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麻醉了,把他們拖進宿舍。”
阮班長坐到椅子上:“咱們的軍備太鬆懈了,偷渡分子太猖獗了!”
幾個月西士兵把昏迷的那四個人拖到宿舍,讓他們幾個小時後自己醒。
這時,張鵬他們的貨船已經進入太國境內。月西和太國這個內河口岸,河岸上,太國邊防軍班長收了藍強偷偷寒給他的錢後,就放行了。
然後,張鵬接到黎水青打的電話,她和張鵬隨意聊了十幾分鍾就掛斷了電話。
認爲黎水青是少女思情郎,難以入睡的張鵬搖搖頭。確認張鵬能自由通話,安全進入太國後,黎水青才放下心。
順河道進入太國十多公里後,藍強的貨船甲艙室中,沒有睡的張鵬叫醒貌似睡得很香的藍強,他想上岸了。
去華夏駐太國大使館弄一個身份證明,張鵬想坐飛機回國。半分鐘後,藍強把張鵬拉到貨船的甲板上,“張軍,哦,你是華夏英雄張鵬。”
身在月西也知道張鵬和月西人打空戰了,他明白眼前這個張軍就是張鵬:“張鵬,天亮後,咱們的船就到太國熱麗鎮了,我想請你給小晶治病。哦,算了,我讓船靠岸……”
藍強想盡快治好他乾女兒藍晶的病。受了藍強大恩,張鵬不好意思離去了:“藍叔,我給藍晶治好病後再走,咱們回艙室睡覺。嗯……”
視力很好的張鵬藉着月光,不經意看到不遠處河堤上張安、劉慶安、張三鋼一行人了。
幾秒後,張安接通張鵬的電話:“頭,水利總裁說了你的命令,但有句話說得好啊,‘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那個,君在外,將可以隨機應變……”
“我留在貨船上幾天,給一個小姑娘治病。嗯,剛纔水青帶人控制了月西哨所。”
張鵬的眼角溼了:“張安,你們回去吧。”
不讓張安等人來月西,張鵬不想讓啓新集團保安部和月西軍方正面對抗。
但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張安、劉慶安、張三鋼一行人能來月西,張鵬很欣慰,很欣慰!
一頭是國家,一頭是情郎,黎水青帶人控制住月西哨所,想不顧一切救張鵬。
張鵬很感激月西美女黎水青,他更心疼黎水青。於是,張鵬給黎水青打了一個電話。
“張鵬,你這個混蛋。”
電話那頭的黎水青揉了揉她睡眼惺忪的眼:“我剛醒着就被你吵想了。姑娘,嗯,老孃我天明後,去太國揍你。”
說了給藍晶治病的事後,張鵬等黎水青先掛斷電話。然後,張鵬回甲艙室睡了。
太國時間,第二天上午八點,張鵬他們的貨船停靠在太國熱麗鎮碼頭。
貨船上除了幾個留守人員,其它人都上岸了。張鵬、藍強、藍晶、藍月四人去抓中藥。有很多華人華僑和華人後裔的太國也有中藥店。
在貨船上張鵬仍然是張軍,藍晶和藍月二女知道張鵬的真實身份了。張鵬誠心邀請藍月亮演藝團到他的啓新黃流湖水上樂園駐場演出。誰也不想過流浪的生活,藍月亮演藝團的團長藍強滿口答應了。
藍強立即決定一心趕路,不在回國沿途大城鎮停靠,購買當地土特產回國販賣了。
二十分鐘後,張鵬他們四人抓了兩劑大承氣湯和及其它一些輔藥。張鵬邊走邊看太國風土人情。太國熱麗鎮街頭,行人不少,張鵬沒有發現手牽手的太國青年男女。
大多太國人都是滿腔笑容,彬彬有禮,張鵬沒有看到有人大聲喧譁,或是吵架。
“張軍,嗯,張鵬。”
藍月貌似小心翼翼地看着張鵬:“真的讓我們藍月亮在你的啓新黃流湖水上樂園,駐場演出嗎?”
