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莫奇的愛情是愛上女特工,而且這還不是一個普通的女特工,而是黑暗帝國最頂尖的特工組織暗夜,黑蜘蛛是她的代號,整個暗夜特工組都是由她負責指揮。
因爲有保護元首級人物的職能,暗夜輕易不會離開無光城,而黑夜的每一次出動都必定帶來血雨腥風。
“你是因爲在光明城見到了黑蜘蛛,所以才判斷黑暗帝國會轟炸黑暗城,對嗎?”胡憂沉聲道。雖然並沒有發生轟炸事件,但那並不代表那次危險不存在。胡憂相信拉莫奇並不是在搞破壞,而是真心的想要幫光明帝國。
理由?
很簡單,因爲拉莫奇是一個善良的人,胡憂別的本事可能沒那麼強,但識人的能力絕對是頂級的。他之所以相信拉莫奇的轟炸預警,正是因爲他看懂了拉莫奇這個人。
“是的,雖然她已經經過裝扮,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你們曾經相愛?”胡憂對拉莫奇的愛情故事還是挺感興趣的。
“不,是暗戀,或是說被她給欺騙了。”拉莫奇露出痛苦的表情。因爲工作的關係,他與黑蜘蛛曾經不只一次的接觸,他喜歡黑蜘蛛的氣質,卻因爲黑蜘蛛而置整個家族於危險之中。
“愛恨糾纏,唉,這是人世間最痛苦的事。如果黑蜘蛛告訴你,她也愛你,你們怕也沒可能走在一起了吧。”
“不可能了,我現在生存的唯一目標就是破壞黑蜘蛛的行動,只要能破壞的,我都做。”拉莫奇咬牙道。
胡憂並沒有問黑蜘蛛具體對拉莫奇的家族做過什麼,其實只需要知道暗夜曾經對拉莫奇的家族有過行動而暗夜的每一次出現都勢必帶來血雨腥風就能知道拉莫奇爲什麼對黑蜘蛛有那麼深的恨意。
沉默了一陣,胡憂問拉莫奇道:“以你對黑蜘蛛的瞭解,你覺得她這一次來光明城的目標是什麼?”
“肯定是你,這是不用懷疑的。雖然我不知道她具體會怎麼行動。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黑暗帝國要對付你。”
“也許你是對的。”胡憂在心中沉吟着:從流言到暗夜組的出現,種種跡象都表明黑暗帝國已對視他爲眼中釘,要不死,要不離開,總之只要胡憂還在光明帝國,那麼就一定會有各種的麻煩紛至沓來。
老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暗處老有一隻眼睛在窺視的感覺可不是那麼好,再說黑暗帝國已對再次對不死鳥軍團有動作。現在只是小規模,天知道什麼時候會有大的行動。
胡憂不是聖人,他這個全心全意的幫光明帝國爲的也是利用光明帝國的資源打擊黑暗帝國從而確保不死鳥軍團的安全發展,趁現在在光明帝國大權在握又有着超高的人氣,也是時候做些事了。
“拉莫奇,你願意幫我嗎?”胡憂突然問道。
“只要是能破壞黑蜘蛛計劃的,我都願意做!”
