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涼以他爲中心點,朝着四周彌散,房間裡的溫度急劇下降,一下子恍若寒冬臘月。
衛子夕原本還怒氣衝衝,在他強大的氣場下逐漸卷旗息鼓。
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波瀾不驚的盯着她,明明沒有什麼情緒,卻看得衛子夕心驚肉跳,後背慢慢的爬上一絲涼意。
蕭寒一步一步的走向她,帶着滿身的寒意與怒火。
活了27年,從來都沒有人敢動他,別說父母就連蕭鼎也沒對他動過手。
這個女人竟然敢甩他耳光!
很好!
這次她是真的惹到他了!
衛子夕察覺到危險,本能的後退一步,後背撞到衣櫃,感覺到他高大的身影籠罩而來,側身就嚮往門口跑。
蕭寒動作迅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輕便的將她撤回來,甩在衣櫃上。
衛子夕後背重重的撞到了衣櫃上,痛得她呻吟了一聲。
“穿成這樣,想去哪裡?”修長的腿抵在她的腿上,將她固定死。
“別碰我!”看到他的手伸開,衛子夕立刻揮開他的手。
“裝什麼貞潔烈女?你不就是想要讓我上你,戲演的這麼好,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冰冷的言詞逐漸清晰,飄進衛子夕的耳朵裡。
清澈的瞳仁裡閃過不解與一絲恐懼,一邊掙扎一邊低吼:“蕭寒,你發什麼神經?”
明明是他趁自己睡着把自己從浴缸裡抱出來,是他趁人之危,現在居然還說她演戲!
她演什麼了?
“既然你都說了我在發神經,那我現在就發給你看!”聲音幾乎從喉骨裡擠出來的。
他要讓她明白,打了他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衛子夕抿脣話還沒說出來,冷峻的五官已經壓下來,精準的攫住她的脣瓣。
他像是一頭失控的野獸,用力的嘶咬着鮮嫩可口的脣瓣,無論衛子夕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只能緊閉牙關,怎麼都不肯讓他進來。
黑沉的眼底拂過一抹精光,乾燥滾燙的大掌利落的扯開了她的腰帶,睡袍迅速的被他扯下,落在了衛子夕的腳邊。
衛子夕一驚,低呼的同時男人的舌利落的鑽進去,霸道的席捲香檀裡的每一寸芬芳,勾到她的時候,甚至還用力咬起來。
濃郁的血腥味迅速的在兩個人之間蔓開。
衛子夕痛得眉心緊鎖,卻無法掙扎分毫,尤其是感覺到他利落的眸光落在自己光溜溜的身體上,一股屈辱涌上心頭,眼眶逐漸溼潤。
……
蕭寒一邊如同飢餓已久的野獸不停的攫取美味,一邊觀察她的反應。
當捕捉到她眼底的霧氣時,動作頓了下。
一秒,僅僅一秒後,大掌更加放肆的遊走在宛如凝脂的肌膚上。
衛子夕掙扎不動,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若不是被他一隻手提着兩隻手摁在了衣櫃上,她早已滑到地上了。
今晚的蕭寒與昨晚不一樣,現在他是真的氣急敗壞,要是再像昨晚那樣主動,衛子夕敢肯定自己下場一定會很慘。
可是真要在這樣的情況下與他發生關係嗎?
心裡像是被人壓了一塊沉重的石頭,喘不過氣。
爲什麼?
爲什麼在衛家她要受盡欺負,在蕭家也沒有擺脫這樣的命運?
她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爲什麼這麼難?
脣瓣上乾燥的脣移開了,蠕動的移向她精緻的下頜。
就在他要吻上她弧線優美的頸脖時,動作突然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