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說道花紫嘯一行人在酒樓吃酒時卻因爲那高二虎的出現而耽擱了些許時日,到那老者已經醒了過來後,已經是下午左右,花紫嘯一行人才從酒樓出來。
出了酒樓後,從半空中直射下的陽光讓幾人都不自覺的用手微遮,半眯縫着眸子,待眼睛適應了下午着熱烈的陽光後才放眼看着四周熱鬧非凡的大街。
“張叔啊!那幫人在幹嘛呢?”花紫嘯看着大街上圍在一團,大肆喧鬧的衆人問道。
“哦!那幫人專門販賣石頭的!”張叔笑笑道。
“石頭?那不是滿大街多得是,還有人要那些東西?”花紫嘯好奇的問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在我們這一帶背靠崑崙腹地,在這崑崙山中的多數石頭都與別處不同,在那石頭中大多都蘊含着一些寶物,有些人就是靠着這些石頭而一躍成爲大富翁,也有人因爲他一夜之間而變成一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總之我對於這些也不是非常的瞭解,不過這在那些行內也叫做賭石。”
“恩!”花紫嘯點了點頭,看着那些狀若瘋狂的人,他跟着那張叔默默走了過去。
大概又走了半日的路程,花紫嘯看見了一張巨大的牌匾,上邊中規中矩的寫着十個大字“加羅帝國魂師學院”其兩旁分別是兩個小房間,房間的門口坐着兩位大爺,聽那張叔所說這便是學院的兩位門衛,人稱冷血,無情。
之所以有這麼兩個稱號,是因爲別看這兩位大爺表面笑眯眯一副慈祥的模樣,但是要是平常非節假日想要偷偷溜出學校,那自然就會感受到這冷血無情兩大天王的威力。
在哪校門的裡邊豎着一塊兒巨大的黃色石頭,上邊刻着與那牌匾上相同的字樣,在他的後邊是一座高大的宿舍樓。
“哎,老李啊,來支菸抽抽,老劉,你也來一根。”那名張叔跑過去從口袋裡掏出了幾根菸,給那幾位那老者點上,看那幾位老者的神情似乎十分的滿足,其中的一位老者用右手食指中指夾着菸屁股,眯縫着煙燻的眼睛看向花紫嘯與阿狸道:“這倆小崽子是今年新生。”
“恩!”那張叔應道。
“帶進去吧,誒,今年這新生他孃的可真是少,算上你們之前帶回來一共就五個人,2女三男,可真是夠勁,給這是鑰匙,到前邊的崇文園北棟12宿舍號607就是他們宿舍,”那老頭將手一攤,將兩把鑰匙撇給那張叔,整個過程也沒擡頭,也沒看別人,自顧自的抽着煙,一副十分享受的神情。
“誒!對了,給那兩個小崽子說清楚了,明天就是學校迎新大會了,讓他們今天晚上吃飽喝足睡好了。”那老頭頭也沒回,對着帶着花紫嘯等人的張叔吆喝道。
“誒!好嘞!”那張叔乾脆的答道。
花紫嘯隱約覺得老頭說的那一番話中話裡有話,於是花紫嘯對着張叔道:“張叔,迎新會幹嘛要吃飽喝足?”
“唉!”那張叔看了看花紫嘯,想說什麼卻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下了下決心,便道:“你可能還不知道,咱們學校吧自從幾年前換了一任校長之後便出臺了一個新政策,就是每位到校的新生都要接受那些比他們年級大的在校生的挑戰,”
“接受挑戰?拿什麼接受,才進入學校連魂器都未曾開啓怎麼可能跟那些已經修煉了幾年的學長相比呢?”花紫嘯問道。
“唉,這都是校方規定的,說是主要是爲了殺滅新生的銳氣,同樣也是爲了讓哪些新生以後懂得尊敬師長的規矩。”
“靠!這他孃的什麼鳥規矩,被打一頓就能知道尊敬師長了不成?”饒是花紫嘯再聽見這奇葩的校規之後也忍不住爆了一頓粗口。
“不過事無絕對,有些人天賦異稟,在剛開始開啓魂器後就是天生滿級的存在,這種人直接便是一級,而有些雖然在學院修煉了一年有餘的人有的或許也還沒有到達一級,所以也並不一定會輸。”說到這裡那名張叔看了眼那小狐狸。
“呵!”花紫嘯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同時看向了旁邊四處張望的那小狐狸,畢竟這丫頭原本可是一頭魔獸,只是暫且化爲人形,在那天或許依賴這妮子也是一個好的計謀,雖然不知道她的真實實力如何,不過這畢竟是初級的魂師學院,應該就是人階的魂師也會很少見的吧!
