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中國的投資我想單獨的投資一個份額”阿芙爾對着盧顯城開誠佈公的說道:“我想多佔至少百分之三的份額,在你們的投資額度裡,或者更乾脆的話由我注資直接和你們成立合資公司”。
盧顯城一聽頓時苦着臉說道:“這事兒我真的是說不上話!”。
瞅着阿芙爾這邊一臉的不相信於是張口說道:“我並沒有在中國國內大規模的投資,就算是這一次我也沒有抽出資金來,這不是我瞎說的,你用心查一下就知道了。這次主要中資資本完全都來自於邁克、布魯斯這些人,我並沒有投入一分錢進去,自然對於股本也沒什麼發言權”。
“真的!”看着阿芙爾還是一副我不信的表情,盧顯城不由的又強調了一遍。
在盧顯城的臉上猛瞅了好幾眼之後纔有些相信,不過嘴裡卻開始咕噥起來:“真是個怪人!”。
對於阿芙爾這樣的人來說,錢不光是能證明自己的能力,也是自己在家族中地位的基石。像是奈德和門德爾兩人,還不是因爲和盧顯城接觸的早,一起賺了錢現在各自的地位穩步提高。
所以對於盧顯城這邊有錢不賺的行爲,阿芙爾表示非常的不可理解,並且在內心深處給予了極大的鄙視。
在她的眼中盧顯城就成了一個怪人或者說是傻蛋,中國的死丟屁德!對於一心求錢的人來,中國的錢和美國錢有什麼區別麼,都是錢!除非它們有一天都成了廢紙,在此之前對於阿芙爾來說都一樣。
“我還以爲今天晚上的運氣好,遇到了一條大魚自動送上門來,誰知道你根本不管事,白白陪了你打了好幾個小時的球”阿芙爾很是失望的說了一句。
盧顯城開玩笑的舉起了雙手:“什麼叫白白,你還不是從我這裡賺了兩百塊。對了!你不會現在把我扔下吧。你要知道,我對洛杉磯可不太熟悉,萬一遇到個打劫的那可就麻煩了,尤其是聽到洛杉磯人還喜歡打劫華裔”。
“爲什麼你們的身上總是喜歡帶着大量的現金”阿芙爾看了看盧顯城又問道。
“習慣吧”盧顯城也不知道該怎麼對阿芙爾怎麼解釋,隨手找了個藉口搪塞了過去。
原本阿芙爾對於遇到盧顯城湊上來還挺興奮的,誰知道盧顯城根本就不管事兒,不過阿芙爾也沒有辦法生盧顯城的氣,因爲盧顯城可不是自家的老公,從某些意義上盧顯城更貼近於加洲集團的一員。
但是這個人因爲國籍身份的原因只會是助力而不會的各家族的利益爭奪者,但是現在又有一定的影響力,所以無論如何盧顯城都是拉攏爲上,無緣無故的撕破臉很不明智。
接下來阿芙爾對着盧顯城問東問西好一陣子,盧顯城這邊也沒有什麼好藏着的,一五一十的大致的把自己爲什麼這趟跟來美國說了一下。
盧顯城這一趟來的主要目的與杜國豪不同,老盧這次過來一是賽馬場的事情,二來就是自己在加洲有這邊買了一塊地,自己開發出來的牧草已經在這塊地上種了下來,不光是種上了草而且現在連小馬駒兒都養了起來,順帶着去看一看,上次來的時候還都是荒着呢。
在美國這邊盧顯城就沒有國內那樣大派送了,反正自己看上的荒地直接就以公司的名義買下來,對於租荒的人老美是持雙手歡迎的,不管你是哪國來的人哪國來的錢,落到了美國國土上人家就認爲只要合法那就是好事兒。
所以盧顯城在這邊自然是捲了不少的荒地。
就像是大多數人聽了這事一樣的反映,阿芙爾對於盧顯城在附近的山容中買了一塊地種草這種破事兒並不關心,對於中國人自己開發出來的牧草則更是一點兒興趣也沒有,至於說什麼好過紫花苜蓿之類的,這些人現在就當着笑話來聽的,沒人相信。
對於牧場都不關心,阿芙爾對於在中國建賽馬場就更不可能關心了,這東西現在就是純掏錢的活兒,而且還是要建在一個和自己********完全不同的國家,阿芙爾不可能上趕子踊躍的要跳出來掏錢,這麼幹的話那她就不是阿芙爾了,而是美版的活雷鋒。
把盧顯城扔到了酒店的門口,阿芙爾揮了揮手一踩油門,老爺車就轟鳴着從盧顯城的身邊滑過。
有的時候女人就有天然的優勢,如果這個事兒換個男人來幹一準兒大家會覺得沒有禮貌,但是換女人一來做大家就覺得沒什麼了。就像是現在,老盧邁着步子往酒店的大樓晃,一點兒也沒覺得阿芙爾把自己扔在門口有什麼過分的。
晃回了房間,盧顯城洗了個澡老實的抱着被子睡自己的大頭覺,並且一夜安穩的睡到了大天亮。
起來時候已經是快接近中午了,大家一起吃了飯,還沒有準備出門就遇到了一幫子美國人熱情的登門了。這幫子美國人自然不是來陪着吃飯的,人家是來談即將進入中國資本的分配額度問題的。
