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熤山聽得臉色都黑了。他還以爲這種秘密的事,蓉兒不會對外說,沒料想她竟然搞得整個家都知道,遂尷尬地道,“我這麼說,也只是不想這個家散。”
“李蓉兒那女人,你已經答應過娶她了吧。”羽川冷淡地道,“我並不喜歡她。成員不和睦,何必共一屋檐下。難道你能說,你不娶李蓉兒?”
他沉着臉不發一言,他已毀了蓉兒清白,豈能不負責任?半晌,他才說道,“四弟怎麼看?”
蕭清河一直坐着輪椅在邊上,聲音平靜地道,“二哥,分家吧。是該各自成家了。”
即使,以他一個殘廢,失去了媳婦,不可能會有女人再喜歡他。他就是一生不娶妻,只要二哥與三哥能成家便好。
他是無所謂了,只不想再連累他們。
“四弟都這麼說,那便分家吧。”蕭熤山冷着臉說道,“現下我有傷在身,等我傷好了,再行分傢俱體事宜。”
“也罷。”蕭羽川明白二哥只是想一家人在一起多聚聚,也便沒再說什麼。
回頭蕭羽川同蘇輕月說了,輕月覺得二哥傷好再分家,也無可厚非。
她依然帶着雜毛上山採藥去了。
蕭羽川要跟着,她不讓。因爲進山不止採藥,她還會每次在山裡都抽出一定時間練習上輩子做殺手時的擒拿格鬥。
雖說這輩子不想再生活在黑暗裡,只想在陽光下好好生活。一直練習着,強身健體還是很好的。
蕭羽川看着媳婦揹着竹簍,大雜毛跟在她身邊,他在背後喊道,“媳婦兒,你可不許再揹着我偷偷溜走!”
她揚了揚手,示意知道了。
蕭家的六畝菜地都種了菜,這些天,菜苗也長起來了。
蕭羽川直到看不見媳婦了,纔對二哥說道,“我去給菜地澆灌。”說罷,去茅坑裡挑了兩隻糞桶出了門。
蕭熤山看着三弟挑糞出門,也沒見他嫌臭,心想着三弟心眼還是好的,是個勤勞肯幹的,並沒因即將分家而不做地裡的活。若是算計些的人,肯定會等分完家再做自己那份活計。
蘇輕月揹着揹簍走在村道上,好幾個小夥子看到她,都走了過來。
“蘇輕月,你這是去哪呢?”其中一人問。
另一人說,“隨便你去哪,我陪你一道去唄……”
“還是我陪你去吧……”
幾人爭相說。
這幾個小夥子都是村裡的,蘇輕月見過,只是不熟,她說道,“不必了。”
丁二扛着鋤頭,看到蘇輕月,也忙走了過來,“蘇妹子,你上山啊。丁二哥跟你一道去!”
蕭家老房子的鄰居李一保的兒子李最保遠遠地看到蘇輕月,也跑了過來,“蘇丫頭出門吶,怎麼不跟保哥說一聲?”
蘇輕月看着這些熱情得像蒼蠅似的男人,有點反感,冰着臉道,“都讓開!”
李最保天天聽他娘李王氏嘮叨當初沒先一步從朱家買下蘇輕月,嘮叨得他耳朵都長繭子了,他娘可是下了通碟,現在蘇輕月跟蕭家沒關係了,她手裡有那麼多錢,讓他無論如何也要將蘇輕月釣上手,“蘇丫頭,咱是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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