節復位了,他開始翻牆頭。
此時址坊變電站職工,李大安的宿舍裡,女劫匪王二春正在訓斥已經醒過來幾分鐘的張娟。
變電站離兩河公路有一定距離,三個綁匪沒有聽到剛纔張鵬警車上的警笛聲。
“你這個小姑娘有病吧?”
王二春踢了半坐在地上的張娟一腳:“你竟然尿褲子了,臭死人了!離老孃遠一點。”
“我有病,很重的病!”
張娟往門口爬:“我前年感冒,打肌肉針時,傳染上了乙肝和丙肝。”
1997年農村小診所裡不用一次性注射器,一具玻璃針管給N個人打過肌肉針,因病打針後,傳染上乙肝和丙肝純屬正常,倒黴一點傳染上艾滋病,也不是醫療事故。
張娟慌稱她有病及故意尿褲子,只是想保住她的清白。15歲的花季少女張鵬雖然沒有顏茹畫漂亮,但她也是一個青春美少女。張娟害怕兩個男歹徒起色心。
張鵬跳進址坊變電站裡,他看了看變電站院子裡,停着的那輛破舊的昌河車。
變電站裡就一個房間亮着燈,半分鐘後張鵬站在址坊變電站職工李大安的宿舍門外。
變電站的職工都知道住到變電站裡對身體不好,光棍漢李大安不在乎,晚上他一個人住在變電站裡。
“咦,剛纔沒仔細看,張娟這個小丫頭還是一個美人胚子。”
光棍漢李大安起了色心,他打量着張娟:“小姑娘,過來,我不怕你有病。”
張鵬一腳踢開房門,他衝進房間。
“哥,你來了!”
張娟站起身,她冷冷地看了看李大安、王二春、趙三這三個歹徒:“哥,別殺他們,把他們交給公安局。”
“張鵬?張鵬!”
李大安也是址坊鄉李莊的,他知道張鵬的兇殘。李大安“撲通”一聲跪到張鵬身前:“我們沒有傷害你妹,我投降了!”
王二春和趙三也都是河東區,址坊鄉的本地劫匪,他倆也沒有打算反抗。王二春和趙三也給張鵬跪下了。
“小娟,剛纔我的車和一輛卡車撞車了,我受傷了,暫時不能跑!”
張鵬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李大安、王二春、趙三這三個歹徒:“我剛纔給址坊派出所打過電話了,他們保證五分鐘來到這裡。”
李大安、王二春、趙三這三個歹徒都是心中一動,機會啊!張鵬不能跑,址坊鄉派出所的警察,二十分鐘能過來就是神速了。
心動不如行動,趙三第一個衝了出去,他不得不賭。五星加油幾條人命,趙三被繩之以法後,他絕對被槍斃。
“站住!”
張鵬貌似驚怒交加:“我們的政策是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那個,沒有回家過年。”
張娟白了張鵬一眼,李大安和王二春也先後衝了出去。
“你們敢跑,太好,那個太遺憾了!”
張鵬追上去:“你們膽敢拒捕!”
十幾秒後張鵬連起兩腳,他把跑出最遠趙三的左右膝蓋骨都踢碎了。
張鵬轉過身,他在趙三不似人聲的慘叫聲中,走向又跪到地上的李大安和王二春:“我真的受了很重的傷,爲了不讓你們逃跑,我只好踢碎你們的膝蓋骨,本少尉這是不得已而爲之,請你們諒解!”
李大安和王二春二人驚恐之極,他倆連連磕頭。但李大安和王二春侵害了張鵬的家人,他倆觸及張鵬的底線,動了張鵬的逆鱗。張鵬幾步過去,他在李大安和王二春二人連聲求饒中踢碎了李大安和王二春的膝蓋骨。
“你剛纔竟然試圖侵犯我妹。”
張鵬踢掉李大安一嘴的牙齒,他又向正殺豬樣慘叫的李大安襠部踢了一腳:“你做太監吧!”
李大安發出一聲更加淒厲的慘叫後昏迷過去。然後張鵬開着李大安的那輛破舊的昌河車在趙三和王二春的哀嚎聲中,離開了址坊變電站。
址坊變電站離李莊和兩河公路都有一定距離,又是在夜裡,所以張鵬懲罰李大安三人時,沒有其它人發現。
幾分鐘後兩河公路上,張鵬剛纔撞車現場,沒有一輛過往車輛或行人在事故現場看稀罕。
1997年的兩河公路上白天的車輛也不多,半夜的兩河公路上更沒有幾輛機動車了。1997年河東市的110,122都沒有開通。
張鵬用昌河車的車燈照着,他走向事故現場。張鵬的桑塔納警車已經報廢了,另外那輛也報廢了的桑塔納車裡有兩個歐洲白人的屍體。張娟蹲到路邊乾嘔去了。
“膽子小還過來看。”
張鵬掂着副駕駛座位上,那個白人屍體懷中的密碼箱,他輕輕地拍着張娟的後背:“小娟,咱們回去,開小畫的桑塔納去河上接紅葉姐和小畫。”
半分鐘後破舊的昌河車裡,張鵬和張娟兄妹倆驚了。
那個密碼箱只有一顆鵪鶉蛋大小的綠鑽石,一顆極品綠鑽,應該是“草原之心”。
張鵬雖然沒有見過回國明家的“草原之心”,但他也可以確定密碼箱中的這顆綠鑽應該就是“草原之心”。極品綠鑽極其難得,極其昂貴!
