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頑皮的小孩想爬上馬板車,大雜毛同樣嘴裡發出的警告聲。板車是它家的,它要代主人看好財物,是不準別人攀爬的
那小孩就被嚇哭了。
一名穿着像是有錢人的黃衣公子站在人羣裡,看着板車上的小雜毛,感興趣地道,“這誰家的狗?看起來很有氣勢。”
“是啊。”有人接話,“從沒見這麼漂亮的狗呢。堪稱咱鎮上第一俊狗。”
大雜毛知道被人誇了,雄赳赳地高昂起它的狼頭。
“哎喲,這條狗好像聽得懂人話?”那名黃衣公子越發有興趣了,“這誰的狗啊?賣給本少爺。”
“不知道呢,沒看到狗主人。只這板車停在陶府門口,怕是對方不缺錢。”有人這麼說。
黃衣公子道,“那可就說不準,指不定就是個打雜送貨的,不缺錢還拉什麼板車?”
衆人議論間,蘇輕月與蕭羽川一出現在陶府門口,大雜毛一看到主人,一雙狼眼都亮了,由於板車前圍滿了人,它從板車上一躍而起,那矯健的動作威風凜凜,竟然衆人頭頂飛躍而過。
衆人一時驚呆了。
大雜毛奔過衆人頭頂,一個漂亮的弧度四爪子着地,三兩下奔跑到蘇輕月跟前,兩隻後腿站立,前腳搭在蘇輕月身上。
這貨站起來的高度,都超過蘇輕月肩膀了。
它的大狼尾巴搖啊搖的,長長的舌頭還不住地舔蘇輕月的臉。
舔得蘇輕月一臉的口水。她擡起衣袖擦了把臉,把它推開,“行了行了,這麼熱情,知道你一會不見就想我了。”
它哈嗤着氣兒,還是不斷的舔她,向她搖尾巴。表示着那麼大會兒沒看到主人的想念。
蕭羽川也摸了摸大雜毛的狼腦袋,“你個狗傢伙,這麼大會兒沒看到我,怎麼也不衝我搖尾巴。”
大雜毛理都沒理他,只不停衝蘇輕月搖尾巴。
人羣裡的黃衫公子看到蕭羽川與蘇輕月,二人的穿着打扮,衣着料子中上,不像窮人,也不見得多有錢,他便問朝蕭羽川問道,“這隻狗是你們家的?”
蕭羽川點頭,“是的。具體來說,是我媳婦養的。”
黃衫公子睨了蘇輕月一眼,見她相貌平平,也不理會,誰家都是男人做主,只問蕭羽川,“我看你這隻狗挺漂,轉賣給我吧?”
蕭羽川想也不想地道,“不賣。”
“多少錢,你開個價。”黃衫公子不死心。
蘇輕月摸了摸大雜毛,“毛毛,有人要買你呢。”
它似乎聽懂了主人的意思,衝着黃衫公子齜牙咧嘴。
陶美嬌看到大雜毛,眼睛發亮,“小月,這是你養的狗啊?好漂亮啊。”
“是啊。”蘇輕月道了句,“雜毛上車。”
它馬上一躍而起,跳上了馬板車。
板車上有一隻死的野山雞,一看就是被狗咬死的。
陶美嬌說,“那隻野山雞該不會是你家的狗咬來的吧?”
蘇輕月點頭,“它經常上山捉獵物帶回家。”
“真是好狗”衆人紛紛誇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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