щшш¤ttκá n¤¢〇 看着鬱如雪露出一副癡相,聶海堂沉聲問道:“我問你,你之前爲何要調戲人家無敏姑娘!”
馨兒見聶海堂上來就問這個問題,不由得紅着臉低下了頭。
而鬱如雪則是下意識地瞥了一眼馨兒,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道:“沒辦法啊,敏寶長得實在是太可愛了,我一時沒有住就‘調戲’了一下,畢竟,這麼漂亮的人間尤物站在我面前,想不‘調戲’一下都難啊,我只是做了一個處男和大叔們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罷了,別跟我說你沒想過要‘調戲’敏寶,我可不信。”
聶海堂聽後不由得老天一紅,既沒否定也沒肯定,趕忙咳嗽兩聲,轉而問道:“既然你當時離開了牢房,那你爲什麼不趁機逃走,而是要 待在原地不走?”
鬱如雪無奈的聳了聳肩道:“拜託,我又不傻,當時我是被你們蒙着眼帶到牢房裡的,根本不懂得出口在哪,能逃到哪?再說了,我纔剛和這個小處男打了一架,差點累個半死,哪還有精力逃跑,還不如老老實實帶着讓你們給我換個地方住不好嗎?反正你們現在還需要我,我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鬱如雪的話說的確實沒錯,只不過在當時的那種情況下,很多人可能都無法像鬱如雪那般冷靜思考,都會想盡辦法逃離此地,殊不知逃,乃死路一條,留下,纔有一線生機。
“所以你纔會叫我的部下前來通知我,叫我把你給重新抓起來,對嗎?”聶海堂問道。
鬱如雪點點頭:“不然呢?你還指望着讓一個還沒長大的小處男和小美女來通知你嗎?你想的美!”
“不過……說老實話,你們這的兵質量真是太差了,出了點小問題就慌了,完全沒有軍人該有的定力和膽識,實在是太窩囊了。”鬱如雪忍不住吐槽道。
然而,聶海堂聽了並沒有生氣,反而是對鬱如雪拱了拱手道:“受教了,今後我一定嚴加管教他們!”
“光管教士兵可不行,正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身爲將領的你,在管兵的同時,還應該自省,做到以身作則才行,否則你手下的兵,依舊會是一羣熊兵。”鬱如雪忍不住說道。
“你說得對,從今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反省自己,努力做一個合格的將領!”聶海堂謙卑道。
隨着談話的不斷深入,聶海堂越發的覺得這個看起來有些輕浮的女子着實不簡單,尤其是對於練兵這方面,給人的感覺絲毫不像是一個江湖人士,更像是一名高級將領。
“這傢伙,究竟是什麼來頭,對於兵法一塊怎麼會如此精通?”
聶海堂琢磨不透,只好繼續審問道:“你說你知道暴動的秘密,之前爲何沒有告訴我們,要知道,知情不報,可是要切舌的!”
鬱如雪再次無奈的聳了聳肩道:“沒辦法,誰叫大叔你長得實在是太磕磣了,我看到你,連告訴你的慾望都沒有,你要是早點讓我見到敏寶,我早就把我知道的告訴你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聶海堂不快道。
“我的意思是,我只會把我知道的告訴人美心善的敏寶,其他人,我不屑於告訴他們。”鬱如雪直截了當道。
聶海堂猛地一拍桌子,指着鬱如雪道:“鬱如雪,注意你的身份!你一個女流之輩,不要太過分了!”
鬱如雪一聽,頓時也脾氣上來了,站起來與聶海堂對視道:“女流之輩怎麼了!你憑什麼瞧不起女生!我們女性難道就天生比你們男性要低一等嗎?我最痛恨的就是你們這種主張男尊女卑的傢伙了!”
“我告訴你,你抓的人中,除了我以外,沒人知道這場暴動的真相!有本事你現在就把我給殺了,我倒要看看,沒有我開口,你們五號區域能撐到什麼時候!”
“你!”聶海堂怒視着鬱如雪,正想着要好好教訓教訓她,卻被馨兒一把叫住。
“聶副,讓我和她說兩句把。”
聶海堂看了馨兒一點,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馨兒站起身來,走到鬱如雪面前。
一看到馨兒,鬱如雪的態度瞬間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笑眯眯道:“嘿嘿,敏寶,我相信你能理解我的,對不對?”
馨兒點了點頭道:“我理解你,所以,也請你能理解理解我,既然你知道這一切,那麼請你如實的告訴我們。”
鬱如雪搖了搖頭道:“那可不行,我說了,我只會把我所知道的告訴你,其他人我可纔不告訴你,尤其是某些自以爲是的大叔。”
說着,鬱如雪瞥了一眼默不作聲地聶海堂,繼續道:“不過……至於之後,你究竟願不願意把事情告訴其他人,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我知道了。”馨兒點了點頭,轉過身來,對着聶海堂等人道:“聶副,還請您帶着其他人先出去吧,讓我和鬱姑娘單獨聊聊,你放心,到時候,我一定會把鬱姑娘告訴我的轉告給聶副的。”
“可是……”聶海堂這邊還在由於,而馬滇卻已率先表示抗拒。
“不行!我不同意!”