“當然是真的。”
張鵬揉了揉也是一臉期盼之色,藍晶頭頂上的頭髮:“咱們樂園的白雅茹副總經理考察過多個演藝團了,但沒有合適的。咱們藍月亮很好!回國後,你們就去吧。”
位於雨省河上市的啓新黃流湖水上樂園兩個月前就營業了,前失足女青年白雅茹很能幹。啓新黃流湖水上樂園說不上財源滾滾,但這兩個月着實給張鵬賺了不少錢。
這次回去,張鵬準備去啓新黃流湖水上樂園視察。啓新黃流湖水上樂園常務副總經理白雅茹將升任啓新黃流湖水上樂園總經理。
“月姐,啓新集團是咱們國家最大最好的公司。”
藍晶一臉崇拜之色看着張鵬:“啓新集團的老闆張鵬就是皇帝,他是金口玉言,說的話不會變。”
“藍晶,咱們啓新集團不小,但離全國最大公司的距離有十萬八千里。”
張鵬看到不遠處有幾個白人在看告示:“咱們去那邊看熱鬧。”
“我知道張鵬說話算數。”
藍月拉起張鵬的手:“我就是想聽張鵬再答應一遍。”
藍月亮演藝團馬上就結束流浪生活了,乾女兒藍晶的病馬上就好了。一邊走着的藍強點頭微笑,他很開心。
半分鐘後,熱麗鎮中心小廣場邊,告示欄,張鵬漫不經心看了一遍太國皇室貼的告示。太國皇室貼的告示,在以前就是皇榜。
太國皇室在太國的權利應該不小,這張用中、泰、英三國文字寫的告示上很有古意。
太國皇儲的小女兒,娜諾帕丹公主七個月前,去太國皇室別宮,絢京宮寫生。
五個月前,娜諾帕丹公主患了怪病,她渾身疲乏,有氣無力。娜諾帕丹公主在包括美國在內多個國家多家醫院治療無效。現在娜諾帕丹公主已經不能獨立行走了。
太國國王很傷心,他求佛後,貼出招賢榜,找世間鄉野神醫給娜諾帕丹公主治病。酬金二十億美元。
這張告示是一個月前的,換句話說,娜諾帕丹公主的病沒有好,她應該快死了。
“張鵬,這個公主病很象是寄生蟲病。”
藍晶拉住張鵬的手:“二十億美金,張鵬,你去給她治。”
“美國的醫療儀器很先進,這個公主肯定不是得了寄生蟲病。”
張鵬搖搖頭:“太國皇室的錢不好掙,藍晶,咱們回去,我給你治病。”
藍晶點點頭,張鵬、藍強、藍晶、藍月四人回熱麗鎮碼頭了。同一時間,太國最大的寺廟,臥佛寺,臥佛寺的主持正在給兩對太國尊貴的夫婦批講佛語。
百分之九十九的太國人都信佛,太國,國王夫婦、太國王儲通差夫婦也都信佛。
娜諾帕丹公主是通差王儲夫婦的女兒,她被太國王室冊封爲娜諾公主。
這幾天,娜諾帕丹公主被搶救了幾次,她生命垂危,醫院及那些所謂的鄉野神醫都對娜諾帕丹怪病束手無策。太國,國王和王后,太國王儲通差夫婦只好再次來臥佛寺求佛。
臥佛寺的主持批講了十多分鐘佛語。太國王儲通差的老婆,娜諾帕丹公主的親媽,麗帕王妃終於聽明白了:“大師,您的意思是把娜諾帕丹的一些碎指甲和幾根頭髮放在一個蓮花形的燈座裡,再點上蠟燭,拿到河裡去放。”
“麗帕王后,不是我的意思。”
臥佛寺的主持雙手合什:“遵佛意,到時佛祖自有明示,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大師,哪天放,在哪條河上放啊?”
太國國王聲音急切:“放幾次啊?”
“阿彌陀佛!”
臥佛寺的主持雙手合什:“善哉,善哉!”
然後,不管太國,國王和王后,王儲通差夫婦問什麼,臥佛寺的主持都是雙手合什:“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心誠則靈!”
太國通差王儲站起身:“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一個小時後,張鵬他們的貨船上,藍晶正在喝中藥:“真苦!”
藍強和藍月同時遞給藍晶一杯水,他倆異口同聲:“喝點水!”
“良藥苦口利於病。”
藍晶一口氣喝完中藥,她擦了擦嘴:“張鵬,我媽很美,我的病好之後,肯定也很美對吧?”
“當然,我們藍晶是大美女!”
張鵬心說,兒不嫌母醜,他揉了藍晶頭頂上的頭髮:“咱們藍晶明年就能迷倒一羣帥哥。”
“張鵬,聽說你有一大羣老婆和情人。”
藍晶直視着張鵬的眼睛:“張鵬,明年我給你當情人吧,你救了我的命又治好了我的病。只有給你當情人才能報答你的恩情。”
“藍晶,我是好人,救人不圖報!”
張鵬心中哀嘆一聲,哥的名聲竟然這麼臭,大篷車演藝團的一個小丫頭片子也知道:“藍晶,我真的是好人,我是大善人,一向樂善好施。。”
“我沒有一大羣老婆和情人。”
張鵬說高興了,他搖頭晃腦:“掃地不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說的就是我了。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藍強聽不下去了,他揉了揉藍晶頭頂上的頭髮,去大艙室了。
藍月呸了一聲:“張鵬,你這個屠殺幾萬硬泥人的,嗯,大英雄!”
下午四點多,張鵬他們的貨船起錨出發了。補了一個覺,覺得汪慶明應該從陸路回國的張鵬睡醒後,愣了一下。
汪慶明正在甲板大呼小叫地和兩個人*,他衝來到甲板上的張鵬點了一下頭:“張軍,對不起,今天凌晨我暈了頭,請你原諒!”
沒有不透風的牆,張軍竟然是華夏啓新集團的老總張鵬。
張鵬邀請藍月亮演藝團去啓新黃流湖水上樂園駐場演出。同樣不想過流浪生活的汪慶明決定留在藍月亮演藝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