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疼,你輕着點。”少女秀眉緊蹙,悶哼了一聲。被徐狂草攙扶着的玉臂上的長袖被氣Lang燒化出了一個大窟窿。輕輕一拉扯就撕裂開來,露出了少女那纖細如凝脂一般的肌膚。原本白皙的肌膚因爲高溫氣Lang的灼傷而微微泛紅,更顯得粉嫩非常。
少女看到自己的玉臂裸露在外,小巧的玉手被徐狂草那雙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內心不禁感到一陣溫存和羞澀。嫵媚白皙的臉頰上也添上了兩抹緋紅,微微嗔道:“我衣服都被你扯破了,你可不能胡思亂想!”嬌嗔的語音中透着一絲嫵媚。
“哎喲,我的姑奶奶。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徐狂草聽了少女的嬌嗔,頓時哭笑不得。眼前這小妖精腦袋瓜裡都是些邪惡思想,有時間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她。
但此刻的場面卻容不得他們有任何風花雪月的時間。兩人足足奔出來二三十米,周圍的氣Lang才逐漸消散。等到兩人迴轉身來,卻看到原先的赤佬包圍圈中心的草地上被擊出了一個方圓三米,足有一人多深的大坑。周圍的植被,地面無不都是一片枯焦之色。甚至連距離包圍圈十多米的一棵碗口粗的芭蕉樹葉被氣Lang吹得倒伏在地。滿身血污,如同來自地獄的使者一般的範建兀自挺立在深坑之中,“嘎嘎”的喘着粗氣。巨大的身形上滿是撕裂的傷口爪痕,翻卷的皮肉,濃黑腥臭的污血,身上好幾塊地方的棕毛也被撕扯掉了,使得原本威武恐懼的狼人此刻看上去如同一條褪毛狗一般的狼狽不堪。
但此刻卻沒有任何人敢於嘲笑眼前的這個怪物。因爲一股藐視一切,空前強大,凌厲至極的殺戮之氣從這個高大的身軀中迸發出來。如同泰山壓頂一般壓向在場每個人的內心最薄弱之處,使人感覺透不過氣來。
深坑中的範建喘息着,緩緩擡起他那碩大的狼頭。伸出右掌,擦了擦嘴角邊的混合着自己涎水的污血。一臉猙獰,一字一頓的說道:“既然我得不到那些法器,你們也休想得到。現在,你們,都給我去死吧!”
碩大的狼頭仰天長嘯,形如瘋癲,狼嚎之聲尖銳淒厲至極。映襯着血紅色的天空,以及恐怖的惡魔之瞳。這場面就如同末日審判一般。這隻有在噩夢中才會出現的場景如今真實的浮現在衆人面前面前,只是此時此刻,他們不知道這個真實的噩夢要到幾時才能結束。而自己是否有運氣活到夢醒的那一刻。
伴隨着範建淒厲的嚎叫。天空中沉寂許久的惡魔之瞳又開始急劇膨脹,血紅色的閃電如同惡魔的觸手一般,掠過天空,張牙舞爪的四散開去。範建對準兩人站立之處一揮手。天空中的惡魔之瞳彷彿收到了指令一般,一陣顫動,“砰砰砰”三個血色光球裹挾着凌厲的破空之聲向着他們站立之處呼嘯而下。
“快閃開。”徐狂草一把拉住一旁有些愣神的白衣少女。雙足連點,極速閃避開去。只聽背後“轟轟轟”三下猶如石破天驚一般。一股氣Lang裹挾着飛舞的砂石,狠狠擊在了兩人的後背上。如同被打樁的大鐵錘狠狠砸了一記一般,頓時腳下一陣踉蹌。雙腿一軟,“噗通”一聲雙雙摔倒在地。
紛飛的砂石,泥土如同雨點一般砸在了兩個人的身上。裸露的肌膚被砸得生疼。等到塵土過去,兩個人的身上都是狼狽不堪,如同出土文物一般。連眼睫毛上都滿是黃土。而他們適才站立之處卻被炸出了一個方圓五米,兩米多深的大坑。
“哇…噗…”徐狂草胸腹之內一陣劇痛傳來,頓時喉頭一甜,吐出了一大口鮮血。身邊的白衣少女也是咳嗽連連,咳出了一小口,小一口的烏黑色血液。顯然兩人都是受傷不輕。連自己都不知道是否還有餘力躲避範建下一輪的攻勢。
此時此刻的範建卻沒有沒有絲毫就此罷手的意思。嘿嘿的冷笑着,一邊手舞足蹈的施展着“赤瞳術”。天空中的惡魔之瞳內又是一陣電光閃動——
筆者的一點囉唆解釋——文中的白衣少女就是第二卷迷失之中的那個蟾蜍精。你們還記得她吧?她的舌頭可是讓徐狂草吃了不少苦頭。第二卷被徐狂草收服之後就了無音訊了。前幾天翻看之前寫的章節蔡記起她來。所以在關鍵時刻讓她助徐狂草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