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車開帶着着柳紅葉、顏茹畫、張娟回到家後,他就睡了。上午十點多,張鵬家後院,睡得迷迷糊糊的張鵬被他三叔張發河鄉長弄醒了。
“小鵬,義濤書記帶着他侄子李四海過來了。經過昨晚的綁架案,你立威的目的也達到了。”
張發河敲了張鵬一個腦錛:“你竟然把那三個歹徒的膝蓋都踢碎了。這就是古代的髕刑。一個歹徒是咱們址坊鄉李莊的,一個王莊的,最後那個歹徒是咱們鄉趙莊的,三個殘廢!其中一個還被你踢成太監。想侵害咱們家人的兇徒都要好好想想了。”
“我就是殺雞儆猴,膽敢犯咱家的人,他們就要承受我的怒火。”張鵬下牀:“三叔,我的生意會越做越大,我在家裡的時間也會越來越少,我當然要立威。”
張發河點點頭,他又搖搖頭:“小鵬,我和你爸我們老弟兄四個,下面你們小弟兄十幾個,沒有人敢輕犯咱們河東,址坊,張村,老張家虎威。”
十多分鐘後址坊鄉的黨委書記帶着兩條胳膊不疼了的李四海開車走了。
大年三十中午十點多,張鵬接到了2027西廠,廠長明玥打的電話。張鵬接通電話,他“喂”了一聲後,明玥就哭了起來。
“怎麼了,出重大安全事故了嗎,有人傷亡?”
2027西廠正全力給那幾大倉庫國標電纜換外皮,過年不停機。張鵬吸了口氣:“小玥,天塌不了,一切有我呢,我有底牌,別哭了!”
明玥哭得更厲害了,張鵬急了一頭汗,他苦口婆心勸着明玥。
幾分鐘後張鵬隱約從手提電話中聽到了高壓線“嗡嗡嗡”的電流聲。
“小玥,你在哪,你快到張村了對吧?”
張鵬拍了一下自己的頭:“我去接你。”
張鵬的桑塔納警車撞報廢了,柳紅葉的奧迪車在五星加油站被烈火燒了。
張鵬把李大安那輛破舊的套牌昌河車放到張村小學的操場上了,它就是張鵬一衆堂弟、堂妹們的教練車了。
張鵬的兩個堂兄都會開車,他倆就是教練。張鵬開着顏茹畫的桑塔納去址坊變電站附近接明玥。
明玥和柳紅葉一樣,在這世上她也沒有直系親屬了。
二十分鐘後張鵬在址坊鄉李莊附近的兩河公路上,接住了一個人開車來到這裡的明玥。
張鵬心說,一隻羊是放,兩隻羊也是趕。於是張鵬又給同樣在這世上沒有直系親屬的常瓊瓊美女打了一個電話。張鵬邀請常瓊瓊來張村過大年。
電話很快接通了,電話傳出來的聲音很嘈雜,不時有女孩子尖叫的聲音傳出來。
“膽小鬼,你又有什麼事?我跟一個帥哥正坐過山車呢。”
常瓊瓊語氣隨意:“張鵬,你初幾來七羊市啊,我很忙的,不一定有時間接你。”
“應該十五以後了。”
自作多情的張鵬右手打了一下左轉向燈:“瓊瓊,你玩吧,再見!”
張鵬把顏茹畫的桑塔納拐上進入張村那條鄉村土路,他從後視鏡看到四輛各種牌子的小車,跟着明玥的車拐上了進入張村那條鄉村土路。緊跟着明玥車的那輛車就是哈鳳凰副市長的專車。
張鵬心說,回國明來要他的綠鑽。希望回國明給我的感謝費夠支付給央視的廣告費。
幾分鐘後張鵬家後院,明玥和柳紅葉聊天去了。
“還有沒有啊?”
張母踢了張鵬一腳:“你這個混小子。”
“媽,明玥是咱家2027西廠的廠長,她沒有直系親屬了。”
張鵬陪着笑臉:“媽,沒有了,我保證!”
這時,哈鳳凰副市長帶着四個人走進張鵬家後院。
“張鵬,你這個沒良心的。”
回思雨撲進張鵬懷裡,她先是幾不可聞的聲音:“配合一點,有報酬!”
然後回思雨親了張鵬一下:“我想死你了!”
“上次的介紹費還沒有給我呢。”
張鵬幾不可聞的聲音:“加上這次,兩萬美金!”
然後張鵬親了回思雨一下:“小雨,我不想讓你去港島。”
“張鵬老總,你好!”
港島國明集團總裁,回國明老先生衝張鵬伸出手:“張鵬老弟不請我進屋裡坐坐嗎?”
回國明心說,老夫把你張鵬的輩份擡到和我一樣高,你怎麼好意思勾搭我家小雨。張鵬是幾個公司的老總,回國明和張鵬平輩論交不丟人!
張母在一邊有點暈,你這個老頭鬍子一大把了,竟然稱呼我家小鵬老弟,這不是折小鵬的壽嗎?
“小鵬,你這個混賬東西,沒大沒小的,快請老人家堂屋裡上坐。”
張母往廚房走:“小畫,給老爺子上茶!”
顏茹畫甜甜地應了一聲,她跟着張母進了廚房。
幾分鐘後張鵬家後院堂屋客廳中,張鵬、回國明、回思雨、哈鳳凰及哈鳳凰副市長的前夫,中周市忙山區,區委書記回運才,還有一個身材火爆的白人美女六人都坐在沙發上。
這個身材火爆的白人美女是港島黑山保安公司的執行總裁瑞安麗女士,她來張村感謝張鵬救了他們公司的滅頂之災。如果“草原之心”真的失竊了,一千萬美金左右的賠款絕對是黑山保安公司不能承受之痛!
