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師母也不太想出去,正如你所說的,他們在這空間裡快一萬年,外面早已滄海桑田,他們的親人和朋友全光了,外面也早就變了一個世界,就算是出去了,還不知道能不能適應這個世界呢?!”鍾離善嘲諷地說道。
她家師父和師母是因爲昏迷而進入這個空間的,豈料就被這個空間給拿捏住,在裡面住了一萬年!
現下,這個空間還威脅她,幫忙做事不給好處就算了,而且,還讓她那麼痛?!
前世從樓梯上摔下來都沒有那麼痛。
腦海裡一片空白。
“你要不麼就給一些好處;要麼,下次我看到那些物品了,你在腦海裡給個提示就行,不能再讓我心再痛,而且,也要給一些時間我去把這個物品給弄回來,回到空間後,頭也不能再痛。總之,要麼給好處,要麼不讓我的身體痛!”鍾離善把自己的兩個條件說出來。
她寧願不要好處,也不要身子那麼痛。
這痛苦簡直是不能忍耐的,而且,家裡的人看到還那麼擔心。
空間沉默裡,腦海裡一片空白。
“你倒是給一個實話呀!”鍾離善說道。
今天這個空間不給一個說法,那她是不樂意了。
憑什麼她要爲這個空間服務?
誠意,她得到這個雞肋的空間,除了拜了韓蒼爲師,其它的都是爲它幹活。
“那以後你看到那些東西的時候,身體不能痛了。”良久,鍾離善的腦海纔出現這樣一句話。
鍾離善這才滿意了。
不痛纔好。
還有六件東西沒有找到,若是再痛下去,她雖然能忍,但是身體還是痛的。
事情解決完之後,鍾離善又在空間裡開始練習自己的武功了,今天晚上出去,被韓蒼給教訓了兩次。
她這段時間也有些鬆懈了。怨不得韓蒼會教訓她。
第二天早上,周梓靈吃過早飯,便對周澤時說道:“周先生,先前麻煩你幫忙買的那兩枚簪子。昨天蒼哥回過後,我聽了他說昨天的情況。想了半天,既然那個朱德生賣那麼貴,我就不要那兩枚簪子了。雖然我看那兩枚簪子也不錯,只是你說的也有理,那東西畢竟是死人的東西。”
周澤時很訝異,因爲周梓靈非常地想要這簪子,爲了這個簪子,還託他去打聽這簪子的來源,而且。還拿出了一根人蔘。
那人蔘長的白白胖胖,他只看一眼,就知道這人蔘超過千年。
他們竟然捨得用這麼珍貴的人蔘去換那兩枚簪子,而僅過一個晚上,就說不想要了。
不過。周澤時也沒有多問,而是點點頭,說道:“嗯。”
他心裡卻還想着派人去關注一下那朱德生的情況。
無他,這對夫婦給他的感覺太過神秘了。
朱德生五點的時候就醒了過來。
他昨天晚上做了一個美夢,夢裡有昨天見到的那兩個美男子。而那兩個美男子答應了他的條件,陪他度過了美好的三天。
朱德生從來沒有想過和長頭髮的男人做那種事居然是那麼地銷魂,只是。美夢做到一半,他不知道怎麼的,就去了一個恐怖的地方。
他夢到了他和別人去盜墓,去一座千年古墓裡盜墓。
他還來不及把裡面的古董給弄出來,就那樣出事了。
從那個墳墓裡跳出一個“糉子”。
他被那個“糉子”追得滿地跑。只是不管他跑去那裡,都擺脫不了這個糉子。
他知道這個一個惡夢。他掐着大腿裡的嫩肉,只是這夢,怎麼也醒不過了。
後來,在他快要到那“糉子”的嘴裡時,在他最絕望的時候。他醒了過來。
只是,還沒有等他喘口氣,他就發現下身痛的厲害。
他用顫抖着手摸上去,黏糊的,他以爲是夢嚇出來的尿,沒有在意,誰知道舉手來,卻發現是滿手的鮮血。
“啊!”朱德生淒厲地叫了起來了。
他房間的門一下子就被人打開了。
他看到他的兒子和老婆走了進來。
“快,快,送我去醫院。”朱德生大叫。他不敢想到底發生什麼事。
他不敢想自己的命根子怎麼樣了?他現在只想做的就是把自己下身的痛給解決掉。
朱德生的老婆雷玲兒還是比較怕朱德生的,一聽到朱德生這話,立馬就哭道:“當家的,你怎麼了,你可不能有事呀?”
“快,快去打電話叫救護車過來。”朱德生虛弱着聲音說道。哭有什麼用,還不打電話叫人來救他?
現在都這樣子了?!還哭,再晚一些,看他的命根子還保不保?
