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允拿着大衣,衝出家門,掏出鑰匙,駕駛着那一輛桑塔納就往鍾離善那兩棟樓裡開去。
十多分鐘後,樑允就到了鍾離善家的樓下。
他把小轎車的鑰匙一拔,車門一關,就想衝進店門。
鍾離善今天恰巧在家,看到樑允想進門,急忙出去擋在門口。
她若是早知道有這破事,就不該住在店鋪的上面。
當初爲了圖方便,現在,有什麼麻煩,都鬧到店鋪的門口。
這都幾次了?
好在,因爲她的店都是高檔店,人少,基本都是做熟客生意,要不然,被這些人這麼一鬧,她的生意哪裡還做的成?
“善善,讓開,我要去見你姐。”樑允見鍾離善擋在他的面前,一臉不耐。
“我姐不會見你。你走吧。法庭上見。”鍾離善絲毫不退讓。
這種渣男,不管什麼時候見到,都是挺討厭的。
“我不走,我就要見你姐,問她是怎麼回事?”樑允一臉不耐煩地說道。
上上怎麼會離婚的呢?上一次沒有離,這一次卻離了,一想到這個,樑允眼神不善地看着鍾離善。
肯定是她家人裡逼她離的。
就是爲了這些贍養費。
樑允覺得自己真相了。
“我姐不想見你。說了法庭上見。你見我姐也沒有用!”鍾離善守着門口,不客氣地說道。
“滾開。不就是想要錢嗎?我給。你們唆使上上跟我離婚,不就是想要贍養費嗎?我現在就給你們,說,要多少!”樑允大聲地吼道。
鍾離善簡直就驚呆了。
她不知道這樑允怎麼就得出這個結論?
她們爲了贍養費,所以逼她姐離婚?
這是從哪裡得來的結論。
樑允見鍾離善不說話,以爲鍾離善在想着要多少錢合算,他眼裡閃過一絲地不屑。
他就說嘛,怎麼好端端地上上怎麼會跟他離婚,原來是錢給鬧的。
要錢不早說。鬧離婚做啥?
要錢,這還不簡單!
他別的沒有,錢倒是有很多。
一想到可以用錢擺脫這事,樑允就笑了起來。道:“要多少,你提。我是不會跟上上離婚的!”
“滾。”鍾離善還沒有說話,就傳來鍾離上的聲音。
鍾離上一直在樓上,而後,聽到小車的聲音,打開窗一看,就看到自家的車停在樓下。
樑允來了。
還沒有到門口,就聽到這般無恥的話語。
樑允看到鍾離上,腆着臉笑道:“上上,你來了?!我們回去吧。乖,不要鬧了。”說完,就想上前去拉住鍾離上的手。
鍾離善阻止他。
樑允兩眼一瞪,不滿意鍾離善這一舉止,而是又想再次上前。
鍾離善一拳就打過去。
樑允被鍾離善這一拳打的後退幾步。雙目盡是不可置信,“你,你......”
“你滾。以後不要再來我家!什麼叫我爲了錢跟你離婚?明明是你在外面找女人!找了一次又一次,這日子沒法過了,早晚得離婚,晚離不如早離。”鍾離上氣憤地道。
快七年的夫妻,相識十年。樑允居然是這樣子想她了。
說她是爲了錢纔跟他鬧,是爲了錢纔跟他離婚的?
這一刻,鍾離上的心無比地冷,比當年看到樑允摟着另一個女人,親密地給她餵食更冷!
夫妻多年,他居然從來沒有了解過她?!
“上上。是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們回家,不離婚,我保證,我以後都不會在外面找女人了。以後,我賺的錢全給你管。”樑允捂着肚子。可憐兮兮地道。
鍾離善冷哼一聲。
鍾離上紅着雙眼道:“你去找你那個什麼玲去吧。回你家,絕不可能!”說罷,轉身回了樓裡。
樑允就想跟着上去。
鍾離善急忙出手擋住。
“讓開,我要進去。”樑允想一個巴掌就想往鍾離善的臉上扇去。
鍾離善一手就抓住了他的手,往前一推,把樑允推到在地,說:“滾。法庭上見。”
可惜了,要不是怕麻煩,她剛纔就能扭斷樑允的手。
樑允掙扎着站起來,就想往前衝。
“你敢進來,我就報警,明天新聞的頭條就會出現你樑大公子私闖民宅的消息。”鍾離善涼涼地道。
她料定樑允這等愛面子的人聽了,肯定不會再闖的。
樑允恨恨地走了。
過了幾日,正式開庭了。
鍾離善和鍾離父陪着鍾離上就到了法庭。
一到法庭,鍾離上就四處看。
看到樑姿,鍾離上提着的心才放下一點點。
樑姿一看到鍾離上,下意識地看了一下樑母。
樑母瞪了她一眼。
樑姿癟了癟嘴。
她不敢,每一次她叫媽媽的時候,奶奶都會打她,叫的越大聲,打的越痛。
而且,奶奶還跟她說,媽媽不要她了。
打算今天就把她給拋棄了。
所以,她不敢叫媽媽!
