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鐵城的歷史上,從來沒有任何一次爭鬥能殘酷到可以記入史書之中,然而此時,它的殘酷已經超越了歷史上很多有名的戰爭,並且還在繼續着。▲∴
丁甲園的部隊出現得非常的突然,不但劉英東沒有想到,就連錢爲財等友軍也同樣沒有想到他們會突然從敵軍陣中殺出。他們的出現一下改變了整個戰場的形勢,有些弄不清楚情況的士兵甚至停下來觀望。
“好像是我們的人。”接到報告趕上城頭的劉和平不確定的說道。小半天的時間過去,他並沒有能找到英東聯軍在鐵城可能存在的軍火庫。軍中可用的彈藥已經是越來越少,不少士兵都已經在準備大刀之類的冷兵器,以備在彈盡糧絕之時可以和敵人做最後的殊死搏鬥。
“你確定?”錢爲財才加入不死鳥軍團,對軍中的瞭解自然沒有劉和平那麼深,距離這麼遠,他無法判斷那是哪部份的軍隊。
“我覺得是。”劉和平其實看得也不是很清楚,他又不是千里眼,那麼遠的距離他能看清那纔是怪事呢。
“你能不能專業些?”錢爲財對劉和平的回答很是無語。這可是在打仗呀,什麼‘覺得’、‘好像’之類的詞似乎是不應該出現的吧。
“讓我再觀察觀察,別中了劉英東的詭計。”
別以爲與敵軍發生衝突的就一定是自己人,歷史上不乏假援軍之名而達到破城目的的戰例,兵者詭道,一個不小心,就可能痛失大局。誰敢大意。
在劉和平的觀察中,只見一將領勇猛如虎,手持一把微衝,在敵軍之中左衝右突,幾百拿着同樣裝備的士兵緊緊跟在他的身後。將領打到哪,他們就跟到哪。期間不斷有人倒下,可他們前進的步子無人可檔,每一分鐘都在前進,而且是不斷前進。
在他們的身後,跟着更多扛着什麼東西的士兵,他們把生命交給自己的戰友,扛着東西不管不顧的往前衝,每當有人倒下,身邊的士兵就會撿起他們掉倒的東西。又繼續的往前衝。他們就像是一羣與大青蟲搏鬥的螞蟻,堅定着目標,無論再大的困難,他們也不會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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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丁甲園。”劉和平突然叫道。
“什麼?”戰場太吵,錢爲財沒聽清楚劉和平叫的是什麼,不過他能感覺到這一定是個重大的發現。
“是丁甲園,這是丁甲園的部隊,他們駐守當陽,距離這裡不遠。”劉和平顯然有些激動。連聲音都嘶啞了。
“丁甲園,我聽說過他的名字。真的是他嗎?”錢爲財半信半疑,丁甲園的名字他當然聽說過,而且他還知道丁甲園和他手下的兩萬部隊都是還投不死鳥軍團不久的。這會上來援助那可是九死一生,甚至是十死無生,丁甲園不怕死錢爲財可以理解,因爲錢爲財和丁甲園的情況幾乎相同。這會他不就是在這裡拼命嗎,可丁甲園能領着下面的士兵一死來拼命,那可就不容易了。畢竟對普通士兵來說到哪都是當兵。並不需要爲了一個新投的主子拼命,沒那個道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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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來的部隊,給我阻止他們。“劉英東都快氣瘋了,這一波又一波的都是什麼情況呀。這次他可是幾乎調集了英東聯軍所有的部隊,本打算收回鐵城就繼續一鼓作氣,反殺入不死鳥軍團的地盤,與其他三個勢力一起把不死鳥軍團給吃掉。可是現在,只小小一個鐵城,丟時那麼容易,要搶回來卻那麼的難。
丁甲園感覺自己就像是掉到了大海,而且還是最深處的那種,就算是衝得再猛,掙得再快,也無法衝出大海的龐大。他知道和他有同樣感受的人不在少數,但他更知道他們已經沒有了退路,成功還有活命的希望,失敗則會一無所有。
“弟兄們,前面就是鐵城,衝過去,我們就成功了!跟我衝……”
