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如雪雙手撐着地面,身子往後傾,擡起頭來,一臉輕鬆道:“我們兩個都是女孩子,女孩子之間接吻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嚴格意義上來說,敏寶的初吻還在,你就放心吧。再說了,我剛纔又沒有伸舌頭,只能算是嘴對嘴,根本就不算是接吻。”
“混賬!你還想伸舌頭!”馬滇大喊道。
馨兒趕忙又一次抱住馬滇,紅着臉道:“算了,我們別跟她計較了。”
看着馬滇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鬱如雪不由得捧腹大笑:“哈哈哈哈,你可真有趣,笑死我了!”
馬滇狠狠的盯着鬱如雪,那眼神,恨不得把她給吃了。
“滇哥,別理她了,你越理她她越囂張,我們無視她就好。” 馨兒貼在馬滇耳邊,小聲說道。
馬滇這才勉強平息心中的怒火,深吸一口氣,默默的轉過頭來。
馨兒看了鬱如雪一眼,對於這個傢伙,馨兒也是非常的束手無策,只能是儘可能的少跟她接觸,回想起方纔的那個感受,馨兒仍然忍不住臉紅心跳,雖然明明知道這傢伙是女性,但是莫名其妙被這麼強吻了一下,仍誰都會感到害羞的。
鬱如雪看着馨兒道:“嘿嘿,怎麼了我的敏寶,怎麼愁眉苦臉的,是我剛剛不小心弄疼你了嗎?”
馨兒紅着臉,把頭別到一邊道:“鬱姑娘,請你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鬱如雪笑着撓了撓頭道:“哈哈哈,抱歉抱歉,因爲敏寶你實在是太可愛了,我一時間沒忍住,抱歉抱歉。”
說着,鬱如雪站起身來,張開雙臂,對着馨兒。
看着鬱如雪敞開的胸膛,馨兒紅着臉道:“你……你這是幹嘛?”
“當然是在請求你的原諒啦,來吧,打我吧,我保證絕不還手。”鬱如雪一邊說着,一邊慢慢閉上了眼。
馨兒猶豫了兩下,終究還是搖了搖頭道:“算了,你趕緊把釦子扣上吧。”
鬱如雪微微一笑道:“嘿嘿,遵命女王大人。”
鬱如雪一邊扣起胸前的扣子,一邊朝着馨兒走了過來。
馨兒下意識地後退兩步,“你……你要幹嘛?”
馬滇立馬轉過身來,把馨兒拉到身後,目視着鬱如雪道:“你要是再敢靠近,別怪我不客氣了!”
鬱如雪只好停下腳步,攤了攤手道:“唉,你這個處男可真是不知好歹,我好心想要告訴敏寶關於暴動的秘密,你還不讓,真是的。”
“滾!”馬滇咆哮一聲,一股颶風朝着鬱如雪撲面而來。
可鬱如雪卻絲毫不爲所動,定定地站在原地。
突然間!
“嘭!”
那扇被鬱如雪關上的大門被人猛地一腳踹開,聶海堂率領着一羣士兵迅速衝進房內,瞬間包圍了整個房間!
鬱如雪下意識地環顧四周,忍不住道:“我去,我不就是出來溜達了一下嗎?用得着這麼大陣勢嗎?”
話音剛落,一羣士兵便從鬱如雪身後抱住了她。
“嘶……輕點,疼!”鬱如雪微微周圍道。
“不許動!老實點!”說着,其中士兵掏出一副特製的手銬,銬住鬱如雪的手——這種手銬,能夠切斷人體與外加的元素聯繫,讓人無法釋放魔技。
鬱如雪被手套銬住,只覺得有些難受,忍不住道:“我沒動!是你們在拉扯着我好嘛,話說我可是女生誒,你們一羣大男人對我毛手毛腳的,就不怕我喊非禮嗎?”
“閉嘴!老實點!”鬱如雪身後的士兵大喊一聲,直接摁住了她的肩膀,讓她無法動彈。
“切!來的這麼慢,還好意思兇,真是一羣廢物。”鬱如雪小聲嘟囔道。
聶海堂來到馨兒和馬滇身邊,看着兩人,關切道:“兩位,你們沒事吧?”
兩人同時搖了搖頭道:“抱歉,讓聶副您費心了。”
聶海堂環顧四周,發現周圍一片狼藉,原本堅固的牢房柱子不知爲何出現了一個大口子。
慢慢走到鬱如雪身邊,聶海堂板着臉道:“這個牢房是你打破的嗎?”
鬱如雪面無表情的看着聶海堂,並沒有迴應他的話。
“怎麼不說話?啞巴了?”捏華堂冷冷道。
鬱如雪撇了周圍的士兵們一眼,冷冷道:“是你的部下叫我閉嘴的,現在又問我話,我拜託你們能不能先提前溝通好再決定!”
聶海堂深吸一口氣,對着鬱如雪道:“現在,我允許你說話,快說,這個牢房,是你破壞的嗎?”
鬱如雪擡起頭來,毫不畏懼道:“是又如何?”
