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去吧?夏天再來。”龐業彬勸道。
“還有一百多米就到了,馬上就到了,爲什麼要回去?”鍾離善不解地問道。
這馬上就要到了,怎麼可能回去?
回去了,就像是放棄了能手的成功了。
“雖說還有一百米,但是前方太危險了。前方一百米就像剛纔走過那一百米一樣,到處充滿危險,若是我們繼續前行,那麼有可能像周先生剛纔一樣,跌落到洞裡,或是可能更加地嚴重。所以,我剛纔纔會停下來叮囑你們,現在,纔會勸你們回去。”龐業彬說道。
“不行。這馬上就要到了。若是回去了,那麼我們白來了,這幾天受的苦也白受了。這成功就在前方,不可能因爲眼前的困難而放棄。”鍾離善搖頭地說道。
都走了一個早上的路,而且,剛纔還經受過了生死,現在,讓她放棄,不再繼續前行,那怎麼可能?
“我們先回去,夏天再來,若不然,等雪化了再來也成。這地太危險,雖然你的力氣大,但是個人在這大山面前的,還是比較渺小的。”龐業彬又勸道。
剛纔那一幕真是把他給嚇死了。
這好端端地走着,人就忽然踏空不見了。
他以前冬天的時候也來過這山林,但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樣子的情況!
“不行。都到這裡了,沒有理由回去的。若是因爲害怕。那我根本不會過來找這一東西。要不然這樣,你們兩個在這裡等着,我和我先生兩人過去就成了。我的力氣大。不怕。”鍾離善建議道。
她是不可能回去了。
若是因爲前方有危險而回去,第二年春天再來,那也實在是太可笑了。
便何況,這也對不起她師父。
“那我們還是跟你一起過去吧。你們兩個執意要過去,我們也放心不下。”龐業彬見勸不動鍾離善,最後只得嘆道。
“不用。你把方向指我們,我們兩個過去就成了。橫豎也在不過。我們也能找得到。”鍾離善說道。
既然前方那麼危險,她也不願意這兩人爲了她而冒這一個危險。
她知道地方自己和周澤時去就成了。
“不成的。既然是我帶你們過來的。我就有責任保護你們的安全。若是因爲怕危險而讓你們兩個自己過去,傳出來,我龐業彬在東鄉村還有什麼名聲?”龐業彬搖頭說。
鍾離善見龐業彬這樣子,也不再勸。只得說:“那成。我們出發吧。還有一百多米呢。”
龐業彬點頭,又去旁邊找了兩根木棍,給了鍾離善和周澤時。
一行四人就慢慢地走了過去。
幸運的是,後面他們就再也沒有遇到危險,順利到達了地方。
這一個地方是在一棵參天大樹下面。
因爲是冬天,這大樹的掉光了葉子,光禿禿的樹枝上面,掛滿的雪。
周圍也有一些樹,不過。沒有眼前這一顆高大。
“就是在這裡。我爺當初就是在這個地方被樹枝給絆倒,他把樹枝給拽開,順手就把那一把琴給拽出來。這裡長着一棵大樹。前方,又有巨大的岩石,所以,我才能把這個地方記住。要不然,這麼大的山,我去哪裡記住這個地方喲!”龐業彬指着地上說道。
鍾離善點頭。把手手放下,拿出探測器。
她這一個探測器是黑色的。塑料外殼,探測到外面的金屬的東西就會發現鳴叫聲。
她買來忽悠別人的。
以前那古琴的琴絃是用蠶絲做的,現在的琴絃是用鋼絲做的,若是現在的,她這個探測器還能探出來,但是古代的,根本就探不出來。
她這也是糊弄人。
“我們就這麼找,能找到嗎?”龐天和好奇看着那個黑色的探測器,問。
“不知道。只是想試一試。這東西是國家研究發明的,也不知道有沒有用,我拿來試試。”鍾離善說。
“你要找些什麼東西,我和你一起找。”龐業彬說道。
這兩個說是上山來找東西,但是具體找什麼東西,他們居然到現在了,也還不知道。
“找琴,跟木紹華手上的那把琴一樣。我聽到那一張琴是在這裡找着了,但是那一張琴應該有兩張,另一張也應該是在這裡。所以便過來找。毫不客氣地說,當初一看到木老先生那一張琴,我就喜歡上了,但是木先生不捨得割愛,我只得自己過來找。”鍾離善半真半假說道。
周澤時也點頭,說:“我太太喜歡琴,特別是喜歡焦尾琴,所以,看到木先生那一張之後,就想着買過來,但是木先生不願意賣,我們只得自己找了。”
這是他們事先跟木紹華說好的找琴原因。
“那麼大個地,怎麼找?”龐天和皺眉道。
