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差不多。【..】”
她也就由着他了。
昨天選好打得到柴的位置,橫豎也就十來米高之內,就有崖壁橫長出來的樹,三哥萬一不小心真的掉下來,大不了掉進水潭裡。
看三哥攀崖壁折柴,動作俐落,踩的石壁支點也能承受他的重量。
攀到了樹幹上之後,把枝啞全都一一折了,那折枝的力氣可是比她大多了。
由於離潭水面近,木排就在下方,蕭羽川是帶了沒用完的藤上去的,直接折到了一大捆,就把整捆柴枝往木排上沒搭棚的這邊扔。
等柴量堆得幾乎快把木排棚子外的那一平方堆滿了,蕭羽川才從崖壁下來。
“看不出三哥爬崖也有一手。”她真心誇獎。
他嘿嘿一笑,“十米高度還成,要是像昨兒,媳婦爬個幾十米高,我肯定搞不好會摔下來。”
蘇輕月早就給燃燒的火堆添了柴,火堆也旺了起來,“三哥,你去烤烤火。”
“沒事兒”他笑說,“還出了一身汗呢。”
他的笑容陽光燦爛的,似乎比太陽還亮眼。
她喜歡他的笑,什麼時候都像無憂無愁的,總能讓人心緒豁然開朗。
“媳婦,要麼咱把木排划過去,我現在就下水,把虎屍弄上來。”
她擡首看了看初露的太陽,“你先歇會兒吧。今兒有太陽,等到中午,潭水照點陽光,起碼潭水不會像現在這麼冷。”
“也好。”他同意。
午時,兩人把木排劃到虎屍所在的水潭崖壁邊,用藤在崖壁上的石凸上繫好木排,固定着讓木排靠崖岸,不讓飄動之後,蕭羽川脫了衣服,連褲衩都脫了,帶着一圈今天在打柴時取到的新的長藤,直接跳進了冰冷得刺骨的潭水。
他脫得是精光光的,雖說褲衩也沒剩,要照平常,她肯定會笑話他,可想到他下了冰冷的潭水,就笑不出來了。
這麼冷的天,不脫光,哪怕一條褲衩,也不易幹。
她是他的妻子,這裡只有兩個人,不穿算什麼。
蘇輕月站在木排上,看着三哥在水深二米多處,使勁努力地把虎屍往外拖。
一小會兒後,蕭羽川冒出水面換氣。
“三哥,怎麼回事”蘇輕月凝眉問。三哥力大無窮,不至於拖不動老虎的屍體。
“那虎屍卡在洞壁裡,像是被什麼吸住一樣,拖不出來。”
蘇輕月見他嘴脣都凍紫了,說話時牙齒還不斷髮顫,想叫他先上來,他只道了句,“我再去試試”含了口新鮮空氣,又潛回了水裡。
她只能在木排上乾着急。
好在能隱約看到他在水裡的情況,也稍稍安心。
老虎被卡得這麼緊,當然不可能是被什麼拽拖着,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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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屍是不可能無原無故卡進洞壁裡的,極有可能這是水流通向外面的出口,老虎順着潭水往外流,因虎屍過大,把通向外頭的洞口堵死了
心裡這麼想,她看到三哥在水裡終於拖動了虎屍,纔剛一拖出來一點,一鬆懈,虎屍又卡回了壁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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