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我們兩個了。”胡憂嘆了口氣,錢布多此時已經在比賽營的大門外向裡招手,他的比賽已經結束,算是解脫了。
“是呀,過了明天,我們四個就只有你一個還在繼續了,你要努力呀。”陳麗華一臉笑意的看在胡憂。
“我努力?爲什麼不是你努力?”胡憂不解的問道。他們都走到了第五輪,按說誰都有機會。
“我自然會努力的,不過我知道,我打不過你。”陳麗華肯定的說道。相比起胡憂,她少了份拼搏之心,對勝利的渴望也沒有胡憂那麼強。
和何富強一樣,陳麗華也在來這裡玩的。她的目的從根本上就與胡憂不一樣。胡憂要靠拳王爭霸賽出頭,而她並不需要那樣,出頭這種事,她用不着,家裡也不需要她那麼做。
胡憂笑道:“說起來,我還從來沒有跟你打過。你善長什麼?”
陳麗華沒好氣的白了胡憂一眼,道:“我們可是對手耶,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要不要我再把自己的弱點也告訴你?”
胡憂哈哈大笑道:“不知怎麼的,我覺得你會告訴我。”
“你還真是自大。”陳麗華又一個大大的白眼砸在胡憂的身上。現在想起來,胡憂的比賽陳麗華每一場都有去看,而她的比賽胡憂似乎從來都沒有去看過。
“應該是自信。”胡憂搖搖頭道:“反正你也不對拳王爭霸賽抱什麼希望,能走到第五輪,對你來已經是滿足了的。”
陳麗華吃驚的看着胡憂,良久才道:“你還真是什麼都知道,這麼說,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
“這與你是誰無關。純屬感覺。”胡憂實話實說。他確實不知道陳麗華的真實身份,不過從陳麗華開的飛車和這段時間和陳麗華的相處,他多少還是能看到一些東西的。
不只是陳麗華,何富強和錢布多也絕對不會是普通家庭出來的人。胡憂對武界雖然不瞭解,但是他對人性那是相當的瞭解,很多時候,從細微之處,就足可以看到不少的東西。只在於胡憂是不是說出來而已。
“好,感覺。”陳麗華嘆了口氣。其實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向胡憂隱瞞身份的意思。不知道胡憂真實身份,那是因陳麗華怕胡憂知道她的真識身份之後,大家就再不能像以前那樣朋友一樣的相處了。
陳麗華長那麼大,只有一個玩得好的女性朋友而已,胡憂幾個算是她爲數不多的幾個男性朋友,其中陳麗華最看中的也就是胡憂而已。胡憂的身上,有她喜歡的氣質,她不願意因爲自己的身份,對與胡憂在相處上有所影響。
其實陳麗華也知道,以胡憂的智慧,不可能看不出一點東西。畢竟每個人的生存環境造就了不一樣的生活習慣,陳麗華的身上有太多與一般人不同的生活細節,只要留意觀察她的小動作,就能看出他的不同。
“爲什麼是胡憂和陳麗華打?”吳雪麗對這一次的分組非常的不滿意。胡憂是她的朋友,陳麗華更是她最好的朋友,他們怎麼可以分在一起呢,那不就意味着無論比賽的結果怎麼樣,吳雪麗都要有一個朋友離開拳王爭霸賽嗎。
“這是由比賽主控電腦配的對。”吳德剛趕緊解釋道。他的女兒他知道,很多時候可是不講理的地。得在她發飆之前,把事情給解釋清楚。不然到時候真是有理都說不清。
“人家又沒有說你什麼。”吳雪麗還真是想發飆,被吳德剛提前頂回去,她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吳德剛笑笑道:“我還真想看看他們兩個會打成什麼樣。”
“自然是胡憂贏了。陳麗華本就是去玩的,她不可能搶走胡憂的機會。”吳雪麗雖然還很年輕,但是她的生註定了她的眼光比常人看得遠,加上陳麗華又是她的好朋友,要猜到答案不難“你覺得陳麗華會放水嗎?”吳德剛問道。比賽起吳雪麗,他更瞭解的是吳雪麗背後的勢力,對吳雪麗的實力還真不是那麼清楚,對她的性格更是所這不多。
