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寵妻無下限
等待的時間分外地煎熬,葉妃舒從來沒有覺得日子是這麼難熬。
現在是夏季,白天似乎變得特別得長。葉妃舒感覺像是熬過了一個星期的時候,卻發現實際上纔過去了兩天!
葉妃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反反覆覆將手機看了幾遍確認又確認,這才罷手。
很多年沒有這麼緊張過了,葉妃舒幾乎夜不能眠。這種煎熬的感覺尤其是到了第三天的晚上,躺到了牀上一個小時之後,她都還沒有睡着。
隔壁牀上的俊彥已經睡熟了,整個房間裡面安靜地只有空調的陣陣風聲。
手機上顯示現在是凌晨一點……葉妃舒忍不住哀嘆一聲,距離司法鑑定中心早上上班的時間還有八個小時。這可要怎麼熬過去,她已經睡不着了。
悄悄地起身下了牀,葉妃舒躡手躡腳地走到了病房的外間。沒有開空調,一股熱氣幾乎在她打開門的同時就包裹了她。
三伏天果然是不一樣,如果沒有空調,葉妃舒覺得自己跟鐵板牛肉之間就只差一層孜然了。
乾脆把所有的窗戶都給打開了,讓夜裡的涼風都吹進來。樹影婆娑,晚風陣陣襲人,葉妃舒心裡的鬱悶稍稍緩解了一些。
肚子忽然間唱起了空城計,剛纔到飯點的時候自己沒有吃下多少。大概是心情前所未有的煩躁,這三天的煎熬已經讓她感覺到自己的腰又消減了一些。
葉妃舒決定去大門口的便利店裡面買點夜宵回來。
這段時間已經在醫院裡面呆習慣了,葉妃舒膽子也算大,一個人走夜路也不害怕。吃了一份腸粉之後,葉妃舒意猶未盡,還買了一份酸辣粉,最後手裡還拿着一瓶大果粒的酸奶助消化。
葉妃舒滿足地往回走,經過住院部門前停車場的時候,忽然間掃到了深沉的夜色裡面一點火光忽明忽暗。
這麼晚了,還有人在抽菸?
葉妃舒忍不住加快了腳步,這一段路有點黑。
只是很快身後就傳來了腳步聲,葉妃舒只覺得背脊都在發涼,回過頭去看,卻又什麼都沒有看到!
昏暗的走廊裡面,偏偏?還有一盞感應燈閃啊閃個不停。
腦海裡面忽然間想起了以前看過的鬼故事,好像醫院這種陰森的地方最容易鬧鬼了。
偏偏自己還大半夜的時候出來吃東西,還是在夏天!
葉妃舒加快了腳步,身後果然間詭異地再一次出現了神秘的腳步聲,幾乎是隨着她的步調。葉妃舒頭皮一陣陣地發麻,身上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你別跟着我!我跟你無冤無仇的!”
她尖叫起來,腳下的步子驟然間凌亂了,慌張的她一腳踩空,身體失去了平衡向下栽去。
一隻手有力地穩穩托住了她。
葉妃舒扯着嗓子一聲尖叫,女高音幾乎讓整棟樓的感應燈都亮了起來。
“誰!誰在那兒叫呢!大半夜的不睡覺!”葉妃舒的尖叫聲引來了保衛,一束手電筒的光亮從樓下照了上來。
葉妃舒被捂住了脣,被拖往了最陰暗的小陽臺上。
清晰地聽到了門衛經過這一層樓往上走去的腳步聲,葉妃舒的心沉入到了谷底。
前所未有的恐懼,其實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過了。
葉妃舒寧願剛纔的自己是撞鬼了,因爲這世上比鬼更可怕的人心!是人!是現在捂着她的口鼻,把她拖到了這個隱蔽角落的變態!
呼吸的熱氣曖昧的噴灑在葉妃舒的耳後,剛剛經歷過一場驚嚇的葉妃舒一陣陣地發涼,背脊上冒着虛汗。
緊接着,背後傳來拉鍊的聲音,葉妃舒的背脊僵住了,一隻大手正在自己的背後摩挲,就像是在感受着她背部光滑的肌理一樣。
然後手一滑,到了前面掌住了她的軟綿。
發不出聲音也不能逃脫羞辱的桎梏,葉妃舒本能地向後縮,卻貼近了一具高大滾燙額身體。
同樣溫度的脣舌反覆流連在她敏感的耳後。
似乎嫌她身上穿的裙子礙事,他乾脆將葉妃舒身上的裙子給褪到她的臂彎上,她的大半個身體幾乎都露在了空氣中。
“難道說你這麼飢渴?難道說你的男人沒有餵飽你?所以你現在一點都不反抗?”葉妃舒從裙子拉鍊被徹底拉開之後就半點放抗的意思都沒有,這個反應讓身後的變態十分不滿意。
果然是變態,行爲變態不說,就連思維都是變態的。葉妃舒冷哼,捂在自己口鼻上的手挪開了,臉頰上一熱,身後的男人的臉緊緊地貼在了自己的旁邊。
“有意思嗎??”葉妃舒也不尖叫,聲音涼涼地,“白禹,你就算是做鬼了也不想放過我嗎?你就這麼飢渴嗎?飢渴到喜歡玩這麼一出變態狂魔的遊戲?”
清楚地感覺到擁着自己的這具身體僵住了,每一處的肌肉線條繃緊得跟石頭一樣硬邦邦的,十分咯人。
“你是被嚇傻了吧?我說你怎麼沒有反應,原來是被嚇得。這世上哪裡來的鬼,都是膽小的人的心魔。白禹是你的心魔,是不是?你是不是很怕看到他,因爲你虧待過他?對不起過他?”
“你這樣子僞裝,很有意思嗎?”葉妃舒冷笑一聲。
“你……恢復記憶了?”背後的人忽然間將葉妃舒的身體倒轉了過來。
葉妃舒將自己泄露的春光給擋住了,面無表情地跟白禹對峙着。
“你什麼都想起來了?”白禹輕輕搖了搖葉妃舒的肩膀,說不出心情的悲喜,略微着急地催促道,“你說話呀。”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葉妃舒死活不說話,白禹微微眯起雙眸,犀利的審判眸光,尖銳地幾乎要把她的僞裝給看破。
看吧,這是開始緊張了吧?
葉妃舒輕輕地勾起了脣角,嘲諷地看着他,“畢夏然,你說你大半夜的不睡覺露出了變態本色是想做什麼?如果被人知道堂堂的畢氏總裁其實是變態,這樣子的新聞該多有價值!上頭條都沒有問題!”
“呵,你怎麼這麼天真,以爲我會讓你有機會說出去?”白禹邪魅地一笑,按住了葉妃舒的肩膀,朝着後面推,“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葉妃舒的身體懸空了,冷風毫不客氣地肆虐在大片的果背上。
“有種你就推我下去。不推我下去,你他媽就不是個男人!”
葉妃舒絲毫不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