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連着輸了五局了!”棕發姑娘輕鬆的把球擊出了洞之後,拄着手中的球杆望着盧顯城笑着說道。
盧顯城從口袋裡摸出了一百美元放到了桌上,然後又掏出了一百美元:“再來五局!”。
棕發姑娘順着窗戶望了一下樓下的人羣,很是輕鬆的吹了一聲口哨之後就把兩百美元收進了口袋裡,然後示意盧顯城擺球。
盧顯城反正覺得現在自己到樓下去也沒什麼事情,就算是要談生意和自己的關係也不大,應該是杜國豪和葉一鴻這些人頭痛的。現在自己除了打球之外,難道真的像別人一樣滿屋子去泡小模特兒?
到不是說這些小模特兒小演員不漂亮,而是盧顯城自身有點兒小潔癖,對於這麼快餐滾牀單的文化沒太大的興趣。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興趣,老盧的興趣也有的,只不過心裡有點兒受迫害精神問題,老想着這麼一來別人會把什麼亂七八糟的病傳給自己。
上輩子就這樣,找了個那個啥之後幾個月混身都不舒服,非要多跑幾趟醫院查一下個明白才能做罷。這輩子還是這樣,重生之後這個精神狀態沒有一點兒改觀。
啪!擺好了球之後,盧顯城直接上去就是一杆子,用白球把中間一堆的紅球轟的滿桌子跑,最後幾乎呈現出無政俯狀態散落到桌上。
棕發姑娘一看盧顯城又出這招,不由的嘆了一口氣,拿起了桌子邊上放着的巧克擦了擦自己的皮頭,然後彎下了腰,一過瞄着球一邊說道:“你這樣打球很容易輸的,這麼大力撞到紅球人等於給別人送機會!”。
“你隨意!”盧顯城抱着球杆兒樂呵着說道,二十美元一把找人打球,盧顯城覺得自己賺到了。
棕發姑娘這邊出了一口氣,輕聲的說了一句:“沒有想到我現在賺着一把二十美元,在陪人打球,要是被我的朋友們聽到了一準兒大吃一驚,直呼不敢相信!”。
“有的賺已經不錯了,我這邊花了二十美元在這兒陪人打球,不是比你更慘?”盧顯城坐回到了體息的沙發上,樂呵呵的說道。
這時候正好有服務生走了進來,對着盧顯城示意了一下,盧顯城從人家的托盤裡拿了一杯酒,輕輕的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再坐回到了沙發上。
屁股剛沾到了沙發,就看到棕發姑娘起了身,示意自己過去擊球。
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盧顯城開心的回到了桌子旁邊,打進了兩綵球之後就覺得沒什麼球可打了,乾脆就瞎着眼打了一杆運氣杆,碰運氣這東西很難的,盧顯城球沒有碰進去,到是把一個紅球送到了棕發姑娘的嘴邊上。
“說的要防守,要防守,你以爲你有奧沙利文的功夫?”棕發姑娘對着盧顯城抱怨了一句之後,輕鬆的把剩下的球一一的收進了口袋裡。
“澳沙利文現的出名了?”這輩子回來之後盧顯城就沒有關心過他,現在國內的司諾克還沒有火起來,到了小丁的時候中國家長們才把檯球從不正經的玩意兒中劃去。
一局完了兩人又開始擺球,新一局開始棕發姑娘就有意讓了一下盧顯城,或者說人家姑娘也彩用了盧顯城的這種無腦解司諾克的方式,也開始不作任何防守,就這麼放開了打,這下兩人居然這一局打出個半斤八兩來,最後棕發姑娘因爲技高一籌還是獲勝了。
兩局結束之後,棕發姑娘透過了窗戶看了一下一樓的大廳,然後對着盧顯城問道:“怎麼不去下面和姑娘搭訕,一個人跑到這裡來打球?放心吧你的成功率挺高的,個子高而且長的還算帥氣”。
說完眼睛望樓下看了一眼:“她們很容易上手的!”。
“算了吧!我沒這份心情!”盧顯城一邊擺着球一邊笑着說道:“別說我啊,你怎麼也一個人躲到這裡來打球?”。
“無聊!”棕發姑娘把自己的手放到了球杆皮頭上,用下巴枕着手掌看着盧顯城擺球。
看了一會兒對着盧顯城說道:“你不會出櫃了吧!”。
“沒有的事!”盧顯城聽這姑娘說自己的性取向有問題立馬反駁說道:“我是喜歡姑娘的,越漂亮的姑娘越喜歡!”。
“那你爲什麼不去下面”棕發姑娘很好奇。
盧顯城到是沒有弄明白自己是不是玻璃和自己下不下去混人羣有什麼必然的聯繫:“你自己也不是和我一起打球?”說完想了一下笑着打趣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和姑娘搭訕?”。
棕發姑娘一聽立刻明白了盧顯城話中的意思,笑着說道:“我麼?那你可想錯了,我是個蕾絲邊!”。
“哦!”盧顯城一聽哦了一聲之後又準備搶先開球。
誰知道棕發姑娘直接說道:“這把我來開球!”。
把盧顯城趕開之後,學着盧顯城的樣子直接用白球把紅球堆給轟開了一大半,然後示意盧顯城這邊上來擊球。
盧顯城打了幾桿在後,主動權又易主了。兩人你來我去的時不時聊上兩句,時間到是過的挺快的。
桌面上的球已經落袋了大半,僅有幾個球停在了球桌上,棕發姑娘認真的瞄着。
這個時候屋外進來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看起來很年青而且長的還非常帥氣的男人,不光人長的帥還挺有禮貌的,一進來就對着盧顯城笑了笑,然後安靜的站着看着棕發姑娘打球。