“那不可能,陳麗華不是那樣人。就算明知道最後勝的是胡憂,她也同樣會全力以負的。”吳雪麗非常肯定的說道。
“那就好,如果陳麗華打假比賽,那她和胡憂怕都會有麻煩。”做爲拳王爭霸賽的主辦方,吳德剛以這其中的規矩還是很清楚的。無論如保,打假比賽的情況都是絕對不可以出現。
這可是武界一百零八個勢力聯合舉辦的比賽,怎麼可有允許那有人做假呢。整個比賽看似管得很鬆的樣子,事實上每一場比賽都有專人在一邊留意,一切正常他們不會做什麼,要真有什麼不合理的問題出現,他們絕對會一查到底的。
在陳麗華兩父女說話期間,胡憂陳麗華的比賽開始了。個人對戰已經到了第五輪,算上之前的比賽,目前還留在比賽營的選手已經不足之前的一成。
這一次的拳王爭霸賽參賽選手超過一千萬,而現在,只有幾十萬人而已,胡憂所在的二十年齡組更是隻剩下五萬,等第五輪打過,胡憂這一組就會只有兩萬五千人。
相比起之前的一百萬,兩萬五確實不是一個很大的數字,不過可以肯定,接下來的競爭會更加的激烈。正所謂大浪淘沙,洗去沙子之後,就算剩下的不全是金子,那也將是很硬的石頭,誰都不是省油的燈。
胡憂和陳麗華,男的帥女的亮,如果不是擂臺比武,選了其他的形勢,也同樣能吸引不少的目光。
在之前的比賽中,陳麗華也同樣積攢了不少的人氣,這會她的支持者和胡憂的支持者鬥在了一起,加油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相比起來,胡憂和陳麗華反而顯得很平靜。
胡憂使用的是冰火之力,而陳麗華使用的是幻術,這一戰再還沒有開打這前就說誰比誰強,那真是很難說得清楚的。
幻術並不是傳統的功夫,它是由傳統的功夫演化而來的。之前李琳使用的折射術就可以算是幻術的一種,不過陳麗華所用的明顯比李琳的分身術更加的高明。
“你要小心了,我不會留手的。”陳麗華一臉認真的對胡憂說道。因爲她對拳王爭霸賽沒有任何的需求,所以她看來起要比胡憂輕鬆很多。
“來,我已經準備好了。”胡憂說是對陳麗華的功夫不瞭解,事實上他還是有看陳麗華過往的比賽視頻的。
輕敵,從來都不是胡憂的習慣,哪怕陳麗華算是他的朋友,這會在擂臺上,胡憂也同樣不會給她任何的機會。
“好,我來了!”陳麗華猛的一聲低喝,緊接着整個人就憑空消失了。
“五個,居然是五個幻影,陳麗華之前隱藏了實力。”臺下有識貨的觀衆叫道。
“這個陳麗華才二十歲就能做到這樣,真是太強了。”
“那個胡憂怕是有麻煩!”
臺下的觀衆說什麼的都有。臺上的胡憂可沒有時間去聽觀衆的分析。
“居然能分出五個!”胡憂這會也暗暗的吃驚,之前在視頻裡,胡憂最多也就看到陳麗華分出三個幻影而已。
三個和五個,看似好像只不過是差了兩個而已,可事實上就算是差一個,那都已經是差了很多的。
胡憂這會完全不敢有半點的大意,之前的比賽他總是一開始就搶攻,而這一次,他是不進反退,一直退到擂臺邊上。
“陳麗華的幻影在陽光下連影子都那麼真實,真是厲害。”臺下一個老羣羨慕道。
“難道還有幻影是沒有影子的嗎?”邊上一個年輕人不解的問道。幻影術在武界並不常見,至少以普通民衆來說,那是非常神秘的功法,能有機會見過一次半次的,那就算是很了不起了,對其中的細節,知道得還真是不多。
“年輕人,要多學習呀。幻影術最先出自殺手一門,他們利用幻影術來進行刺殺活動。最開始的時候,這門功法是很簡陋的,跟本無法在陽光下施展。而現在,你看陳麗華連影子都能幻化出來,那才真叫厲害呢。只從這一點,就可以肯定,陳麗華所掌握的幻術是級別很高。”
“這麼說,胡憂要勝這一場很難了。”年輕人是胡憂的支持者,說出這樣的話,讓他的嘴巴很苦。但凡是有一線機會,誰又會希望看到自己支持的對像落敗呢。
“也不能這麼說,幻影畢竟只是幻影而已,它能騙過人的眼睛,卻無法對人有殺傷之力,陳麗華要勝,就一定要進攻,那時候自然就不會保持幻影的完美,胡憂大可以借那個機會把陳麗華幹掉。”
“真的嗎,看來胡憂也不是一定輸的!”
