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逃出來了,可是辰家那邊卻是真正的變成了一陣火海,大炮的威力不是蓋的,幸虧我們逃出來了,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這裡的密道被截斷了,以後看起來也是用不成了,不過我們好歹算是逃了出來,這就已經夠了。
仔細休息一會兒,我們幾個抓緊趕路,就在這個時候,解兵師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算卦的告訴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咱們去找天機道長。”
我點點頭,算卦先生當初走的時候,並沒有告訴我師父的事情,我當時想託他尋找東方鬼帝的下落的,可是這傢伙竟然走的時候卻沒有告訴我,但是玄機道長緊跟着一起消失,並沒有出現在我們眼中,我就覺得有些問題。
我覺得算卦的那麼神秘一個人應該是不會騙我們的,何況他那一身道法那麼厲害,何苦騙我們呢?
再加上最後他特別對解兵師的囑咐,當時我就覺得他應該是告訴解兵師了,結果這混蛋情急之下跑的太快,竟然沒告訴我。
“他說這件事一定要忍些日子才能告訴你,因爲他好像是不方便直接插手告訴咱們,所以纔會告訴玄機道長,而我這些天沒說,是因爲他說,玄機道長會在谷中等候我們回去,還會和我們共商大事。”
我點點頭,那個混蛋也太神秘了,解兵師這個混蛋也是個大魂淡,這麼長時間了竟然也不說,無奈,最後我總算知道,把心放下了大半,雖然不知道這傢伙爲什麼不告訴我們,有什麼苦衷,但是憑着解兵師的性子如何能不提前告訴我?
“混蛋,憑你的性子你應該提前告訴我纔對啊。”我說道。
“那個傢伙非同小可,憑他對我說的幾句話,我有了一些懷疑。”解兵師說道。
“什麼懷疑?”能讓他這麼嚴肅的說一件事,那真是不容易。
“我懷疑這個混蛋道士曾經到達了那一步,不然他怎麼可能會這麼厲害,能幹這麼多的事情,你覺得他的法術咱們能比得上嗎?就算我再修煉二百年都比不上他,我在巔峰一擊重創那個什麼天仙之後,又再次忍着極限,發動了一擊,那個傢伙說我有潛力,那是什麼潛力,加上我之前給你說的話,你還不知道嗎?”
聽見他的話,我頓時一聲驚呼,正要叫出來,解兵師拉着我罵道:“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不能說出來,以後也不能再在別人面前老提這個事情。”
“爲什麼?”我有些奇怪。
“我教你這樣做就有這樣做的道理,所以我才遵從那個傢伙的話,到了現在才告訴你,我想現在玄機道長應該已經在谷中等咱們了,不信咱們回去看看。”
我們這一路緊趕慢趕,加上小殭屍拖着我們,有時候走山林我們拼命的用土遁術來翻山越嶺,路程直線減少,終於,一天半之後我肯來到了那個懸崖邊。
從雲霧中找到大路,很快我們就回到了谷中,谷中此刻圍着很多人,薰兒、沁兒、晴雪還有紅妝,還有辰天機那個叫畫秋的媳婦兒,此外還來了很多人。
一家團聚,解兵師望着晴雪,問道:“你們怎麼知道今天我要回來的?”
果然,玄機道長算出來的,廢話不多說,我們急忙去找玄機道長道謝,這位老前輩當即點頭,說道:“你們這次又有要事要辦,我也同樣有要事去辦,這次我長話短說,也要即將離開。”
“道長,不知道您要去哪裡?”解兵師問道。
“師尊那天離開的時候,暗中將我帶走,他說血極道矇蔽天機,他已經算不出三酉的下落,此刻三酉若是執意要去行那煉製不化骨的事情,這個世間沒有一個人能知道他的下落。”
“血極道究竟是什麼?”我有些不解,但是我卻清楚的知道極道的威力,只是玄機道長竟然也不知道,他搖着頭,嘆了口氣,看來是真的不知道了。
“所以,我們必須及早的去做準備,我要去拜訪一些老友,師尊更是告訴我終南山掌門師尊當年的一樁秘事,這關係到之後的成敗,原來我那師尊當年就卜算到一些事情,提前做起了準備,總之,到時候你們最好呆在谷中不要離開,我回來找你們,還有一點,儘快辦好你們在地府的事情,到時候我們還有大事相商。”
我們急忙點頭,玄機道長點點頭,說道:“冥河岸,朱女傷,魚進簍,事成雙,桃止若亂,需救死扶傷,鬼門若亂,需斬盡邪魔。”
“啊?”
玄機道長說完這句話,直接起身離開,還好沁兒有心,先拿紙筆記了下來,看着這些字眼我有些彷徨,唉,又要我們猜嗎?
“又給個口訣,可是咱們上哪裡去尋人呢?”師兄一嘆。
“冥河啊,不是說東方鬼帝統治的鬼蜮大地界就是鬼門關和桃止山的嗎?應該就在那裡,冥河九曲十八彎串聯整個幽冥,既然在冥河,那咱們順着鬼門關開始,一點一點的沿着冥河開始往上找,總能找到蛛絲馬跡。”
解兵師說完,我也是當即就眼前一亮,事到如今我們就要商議別的事情了,玄機道長已經離開,但是他早有預示,我們要快點把地府的事情處理掉,然後回到陽世。
的確,回到陽間我們要找尋師叔的下落,他既然投靠了倭寇們,便很有可能會四處出沒。
“我這就吩咐一些弟子出去暗中打探。”辰天機說完,就出去吩咐了,此刻輪到了我們下地府的人數之爭。
我是必須要去的,臨走前我把那一身宗靈七非天宮的官衣埋在了還陽道附近的一個秘密地方,我有那個玩意兒能混的更好,況且,之前我下了一次陰了,也熟悉了不少,所以我是必須去的。
“那是我乾爹,我也要去。”解兵師嚷嚷道。
“那還是我師父呢,我也必須要去。”師兄叫道。
我一陣無奈,解兵師這混蛋雖然有時候二,但是至少他很是機靈,不像師兄,這傢伙該聰明的時候時而聰明,時而犯二,最關鍵一點是他什麼都不怕,真要是把他惹毛了,提起師父的事情,這傢伙搞不好還要衝進閻王殿去殺人呢,這就完蛋了。
所以,考慮了半天,師兄就是我們這一鍋大米飯當中的那一粒老鼠屎,他就是我們人羣當中的那顆不*,他就是我們俗話說的那個最不安定的因素。
“總之,不成去了搞不好會死人的,不能讓他去。”解兵師嚷嚷道。
“屁,你不叫我去我就偷着去,你以爲我怕你啊!”師兄罵道。
無奈,最後進一步退一步,我們給師兄來了個約法三章,沒有我們的允許他不準說話,辦什麼事情要請示,私自行動我們就合起來將他制服,扔進還陽道;最後一點,他要約束自己,一切聽我們的,不能反抗,無論誰被抓都咬死不能承認。
事情辦妥了,終於,二下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