丁甲園一開始並不是衝在最前面的,這會他知道,自己必須到最前方去,只有這樣才能讓所有的士兵都看到他,只有這讓才能讓士兵充滿勇氣。
“我們必須去接應他們。”劉和平道。援軍是來支援他們的,他們不能在這城上沒事人一樣的看熱鬧。
“再看看,再觀察觀察。”錢爲財不反對接應,但是他必須要先確定那是援軍,身爲一軍之主帥,他必須要爲自己的每一個決定負責,因爲他的決定直接關係到手下士兵的生命呀。
“我們不能再等了,再不接應他們,他們會全軍覆沒的,那是我們的友軍,是來支援我們的呀。”劉和平反對再等待下去。丁甲園的部隊已經快被淹沒在英東聯軍的包圍之中,已經沒有時間讓他們浪費了。
“這……”錢爲財也看出形勢相當的不好,可是對這支友軍,他還是不敢完全相信。可這是再拿全城所有士兵的生命做賭注呀。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如這樣,由我親自帶人去接應,如果有問題,你就不需要理會我,全力守好鐵城。”
“劉將軍,我不是那個意思。”錢爲財沒想到劉和平居然能做出這樣的犧牲。
“不要再多說了,這是最好的辦法。我這就去集合部隊,五分鐘後出發,鐵城就交給你了。”
劉和平自然也知道這次出去接應很可能有去無回,但他必須要去,這是他的原則。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而且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錢爲財也就沒有再反對。在劉和平行動前,他只能送上句祝福,叮囑劉和平要小心安全,不過他也知道這不過是句空話,能活着有誰想死,但在戰場上,不是不想死就不用死的。要想活本,不但要靠本事,還要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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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城大門洞開,劉和平親領一萬精兵衝殺而出,與此同時,城上也是槍聲大作,錢爲財以他的方式在支持劉和平的行動。
在城上看戰場和親身投入戰場跟本就不是同一回事,城上是雖然,可這城下的危險要可怕十輩都不止,新投入戰場的劉和平所部幾乎是瞬間就感受到了來自戰場的可怕壓力。
“殺!”劉和平一馬當先。在火炮中一往無前。正所謂虎將狼兵,有劉和平這樣的猛將,下面的士兵自然也不會差,他們追隨着劉和平而去,很快就和英東聯軍硬生生撞在一起。
“殺!”友軍的接應讓丁甲園所部精神大振,此消彼長之下,英東聯軍的銳氣反而沒之前那麼猛了。
“殺!”
這是發自士兵的怒吼,什麼是膽怯,什麼是害怕。此時已經沒有功夫去想,他們的眼中只有敵人,只知道幹掉敵人他們就是勝利者,反過來讓敵人幹掉。那就什麼都不用再去想了。
有誰願意死嗎?
沒有,沒有人願意把命留在這裡,只有把死給敵人,才能抓住那生的希望。
身上相同的軍服讓兩波不死鳥軍團的士兵匯合在一起。劉和平在亂軍之中找到丁甲園,丁甲園整個幾乎已經成了血人,還好臉沾上的血不多。不然劉和平想要找到他還真是挺困難的。
“劉將軍,多謝接應。”丁甲園一眼就認出了劉和平。雖然他們一共也沒見過幾次。
劉和平豪爽一笑,道:“應該是我多謝你來援纔是。先別說那麼多了,先回城再說。到時候我請你喝酒。”
“行,就這麼說。我這次帶着了不少彈藥,想來應該能幫到你們。”
“那真是太好了,我們的彈藥都快用完了。”
劉和平和丁甲園是將合一處,兵打一家,聲勢頓時高漲,在敵軍中硬生生的殺出一條血路,往鐵城撤退。
劉英東差點沒氣得背過氣,這可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的呀,讓他們這麼輕易得逞,那轉出去劉英東還有什麼臉面做人。
“大炮呢,給我轟,我就不信胡憂的部隊都是鋼打鐵鑄的!”
“將軍,我們的人距離太近,會被誤傷到的。”
“管不了那麼多了,執行命令!”