“我要走了。”這是胡憂進宮見到朱芳菲所說的第一句話。
“什麼?”朱芳菲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臉色瞬間變得非常的難看。光明帝國的情況只不過是剛剛好轉一些,遠遠還不到平穩的地步。胡憂這個時候走,那之前一切的努力和付出都可能全白費了呀。
“我說的‘走’並不是離開。”胡憂趕緊解釋道:“黑暗帝國派了暗夜組進入光明城,意圖對我不利,從而打擊光明帝國。我決定利用這一點,對海向陰一次重重的打擊。”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聽胡憂不是真的要走,朱芳菲這才緩合過來。
“這是一個計劃。相信你已經發現最近光明帝國出現很多的不穩定因素,而大部份都是衝着我來的。我相信這應該是海向陰的某個計劃,我決定將計就計,造成已經離開光明城的假像。讓海向陰可以實施他的下一步行動,而我們則假這個機會對海向陰而沉重的打擊,讓他短時間內無法恢復元氣。”
“你準備怎麼做我都一定支持你。”朱芳菲肯定的說道。她甚至不需要先聽胡憂的計劃就能做出決定,這是對胡憂的信任。
胡憂拿出一個筆記本遞給朱芳菲:“這個整個計劃的實施詳情,你看過之後記在腦中把它給毀掉,整個計劃只能有你一個人知道,這樣才能確保計劃的成功。你先看吧,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問我。”
整個計劃寫得非常詳細,朱芳菲大體的看了一遍已經能瞭解七、八成。現在擺在朱芳菲面前的不是能不能看懂胡憂這個計劃的要點,而是敢不敢按胡憂的計劃去實施,如果在實施的過程之中出現變數那又應該怎麼解決。因爲胡憂這整個計劃非常的冒險,但凡是有一個環節出錯整個光明帝國都有可能萬劫不復。
按胡憂的計劃,第一步就是製造胡憂離開光明城的假像,這個假一定要做得比真的更真,而後則是靜觀其變,或是說等待海向陰的進一步行動。而海向陰最有可能的行動就是借這個機會再一次大舉進攻光明城……
“這是不是有些太冒險了?”朱芳菲皺眉道:“按你的計劃可是把海向陰的部隊放進光明城最後一道防線,讓他直達光明城外再以光明城爲中心,內張外壓給海向陰來過內外挾擊,如果成功,那收益自是不小,可你有沒有想過,一但光明城失守,被海向陰長驅直入,那光明城就不保了。”
“你說得沒錯,這個計劃確實是有很大的風險,不過勝算同樣很高。你要知道光明城的防禦本就是用來抵禦外敵的,外面的五道防線是我後來加上去的,這一次我們打開的不過是後加的五道防線,對光明城原來的防禦並沒有任何的影響,海向陰就算是能破城的能力,也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攻城光明城。所以光明城看似危險,事實上是有危無險……”
胡憂和朱芳菲的討論持續了一夜,朱芳菲提出了無數的問題,胡憂都一一給朱芳菲解答,朱芳菲慢慢的被胡憂給說服了,不過朱芳菲還有一個擔心。
“按你之前所說:這個黑蜘蛛怕不會那麼簡單,要想讓她確信你已經離開光明城怕相當的困難,這也許是我們整個計劃的漏洞。”朱芳菲終於還是說出了她的擔心。
胡憂似笑非笑道:“你怎麼會這麼認爲呢,說說你的想法。”
