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鉤終釣貓眼月(二)
銀鉤一挑眉峰,“怎麼,還真不敢看他?”
貓兒揪馬鬃,“你的問題總是很刻薄。”
銀鉤收緊手臂在貓兒的腰間,“貓娃,我今天很開心。”貓兒扭了扭身子,“我不太好受。”
銀鉤以手擡起貓兒的下巴,轉向自己,“不然,你蹂躪我把,發泄了,興許就好受了。”
貓兒睜着清透圓眸,“那你下馬,我讓‘‘肥’‘臀’’踢你兩腳。”
銀鉤望着貓兒那紅‘豔’‘豔’的小嘴緩緩低頭呢語,“你只是虐待夫婿。”
貓兒呼吸一滯,忙轉頭躲開,大聲吼道:“我們還不是真正的夫妻!”
銀鉤也不鬧,將下巴往貓兒的頸窩裡一壓,耳語道:“噓,喊什麼,你若想,今天晚上我……唔……你真大啊?”
貓兒收回後拐的胳膊,紅着臉,嘟囔道:“你別再忽悠我,我什麼事情都懂得的。”
銀鉤將貓兒整個捆在‘胸’膛裡,充滿磁‘性’的聲音撩撥着貓兒的敏感耳朵,“呵呵……你真得懂?”
貓兒瞪眼,“真懂!”
銀鉤溫熱‘脣’畔落在貓兒敏感耳垂上,若溫柔的‘花’瓣般撫‘摸’過青澀的綠草,沙啞道:“若真懂,就別再離開我。”
貓兒大了個大‘激’靈,不自然地扭動起來:“銀鉤,你……你能不能別這麼……這麼……”
銀鉤將貓兒僅僅抱入懷裡,調笑道:“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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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想不好措辭,在慌‘亂’中紅了臉。
銀鉤卻是爽朗一下,在貓兒的莫名其妙中,真摯道:“貓娃娘子,什麼時候給爲夫一個真正的新婚之夜呢?”
貓兒身子瞬間僵硬,手腳都變得不知道要往哪裡放纔好。
銀鉤見貓兒侷促起來,也不再將那看似調笑實則真心的話講出,伸手颳了一下貓兒的小鼻子,寵溺道:“看你今天表現良好,爲夫請你大吃一頓,如何?”
貓兒一聽有吃的,自然眼睛一亮,回頭興沖沖道:“好!”
銀鉤一首提起貓兒下巴轉向自己,用那雙勾魂奪魄的桃‘花’眼望着貓兒,幽幽蠱‘惑’道:“貓娃乖,親我一下。”
貓兒的心因銀鉤呢喃異樣狂跳起來,俏麗的小臉瞬間爬滿紅暈。
銀鉤不放開貓兒,將自己的‘誘’人‘脣’畔微嘟,撒嬌道:“就一下,來,乖,親一口。”
貓兒心跳蹦躂上喉嚨,靈魂彷彿受到了勾引般緩緩靠近,視線落在銀鉤的‘脣’上就再也移動不開,但身子卻固執地守在原地,無法靠近。
銀鉤見貓兒眼饞得彷彿要流口水,但‘性’子裡的固執卻使她仍舊無法完全放開曲陌的影子。銀鉤心中自然有了計較,顯得越發無賴起來,將手中的繮繩一勒,“‘肥’‘臀’”難受地後仰一下,貓兒本身是僵硬的身子瞬間向銀鉤方向傾去,銀鉤等待的‘脣’微張,將貓兒那“主動”投懷送抱的小嘴含在了雙‘脣’之間。
貓兒只覺得呼吸一滯,一股異樣電流迅速傳遞全身,只得慌‘亂’地支撐起身子,紅着小臉轉過頭,左看右看,就是不看銀鉤。
銀鉤‘脣’角勾起得逞後的狡詐笑顏,將眼睛都笑眯成了妖‘精’樣,還賣乖地表彰貓兒道:“真乖。”
貓兒原本想說是“‘肥’‘臀’”突然停止前進的原因,卻又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什麼,只能漲紅了小臉,使勁揪扯馬鬃。
銀鉤看不下去,伸手將貓兒的一隻小手攥進手中,勸解道:“都說‘色’‘欲’銷魂,人‘性’本‘色’,你貪戀我的顏‘色’也並非有錯,不必自責,也無需羞澀。若你還繼續揪扯馬鬃,這‘‘肥’‘臀’’真要變成沒臉見母馬的禿‘毛’千里駒了。”
貓兒仰頭望天,咬牙切齒地感慨道:“銀鉤,你就是以碎嘴婆娘!”
銀鉤完全厚顏地親暱道:“那我這碎嘴婆娘的嘴‘脣’可柔軟香澤?”
貓兒前埔趴在馬背上,悶聲低吼:“我想捶你!”
銀鉤悠哉道:“打在我身,痛在你心。”
貓兒‘抽’搐起嘴角,半天也言語不上了,心裡尋思着,銀鉤那臉皮真是夠厚!
