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煌,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這樣總可以了嗎?
這一次她可是豁出去了。
這不說完後,她都覺得雙臉頰紅的發燙,連脖子都覺得發燙了。
南宮煌聞言這話,目光從銅鏡的方向一移到了牀上,看到了旁邊的女子,雙眸發亮了,一把緊緊的抱住了錢珍珠。
“珍珠,你能不能多說幾遍吧,多說幾遍,我想要的多聽聽。”
男人的脾氣都是女人的慣出來的,她這是無疑中聽到的。
可是看到男人期盼的眼神,讓她忍不住的對對着他溫聲細語,“南宮煌,你聽說了,我只說一變,我喜歡你,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會愛上你,我認爲只是時間的問題。”
南宮煌滿足了,真的滿足了,眼眶裡滿是感動。
:他緊緊的抱着懷着的女子的,小聲的嘀咕着,“珍珠你知道,當我見到你一一眼,就覺得你非常的有趣,從皇宮裡回來後,我準備立即離開京城的,可是突然想到你,認爲帶着你這一路上一定非常的有趣的。去了林姑娘哪裡,我一點一點的被吸引,明明林姑娘要比你漂亮,可是就覺得你非常的可愛,慢慢的被你吸引。”
錢珍珠這不是第一次聽到他的告白。
這個男人,是真的喜歡她。
不會因爲她長的有一些圓潤,就不喜歡她,是喜歡她這個人,不會因爲她的外貌。
“南宮煌,我們好好的過日子,白頭到老,生一窩的孩子。”錢珍珠湊在南宮煌的耳畔處輕聲的對他說着。
而南宮煌感覺到按呼氣讓他全身都一激,都想要壓倒珍珠了。
可珍珠還沒有吃午飯,上一次可是答應珍珠,不可在白日白日宣淫了。
“好。”南宮煌心裡很甜,真的很甜,甜絲絲的,他都覺得能甜很久,也許是一輩子。
“但是我要十八歲後,那時候我已經完全發育了,生孩子纔不會有什麼危險,如果我現在懷孕的話,在生孩子的時候的,容易大出血,亦或者一屍兩命,我可是要陪着你過一輩子。”
“什麼叫完全發育?”南宮煌有一些不懂這些詞。
“就好比一個桃子,在它沒有成熟的時候,你吃它,是不是會覺得有一些苦澀,可是如果成熟了,那麼味道就非常好。”錢珍珠自己的這樣一比喻,瞬間感覺不對勁?
她怎麼能把自己的比喻成桃子呢?
她都想要拍自己的一巴掌了。
也不知道南宮煌聽懂了沒有?
南宮煌沉默良久,“原來很女子生孩子那宛如闖鬼門關,原來是因爲身體還沒有完全成熟,那珍珠我們怎麼辦,要怎麼預防呀?”
南宮煌哪裡知道這些呀?
他跟珍珠也成親有幾個月了,如果沒有預防,那是不是很快珍珠也會懷孕?那生孩子的時候,是不是會出現大出血?
南宮煌不敢去想,只要一想到珍珠生孩子會一屍兩命,他就覺得害怕,他寧願不要孩子,也不要珍珠離開他。
錢珍珠肯定是不會對南宮煌說,她在上班的時候,聽了一些預防懷孕的一些辦法。
“你過來,我跟你說。”
南宮煌湊了過去,錢珍珠紅着臉湊在南宮煌的耳邊低估了一句,說完她垂着頭,不敢去看南宮煌。
她今天算是豁出去了。
真的是算豁出去了,那樣的話,她居然對一個男人說了。
南宮煌半天都沒有回神,就那樣面無表情的盯着錢珍珠,彷彿被震驚的遲遲都沒有回神。
錢珍珠歪着頭看來他半響,輕咳了一聲的提醒着對方,“喂,回神了,回神了。”
南宮煌吐下之前的聽到的話,“珍珠,你真的知道這個的?”
錢珍珠垂着頭,“不要問了。”
問她怎麼知道?
這個話題還真的不好繼續?
難道是岳母告訴珍珠的?
可是他們不是希望多子多孫嗎?怎麼會把這樣的事情告訴珍珠,難道是知道珍珠年輕還小,不適合生孩子?
錢珍珠可不知道,南宮煌把之前他們之間說的話,認爲是丈母孃跟珍珠說的。
“好,我們不問了,我們不問了,我就等着你十八歲,十八歲後,我不急,母后哪裡我會去跟母后說的,你是我相守一輩子的人,我可不想希望你有一點事情。”
錢珍珠長嘆了一下,她也是希望這幾年她沒有懷孕,母后不會因爲這事,就給南宮煌娶側妃了,那個時候哭的地方都沒有。
如果真的離開了,難道就能另嫁了。
南宮煌會讓她另嫁嗎?
這樣的可能性太低了,太低了。
錢珍珠看向這個男人,相信他嗎?
至少這一刻應該是相信他的吧?
因爲他們在身世上,她比不上他,在相貌上,她也比不上來他,說起來是她佔了一個大便宜。
這裡是古代,不是現代,可是她不能保證,會不會有一天,又一個女子站在她的面前大聲對她說:你配不上南宮煌,你配不上南宮煌?
“怎麼了?”南宮煌輕撫着她的頭髮,溫聲細語的問着,難道還在爲之前那事情生氣嗎?
錢珍珠擠出一個微笑,“我沒事,你可要跟你母后說。”
“會的,你就放心吧!”
“睡一下,我陪着你。”南宮煌現在的心情宛灌蜜一般的甜蜜。
錢珍珠終於閉上眼了。
她現在過得很好,因爲把那不好的念頭拋之腦後,如果真的有一天,只要南宮煌一句話,她會離開。
她不會死纏難打的,因爲她不是那樣的人。
她是沒有談過戀愛,可如果丈夫都討厭她了,她還要這一份婚姻嗎?
她也不是委屈求全的人,她會離開,會離的遠遠的。
生活就是這樣。
而林唯一去店裡的時候,就聽說,今天又一個長的有點胖的夫人找她?
林唯一瞬間就想到了錢珍珠。
在聽到店裡的人說的話,林唯一無奈的一笑了。
她瞬間能明白,南宮煌當時的心情了。
不知道被南宮煌拉着離開的錢珍珠,他們兩個人會不會來一場牀頭打架牀位和的戲碼?
沒有那個男人願意自己的女人誇其他的男人。
這可是一個硬傷。
林唯一隻是轉了一圈,就回去了。
“主人,你說這南宮策到底想要幹什麼?每天都派人來監視你?”
林唯一聽小白這樣問,她還想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