1955年發現的“海洋之心”綠鑽,爲均勻的蘋果綠色。當時價值爲100萬英鎊,現今估價最低也值六百萬美元。
張鵬和張娟面前的這顆綠鑽的價值不會低於“海洋之心”綠鑽。張鵬兄妹倆面前這顆綠鑽,凝聚着璀璨,晶瑩,透亮,所有美麗,所有燦爛,所有魅力!
“小娟,你結婚時,我送給除定婚戒指以外,一套有色鑽石首飾。”
張鵬關掉昌河車車頂上那盞小燈:“你哥我又立大功了,這次估計是個人一等功!”
“真美!”
張娟嘆息一聲:“太美了,哥,咱們買了這顆鑽石吧。”
“這是人家的傳家寶,他們不會賣的。”
張鵬揉了揉張娟頭頂上的頭髮:“改天我去非洲給你挖一刻綠鑽,保管比這顆漂亮。”
“好,注意安全!”
張娟高興了,她親了張鵬一下:“哥,小時候,你說長大後,要給我買一輛大卡車,工哥他們都說你吹牛,只有靜姐和我相信,現在你能給我買一個車隊。”
“哥,靜姐不會無緣無故不要你。”
張娟看着張鵬的眼睛:“爲什麼?”
“我的臉皮很厚,但張靜,你靜姐第七次拒絕後,我就不好意思找他了。”
張鵬發動昌河車:“小娟,我也不知道爲什麼。”
幾分鐘後址坊派出所民警趕到車禍現場及址坊變電站,張鵬和張娟已經回到張村了。
又二十分鐘後,張鵬剛坐進顏茹畫桑塔納的駕駛座位,他的手提電話就了。郭紅峰中尉打的電話。
張鵬接聽電話,他聲音鄭重:“郭中尉你好,事情是這個樣子,一個多小時前我開車順兩河公路,去解救被綁架的受害人時,迎面從河東方向開來的一輛桑塔納嚴重超速行駛。”
“那個司機還是個白人,司機旁邊坐的也是一個白人,我就猜到是這兩個人搶了回國明回老的寶石。”
“張鵬少尉果然機智無比啊。”
郭紅峰開着電話免提給張鵬打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黃書青少尉的冷哼聲:“張鵬,綁架案的受害人是你親妹妹對吧?三個殘廢,都是重傷,其中一個還成了太監。軍區杜司令批評郭哥了!”
“受害人是我妹怎麼了?我妹也是中國人民,人民羣衆!”
張鵬推開副駕駛座位的車門讓張娟上車:“當時我不顧生命危險,爲了港島同胞的財產,以命搏命,開着我的桑塔納警車撞上那兩個白人劫匪的桑塔納。郭中尉,我差點當烈士。”
“那三個綁架犯拒捕,撞車後我的眼睛愛傷了,出手時沒有看清楚。”
張鵬長嘆一聲:“郭中尉,這次的獎金我捐給咱們軍營食堂了,算是你受批評的精神損失費。”
幾分鐘後張鵬開車帶着張娟趕往河上市第一人民醫院。柳紅葉和顏茹畫受了點輕傷,她倆被河上市公安局民警送到了河上市第一人民醫院。
凌晨三點多河上市第一人民醫院外科病區某病房,柳紅葉和顏茹畫抱住張鵬就哭了起來。柳紅葉和顏茹畫頭面部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
一分鐘後張娟也陪着柳紅葉和顏茹畫哭了起來,她一個才十五歲的小姑娘剛纔被三個歹徒綁架,張娟不害怕就怪了!
“小娟,紅葉和小畫的傷不需要住院,大過年的,咱們回家。你去辦出院手續。”
張鵬輕輕拍着柳紅葉和顏茹畫的肩膀:“你倆臉上應該不會留下明顯的疤痕。”
張娟出了病房後,張鵬看了看仍然淚流不止的柳紅葉和顏茹畫,他心一橫:“好了,如果將來你倆找不到男朋友,我要了!”
“你說的啊!”柳
紅葉和顏茹畫二女風停雨住,她倆異口同聲:“不準反悔。”
“傻妮子!”
張鵬抱住柳紅葉,他瞪了顏茹畫一眼:“這一生,你只是我妹妹。”
顏茹畫不屑地哼了一聲,她收拾東西準備走人。
“我真開心。”
得到張鵬承諾的柳紅葉笑了,她狠狠地親了張鵬一下:“我盼這一天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