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些殭屍出來時,卻是想攻擊尉遲真金,但那頭鐵甲屍的智力可是不低,當看見後天殭屍被尉遲真金一鐗就打成了飛灰後,知道這人惹不起所以扭頭就跑,其餘殭屍見此也是跟了上去。
而尉遲真金既然看見了,便想將其解決,所以才追上了去。
再說大殿裡,書生唐敬雲趴在門縫沒看到尉遲真金身影后,便又狐疑的回到篝火邊上,等了一會見尉遲真金還不回來,就和那頭大青牛說起了話。
但那大青牛是理都不理,直接閉上了眼睛,唐敬雲見此略顯尷尬,無聊的往篝火裡添了兩塊木柴後,突然聽到一陣悠揚的琴音,便好奇的傾聽起來。
而在琴音響起時,臥在地上的大青牛也睜開了眼睛。這時的琴音如怨如訴,大青牛聽了還沒什麼反應,但在唐敬雲耳裡,卻如貓抓一般,恨不得立馬出去看看是何人彈出了這般美妙的琴音。
不過剛想動時,又想起了尉遲真金的話,不由猶豫起來,但聽了一會實在沒忍住,起身就想出去,不過卻被大青牛的叫聲攔住。
“牛兄,你這是不讓我出去嗎?”唐敬雲聽到牛吼後,又見大青牛起身攔住自己,看着大青牛雄壯的體格,不由嚥了咽吐沫,但依舊開口問道。
等他問完見大青牛真的還點了點頭,不由驚奇不已,嘴上也是嘖嘖稱奇,但沒過一會就又被琴聲所吸引,見大青牛還在攔着自己,便好說歹說將其勸到一邊,然後開門就向琴音出走去,這會也不害怕了。
而尉遲真金的那頭大青牛見書生一副嘬死的樣子,在加上之前自己主人沒讓自己攔,所以見書生執意如此,便將其放了出去。同時心中暗道,反正自己也攔了,要是出事可不怨自己嘍!然後便沒事一樣又臥到篝火旁打盹了起來
再說書生順着琴音而去的時候,卻沒發現龍山寺不遠處有妖狐惑人之景。
“美人!哈哈”
“你來吧”
“來了,我的美人”
在龍山寺一側的林子裡,一個身穿紫衣的美女,正在一邊小跑一邊回頭勾引着一位男子。而那男子正是白天和書生搶狐狸的穿着富氣的那個男子。這會不知怎麼竟然被紫衣女子引誘到了龍山寺。
“打你!”
眼看着男子就要追上紫衣女子,那紫衣卻是停了下來,見男子浪笑着過來,伸出小手對着那男子的臉頰就是一拍。
臉上清涼柔軟的觸感不由讓那男子一哆嗦,然後笑着說道:“哎呦,打我啊,那就打吧,來,多打兩下。”說着一把將女子的手攥着住,就往自己的臉上打去。在見女子不反抗,便就湊了過去,要親那女子。
那男子這時眼裡只有紫衣女子,全然忘了自己身處何地。眼看着就要親上,卻不想親了一空,眼前一花,眼前的女子竟然不見了蹤影。待仔細看去竟然又出現在不遠處,向自己招手,便又追了上去。
完全沒感覺那女子把自己往林子深處引去,更沒想那女子爲何突然不見又在遠處現身之事,他這會已經完全被慾望衝昏了頭腦。
“美人,你上哪去了?
美人,你在哪呢?啊!美人!”
男子跟着進了林子深處,轉眼之間又找不到了那女子,便在林中叫了起來。
“來啊”
等男子叫完,那紫衣女子又現出了身形,不過這次卻是衣着暴露。
男子見此眼睛一亮,浪笑一聲,也退去上衣,便往女子處撲了過去。
不過剛將女子抱懷裡,就感覺肩膀一痛,疼的他腦海一清,瞬間感覺到不對了,但這時候也晚了,任由他如何掙扎,
也掙脫不了女子的束縛。
轉眼之間,一陣白煙閃過地上只剩一具枯骨,紫衣女子見此嫌棄的看了一眼,然後冷笑一聲,張開小口卻吐出了一顆鵪鶉蛋大小的紅丸,這紅丸正是用這男子一身精氣練成的小靈丹。
而且如此景象,龍山寺周圍,還不止一處,盡皆都是狐妖迷惑男子,吸了精元,煉製小靈丹之事。
再說書生唐敬雲順生琴聲竟然走到了一處小湖邊上,見這湖中心還有一座房舍,那美妙的琴音就是從湖中房舍所出發。
只見房舍到林中還有一條木板橋相連,橋上每隔不遠初有一盞燈籠照明,燈火之下,水汽升騰此地頓時宛如仙境一般。
書生見此也不好奇這荒山野嶺中,爲何會出現如此一座精舍,好似完全被琴聲所吸引,然後緩步上了木橋,向湖中房舍走去。
其實書生也是懂得了音律之人, 一開始卻是被琴音所吸引,好奇彈奏之人,但等出了龍山寺,就不是那回事了。這琴音本就是翁長亭所彈,就是爲了吸引那書生來此於她相會,所以琴音避免不了使了幻術,而且隨着距離越盡,幻術的威力便越大,這也是書生想都沒想就來此的原因。
再說書生緩步走到房舍外,見一身穿紅衣的絕美女子正在輕浮琴絃,發出悅耳的聲音。這個時候琴音裡的幻術已經消失,但書生卻又爲那女子的容貌所癡迷。
見其一舉一動渾若天成,指間輕撫之下不帶一絲煙火之氣,真好似天仙下凡一般,書生站在一旁觀看不自覺的便癡了過去。
書生到來,撫琴的翁長亭心裡不由一喜,但依舊面色不現,好似沒發現一般,不過她卻是能感知到書生的一舉一動,見其癡了的樣子,內心不覺得好笑起來。
然後一個重音下去,故意弄斷琴絃,如此這般讓聽癡看癡的書生身體不由一動,卻是清醒了過來。
翁長亭也假意感知到了身後的異常,便緩緩的側過頭去,露出略感吃驚的表情。
“小姐,我不是故意來的,”書生見此,立馬緊張起來,然後結結巴巴的開口說道。
而翁長亭見此,卻是偷偷抿嘴一笑,然後緩緩說道:“我看你是讀書人,怎敢夜深人靜私闖進來,豈不是太過無理了。”翁長亭的話雖然有介意之意,但聲音卻比琴聲還好聽三分,語氣更無生氣之感,說完後還輕輕的看了書生一眼,似嗔似笑,然後又低下了目光,宛若嬌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