“那是當然,比賽哪有一定輸或贏,事實上他們都有自己的機會,關鍵在於誰對機會的把握能力更強。”
擂臺上,陳麗華採取攻勢而胡憂採取守勢,攻是最好的防守,守也是最好的進攻,攻與守並沒有強弱之說,關鍵還與於遠用。
胡憂的策略是拖,雖然他不知道陳麗華功法的秘決,但是他可以肯定,陳麗華要保持同時幻化出五個身影,需要付出極大的體力和精神力,這樣的付出絕對無法讓陳麗華保持更長的時間,所以胡憂一點都不急。
事實證明胡憂是對的,陳麗華這會確實是非常的辛苦。五個幻影是陳麗華最強的功法,除非是一開始就能建功,不然時間越久,對她越是不利。
“胡憂這個傢伙還真是狡猾。”陳麗華能感覺的自己的臉已經發紅,那是體力透支的徵兆。可是她現在除了苦苦支持之外,再沒有其他的辦法。
接近胡憂,而來打敗胡憂,這是陳麗華的策略。可是胡憂像條游魚那樣,不停的在擂臺上滑動,就是不給陳麗華接近的機會。
慢慢的,陳麗華就支持不住了,而就在陳麗華露出疲態的瞬間,胡憂轉守爲攻,猛的補向了陳麗華五個身影之中的一個。
“轟!”陳麗華被胡憂猛的一撞,直接撞下了擂臺。胡憂用的是巧勁,陳麗華雖然是飛得遠,卻並沒有受傷,不過這一場比賽,她已經輸了。拳王爭霸賽的規矩,在裁判沒有宣佈比賽結果之前,下擂臺者視爲輸。
“他是怎麼辦到的,他怎麼能看出哪一個是陳麗華的真身。”臺下不少人都忍不住叫了起來。可惜他們身邊的人,也不知道答案,自然無法告訴他們答案。
“是汗珠,陳麗華的臉上有汗。”還是那個老者一語道破了天機。
事實就是這樣。陳麗華因爲大量的透支體力,身體本能的出汗。假的幻影可以把影子都幻化出來,但是對不經意的身全情況,還是無法立時的掌握。胡憂正是利用了這一點,把陳麗華打敗。
其實就算是胡憂沒有利用汗珠這個破綻,陳麗華也無法再支持太久。她的體力已經無法再支持她的幻術,而胡憂的體力幾乎沒有任何的損失,隨時時間的推移,主動權自然會回到胡憂的手上。
快速把陳麗華打敗,對陳麗華來說也算是一個解脫。至少她是被胡憂打敗的,而不是自己累得支持不下去認輸的呀。雖然都是輸,卻並不是一樣的。
“第五輪,胡憂勝出!”裁判高高舉起胡憂的右手,觀衆的熱情再一次暴發出來。胡憂這一路走來並不順利,但是每一場,他都依靠自己的能力打敗對手,穩步向上。
“我走了。”陳麗華並沒有因爲輸給胡憂而生氣。這個結果她一早就料到了,自然能很從容的接受。
“我們四個,現在就剩下你一個了,胡憂,你要努力,要走得更遠!”