朱德生的兒子——朱古聽到朱德生的話,立馬就跳到大廳裡,撥起了電話。
“不話哭。快扶我到大廳裡,然後把門給......給關起來。這房裡都是古董。”朱德生強忍着痛,說了這般話。
“好。你還能走嗎?”雷玲兒抹了一把鼻涕,走到朱德生的面前,吸着得鼻子說道。
朱德生眼底裡閃過一絲的厭惡,不過,勉強笑了笑,道:“你扶着我就行了。”說罷,掙扎着起身。
雷玲兒趕緊去把他給扶起來。
朱德生腳踩到地,覺得錐心地痛,他已經沒有那精力去想這一件事情究竟是怎麼樣的,現在只是想着要把自己的命根子給治好。
“德生,你,有血!”雷玲兒看到朱德生一站起來,就有血從黑色的中褲上流下來,非常地恐怖。
然後她驚的一鬆手,就放開了朱德生。
怪不得她剛纔聞到味道奇怪奇怪的。
她原先還以爲這是古董的氣味呢,誰知道,居然是血。
朱德生一個沒有站穩,趴的一下,摔到了地上。
朱古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副模樣。
“爸,你怎麼了?媽,你怎麼沒有把爸給扶好?”朱古瑤趕緊去把朱德生給扶了起來。
不過,他人小力量也小,才把朱德生的上半身給扶起來,接着,沒有力氣,然後朱德生又被摔了一下。
朱德生真覺得自己倒黴死了。
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噩夢不說,起來的時候,還發現自己的命根子不知道爲什麼痛的要死,手一摸,還滿手是血,接着,那個蠢婦大驚小怪,把自己摔了一頓不說,自己的便宜兒子,又把自己給摔了一頓。
朱德生淚流滿面。
“你們還不快把我扶到客廳裡?”朱德生虛弱地叫道。
“哦。”雷玲兒和朱古這才反應過來,兩人合力把朱德生扶起來了,慢慢地扶到了客廳裡。
那血拖了一地。
“你,去把我的房間給鎖了。”朱德生把脖子上的鑰匙給摘下來,給朱古遞過去,說道。
朱古把鑰匙接過來,然後跑着過去把門給鎖了。
他雖然只有十歲,但是也知道他爸房裡的東西都是寶貝。
而且,他們家晚上從來不許到客廳裡呢。
救護車一下子就過來了。
雷玲兒和朱古也跟着一起去了醫院。
等一切塵埃落定之時,已經是中午了。
而朱德生面如土灰,他的命根子是保住了,但是,從此站不起來了。
周澤時得到消息的時候是中午。
他聽那些打探的人說道,朱德生出來事了。只是,他沒有想到,朱德生居然出了這樣子的事。
他聽到消息第一個就是鬱悶。朱德生昨天那麼侮辱他們,他還沒有來得及報仇,朱德生就出來了!
不過,就算他出事了,就阻擋不了他的熊熊之火。
周澤時就把自己的計劃給安排下去。
這計劃是他昨天中午回來的時候擬定了。原本他還想着先自己親自去教訓朱德生一頓,把那兩枚簪子弄回來再談別的,現在,知道朱德生這樣子,正好,可以實行他的計劃。
下午,朱德生正躺着牀上,有一口沒一口地吃着雷玲兒煲的雞湯。
雞湯再好喝,也完全不能抵消他那受傷的心靈。
沒有命根子,他要怎麼辦?
那些漂亮的男孩,他永遠都不能碰了!
這簡直是比讓他死還難受。
而且,他這一把鬍子估計也保不住了。
沒有命根子,鬍子會不停地掉,不停地掉,直到掉光爲止。
最重要的是,他不能去盜墓了。他不再是一個男人,也沒有陽氣了。
沒有陽氣,去那些陰氣最旺盛的地方,找死比較快。
朱德生覺得自己生無可戀。
豈料,這還不是人生中最悲慘的時候。
“掌櫃的,出事了。有人到我們店鋪裡鬧,說是花了錢買了我們的古董,是假的。我接過來鑑定的時候,那個人帶着那兩個大漢就在我們店裡砸了起來了,把我們的店珍藏的瓷器全都砸了。”一個短髮中年男子闖了進來,哭着對朱德生說道。
“抓,抓到那沒有?”朱德生氣的一下子就從痛牀上坐了起來。
“沒抓到。那三個人把東西給砸了之後,然後就跑了,我們追不上。”那個短髮男子哭道。
“壞了。雷玲兒,快,把我扶起來,我們回家。”朱德生也顧不得自己的下身還在痛,一拍大腿說道。
他家裡的寶貝不知道還在不在?!
雷玲兒有些猶豫,朱德生一眼就瞪過去,雷玲兒只得把他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