這下子杜國豪三人就有事情可幹了,而盧顯城這邊因爲事不關己,也不準備湊這熱鬧自找麻煩,自己乾脆租了個車子,把駕照這麼一公證,開車去自己在郊外的山谷牧場。
至於沒事情可幹的陳、夏兩人則是‘賴’上了盧顯城,非要跟着盧顯城一起去美國牧場開開眼。
車子開出了一個小時,陳有更就開始心裡打鼓了。
“到了沒有!”陳有更看着車子駛向了越來越荒涼的地方,不由的問了一句。
開車的盧顯城望了他一眼說道:“你這一路上都問了幾次了,差不多走了一半吧!”。
“這麼遠,不是說就在洛杉磯城市的旁邊麼?都開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沒有到地方?”原本陳有更聽說附近的山谷,以爲在城市附近也沒有多遠,誰知道這麼車越開越荒涼,最後就變成在山道中穿行了。
盧顯城說道“是在洛杉磯附近不過卻隔着威爾遜山,稍安勿躁再有一個半小時的樣子就到了”。
夏冬來說道:“這是不快從省城到咱們縣了麼?”。
“沒有這麼遠,這邊的路都是山路不太好走罷了”盧顯城說道。
聽盧顯城這麼一說,兩人也不就不再說什麼了,兩人開始蹲在後座上開始打盹,等盧顯城把車子開到了牧場門口的時候,兩個已經小呼嚕打的一個接一個的了。
“到了!”盧顯城吼了一嗓子說道。
陳有更睜開了眼睛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說道:“好傢伙,這要是沒人說這裡是美國,我還以爲到了咱們鄉下呢,你看這四周荒涼的”。
盧顯城笑道:“論起條件來這裡是比咱們那裡差不了多少,而且這邊的山地起伏比我們那裡還厲害,不過整個氣候來說和咱們那裡差不多”。
能適合牧草生長的地方,自然氣候是差不多。一邊和兩人說着盧顯城一邊沿着山谷的道路繼續往裡開。從牧場的大門往裡雖說已經在意義上是自家的牧場了,不過現在連草都沒有鋪過來,場到是有,牧字就沒法提了。
現在雖說地方圈下來了,但是牧草的種植連幾十分之一地方都沒有種到,現在只是種了將近五十多英畝的樣子,所以一路開過去幾乎所有的地方都是光禿禿的一片,整個牧場看起來那是相當寒酸。
夏冬來把自己的腦袋伸到了窗外,望着四周對着盧顯城說道:“這裡可比你在我們鄉的牧場差遠了!你看這地方破的,連我們那裡都不如,我們那還多點兒人氣呢,這裡走了半天連個人毛都看不到”。
“現在是差了一點兒,不過等過幾年你再來看,比起國內來要更加的漂亮,整個一片一眼望不到邊際的草場”盧顯城一邊開車一邊美滋滋的說道。
不說別的幾萬英畝的山間荒地就爲自己所有,國內就算是躺地上撒潑打滾也沒有這待遇啊。只要是種上了草之後,到時用割草機這麼一割不論是青貯還是鮮草乾料,全都是錢啊,這裡就像是個小印鈔機似的,雖說賺不了什麼太大的錢,不過一家幾十口的溫飽那是準沒有問題的。
又跑了一陣,一幢兩層的美式小樓,還有圓圓的穀倉,還有幾個趴在地上的方型木製大建築就出現在了三人的眼簾,慢慢的一片青脆的草地也開始在三人的視線中顯現了出來。
“這還有點兒意思!”陳有更望着路邊漸漸多出來的青草說道。
“你邊是不是顧人的人手少啊”陳有更一眼就看出了這裡和國內的區別,張口就說道:“多顧一些人嘛!”。
盧顯城說道:“我到是想多僱一點兒,不過美國這裡的人工是咱們那裡的好多倍,僱上一個專職的人一年下來,怎麼說也要二十五萬人民幣一人,換成美金也就三萬美金一年,在美國這邊這收入可不算有多高”。
陳有更一聽美國人一年要拿二十幾萬人民幣頓時就閉上了嘴巴,再也不提讓盧顯城多僱一些人手的話了,二十多萬,現在估計陳有更覺得自己差不多一輩子才能賺到這數兒。
前面盧顯城因爲資金緊張,並沒有多餘的力量兼顧兩頭同時發展,只能是先發展一邊,更何況不光這裡,澳洲一片,阿根廷那邊還有一片,這兩片連動都還沒有動呢。
美國這邊能打打前站已經是很不錯了,盧顯城在這邊的牧場也不過就僱了四個人鋪了一片草,順帶照顧着幾匹純血母馬和小馬,除此之外就是幾匹供牧場人員騎用的夸特馬了。
整個盧顯城的美國牧場,也就是普格林頓牧場公司美國公司,現在就是大寫的兩個字:寒酸!除了幾幢木房子新建的之處,連個托拉機都看不到,唯一能用的上的機械就是在美國並不值錢的皮卡車,而且還是二手的,可見對於美國牧場老盧一時間摳門成了什麼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