炮火狂噴而去,不死鳥軍團不少的士兵都倒在了回城的路上,英東聯軍的士兵也不好過,炮彈可是不長眼的,它哪管你什麼友軍敵軍,炸到誰就算誰倒黴。
“可惡!”錢爲財氣得大罵。劉和平和支援部隊合軍一處已經讓他打消了之前的懷疑,知道那確實是來幫他們的部隊,在戰場上,戰友都是沒有血緣的親兄弟呀,看到兄弟們一個個倒下,錢爲財能不心痛嗎。
“去,把我們的山炮也推上來,還有火箭彈什麼的,全給我搬上來,不留了,全都不留了,給我狠狠的打,他不讓我們好過,咱們也讓他過不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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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開,在槍林彈雨中,劉和平和丁甲園分別入城,當城門再次關上時,整個世界彷彿瞬間安靜下來。
“終於回來了。”劉和平長長鬆了口氣。一萬士兵出去,能回來的怕還沒一半,戰爭就是這麼殘酷。
“是呀。我們回來了。”丁甲園此時的心情也格外的複雜,能活命自然是好事,可是很多跟隨他多年的士兵都丟掉了性命,現在難道是應該高興的時候嗎。
“歡迎你們。”錢爲財眼睛紅紅的迎上來,他沒有哭,是感動的。他爲之前的懷疑而鄙視自己,不過如果整個事會重來,他也依然會堅持自己的決定。畢竟以他的身份,必須要把鐵城防禦放在首守。在這個大前提之下,其他的一切都是次要的。
丁甲園帶來的彈藥解決了鐵城的燃眉之急,援軍的到來又給了死守士兵新的希望。士兵考慮的不是來了多少援軍,而是想着今天能有一支援軍成功入城,明天就可能有兩支,甚至是更多的援軍趕到。不死鳥軍團並沒有忘記他們。他們並不孤單。
有希望也就有戰力,有彈藥也就有手段,有戰力有手段,鐵城就是牢不可破,堅不可摧的。
鐵城變成了英東聯軍的硬骨頭,一次次的進攻,一次次的損失讓劉英東肝都疼,能用的手段他都已經用了,能丟的炸彈都已經丟了,可就是打不開這鐵城的大門。
“該死的。”劉英東砸碎了手中的茶杯。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三個。不砸不足以泄這心頭之怒呀。
“幹什麼那麼生氣?”李苗苗走進軍帳,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怒意,反到是一臉的笑意。
李苗苗是劉英東的夫人,多年來一直隨劉英東南征北討,卻很少發表意見或看法,只在她認爲需要的時候開口,而每一次開口對劉英東都有着重大的影響。正是因爲這樣,黃鬆望纔想着借李苗苗的嘴來讓劉英東暫時不向不死鳥軍團開戰,可惜他道行不夠。沒能成功反到是讓自己身陷囫圇。
“夫人,你怎麼來了。”劉英東對李苗苗很是尊重,別人不知道,劉英東自己是清楚得很。如果沒有李苗苗,也就不會有現在英東聯軍。英東聯軍的勢力有一半是李苗苗的功勞呀。
“來看看你。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稍有些什麼不順就喜歡砸東西。”李苗苗邊說着,邊蹲下身子一塊塊把碎玻璃給撿起來。
“夫人。小心劃到手,讓下面的人做吧。”
“能自己做的就不要讓下面的人做。”李苗苗搖搖頭道。她心裡很清楚,由她來收拾。這就不過是破了一個杯子的事,可是由下面的人來收拾,那傳到外面就不只是一個杯子的事,甚至是種種對劉英東的猜疑,嚴重的影響軍心都不是不可能的。
“那還是讓我來吧,杯子是我砸的,也應該由我來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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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東聯軍的進攻停止了。”
城頭上,錢爲財、劉和平和丁甲園站在一起,雖然他們之前相互間並不怎麼熟悉,可是在經過生死考驗後,他們已經成爲了生死兄弟,以後會怎麼樣那說不準,但是現在,他們有着共同的目標,三人同一條命。
“難道是被我們打怕了?”錢爲財玩笑道。其實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劉英東在城外集結了超過四十萬的大軍,可見對鐵城的重視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
“最怕的就是劉英東在計劃什麼陰謀。”劉和平沉吟道。劉和平的父親劉伯度是軍師,劉和平在這方面雖然比不了父親,可也不是那種只有勇而沒有謀的人。
“這我同意,劉英東這個人絕對不簡單,鐵城又是他不可能放棄的戰略要地,無論再大的代價,他也一定會把鐵城拿下。只是我們都不知道他想要怎麼辦。”
“無論他要怎麼做,我們都只能是以不變應萬變。”
戰鬥是血腥的,是可怕的,可在大軍圍城之下,沒有戰鬥同樣讓人不安。劉和平幾人商量來商量去,除了加強預警,隨時準備與敵拼命外,也再拿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
同一時間,劉英東在幹什麼呢?
劉英東已經平靜下來,此時的他正和夫人李苗苗一起看電視。說出去怕都沒人相信,可這事確實是真的,劉英東真的是在陪李苗苗看電視,而且是那種無腦的愛情片。
“還想砸東西嗎?”李苗苗問劉英東。全天下怕也只有她能讓劉英東在前線放下戰爭來陪她看電視。
“我的心已經平靜了,這男主角演得還不錯,就是這劇本寫得差了些,有空我來寫一個,找他來拍。”
“看來你確實是已經平靜了,對這鐵城,你有什麼想法?”