“好!”胡憂肯定的回道。何富強可以輸,錢布多可以輸,陳麗華也可以輸,但是他不可以輸。
天風大陸的親人在期盼着他,周文強磨刀霍霍,隨時想要他的命。舀不到前十,生命就無法保證,胡憂他輸不起呀。
陳麗華很乾脆的走了,胡憂沒有去送她。正如陳麗華說的,他們用不了多久就會再次見面,真是沒什麼好送的。有那個功夫,不如多訓練訓練自己,讓之後的路走得更穩。
幾個朋友先後離開比賽營,胡憂的生活迴歸了平靜。兩點一線,訓練,比賽,訓練,比賽,除此之外,胡憂什麼都沒有去想。
就這麼一場一場的打,一場一場的贏,比賽營裡的選手一天比一天少,而胡憂卻一直都留在這裡。
終於,百強選手名單出來了,胡憂在百強之中有名。
“還有九十個對手。”胡憂看了眼百強名單,喃喃自語道。
這段時間的訓練比賽,讓胡憂對冰火原力有了新的認識。這讓他的能力比初到之時有了大幅度的增強,要不是這樣,他支持不到現在。
“不是九十個,是九十九個!”南瓜又不甘寂寞的發出了他的聲音。
“對,是九十九個,你是對的。”胡憂並不反駁南瓜的說法。只有心懷擊敗所有的人的心,才能取得最後的勝利。
十八到二十五,以年齡分組,每組打到現在,都已經決出了百強選手,比賽營的選比只不過剩下七百人而已。
從一千萬到七百,不過短短的九十天時間,比賽營從熱鬧到冷清。
“今天的訓練就那麼多嗎?”胡憂做完最後一百個蛙跳,感覺似乎還有餘力。訓練真的是很枯燥的,但是收穫卻也不小。剛到比賽營那會,胡憂的身體就沒有現在那麼結實,而現在,他的肌肉就像是鋼鐵一樣,看上去就那麼的有暴發力。
“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就是百強決戰,保留一些體力會好一些。”南瓜的每一句話在說出來之前,都是經過計算的,幾乎沒什麼出錯的可能性。
“明天!”胡憂握握拳頭。百強已經產生,十強也就不遠了。
“是的,明天。”南瓜沒有手,無法像胡憂那樣抓拳頭,但是它清楚的記得胡憂答應過它,舀到十強之後,會爲它弄一個身體,到那時候,它就可以擁有屬於自己的生活,一段程序的生活,正是讓人嚮往呀。
不,應該說是讓它這段程序很嚮往。
百強比賽開始之前,主辦方難得的弄了一場見面會。
“你們都是最優秀的年輕人……”大會上,蘇盟總統巴巴夫親自講話。在場的七百名選手,大多數都還是第一次看到巴巴夫的真人。
“他就是蘇盟的老大了,看見來也挺普通的嗎。”
天之嬌子們紛紛發生自己的聲音。似乎在這樣的場合下,不發代一些看法,會很丟臉一樣。
胡憂並沒有開口,他心裡很清楚,蘇盟的強大並不在於巴巴夫。以蘇盟的實力,任何一個人坐在巴巴夫的位子上,說話都能那麼強勢。
會面會是以自助餐的形勢弄的,巴巴夫等幾個重要人物說完之後就是大家自由活動的時間。今天沒有安排任何一場比賽,算是給大家好好的放鬆放鬆。
這也是一個聯繫感情的地方,不過胡憂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四處的去找人說話。在他看來,那跟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有什麼好說的,比賽就是以實力說話,說得再好,與其他的選手關係再好,到了臺上他們也不會給你任何的留手,有那時間,還不如好好的休息休息,好好的享受主辦方提供的美食。
“你的味口似乎不錯嘛。”
胡憂不找人說話,卻不時有人來和胡憂聊上幾句。因爲第一輪的比賽就被重播了十八次之多,胡憂大小也算是個名人,在場的七百個選手,至少有一大半知道他是誰。
“還行。”胡憂隨口回了一句。今天雖然沒有比賽,可是他的訓練可是有繼續的。剛剛纔結束訓練的他,雖然沒有像以往那樣被南瓜往死裡訓,卻也同樣很累。現在他需要的是爲身體補充大量的食物,而不是去和人聊天。
“年輕就是好呀,記得我年輕的時候,也能像你吃那麼多。”來人對胡憂連頭都不回的態度並沒有任何的不滿,很有感觸的嘆息自己那段已經失去的人生。
“吃得多,也不見得是好事。”胡憂笑笑道。這段時間,由於運動量的加大,胡憂的食量那是明顯的大了很多。還好比賽營的食物供給都是免費管夠的,要不然單是吃飯,胡憂就能把自己給吃窮了。
“呵呵,胡憂果然是胡憂,與衆不同呀。有沒有興趣聊幾句?”
