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黃忠摘下背上的大弓。
彎弓搭箭,一箭射出。
只見那一箭飛出,耀耀生輝,彷彿一個飛舞的小太陽。
這一箭去得極快,眨眼間追上了仲弘,射中了他。
轟!
這一次,連護身玉佩也沒有保住他。
劇烈的爆炸聲響起,彷彿放了一簇璀璨的煙花。
那小太陽憑空爆炸開來,將仲弘炸得屍骨無存。
黃忠對劉羲拱手道:“劉君恕罪。這是我的天賦技能落日弓。
這一招,出則傷人。
這已經是我極力控制,威力最小的一次了。”
劉羲道:“漢升不必自責,反正已經結下死仇了,自然不能留他性命。”
他看了看四周,仲傢俬兵都死傷殆盡,說道:
“此地都是我之心腹,沒有外人,我相信不會有人去朝廷告密的。”
徐庶高聲道:“劉君以後便是我等的主公。今日殺人之事,大家人人有份,誰若想告密,自己也得搭進去。
相信不會有人做這種蠢事的。”
他說着,提劍將一個受了傷的士兵捅死。
其他六位遊俠,還有劉羲手下的十餘個親兵頓時明白過來,高呼道:“爲主公報仇!”
將幾十個受傷的士兵全部亂刃砍死了。
劉羲命士兵們將所有的屍體擡到一起,一把火燒了。
衆人將戰場打掃了一遍,劉羲催動命療術,直接讓周圍的草木瘋長,不多時,就將戰鬥痕跡給完全掩蓋了。
犒賞了一番士卒,大家再次啓程。
徐庶依依不捨地與大家道別,分道揚鑣,往荊州去了。
劉羲等人卻兵分兩路,一路入長社,帶走徐庶的家中老母,一路去陳留郡,帶走典韋的家人。
有着他們的書信跟憑證,兩家人都答應了跟他們走,畢竟他們在本地都有仇人,時常擔驚受怕。
劉羲他們剛走不久,長社官吏就發現縣尊已經失蹤兩三天了,連忙彙報到郡守那裡。
太守仲統立馬察覺到弟弟出事了,因爲他帶走的八百家族精兵也不見了。
仲統將潁川郡攪得人仰馬翻,也沒查出什麼端倪來。
不過天下間能夠殺掉家族八百精銳的可不多,自然地劉羲進入了他的視線,成了他的懷疑對象。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仲統還是添油加醋地稟告了趙忠。
一番挑撥之下,趙忠對劉羲更加憤恨了。
一路行了數十日,在黃河邊渡口邊,關羽才帶着典韋的家人,追上了劉羲他們。
匯合之後,他們一路進入了河北,劉羲又拜訪了一番河北名士田豐沮授等人。
他們一路所見,黃巾勢力越來越大了。
特別是豫州、兗州、冀州等地,幾乎家家信奉太平道。
而且百姓生活也越加貧苦了,這幾年還沒什麼大災荒,卻已經在每一處城池都見到流民了。
一旦發生大災,只怕要餓殍遍地。
結識了一番田豐沮授之後,劉羲等人才再次啓程,一路跋涉,回到了老家。
剛剛回到村口,只見族中衆人已經在那株大桑樹下迎接他。
老族長劉巖拄着柺杖,站在最前面。
他身邊還跟着幾位族人。
在他們之後,劉福劉祿爺孫倆。
劉羲見老族長親自等候着,忙下馬來,上前拜見。
大家寒暄了一陣,略略說了一番族中之事,就一起往家裡走。
回到家後,劉羲將關羽黃忠典韋等安頓了下來。
劉家靠着劉羲的幾個產業,跟幾家豪商合作,賺取了無數的錢財。
家裡翻新了,家附近修建了許多屋舍,就是給招攬的人才居住的。
其中烈酒主要賣給塞外蠻夷,換取牛羊馬匹,是蘇雙張世平兩大商賈在做。
而大漢境內禁止私人釀酒販賣,因此只能用來送禮。
主要賣的就是香皂跟花露水,簡直價比黃金。
這兩樣極爲暢銷,是世家貴族的最愛。
劉家如今將整個樓桑村連同附近的村子都一起買了下來,依靠着整個地形,修築防禦工事。
塢堡箭樓,整個樓桑村的防禦,比起那些城池都毫不遜色。
接下來的日子,劉羲開始給家族的堡壘設置陣法。
家族一共千餘護衛親兵,劉羲都將他們安置在後山,建立了軍營,在這訓練。
家裡不斷地囤積着糧食,一千士兵加上兩千馬匹,每日消耗可不少。
老族長如今已經不管事了,將管理家族的重擔都逐漸交給了劉羲。
同時,劉羲又用源力創造了四種糧食種子,如良種稻穀、紅薯、玉米、油菜。
前三者可以當主食,後者可以榨油,都是高產作物。
若是能夠推廣開來,基本上能夠解決饑荒問題。
不過他暫時不能這麼做,如今只是自己的秘密武器,只有等以後自己有了地盤的時候,纔會開始推廣。
自從有了天道分身之後,掌管着射鵰跟生化的融合世界,世界上的每一種東西,他都完全地明白了其構造原理。
所以只要花費源力,造物對他來說,非常簡單。
不過造物花費的源力太多,得不償失,只能創造一些種子,然後命人栽種。
這些天,劉羲專門騰出來幾塊地,召來一羣經驗豐富的老農,手把手教導他們該如何種植這些糧食。
同時還將他們的子孫也招募進來,不但學習種植,還要讀書識字。
這些人,就是劉羲心目中的農官。
過幾年,他們負責推廣跟教導農民,種植這些高產作物。
衆人雖然不理解劉羲哪兒來的所謂高產糧食,他們也不相信能有這樣神奇的農作物。
不過大家都沒有反對,任由他折騰。
如今他已經是家族的主心骨,只要不是做下太大的錯事,大家都管不着他。
如此忙了一個月,家族的堡壘已經完全佈置好了陣法,農人也掌握了這些種子的種植之法。
劉羲才得閒暇下來。
劉氏的青壯子弟不但要讀書,也要跟着軍隊操練。
這一日,劉羲正在家小憩。
忽然聽到外面叫道:“七郎,我回來了!”
卻是劉備推門進來了,許久未見,他更加氣質出衆了,身上隱隱有一種令人親近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