朱芳菲整理了思路道:“因爲你的性格,你不是一個會輕易放棄的人。雖然你可以利用追悼會的事做掩護,但這麼一個事件還不足以讓你離開光明城,你的性格不會允許你這麼放棄,而我也絕對不會同意讓你離開。黑蜘蛛能成爲頂級的特工,心思絕對是縝密的那種,她只要認真的分析就一定會發現其中的問題。”
胡憂拍手笑道:“能想到這些說明你確實是很認真的在思考,你說的不錯,這確實是整個計劃中的薄弱之處,而我真正要實施的不是讓黑蜘蛛認爲我已經離開。而是讓她以爲我已經死掉,而且是她親自出的手。”
“這不行,太危險了。”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除非是我自己想死,要不然能要我命的人還沒出生呢。我‘死’了之後,光明城的事物肯定不能再處理,到時候你的擔子會很重。你一定要頂住,無論在任何時候你都要記住,你纔是整個計劃的關鍵。”
當朱芳菲親手把記錄着整個計劃的筆記本給燒掉的時候。整個計劃也就隨之開始了。現在胡憂要做的就是讓黑蜘蛛親手幹掉他。
如果不是拉莫奇的出現,胡憂甚至都不知道黑蜘蛛是誰,自然不可能實施這樣的危險計劃,拉莫奇就像是老天派來幫胡憂的一樣,他的來到爲胡憂真是解決了不少的難題。
“我的小命可就交到你的手上了,你可不能讓我失望喲。”胡憂對拉莫奇半開玩笑的說道。朱芳菲是整個計劃的關鍵,拉莫奇則是整個計劃開始的關鍵,如果第一步都不能成功,那麼接下來的計劃也就沒有實施的可能性了。
“放心吧,暗夜所有的裝備都是我親自設計打造的,而且我能隨時隨地的認出她,她卻無法認出我,只需要一點手腳我就能讓她相信你必死無疑。”拉莫奇自信道。文界底火族出身的他確實有這樣的本錢說這樣的話。底火族可是武器的鼻祖,武器在他們看來就像自己的孩子,誰能比自己的父母更瞭解自己的孩子呢。
“那我們就開始吧。”
胡憂死了,在出席一次活動的時候被人一槍打死,據目擊者講述:胡憂是心臟中槍,當場身亡。從回放的視頻資料看,胡憂中槍的時候心臟爆出的血噴射足有一尺多高,除非胡憂不是人,是人那絕對是必死無疑。
開始還有很多人不信,可是當女王朱芳菲用哭得沙啞的嗓子宣佈胡憂的死訊後,整個光明帝國都陷入無比悲痛的氣氛當中。數十萬的民衆走向街頭,要求帝國緝拿兇手,更甚者直接把矛頭指向黑暗帝國,要求帝國發兵對黑暗帝國進行無情的打擊……
消息像長了翅膀傳遍文界武界,不死鳥軍團發出淒厲的怒吼,發誓要不顧一切的爲胡憂報仇。
在幾乎所有人都爲胡憂的死而不能自制的悲傷之時,幾有少數的幾個人無比的冷靜。第一個就是紅葉,紅葉雖然並不知道胡憂在實施什麼計劃,但是她可能肯定胡憂依然活着。不需要理何的證據,只因爲她是胡憂的妻子,沒有人比她更瞭解胡憂。
做爲具體的計劃實施者,朱芳菲都做不到像紅葉那麼冷靜,因爲胡憂整個戲太真實了,那中彈的視頻朱芳菲已經反覆看了不下一百次。可就算是她事先已經知道是假的,卻怎麼都看不出假在什麼地方,她很擔心那不是假的而是真的呀。
還有一個女人也非常的冷靜,這個人就是黑蜘蛛。對自己的槍法她很有信心,而且當時她射的正是胡憂的心臟,可就算是這樣,在沒有進一步查證之前,她是不會確定胡憂死亡的。她要親自去查看胡憂的屍體,才能下結論。而她卻不知道胡憂早在這方面有準備。拉莫奇對黑蜘蛛真是太瞭解了,而有拉莫奇的暗中幫助。黑蜘蛛這次是被吃定了都不自知。
