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寫滄海部分戰鬥的時候,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寫……完全跟不上滄海的節奏,怎麼仿也不像原著。)
(PS:其實《滄海》的劇情和人塑都已經接近了金古的水平,遠超前一本書《崑崙》,之所以口碑不是特別好,最大問題其實也不是武功玄幻化,而是玄幻化的太奇葩了……)
(玄幻化的武俠其實很多,像《風雲》那樣刀罡劍氣滿天飛,大家也能接受。但滄海既有一堆新奇的概念,又還是按照傳統武俠那樣刀來劍往、拳腳交加……比如兩人打架,一個用傳統的拳腳打人、另一個各種扔法寶放魔法,然後兩人還打的勢均力敵,這樣違和感實在太重了。)
(而且滄海一些詭異的法術簡直讓人無法直視,什麼龜鏡讀心術、水魂之陣生化危機、忍者的忍術可以製造人皮怪物、招魂燈照射到身上就會說自己的名字、滄海一粟中了就會陷入幻術……放到仙俠裡還可以接受,放到武俠裡面實在是太奇葩了。)
一把將沙天桓拽起,蕭秋雨冷冷地道:「帶我去九幽絕獄一趟,否則我要你的命!」
沙天桓冷哼了一聲,扭過頭去,道:「我沙天桓死則死矣,從不受人威脅!」
蕭秋雨嘿嘿冷笑道:「你少在我面前裝模作樣,像你這樣欺師滅祖、背叛門派的人,會有一身硬骨頭麼??再不給我帶路,我就先剁了你的右手!」
見到蕭秋雨來真的,沙天桓瞬間臉色煞白,當即道:「別別,這位大爺,有話好說……」
蕭秋雨掏出一副手銬,當即就將沙天桓雙手綁到背後並銬住,然後將長劍搭在他的喉嚨上,喝道:「老實點兒……」
在沙天桓的帶路下,兩人向着遠處走去。
蕭秋雨和沙天桓一戰鬧得動靜挺大,特別是槍械射擊的時候砰砰巨響,更是驚動了周圍睡夢中的東島弟子,他們很快衝了過來,將這二人圍成一圈……只是蕭秋雨挾持着沙天桓,他們投鼠忌器,不敢上前。
蕭秋雨威棱四射地掃視着東島衆人,喝道:「都給我滾開,否則我一劍砍了他的腦袋!」
沙天桓大聲叫嚷道:「你們都給我讓開,聽到沒有!」
見到沙天桓叫罵連連,這些東島弟子不甘心地退開了。
見到沙天桓帶着自己來到了一片沙灘,蕭秋雨前兩天剛剛補看了這一段劇情,當然知道他在打什麼鬼主意,於是冷笑一聲,狠狠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將他踢了個狗吃屎!
「再敢跟我耍花招,我就廢了你!」
沙天桓猶然辯解道:「我分明要帶你去九幽絕獄,你憑什麼動手動腳的!」
蕭秋雨見狀直接一頓拳打腳踢……對於這個練人爲奴的惡毒小人,他絲毫不會客氣。
「臭小子!你又要讓老子帶路!又TM動手動腳的,你這是……啊!」
蕭秋雨又是狠狠一腳踹了過去。
「你再這樣,老子寧死也不給你帶路啊……啊!」
沙天桓反覆辯解和咒罵,然而無論他說什麼,蕭秋雨都懶得回覆他一個字,直接毒打就是了。
打了半天,連蕭秋雨自己都打累了,這時候沙天桓也察覺到了,對方是那種油鹽不進的人,自己犟嘴只會招來更多的拳頭,於是他終於服軟了,哀嚎道:
「別別別……饒命啊!我這就帶你去真正的九幽絕獄!」
蕭秋雨這纔將他拎起來,道:「你說說你怎麼這麼犯賤,少在我面前犟嘴幾句,又怎麼會挨這麼一頓打?」
沙天桓嚴重閃過幾道怨毒和仇恨的目光,但又強自壓下,賣笑道:「大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哼,老實帶路,再敢耍花招,我真的會廢了你!」
這一會,沙天桓再也不敢耍什麼歪心思,老老實實帶着蕭秋雨去了九幽絕獄最底層……
「你要找的人就在裡面……不過這裡石壁堅固,壓根無法打開的!」
蕭秋雨冷冷道:「敢耍我麼?要是監獄打不開?人是怎麼關押進去的?」
「這回我真沒騙你啊……」沙天桓苦着臉道:「人關押進去之後,才用巨石封堵住路口,一旦推上,就再也進不去了。」
「那你們怎麼送飯?難不成要讓囚徒餓死在裡面?」
沙天桓急忙解釋道:「有專門的兩三尺的圓洞,可以把裝飯菜的碗筷扔進去,但人卻爬不出來!」
聽到外面吵鬧聲,裡面的人忍不住道:「喂,誰在外面?放我出去!」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沙天桓叫道。
「的確沒有……」
砰的一聲巨響,胸膛中槍的沙天桓倒在了血泊裡……。
「你……不講信用」
「我可從來沒說過會放過你啊……」望着死不瞑目的沙天桓,蕭秋雨淡淡地道。
蕭秋雨搖了搖頭,本來他此行只是爲了救谷縝,到也無意殺人,之前遇到的東島弟子都是被他打暈或者逼退了事……但是既然沙天桓和它已經結下了大仇,那麼做事做絕,直接送他一程吧,否則一旦放他離開,轉個揹他就會暗算自己。
周流六虛功玄妙多端,鬼知道他會拿出哪些花招來暗算自己。
而且就原著裡來看,沙天桓着實是一個混賬,一門心思地將無辜的人煉成劫奴……而且他心狠手辣,輕易就將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拿去喂鯊魚,這種人渣,殺了也就殺了,蕭秋雨可不會有絲毫愧疚之心。
「我靠,你可真狠啊……這沙天桓多多少少也算是江湖上的大人物,沒想到這就被你給殺了。」石壁裡面傳來了谷縝的聲音。
見到谷縝說話,蕭秋雨問道:「喂,你稍微退遠點兒,我想辦法救你出來。」
「這石壁堅不可摧,只有兩個法子纔可以破解……不知道你會哪一個?」
蕭秋雨好奇地問道:「什麼法子?」
「第一個法子是練成西城山部的神通‘裂石術’,只消這石壁生有裂紋,便可運勁裂解。」
蕭秋雨搖了搖頭,道:「我不是西城中人,自然是不會周流八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