只見馬滇直接站起身來,來到馨兒旁邊,拉着她的手道:“敏兒,你忘了她之前是怎麼對你的嗎?你如果和她單獨在一塊,她保證不會老實的。”
“放心吧馬真哥,這次和上次不同,這次,我會與她保持距離,不會再靠近她的。”馨兒對着馬滇道。
“那也不行!鬼知道這傢伙趁我們不再的時候會不會對你怎麼樣!”馬滇依舊堅持道。
“哎呀,我說你就別再瞎操心了,鬱姑娘都被關起來了,不可能對我怎麼樣的。”馨兒柔聲道。
牢籠裡的鬱如雪也忍不住附和道:“就是,就是,你看我,手銬還沒摘呢,能對敏寶怎麼樣,你也個小處男,就別在那瞎操心了,人家敏寶都不怕何我獨處,你怕什麼。”
馬滇惡狠狠地看了一眼鬱如雪,又看了看馨兒,眼神中充滿了濃濃的擔憂:“敏兒,我還是不放心。”
馨兒撫摸着馬滇的臉頰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我保證。”
“我也保證,這次,我絕對不會對我的敏寶毛手毛腳的了!”牢籠裡的鬱如雪同樣伸出手來保證道。
“你閉嘴!我纔不相信你的鬼話呢!”馬滇衝着鬱如雪喊道。
鬱如雪無奈的聳了聳肩。
最後,還有由聶海堂咳嗽兩聲後道:“咳咳,既然無敏姑娘堅持,那我們就再外面等候無名姑娘的消息好了。”
話已至此,馬滇及時再怎麼不願意,也之後跟着聶海堂離開房間,臨走時,馬滇仍不忘對着馨兒叮囑道:“記住,一有情況,就大聲呼叫,會在外面隨時待命。”
馨兒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知道了。”
就這樣,馬滇跟着聶海堂離開了牢房。
“喂!大叔,你可不要躲在外面偷聽啊!”鬱如雪對着聶海堂道。
聶海堂先是一愣,隨即冷哼一聲:“哼!老夫再怎麼樣,答應的事就不會反悔!”
“那自然是最好的了,就怕有些人說到,做不到哦。”鬱如雪淡淡然道。
聶海堂撇了一眼鬱如雪,表情十分的不快,“哼!女流之輩!”
“切!凡夫俗子!”
“嘭!”
聶海堂帶着衆人離開了牢房,重重的把門關上,只留下馨兒和鬱如雪兩人在裡面。
看着牢籠內內的鬱如雪,馨兒深吸一口氣,微微鞠躬。
“好了,這裡沒有外人,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的真名叫馨兒,請問我是該稱呼你爲鬱姑娘好呢,還是鬱將軍好呢?”
鬱如雪先是一愣,隨即看着馨兒,饒有興趣道:“哦?你是從什麼時候發現的?”
“從你命令士兵的口氣,我就開始懷疑你的身份了。能夠在如此短時間內製定好行動計劃,給士兵下達命令,除了曾將當過將領的人以外,就不可能有其他人了。”馨兒淡淡道。
鬱如雪一聽,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哈,不愧是大地之母,這般眼力,可真不賴呢。”
對於鬱如雪能夠如此輕鬆的猜到自己的身份,馨兒並沒有感到意外,畢竟,鬱如雪可並非尋常的女流之輩。
“好了,現在你能跟我說說你的真實身份了吧。”馨兒對着鬱如雪道。
鬱如雪微微一笑,直接岔開腿來坐下,解開胸前的扣子道:“呵呵,不錯,我確實是明大帝國的將領,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現在我的真實身份是皇上特派的高級間諜!”
“間諜?”
鬱如雪點了點頭道:“不錯,因爲我和你們一樣,也是來調查葉常的底細的。”
“其實,皇上從很久以前就懷疑過葉常的身份了,只不過由於沒時間處理,就把這件事給耽擱下來了,知道這次的獸潮爆發之後,皇上才特派我前來,假裝成江湖人士,進入五號區域,一方面是調查葉常的身份,另一方面也是爲了調查這次的獸潮。”
馨兒低頭沉思着:沒想到,帝國那邊居然早就已經行動了。不愧是當朝皇帝,這眼光看得可真遠呢。
“那現在你們有查清楚葉常的身份和這次獸潮的緣由了嗎?”馨兒問道。
鬱如雪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暫時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