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上來就算了。”陳章看着張笛不分場合的鬧着,心裡那種無力感油然而生。
其實不是他自己故意想着想宋謹言的,但是確實是這個張笛一直逼自己想着,若不是他做的這些事情,自己怎麼可能要一遍一遍的和她比。
張笛看着陳章連手都收回去了,她發現這個陳章不像一樣寵着自己,自己的心越來越痛。
陳章看着張笛在下面那種無助的樣子,心軟了,然後把手伸進去,然後讓張笛爬出來,張笛對着陳章使着小脾氣。
其實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讓陳章哄哄自己,自己在下面頭上面就是那個電梯的箱子,有些害怕。
陳章現在頭疼的是,這個慕霖謙這麼有錢竟然在意這個水晶門,可是這個水晶門裡面的冰裂是天然形成的呀,怎麼可能是自己的問題呢。
“我們不在這裡住了,退房間。”陳章沉默了很久,然後看着服務員說道:“對不起,耽誤你這麼長的時間了。”
服務員對着陳章抱有同情的態度,確實取了個這樣的老婆,連自己的奶奶都送到地下室住,真是窩囊呀。
“陳章,你讓他們住在哪裡?”
“住在哪裡?當然是我們家了!”陳章的態度有點堅硬。
張笛看着陳章一副你不要給我商量的申請告訴我,“可是家裡有這麼多陌生人,我怎麼舒服?”
“陌生人?”陳章看着張笛認真的說道:“你說我奶還有我爸媽是陌生人,張笛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算了,章兒,你媳婦沒有跟我們相處過,我覺得這裡還是不錯的,我就在這裡住幾天就好了。你不用擔心了。”陳奶奶嘆了口氣,這個孫媳婦不好相處呀,看不起農村人。
“奶奶,這個事情我必須要給他說清楚。你必須今天跟我回家住。”陳章看着自己的奶奶,憑什麼自己的奶奶好不容易從老家來一次,結果就要受自己的孫媳婦這樣欺負。
“你奶奶不都說了麼,她覺得這裡不錯,爲什麼還要帶回家。”張笛不解,爲什麼陳章不能考慮自己的感受,自己這麼多衣服都是半透明的,讓他們看到了真的好麼?
陳章看着張笛,氣不打一處來,上去給了張笛一個巴掌說道:“你記住張笛,我陳章不是入贅到你家,你嫁給我,是陳家的人,我奶奶難道不是你奶奶,還是你想離婚!”
張笛被陳章這一巴掌打暈了,陳章這是打慣了麼?
不過陳章很給張笛面子,一邊一個,好勻稱。
“陳章,你今天甩了我兩個耳光了,你這個負心漢。”張笛把拳頭朝着陳章身上打,一拳又一拳。
很多人都被圍觀,然後陳章覺得好丟人,一使勁,把張笛推到在地上。
張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施以家暴。
服務員本來是看好戲的,但是忽然發現張笛有點不對勁,因爲血,慢慢的流出來。
“血,血!”好吧服務員暈血,然後暈倒在地上,陳章心裡一咯噔,難道張笛懷孕了?
一種受騙的心油然而生,不是自己一直做好防禦措施麼,怎麼可能會輕易懷孕。
“呆子,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把她送醫院。”陳媽媽看着這一場鬧劇,總覺得是作孽。
陳奶奶的淚,嘩嘩的流着,爲什麼要來呢,爲什麼要打擾自己孫子的生活呢,這一切都是自己這個老婆子的錯。
“奶奶,不要傷心了!”陳文看到從小疼愛自己的奶奶的在那裡抹淚。
陳章麻木的打了120,然後等待着車的到來。
有人說張笛的命好,一直鬧着要看白筱沐打羽毛球的易玫出現了,安爾樂怕明天慌張趕不及,於是乎就給自己好友說了,自己來蹭住,所以剛剛到這裡。
而張笛冷血的看着陳章說道:“若是這個孩子沒了,我給你沒完。”
張笛摸着自己的肚子,這個是自己好不容易懷的孩子,試管嬰兒做出來的孩子。
張笛以前無知,流產了卻不保養好身體,結果現在卻懷不上了,結果要做試管嬰兒,然而現在做成功了。卻被這個男人扼殺了。
“看這個流血的狀況,我估摸着這個孩子保住可能不大。”易玫聳了聳肩看着張笛下了評語。
陳章聽到了易玫的話,看向了易玫,發現了這個女人就是自己醫院裡外聘的婦產科專家。
“易小姐,我想讓您幫我看看我妻子!”陳章看着易玫虛心的請着,這個是自己第一次當爸爸,雖然是張笛的,但是自己以前也是愛過張笛的,對於這個孩子,陳章還是滿疼惜的。
“不用看了,就這樣,懷孕了還穿高跟鞋,知不知道一崴腳就有可能流產呀!”易玫笑着說道:“真是的,這樣不愛惜自己當媽媽的,我是不給看的。”
都聽說,易醫生看病都是隨眼緣,有的眼緣好的,一分錢不要,有的給她全部家產都不會給你看病。
“可是,您知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而您現在也是媽媽,您能理解……”
“你囉嗦死了,算了,就給我孩子積德了。去他包裡那些化妝棉,把她的妝卸了,我哪知道她現在是失血過多臉色發白,而是故意畫的臉色發白。”易玫看着陳章,無情命令道。
當妝寫了,發現張笛的皮膚髮白,然後開始對其他人說道:“我要掀開她的裙子,看看她現在怎樣。”
張笛覺得自己侮辱了,然後死活壓着。
“算了,我沒有這個美國時間陪你們瞎弄,不讓檢查,等救護車來就好了。”易玫笑着說道:“這裡面有沒有一次性檢查手套,我這樣貿然檢查,一旦什麼梅毒呀,尖銳溼疣啦,傳染給我了,我怎麼辦?”
安爾樂站在易玫的身旁,保護着易玫,看出來自己的小妻子不喜歡張笛,然後說道:“好了,我們換種做功德好了,我改天捐所寺廟就好了,不用這麼麻煩,出力不討好,在染上什麼病菌,可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