原本盧顯城以爲帥男是無聊的想過來和自己切磋幾桿子呢,沒有想到這位等着棕發姑娘一起身就說道:“阿芙爾,格珀叔叔讓你過去一趟!”。
這下子盧顯城知道了,原來打球的不位棕發姑娘芳名叫阿芙爾。
阿芙爾這邊老神在在的坐了下來,並沒有因什麼格珀先生叫自己而挪動雙腳,而是說道:“艾格博特,這位就是傑米?盧!”。
聽了這話,盧顯城直接就把球給打偏了,糾正說道:“叫我顯城吧,傑米不是我的名字!”。傑米這個名字還是那位‘貓王’給盧顯城安上的,說是特別趁盧顯城的氣質。但是盧顯城對於這名字一點兒也沒有興趣。
這時笑着想了一下:“真要是取英文名字的話,我覺得叫我克林特更好一點兒”。
“爲什麼?”棕發姑娘不由的張口問道。
盧顯城笑道:“我喜歡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的《荒野大鏢客》!”。
“那你就叫克林特好了”說完棕發姑娘聳了保聳肩膀,對着剛進來的男人又介紹了一下:“艾格博特,這是從中國來的克林特?盧!”。
盧顯城到是一下子沒有想到這位姑娘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的,聽了之後對着帥男笑了笑點了下頭。
“你好!我是阿芙爾的丈夫,我叫艾格博特,你可以叫我艾格”帥男一聽立刻臉上掛着笑,春風滿面的向着盧顯城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還伸出了手。
“克林特?盧,一分鐘前纔想出來的名字”盧顯城笑着說道。
和人家帥男輕輕的握了一下,然後坐回到了沙發上,看着棕發姑娘擊球。
原本還老實的帥男,很快的就開始有向着話嘮發展的趨勢,然後盧顯城想到阿芙爾是個蕾絲邊,那這位不是個玻璃吧!一想到這位現在對自己這麼熱情,難道是對自己有什麼‘想法’?
一想到自己被一個玻璃盯上了,盧顯城的心中不由的有點兒發毛,立馬不動聲色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球桌旁,裝作盯着阿芙爾打球。
盧顯城的動作艾格博特立馬感覺出了一點兒什麼,雖是站了起來並沒有再站到盧顯城的旁邊,而是對着阿芙爾說道:“你真的不去?”
“讓格珀見鬼去吧!”阿芙爾手中的杆子啪的擊中了白球,而白球甩出了一道弧線,把桌上的黑球擊進了袋中。
艾格博德聞言對着盧顯城笑了笑,轉身走出了門外。
“還打麼?”阿芙爾直接就把自己的丈夫當成了空氣,似乎走不走跟自己都沒什麼大關係似的,反而問盧顯城要不要再一局。
“算了!”盧顯城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表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回酒店去了!”。
“那好,我送你”阿芙爾這邊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球杆說道。
盧顯城一聽立刻擺了下手:“沒事,我這裡還有兩個朋友”。
“那兩個年紀大的?他們已經先回去了,剛纔艾格博德進來不久,他們就已經走了”一邊說着阿芙爾一邊指着屋子大落地窗。
盧顯城這邊覺得自己今兒怎麼有點兒邪性,一個己婚少婦強烈的要送自己回酒店,而且還是個女蕾絲邊,這個問題讓盧顯城不由的表示很糾結啊。
“走吧!”阿芙爾不客氣的說完,帶頭向着門口走去。
盧顯城這邊想了一下,只得跟着阿芙爾出了門,然後想找一下張強,發現這貨現在和一個金髮妹一個黑人妹聊的不知道多開心,而杜國豪和葉一鴻兩人根本就不在大廳,這麼着盧顯城只得和張強先打了一聲招呼說是回酒店了。
張強一看到跟在盧顯城身後的阿芙爾,不由的擺了個會意式的微笑,擺了一個今晚保準不去你房間打擾你的眼神。
盧顯城很想解釋一下,不過張強自己這邊兩妹子,自家身後下跟蕾絲邊,這個念頭在腦子裡轉了兩圈之後又縮了回去。
到了停車場,盧顯城這才發現人家阿芙爾的車挺有性格的,這樣一個女人有個什麼跑車的自然不在話下,美國這邊一般的跑車也又不貴。但是開着一款老爺車就有點兒讓盧顯城吃驚了,而且還是那種很老的款,紅色的車漆非常張揚帶着那種老式的火箭式的尾翼,紅色夾着鍍鉻的部件,那種美國式的張揚,讓老盧一看差點兒被它閃瞎了眼。
“很棒的車!”
“謝謝!這是我的寶貝!59年的凱迪拉克,埃爾多拉多”一邊說着一邊還帶着盧顯城欣賞了一下。
欣賞了一圈老爺車,坐上了之後發現感覺不比現在的車子差,反而是因爲空間超大而舒服很多,等着車子開了起來上了路,盧顯城開始琢磨着爲什麼這麼老的車還能上路,排放合不合準備之類的傻事呢。
阿芙爾對着盧顯城說道:“我們來談筆生意吧?”。
“什麼?”盧顯城聽了不由的愣了一下:“我們有什麼生意好談的!”
阿芙爾聞言笑道:“我們能談的生意可太多了!”。
乍一聽這口氣,差點兒盧顯城沒以爲自己遇到個女綁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