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說道那潑皮高二虎掄起老拳就要往那老頭身上招呼,就在老頭命懸一線的時候,突然有人站出來了了,這人誰呢?爲啥能讓花紫嘯大吃一驚,說出來你們可能不陌生,正是那九陽真人的女兒,南宮嫣兒。
“他們欠了你多錢,我幫他們換。”那南宮嫣兒別看平常刁蠻傲慢,倒是還有一顆好打抱不平的心腸,她此時的打扮依然不像上次在花家那般,穿的是一身的簡裝,但是卻別有一番的韻味。
那潑皮原本就不是個什麼好人,此時見到一個十來歲大的小丫頭都敢站出來逞英雄小子怎麼可能聽的進去,不過這高二虎能在這中州混成個一方地痞,人人都拿他沒個法子的人,也自然有那摩兩下子,他一看這丫頭雖然穿着簡單,但是無論是神情還是舉止都與那普通的下丫頭片子不同,當下心裡便泛了嘀咕,但是嘴上卻一點也不敢肯示弱,嚷嚷道:“你這小丫頭片子是哪裡來的,去一邊去,少管你高二爺的閒事,要不然有你苦頭吃的。”
那南宮嫣兒自從被雲嵐宗宗主收爲關門弟子之後,可謂是飛上枝頭變鳳凰啊,那雲嵐宗何許地方,就在整片王者大陸上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宗門啊,就連加羅帝國皇室都不敢得罪的地方,所以那南宮嫣兒她自傲自然也有她自傲的資本,她何時別別人這樣的嗆過,當下便冷笑一聲:
“好個潑皮高二爺,本小姐給你臺階你不下,分明就是自討苦吃。”
花紫嘯此刻看到南宮嫣兒的出現也懵了,但是他馬上反應過來絕不能讓這娘們看見自己的存在,要不是上次自己命大恐怕就被這小娘們一劍見了閻王,一想到這裡花紫嘯就下意識的往那小狐狸身子後面縮,但是讓他沒想到是因爲他一直捂着這小妮子的嘴,這小妮子在此刻竟然咬了他一口,瞬間花紫嘯的慘叫聲便響徹了整個酒樓。
突然傳來的慘叫聲打斷了原來兩人劍拔弩張的局面,同樣也讓周圍看熱鬧的人紛紛將目光投向了這裡,看的花紫嘯臉上是一陣紅一陣白,心裡大罵着那死妮子,但是花紫嘯也是聰明,即便如此依舊沒有鬆手,一把拽着那小狐狸柔軟的腰部,將臉藏在那小狐狸的身後,所以那南宮嫣兒只是狐疑的向這裡看了一眼,並未察覺出什麼異常之後,便轉了過去,
“你個小丫頭片子,也不在這中州打聽打聽你高二爺是何許人士,今天二爺我心情好,看你是個小丫頭片子最好少管閒事,二爺我不和你計較。”
“哼,倒是好大的口氣。”南宮嫣兒冷笑一聲,纖細的手掌輕拍木桌,而後輕叱一聲,只見南宮嫣兒身形一晃,還未待衆人看清是什麼情況時,那南宮嫣兒便瞬間到了那高二虎的近前,手中的長劍直指那高二虎的咽喉。
一滴冷汗從那高二虎額頭上滑落了下來,他知道今天碰上硬釘子了,別看他平時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潑皮模樣,可是那刀真要是架他脖子上了,那他也和常人一樣,嚇得那是腿肚子直抽抽,渾身抖如篩糠,先前的那股威風勁早就一掃而光。
“誒呦,姑奶奶饒命,姑奶奶饒命,是小的狗眼不是金鑲玉,惹惱了姑奶奶,我這就放了那老先生。”一邊說着那高二虎老老實實的將原本拎在手中的老者輕輕的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那模樣和剛纔那蠻橫的模樣簡直大相徑庭。
“哼!誰是姑奶奶,我有那麼老嘛?好好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南宮嫣兒冷哼道。
“誒呦,小姐您說什麼就是什麼,求你放過小人吧,小人上有八十老母無人贍養,下有3歲孩童,一家老小都還等着小人餬口呢,請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啊!”那高二虎一臉可憐巴巴的模樣哽咽道。
“吔!你高二虎老孃早就被你趕出家門不知道多少年了,你小子一向是自己吃飽全家不餓的東西,哪來的餬口一說。”看熱鬧的不嫌事大,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開了。