“回老,這顆綠鑽應該是‘草原之心’吧?”
張鵬把“草原之心”放到茶几上,他往回國明面前推了推:“物歸原主!”
“謝謝,謝謝,謝謝張鵬少尉!”
回國明老淚縱橫,他拿起“草原之心”狠狠地親了幾下:“‘草原之心’是我回家的傳家寶,如果它真的丟了,黑山保安公司賠再多的錢,我死後也沒有臉見我爸。”
“張鵬先生,多謝了,我黑山保安公司欠張鵬先生一個人情。”
瑞安麗臉上的笑意一閃而逝,她遞給張鵬一張支票:“五十萬英鎊,請收下!”
瑞安麗的普通話象鳥語,張鵬勉強能聽懂。
有絲諾.大衛那二十萬美金的前車之鑑,急缺廣告費的張鵬不敢和外國人謙讓了,他接過支票:“謝謝!”
然後張鵬又謙讓着收下了回國明十萬美金的感謝費。
“張鵬,我欠你的那兩萬美金你不用想了。”
坐在張鵬身邊的回思雨掐了張鵬一把:“你這個大傻蛋,咱倆結婚後,我爺爺的錢包括‘草原之心’都是咱倆的。你剛纔應該裝清高不要我爺爺給你的那十萬美金。”
“夠了!”
回運才忍不住了,他惡狠狠地瞪了張鵬一眼:“張鵬,不管你和小雨的曖昧關係是真是假,以後請你離我家小雨遠一點。我死也不會同意小雨跟着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
“我知道了。”
張鵬站起身:“回書記,大過年的,我就不送你了。”
回運纔對張鵬不感冒,張鵬同樣也不喜歡回運才的爲人。回運才大怒,他憤而起身離去。
回國明、哈鳳凰幾人也不好意思了,他們向張鵬告辭離開了張村。
在前院吃過年夜飯,張鵬、柳紅葉、明玥、黃書紅四人陪張父和張母看春節晚會。
夜裡十一點多,張父和張母休息後,張鵬、柳紅葉、明玥、黃書紅四人也去張鵬家後院睡覺了。
張鵬家來了這麼多女孩子,張鵬、柳紅葉、明玥、黃書紅四人就住到張鵬家後院了。
張鵬睡在張靜的原閨房,東屋,緊臨廚房那間平房中。柳紅葉、明玥、黃書紅三女分別睡在堂屋,東,西兩個臥室。
幾分鐘後,“紅葉,天太冷了!”
張鵬抱了抱柳紅葉的細腰:“快去東臥室睡覺。”
“我不,我就要睡在這裡。”
柳紅葉坐到張鵬牀上:“擠擠暖和!”
“不錯,擠擠暖和!”
明玥走進張鵬的臥室:“我也睡在這裡。”
數九寒天,滴水成冰!1997年張鵬老家,張村沒有暖氣。
“這張牀小。”
張鵬往外走:“東面臥室那張牀大,咱們睡在堂屋東面臥室。”
就是在一張牀上睡個覺,也不幹別的,張鵬決定大被同眠!
半分鐘後張鵬家後院堂屋東面臥室,明玥疑惑地看了看張鵬。
“明明是一樣大小的牀。”
明玥脫鞋上牀:“女人要裝得笨一點,我困了!”
張鵬搖搖頭,他也脫鞋上牀睡覺了。張鵬潛意識不想讓別的女孩子睡在張靜的原閨房中。
張鵬、柳紅葉、明玥三人臥室中的燈滅了以後,“荒淫啊,無恥啊!”
張鵬家後院堂屋西面臥室中的黃書紅想掃黃:“張鵬,我要舉報你!”
張鵬無視黃書紅,他繼續睡覺。
凌晨兩點多,睡得正香的張鵬被他大伯叫醒了。張鵬的大伯是河東區,址坊鄉衛生院的外科醫生,五十多歲的張發山神色焦急。張父和張母也和張山一起來後院了。
“小鵬,你大娘的膽囊炎急性發作了。”
張發山扔掉菸屁股:“動手術切掉你大娘的膽囊。我和奉公鄉衛生院的王升才副院長,一起在省醫進修過,他‘膽囊切除術’做得很好!”
“小鵬,你馬上開車把你大娘送到奉公鄉衛生院。”
張父遞給張發山一根菸:“大哥,你不要急,奉公離咱村只有二十多公里,晚上185石橋不堵車。”
十分鐘後,張鵬開着明玥的桑塔納帶着張父、張發山及張發山的老婆趙一秀還有張鵬的大堂哥張東朋;柳紅葉開着顏茹畫的桑塔納帶着張母、張鵬的三叔張發河和三嬸王巧。
張發山的二兒子,張鵬的二堂哥張西朋開着張工的尼桑車帶着張鵬的幾個年齡比較大的三個堂弟。
張鵬他們一行三輛車急急往河東市,河東區、奉公鄉衛生院而去。
奉公在張村東南二十多公里處,它位於落河南岸,南星山西麓。奉公和張村中間還隔着落河。
十幾分鍾後張鵬他們這三輛車就上了185單行石橋。185石橋是十九世紀六十年代修建的,兩邊的橋欄杆斷了很多,橋面也是坑坑窪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