“紫嘯,我就送你到這裡了,你爺爺在我們臨走前特別囑咐過我要好好照顧你,所以日後若是有什麼困難儘管來找張叔便是,看在你爺爺的面子上,只要你張叔能辦到的,一定幫你,聽見了嗎?”在宿舍樓底下,張叔寬大的手掌拍了拍花紫嘯的肩頭,
“是!紫嘯謝謝叔叔了。”
“誒,客氣的話不必多說,這是鑰匙,拿上之後上六樓門牌號六零七就是你的宿舍,哦!對了,你走得急也沒背個被褥啥的,這樣吧,你等着。”說着那張叔急匆匆跑到一個新生服務的站點與那兩個正在買貨物的女子交涉了一番,
看着進進出出來往不斷的人流,大多數人的目光都是鎖定在花紫嘯旁邊這小阿狸身上,看着無數男子在自己的面前走着走着便撞在門口的鐵門上的尷尬局面,花紫嘯不禁感慨了一句:“真是紅顏禍水啊!”
片刻,那張叔抱着一套的被單被褥還有一些生活用品氣喘吁吁的走了過來,花紫嘯趕忙過去接但被那張叔一把推開道:“你還小,別累壞了,這點東西張叔幫你搬。”
話很簡短,但是卻讓花紫嘯的內心感到了一絲的溫暖,他招呼過來那小狐狸,跟在那抱着一整套被褥等用品的張叔上了宿舍樓。
那樓層不低,整整六樓,那張叔本就上了年紀,再加上手裡的一堆東西,待上了4樓之後,每走一步都要喘好幾口氣,被哪裹在身上的被褥唔的是滿頭大汗那,花紫嘯見他有些撐不住,想要接過去幫他扛,但卻卻又被這老頭固執的推開,雖然身子已經不行,但是口上還是堅持道:“怎麼能累着你們這些小輩。”這老頭執拗的像個老小孩的模樣可真有幾分像自己的爺爺花聖的呢,可真是拗的可愛,
花紫嘯笑了笑,當下對這老者心裡原本的那點好感變得更加濃烈了起來,隨着那張叔一路歇歇停停的幾人好不容易的才爬上了六樓,幾人好容易摸到了六零七宿舍,張叔氣喘吁吁的將懷裡一大堆的東西全部放在了一張空牀上。而後坐在那木板牀上手撐着大腿,頭低着喘着氣。
花紫嘯跟着阿狸進門後,打量了一下這間宿舍,宿舍不大,大概有五米寬,二十多米長的樣子,裡面架着八張木板牀,其中除了那三張已經鋪過鋪蓋的木板牀之外,還有五張木板牀是空的,
宿舍裡此刻一個人也沒有,花紫嘯與那阿狸緩緩的走了進去後,那阿狸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蹦蹦跳跳的跑進了宿舍,這裡摸一下,那邊撓一下的,興奮的根本停不下來,而花紫嘯也懶得管她,畢竟這種時候任她隨意的去鬧都沒什麼所謂。
這時那張叔大概也緩過氣來了,他嚥了一口氣說道:“紫嘯,叔叔就先走了,現在看起來你們舍友應該出去吃飯去了,記着以後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有什麼麻煩就給叔說!”
“知道了,叔,嘯兒會照顧好自己的,”
“恩,這樣的話我就放心多了,要是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我可沒法像你那爺爺交代呢!”
“好了,知道了。”花紫嘯好不容易纔將這拗老頭送出去,而後坐在牀上開始鋪牀了起來。
“丫頭,還不鋪牀呢?”花紫嘯爬上一個上鋪,鋪着自己的牀單,慵懶的對着下邊的阿狸道。
“我要哥哥幫我鋪。”那小丫頭髮嗲的說道。
“你可拉倒吧,誰是你哥,非親非故的還想攀親怎地,我可不想那些沒腦子的男子被你迷惑嘍。”花紫嘯一邊鋪牀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哼!誰迷惑他們了,明明他們自己沒出息,怨誰,”那小丫頭氣鼓鼓的在下邊道。
“好好好,隨便什麼的,”花紫嘯隨口說道。
“那你要幫我鋪牀。”
“這都哪跟哪啊!你這妮子自己鋪去,懶死你這小丫頭了。”
說着那丫頭竟然也爬上來了,雙手叉腰着坐在牀邊,一副從哪剛纔潑皮高二虎臉上學來的無賴的小模樣說道:“哥哥你不給我鋪我就不走了。”不得不說,這妮子學東西的速度可真是快,學那高二虎臉上的賴皮樣子可真是像,但是這幅表情在那高二虎那張又黑又挫的臉上是令人生厭,但是放在這小丫頭的小模樣上,卻充滿了頑皮與傲嬌。
“呦吼!你這小賴皮,還倒是賴上我了,”花紫嘯氣極反笑,用力的捏了捏這小妮子的瓊鼻,那妮子被捏鼻子後小臉皺到了一起,笨拙的向外推着花紫嘯的小手,看着那丫頭憨態可掬的小模樣,花紫嘯沒忍住笑了起來。
聽見花紫嘯笑她後那妮子剮了他一眼,氣呼呼的背過身去,少女所獨有的那種清香味傳了過來,讓花紫嘯感到內心有一絲癢癢的感覺。
剩下的明天會更,宿舍快斷電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