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詠潔走後,常寧換了衣服,躺到了牀上,她太累了,沒過一會兒,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突然被一陣風聲吵醒。
她睜開眼睛,原本關着的窗戶竟然被風吹開了,窗簾也被寒風撩起,發出“嘩嘩”的聲音。
她伸手去摸牀頭的燈開關,可是按了幾下,卻發現燈沒有辦法打開。
“這是什麼破酒店。”常寧嘴裡一邊嘟嚕着,一邊從牀上爬起來,去關窗。
窗邊的寒風,不由讓她打了一個哆嗦。她迅速的拉開窗簾,把窗戶緊緊關上,然後深吸一口氣,睡意又漸漸涌來。
正當她轉身準備回到牀上的時候,忽然從身後竄出一雙強而有力的手鉗住了她的身體,捂住了她的嘴。
常寧在驚嚇之後,本能的開始掙扎反抗,但她柔弱的力量全然無法擺脫對方。
不過片刻之間,她就被摁倒在牀上。也就在這一剎那,她停止了掙扎,因爲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月光下,金色的頭髮,烏黑明亮的眼睛,淡淡紅色的嘴脣……一張常常會縈繞在她腦海裡的英俊面孔,現在離她是如此的近。
是陳思國,真的是陳思國嗎?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進來?他想幹什麼?無數問題猶如引爆的炸彈一般,在她腦海中轟鳴。
她有些羞澀、有些害怕,但又有些許期待。
她想開口斥責,然而嘴脣才微微張開,卻已被陳思國火熱的嘴脣封住。
她渾身一顫,試着想推開他,但卻使不出半點力氣。身上的睡衣,輕輕滑落,陳思國一雙溫柔而又嫺熟的手遊走在她柔軟細膩的皮膚上,觸動着她最爲敏感的神經。
她完全放棄了抵抗,閉上了眼睛,彷彿醉了,又彷彿是在夢中……任由身體做出本能的反應,迎合着一波又一波如海浪般的衝擊。
兩個人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有火一般的纏綿,直到燃盡一切。
常寧再沒有睜開眼睛,在呻吟與顫抖之後,便又沉入了夢鄉。
再漫長的夜,也終會迎來黎明。在清晨的陽光中,她再次醒來,空蕩蕩的房間裡卻不見他的身影。如果不是身下溼滑的牀單,提醒着她昨晚發生的一切,她或許真會以爲自己只是做了一個甜美的夢。
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常寧披上了睡衣,從牀上爬起來。
“是我。”陳思國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他沒有走?常寧的心裡猶如小鹿一樣亂撞,連忙慌亂的換上衣服,整理了一下頭髮。這纔有些緊張的打開了門。
“昨晚休息的好嗎?”陳思國親切的問道。
“你……可真夠壞的。”常寧臉上一片緋紅。
“你說什麼呢?”陳思國卻被常寧的反應弄得一楞一楞的,彷彿完全不懂她在說什麼。
常寧看着他一臉無辜的表情,心裡彷彿被針紮了一下,說不出的委屈。
“你沒事吧?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陳思國見常寧臉色不大好,於是問道。
“我沒事。”常寧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那就好,昨晚我又去了一趟寺廟,有了新……”
“你說什麼?”
陳思國話還沒說完,就被常寧驚愕地打斷了。
“我……我說我昨晚去了一趟歐羅巴噶寺廟。”陳思國沒想到常寧有如此大的反應。
“不可能!你……你……”常寧的表情由驚訝轉變爲憤怒,不由分說的狠狠關上了門,在她看來,這是陳思國佔了便宜卻不願意承認的託詞。
一臉愕然的陳思國站在門外,他卻怎麼也沒想不明白常寧爲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