周天柱在收到胡憂遇刺消息的時候反應很奇怪,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傷心難過,而是急急回指揮部把此前收到的一份密令打開。這份密令在下發的時候附帶有一個開啓條件:非光明帝國發生重大變故不得打開。
把密令打開的周天柱沉吟了良久才琢磨出這其中的門道,同樣整顆心也落了地,胡憂遇刺身亡的消息真是太驚爆了,要不是事先有這個密令送達,他怕是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的好。而現在,他心裡有了底,也就不虛了。
胡憂的死被朱芳菲定爲國難日。在朱芳菲的命令下,胡憂的追悼會按帝王級別安排。追悼會當天,整個光明帝國停止一切娛樂活動,降半旗。車船鳴笛三分鐘,全國默哀。
胡憂的死讓整個光明帝國失去了笑聲,人們沉浸在悲痛之中,拉莫奇是個例個。他授命在暗中觀察着什麼,直到一個身影接近胡憂的屍體而無聲無息的離開,他才暗鬆了口氣。
黑暗帝國遠征部隊已經做好了出戰的準備。只等太子海向陰一聲令下,他們就拔營回身向光明城發起再一次的攻擊。
“黑蜘蛛傳回消息,證實胡憂確實死了。”野原初春匆匆走入海向陰的大帳。胡憂被黑蜘蛛擊殺對黑暗帝國來說是好事,但野原初春並不高興,因爲她沒能親自向胡憂出手爲父親報仇,而以後也再沒有這樣的機會。
“很好,命令大國出發,這次我要光明帝國知道什麼叫顫抖!”海向陰等來了他想要的消息。對胡憂的死他不覺得有任何的可惜,因爲胡憂那樣的人永遠都不可能站在他這一邊,既然沒有合作的機會,那還不如讓他早些離開這個世界,相信沒有了胡憂這個絆腳石,一切都會變得順利。
一切如海向陰希望的那樣,踢走了胡憂這個絆腳石,所有的事都變得順利起來。只不過三天,他的部隊就突破了光明城的第一防線,雖然付出的代價不低,但在海向陰看來完全是值得的。
“前面就是金雞嶺了。”海向陰對這裡有着刻骨銘心的恨意。就是這個地方,讓他失去了將近二十萬的部隊,也正是這裡,讓他遭遇到人生最重大的一次失敗,他知道當時無光城一定有很多很多的人在嘲笑他。
“太子,讓我去。”崗村野站了出來。金雞嶺同樣也是他痛恨的地方。他的士兵,他最看重的將軍都在這裡倒下的,他要把這口氣找回來。
“崗村野將軍,我答應你的請戰,去吧,讓他們嚐嚐地獄的滋味。”海向陰冷酷的說道。
“是!”崗村野大步而去,他的士兵早已經做好準備,他將代領他們把失去的奪回來。
此時的金雞嶺與一個多月相比幾乎是兩個樣,那時候他們同樣很困難但士氣卻無比高漲,可是現在,從上到下,從指揮官到士兵,幾乎都沒有半點戰意。胡憂遇刺身亡的消息對他們的打擊非常大,讓他們幾乎看不到未來的希望。
指揮官周林仕也差不多,他授周天柱之命在這裡親自鎮守金雞嶺,可他一點信心都沒有,仗還沒打他就感覺這次是必輸。胡憂的死不但抽空了士氣的戰意,也抽掉了他取勝的勇氣。
崗村野終於發起了進攻,他已經多年沒有親自在戰場上指揮作戰,這一次他發誓要把金雞嶺移爲平地。
已經幾天沒下雨,金雞嶺前的河灘比之前寬了不少,河水更是淺得不少地方都能看到河牀。崗村野的部隊只用了半天的時間就成功搶上河灘,再接下來的事對崗村野來說不再是困難。
“好,很好,之前十五天都無法搶灘,今天看來最多三天就能拿下整個金雞嶺。失去胡憂的光明帝國果然毫無戰力!”