而且,現在還是雪天,厚厚地說積壓在這上面,就算是地下真的有琴,有着這厚厚的雪,那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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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把雪給全部給剷掉,那也是好大的功夫,他們四個人一個下午根本不能做完,而且,再過三四個小時,天就要黑了。
他們還要下山呢。
“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和我太太找就成了。既然要過來尋找,我們怎麼可能不做好準備呢?”周澤時說道。
說完後,他也拿出一個探測器,開始在這樹的周圍給找了起來。
龐天和和龐業彬對視了一下,看他們兩個正找的起勁,他們也不好閒着,就拿出砍刀,把地上的雪給撥到一邊,方便鍾離善他們找。
鍾離善彎腰在找。
她全神貫注,生怕自己一個閃神,錯過了吸引力,也錯過空間給的信息。
只是,她找了一會兒,都沒有覺得有吸引力,腦海裡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
鍾離善非常地失望,她千辛萬苦地來到這裡,甚至周澤時還並差點摔了,到最後,卻是無功而返。
鍾離善不甘心。
她不甘心什麼也沒有找到就回去了。
她要找。
要把那第八件物品給找到。
這第八件物品肯定是在這裡的,她找仔細一些,免得自己錯過那古琴。
鍾離善沿着那古樹的周圍一點一點地找了起來,就怕錯過。
只是,快把整個樹的周圍給找完了,還是找不到了。
“善善,休息一下再找。”周澤時看了看錶,他們幾個也蹲着找了半個多小時,也累了,便說道。
鍾離善低頭看了一下,點點頭,起身。
她走到龐業彬和龐天和掃出來的空地裡,從背後把那一張小毛毯給拿出來,也利用揹包做掩護,從空間裡拿出一些餅乾和飲料出來。
鍾離善把東西分給他們三人,說:“吃些乾糧,吃些飲料,我們休息一會兒,等會再找。”
龐天和和龐業彬拿了。
周澤時也拿了。
剛一到手,他就覺得一股熱氣傳來。
原來,鍾離善把這瓶子的水給加熱了一下。
周澤時拿過瓶子,歉意地看了龐業彬和龐天和一眼,開始喝了起來。
“我們要加快速度了。等兩點鐘,不管找不找得到,我們都得下山去了。大冬天的,根本不可能在這裡過夜。”龐業彬說道。
“好。”鍾離善這回答應得非常地爽快。
若是等會她還是找不到,她明天再自己一個人過來找一找。
實在是找不到,那就表示着第八件物品是不可能在這裡了。
那她再繼續找下去也沒有用了。
“那行。那我們就沒休息了。接着找。”龐業彬三口兩口把手中的餅乾吃了,把飲料給喝了,說。
鍾離善也快速把餅乾給吃掉,開始找了起來。
又找了一圈,還是沒有。
鍾離善不死心,轉着那一棵大樹轉了起來,開始找,終於,這一會兒,感覺到有些許的吸引了。
鍾離善喜不勝收,趕緊朝着那吸引力強的地方走去。
那引力靠近那樹。
鍾離善走到樹前,腦海裡終於出現了空間的提示:“第八件物品就在這附近。”
鍾離善看看,眼下,她的前面有一棵樹,她的下面是泥土。
若是那琴,要不藏在那樹裡,要麼就是藏在地上,要麼就是藏在樹根裡。
鍾離善想了想,上前兩步,把內力貫注於手中,往那樹敲了敲。
樹搖了搖,樹上的積雪紛紛落下,有些白雪落到鍾離善的手背上,滑到地上。
鍾離善沒有關注那些,她此刻的全部身心都在樹所發出的聲音及她的拳頭的感受上。
那琴沒有在樹上。
那只有在地下或樹根了。
鍾離善把手收回來,轉頭看着呆滯了的三人,說:“那琴是在地上。我們從這裡挖。估計是在靠過樹底的位置。”
龐天和回神,看到那頭頂頂着白白的雪花的鐘離善,一臉羨慕地說:“你的力氣可真大,要是我有你這一把力氣,那一次就能扛幾袋谷。”
鍾離善不厚道地笑了,說:“我這是天生的,大哥想要,那也沒有辦法。”
龐天和笑了笑,說:“可不是麼。”那麼一大把力氣,長在一個女人的身上,算是浪費了。
衆人開始用砍刀挖了起來了。
由於這地裡雪水,所以,沒有凍的很厲害,還是可以挖的動的。
衆人挖了一個小時,終於看到一小塊東西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