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湄公河某條支流上,張鵬他們的貨船接近月西和太國邊境線,某內河口岸,一艘月西邊防軍的巡邏船喝令張鵬他們停船,接受檢查。
與此同時,兩支小隊伍也接近了月西和太國這個內河邊境口岸,河岸上,月西國邊防哨所。
女扮男裝的黎水青揮手讓她四叔,黎小四的月西國四有石油公司,保安部的那十多個保安待命。
如果月西國邊防軍敢抓張鵬,黎水青決定不顧一切解救張鵬,讓他從太國回國。
另外一支接近月西和太國這個內河口岸,河岸上,月西國邊防哨所的小隊伍有二十人。他們是張安,劉慶安,張三鋼等啓新集團保安部精銳中的精銳。
啓新集團總裁張鵬同學駕駛戰鬥機在華夏南海,啓新島和B島空域擊落或撞落三架月西國戰機。
張鵬同志跳傘後被月西人抓住,很多華夏人都知道。啓新集團保安部執行主管張安帶着劉慶安、張三鋼等十九個人,前天就秘密進入月西了。
啓新集團保安部執行主管張安直接對啓新集團保安部主管,啓新集團總裁張鵬同學負責。所以啓新集團執行總裁雷水利不知道張安他們的行動。
猜到張鵬不會讓集團保安部精英隊員來月西,直面月西軍方。張安舉着“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這面小旗沒有向張鵬請示,就帶人來月西了。
這時,六個持槍的月西邊防軍人已經登上張鵬他們的貨船了。藍強迎向帶隊的那個月西軍人。
“阮班長,今晚您親自帶班啊?”
經常走這一條航線的藍強認識帶隊的月西軍人,他偷偷塞給阮班長一疊人民幣:“辛苦了!”
“老藍,讓你的人都站到甲板上。”
阮班長裝好人民幣,他拿出一張照片:“張鵬不是傻子,他肯定直接從越中邊境偷渡回國了。”
知道出入邊境線要檢查,這時,貨船上的所有人已經站到甲板上了,三個持槍的月西軍人在貨船,船長陪同下去搜查貨船。
聽不懂月西軍人說什麼,但月西軍人拿出照片了,張鵬暗中嘆了一口氣,他趔趄一下,貌似不小心摔倒了。
果然,離張鵬較遠的藍強跑到張鵬身邊,他連聲問張鵬怎麼了,藍晶也跑到張鵬身邊。
“藍叔,我沒事!”
張鵬細若蚊蟻的聲音:“我是您收留的華夏小偷。”
藍強不經意點了一下頭,他又搖搖頭走近阮班長,用流利的月西話和阮班長聊天。阮班長操着一口蹩腳的漢語,應付着沒話找話的藍強。
這次月西邊防軍的檢查細緻了很多,藍強覺得和張鵬有關係。
或者說張鵬在月西河外市打傷的那個月西人,應該是月西國的重要人物,月西邊防軍人想抓張鵬。
很久沒有這樣了,月西軍人仔細地在藍強的貨船上搜查着。雖然不清楚張鵬他們貨船上的情況,岸上的黎水青也覺得情況不對了,她揮手示意行動開始。
從這個口岸通關的人和貨物不多,月西和太國的國家關係不錯,所以這個口岸,月西哨所中只有十個軍人值守。
阮班長帶着五個月西軍人去張鵬他們的貨船上了,月西哨所中只剩下四個月西士兵。
所以五分鐘後,都穿一身沒有任何標誌的黑衣服,戴着口罩的黎水青一行十五人,兵不血刃,就把月西哨所佔領了。
那四個軍備鬆懈的月西士兵都被*擊倒昏迷了。黎水青長出一口氣,她坐在椅子上,靜等搜查貨船那幾個月西軍人把張鵬罪犯押解到哨所。
月西家黎家根深葉茂,就是跟着黎水青玩玩,所以月西四有石油公司的那十四個精銳保安也都隨意地或站或坐閒聊着。
然後,覺得貨船上情況不對,也開始行動的張安、劉慶安、張三鋼等二十名啓新集團的精銳保安衝進月西哨所。
會泰語的幾個保安用太國話說着“不許動”,“交槍不殺”之類的話。
張安他們帶*的麻醉手槍連連開火,擊倒了黎水青一行人十五人。
張安、劉慶安、張三鋼等二十名啓新集團的精銳保安也都穿一身沒有任何標誌的黑衣服,他們沒有戴口罩。
此行目的是救人,二十人和月西軍方正面對抗,是找死。能不殺人就不殺人,所以張安他們拿的都是*。
坐在椅子上的黎水青沒有拿槍,她是最後一個被*擊倒的人。
“是你!”
黎水青認出在港島見過一面的劉慶安了,她下意識衝張安,劉慶安等人亮了一下她左手無名指戴的血鑽戒指:“自己人,嗯!”