“我……”胡憂感覺邊上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大對,這才轉過頭來看向那個正在和自己聊天的人。
“是你!”當胡憂看清來人的時候也嚇了一跳。聊了那麼半天的話,他還真不知道和自己說話的人,居然是蘇盟的總統巴巴夫。
其實以胡憂的聽力,如果他剛纔有留意巴巴夫在臺上的發言,那麼他一定早就聽出在身後說話人的身份,不過剛纔胡憂跟本就沒有把心思放到巴巴夫的身上,對那些套話沒有興趣的他,早分心去想自己的事去了。
“怎麼,有興趣聊一會嗎?”巴巴夫一臉笑意的問道。
“有!”胡憂肯定的回答。這會,他的大腦快速的轉動着,希望能猜出巴巴夫的來意。
胡憂心裡非常的清楚,別說他現在纔剛剛打入百強,就算是已經前了十強,也沒多少機會見到巴巴夫,和他面對面的聊天,那更是沒什麼可能性。
可是巴巴夫卻主動找了過來,這是連胡憂都沒有想到的。
事出異常必有妖,胡憂可不認爲這就一定是好事。
“聽說你與周文強有仇。”巴巴夫開門見山的說道。
“是的,我殺了他的兒子。”胡憂並沒有任何的隱瞞,以巴巴夫的勢力,要查這個真是太容易了。而且他會在這裡和胡憂說起這事,肯定對整個事情有非常詳細的瞭解。
“周文強這個人我知道,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你殺了他的兒子,你一定不會放去你的。”巴巴夫慢悠悠的說道。
“他的人,已經來過。”胡憂不再意的說道。事實上在比賽營裡,胡憂不只是受到過蘇武生的襲擊,從進入比賽營到現在,胡憂已經和周文強的交過三次手了。
“嗯,那你有什麼打算?”巴巴夫問道。之前他就覺得胡憂是一個很特別的人,現在面對面的坐下來聊天,他更是能肯定這一點。
巴巴夫可是蘇盟的老大呀,就算是同爲一百零八個勢力之主,也有不少人看到巴巴夫緊張出汗的。而胡憂不過是一個二十歲的普通年輕人而已,他卻能很冷靜的和巴巴夫坐在這聊天,只這一點就能證明胡憂不是一般人。
胡憂深深的看着巴巴夫,道:“你們不如直說找我有什麼事好了。”
“哈,看來是我話多了。”巴巴夫笑笑道:“我今天來找你,並沒有任何的事想要你去做。就只是單純的聊天而已。”
“哦。”胡憂點點頭。他可不相信巴巴夫的話。單純的聊天,巴巴夫有的是人聊,怎麼可能閒到沒事來找他一個小人物聊,而且聊的還是周文強的事。
“周文強要幹掉你那是肯定的,你現在有什麼對付他的辦法嗎?”巴巴夫並不理會胡憂的反應,繼續問道。
“說實話,沒有。”胡憂搖頭道。雖然還不知道巴巴夫的目的是什麼,胡憂還是儘可能的不去得罪他。得罪周文強都已經爲他的日子很難過了,再得罪蘇盟之主,胡憂那是真的不想在武界混了。
“你有的。”巴巴夫笑道:“你不是已經來參加拳王爭霸賽了嗎,只要舀到十前,加入比周文強強大的勢力,周文強就不敢明着來動你。這是你的對策。”
“是的。”胡憂點頭道:“這確實是一個辦法。也是我唯一能做的。”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就算你受到強大勢力的保護,周文強也同樣有機會對付你的。明的他不敢來,暗地裡,他可沒有什麼事不敢幹的。”
“總統先生,你真的是來和我聊天的嗎?”胡憂一臉笑意的問道。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巴巴夫還說自己是無目的地而來的,那就有些太過了。
“我找你確實有事,而你的表現也讓我很滿意。咱們今天就先聊到這,以後有機會,我們再好好的聊。努力,年輕人,我看好你!”