劉英東笑道:“這正是我想要問你的問題呢,你也別藏着了,把你的計劃告訴我,我依你命令而行事總成了吧。”
對李苗苗的智慧,劉英東一向都是服氣的。尤其是在劉英東遇上麻煩一籌莫展之時。李苗苗總能給他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這也是英東聯軍的天下有一半是李苗苗打下來的原因。她雖然不上戰場,可是她對劉英東的作用勝過十萬兵。
李苗苗搖搖頭道:“我沒什麼辦法,不過我相信你一定有。”
“我有?”劉英東一愣,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說我能有辦法?”
“是的,你有的,好好想想,問問自己的心。”
“嗯。”劉英東陷入沉思。劉英東從不懷疑李苗苗的話,很多時候在劉英東看來,李苗苗比他還要更瞭解他。李苗苗說他有辦法,那就一定有,只是他沒能想到而已。
“不用急,咱們一邊看電視一邊想,總會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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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城是什麼情況?”忙了一天,胡憂這纔有時間坐下來好好休息一會。這次胡憂是主動放棄整個不死鳥軍團原有地盤,那可不是小孩子搬家,這是一個巨大而複雜的工程呀。
紅葉道:“據最新回傳的消息,劉英東方面停止了對鐵城的進攻。不過並沒有退兵。另外,黃金鳳方面依然沒有消息。”
“黃金鳳的事先放一邊,如果石頭見到的真是黃金鳳,她一定會主動與我們匯合的。”胡憂嘆息道:“我相信她不會有事。剛纔你說劉英東停止了對鐵城的進功。爲什麼?”
“原因不明。”
胡憂沉吟道:“劉英東這次調動了四十萬大軍,攻城的損失雖然會更大一些,但應該還不甚至讓劉英東傷筋動骨,而四十萬大軍每天的消耗是一個龐大的數字。劉英東不可能任部隊這麼放着而沒有所動作,看來他應該是在計劃什麼陰謀呀。傳令下去,以此爲方面重點排查。對了。與城內的聯繫還無法建立嗎?”
“在加緊,相信應該能在三五天之內重建通訊。”
“還要三五天,唉,算了,三五天內成聯繫上劉和平他們應該還不會有大問題。你出去的時候順便幫我把白冰兒找來。”
白冰兒現在是不死鳥軍團空軍總指揮,她這個位子是頂替石頭的,那會她以爲石頭死了,要給石頭報仇,所以主動要求這活。現在知道石頭沒死,但石頭還在前線戰略另有任務,短時間內無法回來,所以這空軍總指揮的位子還是由白冰兒代管。
“少帥,你找我。”一身空軍制服的白冰兒英姿颯爽,臉上再沒有半點特屬於小姑娘的嬌憨。
“來。”
胡憂招招手,讓白冰兒來到桌前。桌上有一幅巨大的軍圖,上面標準有胡憂現在的位子,也有鐵城的位子。
“從這圖上,你看到什麼?”胡憂問道。
“一條進軍鐵城的路線。”白冰兒的回答毫不猶豫。
“果然是白冰兒,一眼看出了我的心思。現在鐵城的形勢不怎麼好,劉和平他們壓力很大,而我們的大軍暫時無法趕到鐵城,所以我想你幫我想想辦法。”
“那就是要進軍鐵城了。我是空軍總指揮,能想的辦法自然與空軍有關,你是想讓我出動空軍去打擊劉英東的大營吧。”
胡憂補充道:“不只是大營,一切劉英東在意的地方都可以是我們的目標。”
白冰兒皺眉道:“進攻是沒辦法,可是單單鐵城就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攻擊半徑,那邊又沒有我們的機場,打完了我們上哪?你不會當戰機是穿天猴,放個響就完了吧。”
胡憂好笑道:“你捨得我還捨不得呢,飛出去的戰機肯定是要飛回來的。我有個設想,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飛機不能遠距離作戰主要是原因是油料不足,要知道飛機除了必須的帶彈之外,能帶上的油料是有限的,而且飛機飛出去必須要飛回來,這也就是俗稱的作戰半徑,如果只能去而不能回,那就成了白冰兒說的穿天猴,只能是一次性的玩藝,胡憂可不是土豪。不可能拿飛機當一次性的產品來用。胡憂的設想是讓空中加油機隨戰機一起出發,然後在準備進入目標地點之時,給戰機空中加油,這樣戰機的飛行距離就可以增加至少四分之一以上,然後戰機繼續前進,空中加油機則高速返加,再被足油料後再次出去接應,在半路上給返回的戰機再加一次油,這樣戰機就不會存在缺油的問題,以達到能去能回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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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帥。你有沒有想過這其中的危險性和不可預知性?”白冰兒很認真的聽完胡憂的設想,這纔開口道。