“撲通”一聲,中了*的黎水青栽倒在地上。
石伯明老爺子和石安成老闆製作的血鑽戒指,張安、劉慶安、張三鋼等人都認識。
“老闆娘?她是老闆娘!”
開槍擊倒黎水青的張三鋼同志嘆了一口氣:“爲什麼總是我,上次在軍艦上,我把港島川曼香老闆娘得罪了,這次我又得罪了月西國老闆娘,爲什麼倒黴的總是我?”
“因爲你長得醜。”
劉慶安踢張三鋼一腳,他把催醒劑放到黎水青鼻子下:“二頭,屬下建議咱們保安部儘快統計國外老闆娘,省得執行任務時誤傷。”
“我看行!”
張安學張鵬的語氣:“有色鑽石行,同志們準備撤退到太國。”
“阿嚏!”
黎水青從地上爬起來,她惡狠狠瞪張三鋼一眼:“我記住你了,都滾到太國接應張鵬,改天我再收拾你們。”
“是!”
張安揮手示意劉慶安、張三鋼等人退走,他衝黎水青敬了一個軍禮:“老闆娘辛苦!”
黎水青點點頭,她心說,強將手下無弱兵,張鵬的人竟然來到這裡接應他了。然後,黎水青把她帶來的那十四個人都救醒了。
藍強的貨船上,月西軍人對貨船的搜查已經結束。阮班長等六個月西軍人都在甲板上。
阮班長再次看了看張鵬的照片後,他猶猶豫豫走向張鵬,張鵬暗歎了一口氣,他做最後不動手的努力。
“藍月,快還錢!”
張鵬不緊不慢經過阮班長身邊,走向一臉驚愕的藍月:“藍月,我沒有偷你的錢。”
“你,站住!”
阮班長指着張鵬,他的漢語發音比較怪:“你,你是張鵬!”
正吊兒郎當抽菸的其它五個月西軍人立即擡起槍口指着張鵬。甲板上的華夏人大都愣了一下。
“阮班長,他叫張軍。”
心中已經確認張鵬身份藍強上前一步:“張軍是小偷,我把他帶回華夏。”
“藍叔,對不起,我習慣了。”
張鵬玩魔術樣,他的右手中突然出現一個錢包,月西軍人阮班長的錢包:“藍叔,我真改了,回國後我保證不偷錢包了。”
甲板上的同志們包括六個月西軍人都驚了一下。阢班長摸了摸他裝錢包的那個衣兜。
“技術不錯!”
阮班長踢張鵬一腳,接過張鵬還給他的錢包:“你不是張鵬,張鵬是億萬富翁,他不會偷別人的錢包,你小子和張鵬長得很象。”
“收隊!”
阮班長向甲板東面走,準備回他們的巡邏船,他衝藍強揮了一下手:“老藍,你是好人,把象張軍這個技術很好的小偷帶出我國。”
甲板上的同志們包括另外五個月西軍人都笑了,五個月西軍人跟着阮班長向甲板東面走。
關鍵時刻,來自蒙古國的慣偷王學明又立了一個大功。剛纔經過阮班長身邊時,王學明同志的得意弟子,張鵬老總偷了阮班長的錢包。
漫天烏雲散,馬上就要逃出月西,龍歸大海的張鵬高興了。然後,“張軍,你確實沒有偷我的錢。”
少數民族少女大多敢愛敢恨,我國傣族美女藍月一臉嬌羞走到張鵬身邊,她親張鵬一下:“阿郎,你把奴家的心偷走了。”
紅顏禍水很有道理,藍月鍾情張鵬讓心胸不寬廣的汪慶明氣怒交加,他衝剛回到他們巡邏船的阮班長喊:“阮班長,張軍在你們河外市打傷一個人,他是你們國家的逃犯。”
甲板上的華夏人都驚了,汪慶明竟然當衆出賣自己的同胞。張鵬搖搖頭,他決定靜觀以變。不到萬不得已,張鵬不想和都拿着槍的六個月西軍軍人拚命。
藍強狂怒,但他只能長嘆一聲。藍月和藍晶二女咬牙切齒,她倆張牙舞爪撲向汪慶明,想抓爛汪慶明的臉。
“在河外打傷人,逃犯,有不打架的小偷嗎?”
阮班長哼了一聲,他吸一口煙:“咱們軍人不干涉警察的工作。”
張鵬長出了一口氣,他把和藍月、藍晶二女撕扯的汪慶明踢倒地甲板上。汪慶明爬起來,他咬咬牙回艙室了。
另外五個月西軍人也都回到他們的巡邏船上。藍強下令起錨。甲板上華夏人大都鄙視了汪慶明一下,他們各忙各的去了。
月西哨所中,“水青長官,咱們的軍人都回到他們的巡邏船上。”
月西四有石油公司甲保安放下望遠鏡:“他們沒有抓你的華夏朋友,貨船應該已經起錨了。”
“很好!”黎水青站起身:“咱們走!”
十幾分鍾後,回到哨所的阮班長等六個月西軍人驚了,阮班長檢查了地上昏迷的那四個月西國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