“南瓜,你說這個巴巴夫究竟想要幹什麼?”胡憂看着巴巴夫離去的背影,在心裡用意識和南瓜交流。與南瓜相處那麼久,他對南瓜也有了一定的瞭解,交流的形勢早就不僅限於語言。
“應該是有事想找你幫忙。”南瓜懶懶的說道。在它的眼裡,巴巴夫與普通的老百姓也沒有任務的分別。它並不會因爲巴巴夫的身份而對他有任務的敬畏之意。
程序會害怕,那真是笑話。除非能舀到他的主控芯片,要不然就算是蘇盟的總統都不能把他怎麼樣。它要給蘇盟製造點麻煩卻是太容易了。
“可是他爲什麼又不說呢?”胡憂不解的問道。他也能感覺到巴巴夫來找他一定有事,可是巴巴夫又不說是什麼事,這真是讓他很頭痛。如果巴巴夫從來都沒有來過,胡憂也就不用想這方面的事,可是巴巴夫明明有來過,胡憂還能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嗎。
“也許是因爲他還不想說,誰知道呢。”南瓜不在意的說道:“你現在需要考慮的不是巴巴夫的態度,而是要考慮怎麼對付明天的比賽。”
“這我知道。”胡憂搖搖頭巴夫的突然出現,讓他的生活一下發生了混亂,他得好好理理才行。
“一個人在想什麼。”
今晚,胡憂怕是註定無法安靜,巴巴夫纔剛剛走同多久,又有人在胡憂的身邊坐下。這一次來人是胡憂的熟人——吳德剛。
“吳叔叔,你也來了。”胡憂對吳德剛一向都挺客氣。畢竟相比起他給吳雪麗的金剛熊膽,吳德剛幫他的地方遠遠超過了金剛熊膽的代價。這是少有的願意幫胡憂的人,胡憂自然要對人家客氣一些。
“我們家辦的酒會,我怎麼可能不來。剛纔我看到巴巴夫在和你聊,你們以前不認識的。”吳德剛到也不轉彎抹角,接直說出了來意。
他過來找胡憂,就是因爲看到巴巴夫來和胡憂聊。
胡憂苦笑道:“我要是一早就認爲巴巴夫,應該就不會弄死周文強的兒子了。”
能認識巴巴夫的,那都是很有勢力的人。胡憂如果早就認識巴巴夫,那麼他就一定知道周子慶是周文強的兒子,又怎麼可能爲了一個金剛熊膽而弄死周子慶呢。
“說的也是。”吳德剛完全同意胡憂的說法。他的女兒吳雪麗就是認識周子慶的呀。
胡憂想了想道:“巴巴夫過來說了幾句挺奇怪的話,我覺得他應該是想對付周文強。”
“巴巴夫要對會周文強,難道是因爲那件事?”吳德剛沉吟道。
胡憂當光一閃,問道:“你說的是上次酒宴,周文強和巴巴夫的不愉快?”
