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慕庭無意跟母親在結婚這個話題糾纏不清,他大步朝樓梯走去,丟下一句話:“我去看看慢慢。”
徐母在後頭,哎呀了聲:“你別吵醒妹妹了,她剛喝了酒茶睡下呢。”
徐慕庭走上樓,修長雅緻的大手推開徐慢慢的房間。
裡面氣氛很安靜,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粉色公主牀,女人躺在被子裡熟睡,只露出半張精緻小臉。
他停駐在門口看了幾秒鐘,長腿邁開走進去,砰一聲輕微響聲,房門被關上。
徐慢慢閉上的眼睫毛輕顫,隨着男人腳步聲走近,她也從沉醉的意識裡掙脫醒來,睜開了眼眸。
徐慕庭薄脣緊抿,除了五官線條緊繃凌厲外,也沒浮現出很明顯的怒意來,身形以居高臨下的姿勢,深邃的眸子定定盯躺在牀上的女人。
徐慢慢的瞳孔太美,清晰倒映着男人的容顏。
她有些哽咽,朝牀沿穿着一身熨燙得筆挺西裝的男人伸出手:“哥哥抱。”
徐慕庭雙手沒捏成拳卻有青筋冒起,立在原地不動。
兩人對視的眼神,都有太多對方讀的懂的感情。
徐慢慢迷離的眼眸裡閃着泛紅的光,壓抑在胸口的苦痛感在這瞬間就涌了上來,讓她幾乎疼得變白了臉色。
她在笑,掉着眼淚笑:“哥哥是來恭喜慢慢新婚快樂的嗎?”
徐慕庭此刻感覺被人用棍子狠狠敲擊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無法控制的憤怒情緒。
他眸色變得猩紅,不比她好到哪裡去。
徐慢慢哭了一會,擡手抹去淚水,她的理智被酒精吞噬完,也顧不上什麼叫自愛自重。
用了力氣,徐慢慢伸手掀開被子從牀上坐起來,她剛被徐母換了一身吊帶睡裙,海藻一般濃密的長髮披散在瘦削肩頭兩側,蝴蝶骨很美,襯得肌膚如白瓷般誘人。
她當真徐慕庭的面,將這件睡裙脫了。
女人成熟美麗的身體就這樣袒露在了空氣裡,每一處曲線都透着精緻,又帶着某種沒被男人侵犯過的乾淨味道。
徐慕庭溢出薄脣的聲音緊繃異常:“你做什麼。”
徐慢慢含着淚看着他,脣角吃力揚起嫣然的淺笑,說出來的話很委屈:“哥哥,我不想當媽媽的女兒。”
衣服脫光了,話說到這份上了。
也容不得徐慕庭在裝傻下去。
徐慢慢很緩慢跪坐起來,她靠過來,徐慕庭可以躲開這具誘人的身體,腳底卻生了根。
她纖細潔白的手臂抱住男人脖子,主動,將紅脣送了上去。
徐慕庭黑眸裡神色緊縮,在女人軟軟的脣含着他抿緊的薄脣時,引以爲豪的理智在這刻瞬間就瓦解,身軀猛力將她壓在了被褥上。
他瘋狂的吻着她,說是吻,更像是發泄心中怒火。
徐慢慢雙脣輕張,舌尖勾着男人溼燙的長舌吻進來,雙手越發抱緊了他,兩人在這張牀上親密相擁接吻,某種受到約束的情感一旦掙脫出理智,就在這刻再也收不回來。
徐慕庭修長的大手沿着女人纖細腰間揉上去,挺拔沉重身軀壓不夠她,薄脣吻完她的脣,又去吻她的臉。
徐慢慢呼吸輕喘,聽着誘人至極。
她指尖主動去給徐慕庭解開襯衫鈕釦,逐漸露出了一大片結實精瘦的胸膛,還有塊塊緊繃腹肌。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臥室溫度燃燒到了一個頂點,男人女人的壓抑呼吸聲接連響起。
徐慕庭體溫滾燙,身軀被她柔軟的手指一摸,胸口升騰起來的火氣就更加壓不下去,他粗喘着氣息,停止吻她的動作,面無表情去解皮帶。
徐慢慢聽見了動靜,美麗的胸口呼吸起伏的厲害,手指一下子揪緊了被單,也顧不上指甲會疼。
就在女人的眼皮底下,男人的領帶襯衫,包括西裝褲都一件件扔到了地上。
徐慕庭修長結實的身軀重新覆了下來,此時,兩人沒有了衣服的阻礙,肌膚相貼的感覺,比剛纔更容易衝動。
徐慢慢心跳的很快,酒醉也完全是醒了。
徐慕庭大手扣住她的臉頰,溼膩的吻落在她耳朵,粗啞聲響起:“別後悔。”
這是他走進這間房間,開口說的第二句話。
不是這男人無話可說,而是有太多的話壓抑在心中許久,想說,卻無從說起。
徐慢慢眼角很紅,明知道跟他做了,就等於是犯下這輩子最大的錯,她依舊沉迷在其中,出不來了:“哥哥,你要了我,要了我……”
她本來就不是徐家真正的女兒,擔負徐慢慢這個身份已經整整三十年了,上天給了她親情就她要用同等代價來換嗎?
徐慢慢不會後悔。
她能把完整的身體給徐慕庭,是她的幸福。
徐慕庭俯身,手臂撐在她的頭側,另一隻修長的大手握住了她纖細的美腿,卻遲遲沒有分開。
他說那句別後悔。
問的是徐慢慢,問的也是自己。
“哥哥。”徐慢慢敏感的察覺到了男人事到臨頭,這種極度衝動之下,還心生了一絲猶豫。
她眼眸淚水顫抖的厲害,主動伸手抱緊他滾燙的身軀,紅脣咬着他的薄脣吻:“哥哥,要我……哥哥,要我。”
爲什麼,都到了這一步。
他還在顧及什麼?
徐慕庭低首,看着身軀下的女人哭得身子發抖,髮絲凌亂貼在臉蛋上,眉眼絲絲透着媚意,紅脣被他吻得紅腫,她在哭,說不出的可憐又令男人有種在狠狠弄她的衝動。
徐慕庭緊繃的身軀覆上了一層汗水,額際亦是,染溼了他的頭髮,也擋住了他翻滾着劇烈情緒的眼神。
在女人低泣聲裡,他青筋根根突起的大手將她緊俏的臀部託高了一點。
徐慢慢瞬間止住了哭聲。
因爲,她的身體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在嘗試抵進去。
——
“啊,哥哥。”
徐慢慢疼得一雙纖細美腿伸直,潔白的腳趾蜷起,紅脣溢出了嬌到骨子裡的喊聲。
徐慕庭額頭汗水沿着英俊五官滑落下來,他眼神暗的厲害,大手捏緊了女人身子,嗓音啞道:“很快就不疼了,乖,慢慢在忍一下。”
徐慢慢咬牙忍下來,秀美的臉蒼白得沒有血色,卻不願意喊他停下。
“哥哥……”
她剛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