“你先說這樣是不是可行吧。”胡憂當然知道要這麼個搞法還要克服相當多的問題,但只要大方向是對的,他相信其他的困難都會有辦法。
“行。”白冰兒肯定道:“只要油料充足,以我們的戰機性能要飛回來絕對沒問題。”
“能行就成,至於其他可能存在的問題,就交給你處理,最後能在三、五天內有個結果,我會吩咐紅葉。盡一些可能滿足你們的任何需要,我只要結果,不看過程。”
“這……”白冰兒咬緊貝牙,一臉的爲難。她是空軍總指揮。又是天機族出生,對戰機的瞭解遠遠在胡憂之上,能預見的困難自然也要比胡憂多,要想在三五天就把難點都解決。那太難了。
“怎麼,有問題?”胡憂也知道他這是在逼白冰兒,可是鐵城不容有失。否則不死鳥軍團在失去原有領域的同時無法開創出新的地盤,那就成了喪家之犬,無根之草了。所以明知道困難,胡憂也要逼白冰兒去想辦法。
“好吧,我儘可能的想辦法。”白冰兒也知道胡憂不是萬不得已不會這麼逼她,既然胡憂有需求,那還能怎麼辦呢,想破腦子也要達到胡憂的要求呀。
“謝謝。”胡憂真心道。其實他知道如果能造出那種可供飛機起落的大船,那這些問題也就都不是問題,可現在的問題是短時間內他們造不出那種大船,胡憂問過白子銳,據白子銳說:在材料和工藝都沒有問題的條件下,要造出那樣一條船少少也要五年,而且還要配套的各種設備設施,那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工程,不是現在的不死鳥軍團有實力去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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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的平靜讓劉和平很是不安。這種總覺得要有事發生卻又不知道將會有什麼事發生的狀態是非常磨人的,甚至能把人給逼瘋掉。
“好消息。”錢爲財一臉開心的推開劉和平的休息室,人還沒到聲音就已經先到了。
“這個時候我最怕的就是壞消息,有消息是什麼?”劉和平問錢爲財。有時候他真是不得不佩服錢爲財,明明形勢越來越嚴峻,錢爲財卻總是能笑容常在,笑口常開。劉和平自問做不到錢爲財這種平靜。
“我們的電臺和少帥聯繫上了。”
“真的?”劉和平一下坐起來,這確實是頂好的消息呀。
“當然是真的,這是少帥的來電。少帥說已經派出幾支部隊支持我們,而且還可能會有飛機助戰。”
“好,好呀,只要我們的飛機能來,哪怕只是在天上打一轉,對士氣也是極大的鼓舞。”
錢爲財、劉和平正爲再次聯繫上胡憂而開心,丁甲園突然衝進來,他的來到來帶的是個壞消息。
“你說什麼?”錢爲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劉和平也瞪大了眼睛,丁甲園帶來的消息太要命了。
丁甲園叫道:“鐵城發生民變,已經有老百姓上街要求我們離開鐵城。如果不能有效急時控制,後果不堪設想。”
“怎麼會這樣,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劉和平一時間真是想不明白。
是,鐵城原是英東聯軍的領城,但這年月,是城頭變換大王旗的時代,幾乎沒有那一城的老百姓是絕對支持哪一個勢力的。老百姓要的只是平靜的生活,權力之間的拼殺跟本不是他們有能力去管的,他們也不會主動去管。就拿鐵城來說,不死鳥軍團進駐近一個月來,無論打仗什麼的,當地的老百姓都沒有理會過他們,怎麼會突然聯合起來要敢他們走?
要硬來,老百姓的手中要什麼沒什麼,自然不可能真敢走有槍有炮的不死鳥軍團駐軍,可一但和老百姓的關係惡劣,那在這鐵城駐軍將會變得非常困難。別以爲老百姓什麼都做不了,他們打是打不過,可給你來個斷電斷水斷路,甚至是偷偷給你弄些挖牆角,破壞城防事出來,足可以讓你頭痛死。鐵城的老百姓可有上百萬,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是什麼都不做,甚至一點不反抗的給你殺死,這百萬的屍體就足可以毀了這座城。
丁甲園嘆息道:“據我初步獲得的消息,是因爲我們的士兵強了老百姓家中的姑娘、媳婦,甚至還有先強後殺,再強再殺的。”
劉和平怒道:“這不可能,我們不死鳥軍團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士兵,一定是劉英東,這肯定是他的陰謀。”
“可現在老百姓認定是我們的人!”丁甲園叫道:“而且你就能肯定那不是我們的士兵做的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說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