一旁的馨兒和馬滇聽到後,不由得有些驚訝,牢房明明是馬滇打破的,他們實在是不明白爲何鬱如雪要說是她自己打破了。
“好!很好!非常好!”聶海堂連說了三個好,但是表情卻是越發的冰冷。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打破圍牆的,但是,公然越獄,乃是死罪!去死吧!”
聶海堂這麼說着,正準備對鬱如雪動手,卻被馬滇一把叫住。
“聶副,且慢!那個牢房,是我打破的!”
聶海堂轉過頭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馬滇道:“馬公子,你……是你打破牢房放她出來的。”
馬滇踏前一步,點了點頭道:“對,是我。”
“可是……爲什麼?爲什麼你要打破牢房放她出來。這……這是不對的啊。”聶海堂皺眉道。
然而,未等馬滇開口,鬱如雪便搶先道:“喂喂喂,我說大哥,你好歹也活了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連最基本的判斷力都沒有,就個小處男雖然實力比常人稍微強一點,但是就憑他那四十幾級的實力,還想要破壞這個牢房,也不怕笑死人了。”
聶海堂這場意識到這一點,看着馬滇,表情逐漸變得有些冷漠,“馬公子,我不知道你和她究竟是什麼關係,但是,還請你不要在包庇她了,要知道包庇犯人,幫助越獄,同樣是死罪一條,哪怕您是我們的恩人,我一樣要對您軍法處置!”
馬滇看了一眼完全所謂爲的鬱如雪,實在是想不清楚爲何她要刻意撒這個慌,又爲何要故意氣自己,但是不管怎麼樣,馬滇心中還是不忍心看着鬱如雪就這麼被聶海堂活生生冤枉死,畢竟,如果不是之前她的提醒,兩人的身份可能就暴露了。
“聶副!我並沒有包庇她,我只不過是在陳述一件事實罷了,這個牢房,確實是被我打破的,但是我打破牢房的原因並不是爲了放她出來或者救她!而是爲了教訓她!”馬滇一臉真誠道。
鬱如雪面帶微笑道:“小處男,我看你還是省省吧,這個大叔是不會相信你的假話的。”
馬滇狠狠的瞪了鬱如雪一眼後,便不再理會她的話,而是繼續對聶海堂道:“我說的是真的,聶副,你要相信我!無敏和伊一都可以爲我作證。”
聶海堂看向伊一和馨兒,兩人都是點了點頭道:“這個牢房,確實是馬真打破的。”
聶海堂又轉而看向鬱如雪,見她不說話,心中反而更加疑惑了:“我說,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啊。”
馨兒慢慢走到面前,鼓起勇氣道:“聶副,事情是這樣的……”
馨兒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的跟聶海堂原原本本地敘述了一邊,不過,關於兩人接吻的橋段,馨兒刻意將其修改成了“調戲”,馬滇因不滿鬱如雪對馨兒的調戲,纔打破牢房和鬱如雪打鬥。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破壞了牢門和整個牢房,我們真的很抱歉,說到底,此事還是因我而起,如果聶副您非要懲罰的話,就請懲罰我吧!”馨兒對着聶海堂道。
“不!這一切都是我照成的,跟無敏沒關係,如果不是我一時衝動,這裡也不會是一片狼藉了,還請聶副懲罰我吧。”馬滇擋在馨兒面前道。
“雖然這傢伙的做法有些過分,但是罪不至死,而且,在那之後,她一直在這了,沒有有逃離,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她並沒有越獄,只不過是走出來等待被抓而已。”
聶海堂看了一眼馨兒和馬滇,又看了看鬱如雪道:“事情真如他們所說的嗎?”
鬱如雪看着馨兒道:“既然敏寶都這麼說了,那就是了。”
說完,鬱如雪還不忘舔了舔嘴脣,對馨兒挑了挑眉,讓馨兒又羞又窘。
“既然如此,那你之前爲何要撒謊?”聶海堂冷冷道。
“不爲什麼,老孃樂意!”鬱如雪囂張道。
“你!”聶海堂看着鬱如雪,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早在兩人來之前,聶海堂就曾經審問過鬱如雪,對於她的刁蠻聶海堂可是深有體會,要不是見她有可能知道事情的隱情,聶海堂早就把她殺了。
深吸一口氣,聶海堂接着道:“這件事,就算了,究竟是誰打破的圍牆也已經不重要了,你們幾個,把她給我關到另一個牢房裡,我要好好審問一下這傢伙!”
“是!指揮大人。”
就這樣,鬱如雪被關到了另一個牢房內,爲了房子她再次逃跑,聶海堂並沒有給她解開手銬。
站在牢籠內,鬱如雪敲了敲面前的牢籠的柱子,點了點頭道:“嗯……這次的籠子倒是挺堅固的,某位好心的小處男應該不會再把它打破了。”
不知爲何,聽到“處男”二字,馬滇心中便感到羞愧難當。
鬱如雪一臉玩味地看着馬滇,心中對於他越發的感興趣:呵呵,果然,處男和妹子是最棒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