在兩人的鬥嘴逗樂間,貓兒與曲陌之間的那些鬧心事兒,完全被銀鉤的胡攪蠻纏給推移到犄角旮旯去了,讓貓兒都開始胡‘亂’的認爲,難道自己對曲陌的感情不夠深刻?只是,若不深刻,怎會因曲陌和香澤公主在一起而如此痛楚?貓兒,疑‘惑’了……
銀鉤望着趴在馬脖子上的貓兒,眼中的寵溺傾泄而出,伸手將貓兒抱入自己懷中,不再逗‘弄’,就這麼貼着彼此的身體,感受另一個體溫下的心臟跳動。這個小東西,今天,總算沒讓自己發狂,讓自己感覺到了她存有感情的心思,雖然不濃烈,但是卻是可以慢慢蒸煮的。他相信,總有一天,懷中這個小東西早晚會屬於自己,全心全意,屬於自己!
貓兒窩在銀鉤懷中,聞着他身上那若有若無的幽香,在不知不覺的睡意襲來時,恍惚的問:“銀鉤,我們去哪裡啊?”
銀鉤輕聲道:“去嬈國。”
貓兒蹭地坐起,瞪大了貓眼,“啊?去嬈國?”
銀鉤理所當然道:“今天我本就是亞歐去嬈國,來尋你後,便是打算一同上路的。”
貓兒只覺得無數個腦袋在自己的肩膀頭晃悠着,聲音變成咬牙切齒狀,“那你不早說?”
銀鉤挑眉一笑:“同路不同人,我們走我們的,你難道還想跟在人家身後看你儂我儂?”
貓兒的心思被銀鉤看得太透,而如此的一針見血、赤‘裸’解剖,即使是貓兒也難免有些受不了。人被‘激’怒,緊緊抿着小嘴,狠狠瞪向銀鉤,一拳頭捶出!銀鉤身子後仰,躲開了貓兒的攻擊。貓兒一拳橫掃,銀鉤身體向後彈起,直接旋轉着飛落出去。
貓兒一拍‘‘肥’‘臀’’屁股,大喝道:“駕!”
‘‘肥’‘臀’’蹄子跳起,卻沒有前行。
貓兒一揚繮繩,再次大喝道:“駕!”
‘‘肥’‘臀’’嘶叫一聲,委屈地回過了頭。
貓兒順着‘‘肥’‘臀’’視線回頭去看,但見銀鉤雙手緊緊扯着‘‘肥’‘臀’’尾巴,身子還向後坐去,仰頭楚楚可憐地喚了一聲,“貓娃娘子……”
貓兒‘雞’皮疙瘩瞬間起來,吼道:“放手!”
銀鉤不但不放,反而更加無賴地慎道:“你若忍心,就讓‘‘肥’‘臀’’踢死我吧。”
貓兒真想讓銀鉤去‘‘肥’‘臀’’前面造次,然後狠狠地踢他兩腳,看他還和自己裝可憐不?
此時,旁邊行人皆側目來看,其中一人還同旁人指指點點道:“那是哪家的婆娘,可真夠兇悍,我家若有如此悍‘婦’,定然活扒了一層皮,好生教訓一番!如還是不服管教,扔窯子裡換些銀兩,定收拾得穩穩貼貼,服‘侍’起來也下作風‘騷’,咯咯咯……咯咯咯咯……”
貓兒轉目瞪去,剛與揮動拳頭,但見銀鉤‘花’衣一閃,已經是兩個清脆的把掌聲從那嚼舌之人的臉上傳來。
銀鉤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手指一鬆,將那帕子輕巧地扔到地上,身子往‘肥’‘臀’背上一靠,雙手環‘胸’,氣勢磅礴地罵道:“好個不開眼的東西!誰若做了你家娘子,那是她家祖墳十代冒黑煙!遭火災!挨雷劈!瞧瞧你那狗皮膏‘藥’的樣子,回家後趕快把鏡子收起來,免得半夜起來嚇得自己屁滾‘尿’流!
人老皮也厚,拍你兩巴掌還震掉了一層灰,怎麼就沒看出你長臉了呢?就閣下這幅尊榮,逛窯子也得被扔回驢圈去,還得說將驢頭一套,免得看你‘腿’抖!你看你,好好說着你,你感‘激’涕零就夠了,怎麼還噴血呢?若是噴到他人身上,多髒啊?嘖嘖……閣下還真沒有一點兒公德心啊。”
扣除猥褻之言的男子一口氣沒上來,就這麼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在眼冒金星中昏死了過去。足見銀鉤那兩巴掌捆得有多狠,那通惡罵有多毒辣!
銀鉤擡眼掃視一圈他人,風情一笑,“還有哪位想要論論本公子的家事?”
呼啦一下,原本熱鬧的集市瞬間清場完畢。
銀鉤擡頭望向呆滯的貓兒,手指調戲似的攀爬上貓兒小‘腿’,媚眼若絲般感‘性’道:“貓娃娘子,爲夫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