“海向陰的部隊已經突破了第三防線,第三防線副指揮官戰死。王女陛下,是考慮棄都的時候了。”
海向陰的第二次進攻來勢洶洶,只短短十天的時間就連續突破了兩道防線,光明城內不知內情的高層人心惶惶,幾乎天天都有人跑到朱芳菲的面前要求朱芳菲遷都。放棄光明城到別的地方去。
“我早已經說過,光明城是光明帝國的最後希望,就算是要死,我也要和光明城共存亡,你們誰想要走的就走吧,不過走了之後就不要再回來,無論將來光明帝國成什麼樣,都與你們再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女王,現在不是意氣用事之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呀。”
“你們不用多說,我意已決。”朱芳菲異常固執的說道。胡憂這一次的計劃不只是對付黑暗帝國的進攻,還有爲朱芳菲清理光明帝國的用意。
朱芳菲上臺兩年多。朝堂之上很多重臣都是先帝任用的人,他們自恃資格老,很多時候並不把朱芳菲放在眼裡不說,甚至人爲的給朱芳菲製造了很多的麻煩。朱芳菲早就想清理這些人。可是他們又沒有大錯,無緣無故的清理會造成人心浮動,胡憂把這些都看在了眼裡。這次有機會,自然也把他們計算進去,按胡憂的說法:如果這些人有爲光明帝國必死之心,那就算是平時不那麼聽話也還是可用之人,畢竟他們的出發點也是爲了帝國,如果他們在帝國危困之時只顧及自家的安全,那麼留他們也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而且是他們自己走的,就算是他們有臉再回來,朱芳菲也完全可以讓他們滾蛋。
“那就恕不奉陪了!”幾個老臣拂袖而去,還有一些沒捨得走,準備在觀望看看。畢竟坐上今天的位子不容易,朱芳菲說得清楚,一但走了就不要再想着回來。
如果說第三防線破時很多人還心存僥倖,那麼在第四道防線被突破之時,很多人心裡的希望都被打破了。
權力富貴雖好,可也要有命享受呀,眼看黑暗帝國大軍已經要兵臨城下,再不走那就沒機會了。
走吧,光明帝國已經完蛋了,還要留下來一起死嗎?
“這些人真是不講義氣。”李秋水哼哼道:“女王不用擔心,我和你一起支持,勝利必將會屬於我們!”
“難道你就不怕嗎?”朱芳菲問李秋水。她知道李秋水對胡憂的計劃一無所知,她的義氣絕對不是裝的。
“沒什麼可怕的,胡憂大哥不是在下面了嗎,有他在,到哪裡都不會受委屈的。”李秋水傷感道。她已經偷偷爲胡憂的死哭了好幾回,要不是怕到下面胡憂會生氣,她早就自絕生命追胡憂而去了。
“你呀,真不知道說你怎麼好。”
“已經快到第五戰線了嗎。”周天柱喃喃自語着。此時的他已經知道了胡憂的全面計劃,可是他的心裡依然沒底,畢竟命令都是朱芳菲傳來的,那上面也沒有胡憂的簽字,胡憂是不是真的沒死,這還真的不好說。周天柱不是看不起朱芳菲,可要說朱芳菲能指揮這麼複雜的一場戰役而且還能取勝,他是不怎麼有信心的。
不只是周天柱這麼想,所有的戰區指揮官和周天柱的想法都差不多。他們雖然執行了朱芳菲的命令,有意保存實力給海向陰放水,讓他能順利的突破一條條戰線,可如果胡憂不能在關鍵時刻現身,他們真是沒什麼取勝的信心呀。
“將軍,少帥真的還活着?”周林仕的金雞嶺一戰是真打的。爲了讓海向陰不起疑心,並不是所有的戰線都在放心,應該拼的地方依然是拼得很兇,四條戰線突破過去,表面上是很順利,而事實上在不知不覺中,海向陰的黑暗帝國部隊損失也並不小。
“這是女王的密令,你自己看吧。”周天柱哼哼道。雖然受胡憂遇刺身亡的影響,士兵的戰力普遍都沒能很好的發揮,但周天柱對周林仕纔不過三天的時間就丟掉第二戰線依然很不滿意。好在這次是計。要是胡憂真出了意外,那光明城不是真就這麼完了?
