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好看嗎?”錢珍珠指了一下南宮煌,想要比較一下。
那姑娘夥計看了一眼南宮煌,臉色一下就紅了,不過姑娘還是老實的說,“我們東家更好看一下,他笑起來特別的迷人。”
南宮煌都要噴出來,這姑娘是沒有見過男人吧?
錢珍珠雙眸都亮了一下,“真的有那麼好看嗎?好像看看你們的東家哦?”
“珍珠,你男人在這裡。”南宮煌板着一張臉,當着他的面,提及其他的男人,心情大大的不好,他可是見到這化妝品的東家的,長的比他還看嗎?
男生女相。
錢珍珠白了一眼南宮煌,“我知道的,你不用提醒我,還有你閉嘴一下。”
南宮煌委屈的望着錢珍珠一樣。
而錢珍珠根本沒有去看南宮煌,而是繼續的問着,“那麼東家,大概什麼時候會來店裡?”
那姑娘搖頭,“我們也不是很清楚。”
錢珍珠繼續的問,“那你們東家住哪裡,你知道嗎?”
南宮煌臉色一變,立即插話進來,“珍珠,珍珠”
南宮煌拉着錢珍珠就要離開的。
一路上錢珍珠都白了好幾眼南宮煌。
可是出門在外,錢珍珠還是記得南宮煌的身份,沒有給他的難看,所以跟着南宮煌回來了。
“南宮煌,我只是問了一下而已,你就給我臉色看,你有意思嗎?”錢珍珠臉色有一些難看。
南宮煌輕咳了幾聲,“你在我面前問其他男人,丫頭,是不是我我給你太放縱了?”
錢珍珠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是有一些事情找他,你以爲我有你了,難道還會有惦記着其他的男人,南宮煌我告訴你,你這一輩子如果沒有第二個女人,我是不會離開的,還有南宮煌,難道我以前說的都是在放屁嗎?你沒有聽清楚嗎?”
南宮煌還是第一次聽到錢珍珠這樣表白。
他以前是用了一些心計和身份壓着她嫁給他,所以他對她很好。
想要利用溫水煮青蛙的辦法,慢慢的讓他拿下她,可是如今唯丫頭卻跟他表明了心意了。、
南宮煌一把抱住錢珍珠,就在房間裡轉起來。
“我很高興,我非常的高興,你也是喜歡我,你也是喜歡我的。”
錢珍珠聞言這話,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原來這個男人,這個的不自信。
他難道不知道的,他的這個身份,可以讓京城很多貴女都嫁給他嗎?
除去他的身份,他也高,也帥,也有很多女子願意嫁給他的。
所以他真的不必要這麼的不自信。
“傻瓜。”錢珍珠緊緊的摟着的他的脖頸,被感動了。
這個男人無時無刻都在感動她。
“好了,好了,頭都要暈了。”在轉下去,她真的覺得頭冒星星了。
南宮煌把錢珍珠放了下來,面帶笑意的盯着她,“丫頭,你也喜歡我。”
錢珍珠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平時這個男人還還是比較聰明的,怎麼如今就這麼單純呢?
真的不想跟他說話了。
不過看到他繼續的問着。
“南宮煌,如果我不喜歡你,我會嫁給你嗎?你以爲那協議和契約能困住我嗎?”
南宮煌喜上眉梢,“丫頭,丫頭,我這一直都認爲是我的身份,讓你嫁給我的,我沒有想到,你是真的喜歡我。”
錢珍珠有一點彆扭了,搞清楚,她什麼時候說她喜歡他了?
“南宮煌,你說完了嗎?”
“珍珠你是喜歡我的吧。”
“”
“珍珠你是喜歡我的吧?”
“”
“珍珠你是喜歡我的吧?”
“”
重要的事情,你非得說三遍。
錢珍珠直接爬上牀,拉過被子矇住頭,不想聽有一個傻男人在哪裡自言自語。
“珍珠,珍珠,珍珠。”
南宮煌去拉錢珍珠的被子,可是錢珍珠緊緊的拉住,兩個人爭執了一下,最後還是南宮煌拉開了錢珍珠的被子。
“南宮煌,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呀?”
“我只是想要親耳聽到,你說的喜歡我的話。”此時的南宮煌就宛如是一個毛頭小子,就是想要聽到自己的喜歡的女人,說喜歡他的話,而且還是大聲對她說的那種,那樣的感覺,以前都不敢去想,如今終於可以想了。
丫頭的心裡終於有他的影子存在了,這是天大的好事,值得慶祝的。
錢珍珠被他這樣堅持的精神,弄的有一些無力。
“南宮煌,我們都是夫妻了,如今在說這些甜蜜話,我還真的不會。”
上一輩子沒有談過戀愛,根本不知道這些。
這一輩子有這樣一個高富帥的男人說要娶她,她對她也有好感的,否則的haul是不可能嫁給的她的,她也是比較含蓄的,這個男人爲什麼非要讓他說出。
她覺得兩個人說愛來愛去,還不如實際一點,用行動來表明難道不好嗎?
爲何非要說出來呢?
上一輩子的錢珍珠比較含蓄,比較內容。
有因爲長的胖,整個人也有一些自卑感。
可是這一輩子,錢珍珠在一點點的改變。
可是那些曖昧的話,她終究還是說不出來。
“珍珠,丫頭,你說,你說,你說,我想要聽,我想要聽。”南宮煌也靠在錢珍珠的旁邊,一遍又一遍的說着,彷彿不知道疲倦兩個字,如今的南宮煌很是幼稚,非要讓錢珍珠說。
而錢珍珠就是一副不願意說,不願意說。
“南宮煌,說與不說有什麼關係,你爲什麼非要堅持讓我說呢?”錢珍珠就搞不明白了,他們已經是夫妻了,爲何南宮煌還讓她說那些話,難道現在他們結婚了,成親了,在一起了,纔來談戀愛嗎?
這樣是嗎?
她上一輩子是沒有談什麼戀愛,也不知道談戀愛的感覺,更不知道戀愛之間做的事情。
她覺得都結婚了,如果在談戀愛,那不是多此一舉嗎?
可是這個男人卻不是這樣的,非要讓她說那些難以吐出的話。
她是女人,能不能不說呀?
南宮煌臉色一下子就沉下來了,坐在了牀沿邊上,看向銅鏡的方向,“我想知道,我不是一個人。”
錢珍珠有一些不理解他這樣子。
不過看到他這樣子,有一點爲他心疼。
既然他想要讓她說,那麼她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