永得那次,巴巴夫一氣之下,隨便找了個理由,就把蘇盟與周家的各項合作都停了。這麼個搞法,周家的損失那是非常大的。
“應該就是那一次,據我所知,那次之後周文強的周家的日子就變得不怎麼好過,而周文強和巴巴夫之間的仇算是結下了。”
“那與我有什麼關係,巴巴夫的目的總不會讓我去保護他。”胡憂半開玩笑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巴夫這樣的人,想問題一向都很跳躍,在他沒有親自說出來意之前,我們怕是無法猜到他的心思。
無論巴巴夫找胡憂是什麼意思,拳王爭霸賽都繼續進行。
百入十,按以往的安排是打三場,然後按對陣的勝負關係,前十也就出來了。可是這一次的比賽規矩和以往不大一樣。這一次,主辦方似乎覺得那樣太沒有意思,準備來點新的玩藝。
“他們究竟想要怎麼比法?”胡憂真是很無語,似乎無論是什麼事,只要是讓自己遇上,那就會發生變化。
就像這拳王爭霸賽,以前的千界拳王爭霸賽都是一對一打,打到最後十強也就出來了。可是這一次,花樣之多,變化之快,跟本就像是隨機而出一樣,再比賽沒有開始之前,誰都不知道要怎麼個在比法。
南瓜哼哼道:“你問我,我問誰去。我本都以爲打三場就完了呢,現在看來,又有花樣。等着,反正用不了多久就會知道的。”
廣播終於再一次響了起來,所有正地納悶的選手,全都在廣場集合。
“是巴巴夫。”胡憂看了臺上一眼,就知道這一次要說話的正是巴巴夫。
“看來他要宣佈怎麼玩了。”南瓜也很是好奇。不過他好奇的不是接下來的比賽將要怎麼比,那是胡憂的事,與他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它考慮的是這一次拳王爭霸賽爲什麼要弄出那麼多的花樣。
雖然從表面上看來,這一次的拳王爭霸賽與往日不同,是因爲主辦方想要做一些新的嘗式。可是南瓜經過計算分析,總覺得事情不會是那麼簡單的。可惜它能舀到的資料太少,要想弄明白還真是不怎麼可能。
“噠噠噠……”
站在主席臺的巴巴夫輕輕敲了幾下話筒,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大家全弄蒙了。只聽巴巴夫說:“接下來的比賽,你們之中可能會死掉很多人,甚至可能一個都活不了,害怕的人可以馬上退出。”
“他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可能一個都活不了?”
選手一個個都不在相到打聽。
“看來不真是新花樣。”胡憂無奈的搖搖頭。還真是與自己有關的事,就會出變化呢。
“山黃谷!”
巴巴夫大聲的叫出了三個字,也等於是把答案給叫了出來。
“山黃谷,那可是三大野地之中最危險的一處呀。”
“這誰不知道,不用你說。”
“別吵,聽下去,山黃谷怎麼了。”
臺下的選手一個個都弄不懂拳王爭霸賽和山黃谷有什麼關係。
山黃谷,武界三個凶地之一,其他的兩處分別是yin風山和青河,這兩處胡憂都曾經去過了,但是山黃谷胡憂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
因爲山黃谷是三大凶地最可怕的地方,那裡的野怪,最弱都有武聖級的實力,聽說每年都有武聖級以上的人物死在那裡,據記錄,至少有一百個武神把命丟在了山黃谷,那樣的地方,以胡憂的實力,去等於是找死呀。
巴巴夫沒有理會臺下選手的反應,繼續道:“山黃谷是什麼地方,我想你們都非法的清楚。最年的拳王爭霸賽就以山黃谷爲場地,你們將會被投送到山黃谷的中心區域,以最快速度活着出一來的人爲勝。”
活着出來的爲勝,不能活着出來的,那比賽對他們來說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要不要退出。”有選手舀不定主意。幾乎在場的所有人,來參加拳王爭霸賽都是爲了想要出人投地,沒有誰是來找死的,山黃谷可是連武神都能弄死的地方,以他們現在實力,被投到中心區,那真是和送死沒什麼分別。
出有投地是好,可是生命也很重要呀,沒有了命,也就沒有了切,玩什麼都好,舀命去玩,那總是玩不起的。
雖然說早擂臺比武也有可能被打死,可是那機率不高呀,實在打不過,自己往臺下一跳,這小命就算是保住了。
可是到了山黃谷,哪裡有臺讓你跳,就算是想認輸,都沒有機會,那裡的野怪可不接受投降,更不要俘虜。去到那裡,就只有兩種結果,要就是生,要就是死,不會再有第三種可能性。
不想不覺得,越想真是越害怕。在第一個站出來退出比賽之後,嘩的一下站出來一百多個,最後有二百多人直接就退出比賽。
“奶奶個熊的,富貴險中求。老子還就不信了。去,我去,我到要看看山黃谷有什麼可怕之處,大不了不就是把命丟在那裡而已,不能怎麼樣!”
敢說這話的,都是對自己有一定信心的。拼一把,活着回來就什麼都有了,如果命不好,死在那裡,那就得二十年後再做好漢。
“胡憂,你去不去?”南瓜問胡憂。
“去,三大凶地我去了倆,沒理由剩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