“命令全軍停止前進。”海向陰突然下達命令。不知怎麼的,他隱隱總感覺有什麼不太對勁,可是又無法說出來。
“太子,只還剩下一道防線我們就突破到光明城下,爲什麼不一鼓作氣殺過去?”崗村野對海向陰突然下達停止進攻的命令很不滿意,光明城已經是近在咫尺,他可不希望前功盡棄呀。
海向陰皺眉道:“崗村野將軍,你不覺得我們來得太容易了嗎?這光明軍的戰力與之前差得太多。幾乎就是兩支部隊,雖然胡憂的死會對他們有影響,可這影響也太大了吧。”
“那是我們黑暗帝國將士用命的結果,他們和我一樣。都想把心裡的惡氣給出出來!”崗村野哼哼道。
關口智也接話道:“崗村野將軍說得沒錯,經過這麼多天的休整,我們的士兵已經恢復最強的戰力,將士說命更是大家親眼所見。此消彼長之下,光明軍頂不住那也是正常事。我們應該再接再厲,把帝國的戰旗插在光明城的城頭。”
“嗯。”海向陰沉吟着。兩位將軍說得還是很有道理的。之前的第一次進攻確實是有些急,士兵都沒有好好的休息,戰力得不到充分的發恢,加上胡憂處處出招,更讓他們苦不堪言,而現在,優秀盡在自己一邊,進展順利也是應該的。
就在這個時候,野原初春開口道:“我到是也覺得太容易了。”
“野原初春將軍,你又有何高見?”崗村野不陰不陽道。他是打從心裡不喜歡野原初春,理由很簡單的,在坐的誰不是經過打拼才坐上現在的位子,海向陰出身皇族例外那沒得說,可野原初春算什麼東西,一上來就各大家平起平坐,雷神軍團是黑暗帝國的又不是她家的,跟本不應該由她繼承。
“我沒有高見,女人的直覺告訴我這其中怕是有問題,太子,我們不如退出去,等查清楚了再做打算。”
“你是讓太子放棄已對攻下的四條戰線?那怎麼可能!”
“海向陰停止了前進?”朱芳菲皺眉道:“爲什麼,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向朱芳菲彙報消息的是李秋水的父親黃明全,他也是知道整個計劃中的一個,朱莧明被拿下之後,黃明全已經成爲了光明帝國各軍的實際掌控人,雖然他的權力沒有以前的朱莧明那麼大,但也算得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胡憂那麼大的一個計劃沒有黃明全的暗中支持是不可能得以實施的。
“現在還不清楚,海向陰沒有撤退應該是並沒有發現什麼。”
“但願如此吧。少帥那邊怎麼樣,他準備什麼時候出來?”
此時的胡憂還在棺材裡擺着呢,雖然已經‘死’了那麼多天,可每天來悼念胡憂的人是絡繹不絕,如果幫胡憂蓋個廟那香火定是不錯。
“少帥還沒有新的指示。”黃明全回道。事實上他也無法確實現在躺在棺材裡的是不是胡憂本人。這可都已經近十天了,這麼不吃不喝的能頂得住?
十天不吃不喝自然是頂不住的,就算是胡憂那也不行。戰事那麼緊張,胡憂怎麼可能還呆在棺材裡呢,棺材裡的人其實是假人,是被胡憂事先藏在戒指裡的,他本人早已經通過棺材下面的機關離開了。
那麼此時的胡憂在哪呢,並不是很遠,就在第五戰線,海向陰所部的一舉一動全都在胡憂的視線之中。跟在胡憂身邊的是第五戰線的指揮官趙楚之,雖然一早就已經接到朱芳菲的密令,可是已經‘死’掉的胡憂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還是把他給嚇了一跳,還好他的心臟沒什麼毛病,要不然真是可大可小。
“少帥,他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趙楚之擔心道:“如果他們一直這麼按兵不動,那我們的計劃就可能會失敗。”
“不急,都已經到了這裡,你覺得海向陰會放棄嗎?”胡憂笑笑道:“既然他不動,那就讓我們動動好了,你派一個團上去,給我狠狠的打十五分鐘然後撤下來,看看還能不能忍得住。”
“要不要讓第四戰線同時從後面給他們來一下?”趙楚之提議道。
“還不是時候,雖然現在收網也可以讓海向陰喝一壺,可付出了那麼多,你不想多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