鍾離上一見自己女兒這副模樣,畏畏縮縮,完全沒有平常活潑開朗的樣子,頓時心痛如絞。
鍾離善只是拍拍她的手安慰地道。
非常地順利。
幾乎沒有他們什麼事,只是兩個律師在博弈。
而且,因爲木律師有圖有真相,所以,贏的面大一些。
到最後,孩子判給鍾離上,還判樑家給鍾離上支付六萬元的贍養費。
法官的話音剛落,樑母就叫了起來,“呸,又想要孩子又想要贍養費。樑姿是我們樑家的孩子,怎麼可能給鍾離上?鍾離上那樣,她哪裡有錢養我們家的孩子?我不服!”
法官和兩個律師還有書記員都黑了臉。
法庭上不能咆哮,甚至不能講大聲,這個女人是從哪裡來的,快來把她叉出去!
擾亂法庭。
樑允的臉色陰測測的。
他做夢也想不到。鍾離上手上不止有她出軌的照片,還有海春玲懷孕的證明。
他不是讓海春玲吃避孕藥了嗎?海春玲居然陽奉陰違,不把他的話當回事。
現在,還讓鍾離上抓住。當成籌碼,逼他離婚?!
還有,鍾離上居然一眼都沒有看過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樑母還想在咆哮,法官已經敲着錘子說肅靜了。
幾個時辰後,終於結束了。
但是到底還沒有判下來。
樑家那邊不同意。
非要二審。
鍾離善等人走的時候,還能收到樑母的深深的惡意。
“姐,你怎麼說?”鍾離善用手肘捅了捅坐在旁邊的鐘離上。
“啊?”鍾離上沒有回過神來。
“你在想什麼?”鍾離善眯着眼睛。
“我想在姿兒。她以前不是這樣子的,這才幾天不見,她見了我也就敢問我了,而且。還變的畏畏縮縮的,一點也不大方,你說,是不是樑家的人在搓磨她?”鍾離上抓住鍾離善的手,兩眼無神道。
這還要二審。等二審的時候,她的女兒早就不知道變的怎麼樣了?
鍾離善也細想了一下,覺得有些不太對,因爲樑姿當時的表情不對,難道真的像鍾離上說的,樑家的人打樑姿?
“別擔心。二審不會要很久的。姿兒好歹是她們樑家的女兒,她們不會那樣子對她的。”鍾離善如此這般說道。心裡卻着實有些沒底。
因爲鍾離若都可以那樣子對她的女兒,怎麼這個樑家人就不能那樣子對樑姿呢?
樑姿的精神狀態真的不對勁。
“我明天去學校看看。”鍾離上語無倫次地說道。
她一直擔心姿兒,但是又怕見着姿兒,怕自己的決心會動搖。
所以一直沒有去看樑姿。
今天,是她這些日子以來,第一次見到女兒。
她瘦了好多。
鍾離善能理解鍾離上的心情。
想當初。她看到桂圓手上那青青紫紫的一片片,真的恨不得殺了那個人。
大姐這般擔心自己的女兒,無可厚非。
“那你明天去吧。”鍾離善道。
晚上,鍾離善早早就進了空間。
她現在最主要的不是跟着韓蒼學武了,而是跟着韓蒼學各種各樣的東西。還要跟周梓靈學刺繡,學禮儀等等。
有些她認爲不必要學,但是對着韓蒼和周梓靈,實在是說不出口,便學了。
只是,纔在空間裡學了大半日,就覺得心神不寧。
鍾離善急忙去向韓蒼告退:“師父,弟子心神不寧,惟恐家裡出了什麼事,想出去看一看。”
韓蒼應承。
他素是知道這個徒弟不會偷懶的。
若是真的覺得不對頭,鍾離善不會這樣子說。
鍾離善就出了空間。
一出空間,她就聽到猛烈的敲門聲,還有玻璃破碎的聲音。
出事了!
鍾離善急忙去開門。
好在,她是穿戴整齊進空間的,所以,也無需花費時間在穿着上。
鍾離善剛把門一看,就看到鍾離寶抱着桂圓,和元援站在她的門口。
“出了什麼事?”鍾離善抱過桂圓,側身,讓鍾離寶和元援進來。
“下面出事了。我聽到聲音就醒了,然後敲了大家的門,抱着桂圓就來了你這。”鍾離寶心有餘悸地說道。
太可怕,好像是砸門砸窗的聲音。
敲善善的門還敲不開!
“沒事,小姑,你在這裡看着,把門給反鎖,我下去看看。”鍾離善走進去,把桂圓放到自己牀上道。
“別下去。”鍾離寶一把就鍾離善的衣袖。
“沒事。我會武功。”鍾離善也沒有那麼心情安撫鍾離寶了,直接出了門,在客廳裡拿着一根棒子就出去。
那根棒子類似棒球棒,她前不久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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