“算了,這種潑皮滿大街都是,別耽誤了事情。”一直在那南宮嫣兒旁邊默不作聲的男子道。
這男子花紫嘯一眼便能認出,赫然便是那天與南宮嫣兒一起闖入花家的那名不明實力的男子,只不過現在他們兩人在中州出現不知道是在幹嘛,
那南宮嫣兒聽了後,又用眼神狠狠的剮了一眼面前求饒的那潑皮,冷聲道:“今天暫且就饒了你的狗命,要是再讓本小姐看見你以後在欺軟怕硬,小心你的項上狗頭。”說着南宮嫣兒將劍收了回來。
“小的不敢了,小的不敢了。”那高二虎頓時磕頭如搗蒜一般,直到那南宮嫣兒與那男子走遠之後才倉皇爬起,又左右張望了一下,纔在衆人的鬨笑聲中奪路而逃。
這時哪些圍觀的人才慢慢的走入了酒樓,將那老爺子扶了起來,摸了摸鼻息還有一些微弱的呼吸,那漢子用力的掐了下那老爺子的人中,不一會兒,那老爺子才緩緩的睜開了他渾濁的,及其微弱的呼吸着,
“爺爺,爺爺!”一旁已經醒過來的那個小女孩推開衆人跑了過來,伏在那老者的身上哭泣,那老子緩緩的咧出半個笑臉,用他枯燥如同樹皮般的大手緩緩地捋着伏在他身上抽泣的女孩頭上的青絲,及其虛弱的說道:“傻孩子,爺爺沒事。”
此情此景,讓周圍人紛紛都爲之動容,一個漢子就是剛纔那位準備打抱不平但卻被他旁邊的女子拉住的男子開口問道:“老人家,那潑皮如何賴的你們家。”
“誒!”老人一聽此話,眼淚先下來了,他哭了,淚水從哪跟枯樹皮一樣的老臉上劃了下來,“一言難盡啊!都是我那敗家子啊!”老人長嘆一聲,渾濁的老眼看着酒樓頂,像是回憶着往事。
“我在四十歲的時候纔有了那麼一個孩子,人常說,中年得子,乃是福氣,再加上他娘生他的時候因爲身子太虛,沒挺過去就一撒手走了,這孩子從小也就從沒享受過母愛,所以我總覺着虧欠這孩子,所以也就更加溺愛這孩子,誰知道會將這孩子慣成如今這副模樣,吃喝嫖賭樣樣佔全,這前幾日又欠了那高二虎不少的錢還不上,一撒手這小子跑了,讓那高二虎來問我這個糟老頭子要錢,我哪有錢給他啊,這傢伙就想要搶我的酒樓,我這半老頭子今年都七十多了,活也活夠了,但是我放心不下我這才年僅十歲的小孫女啊!”那老頭說到這裡那雙渾濁的老眼中又一次的充滿了淚水,與他的孫女抱在一起哭了起來,在場的人無不唏噓,
“老人家儘管放心,那潑皮已經被剛纔那位漂亮的小姐姐打跑了,他不會再煩你了。”那小狐狸蹲在那老人的旁邊,撫挲着老人乾枯的大手。
“倒是看不出來,這小妮子心還挺好的。”花紫嘯在人羣中抱臂看着安慰着老大爺的那小狐狸。
“張叔,雲嵐宗是在哪裡?”花紫嘯在嘈雜的人羣中捅了捅站在他旁邊的張叔。
“哦!我記着是在雲嵐山那邊吧,距離這還是挺遠的,問這個幹嗎?莫非你想跳槽去雲嵐宗?”張叔含笑問道。
“那倒不是,只是有一位朋友在哪裡。”花紫嘯淡淡的一笑,
“哦!”那名張叔點了點頭到也沒多想,“你那妹妹看不出來還挺善良的,小小一點就長的折磨漂亮,你小子要注意點。”那張叔這時咧着嘴,不懷好意的捅了捅花紫嘯。
“注意什麼?”花紫嘯在想剛纔南宮嫣兒的事情,所以顯得呆呆的問道。
“呵!你這小子是裝傻還是真傻啊,你這妹妹長得這麼漂亮,魂力又如此的強盛,但是看上去就是思想太單純了,到了學院那幫所謂的學長眼睛可都在剛入學的漂亮學妹身上瞄着呢,到時候這麼好的小丫頭要是被那個小子騙走了,你就找個地方哭去吧!”
“呃~”花紫嘯倒也沒咋想着一層,畢竟上一世身爲遮天帝皇,整片王者大陸上的獨裁者,什麼東西他沒見過,什麼美女他沒玩過,所以對這些倒也不是很上心,畢竟重生之後已經距離他的那個時代一萬多年了,可以說早都已經物是人非了,屬於他那個時代的一切早都已經作古,所以那些所謂的什麼愛恨情仇,又或者熱血青春什麼的他早就已經看透了,不在必要的時候他沒興趣捲入任何的紛爭當中,經過上一世他早就已經看透往往越強大也就越空虛,同樣也要面對無數的壓力,所以在這一世要不是花聖等人對着他的期望,以及大長老等人的苦苦相逼,或許連什麼狗屁學院他都懶得去,只在家族當中整日安閒度日,看雲捲雲舒,也是一番的韻味,然而他的命運卻因爲重重的安排,不會再想着預想的方向去發展,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