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依然猛的睜開眼,便看到一張陌生的臉放大在眼前,蕭依然本能的掙扎着想要推開男人,卻發現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敵不過男人,只能受制於人的被壓住。
“沒想到文總找了這麼一隻小野貓,我真是太喜歡了。”將蕭依然的雙手壓在牀上,身體壓住蕭依然的腳,賊溜溜的小眼睛裡閃爍着佔有的光芒。
聽到男人的話,蕭依然心底一寒,心痛的感覺蔓延至四肢百骸。
低頭,就朝蕭依然親了過去,蕭依然的腦袋左右搖晃着,就是不讓對方得逞。男人一怒,甩手狠狠給了蕭依然一巴掌:“臭**,能被老子上是你的榮幸,別一副像是被強*奸的樣子。”怒罵着,男人再次攻了過去。
蕭依然的頭被打的偏向一邊,口腔裡瀰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嘴角一絲鮮血流出。男人的脣剛碰上蕭依然,蕭依然狠狠的咬了男人一口,痛的男人齒牙咧嘴的立刻放開蕭依然,然後跳下牀。蕭依然抓準時機,翻身跳下牀,直接朝着門方向跑過去。
眼見到手的鴨子要飛了,男人一把扯住蕭依然的頭髮,將她拽回了牀上:“賤人,你給臉不要臉,趁老子沒發火的時候乖乖聽話,要不然別怪老子不憐香惜玉了。”滿嘴粗話的罵着,男人又將蕭依然壓在了身上。
見自己再次被控制住,蕭依然拳打腳踢的想要逃跑,可她那點兒力氣,打在男人的身上就像是彈棉花一樣。
見蕭依然一直不順從自己,男人怒了,抽出自己的皮帶將蕭依然的手綁住,然後又用褲子將蕭依然的腿也綁住。
被綁住的蕭依然動彈不得,最後只能求饒:“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清澈的眼睛裡氤氳着一層薄薄的霧氣,楚楚可憐的模樣惹人疼。
男人憐惜的看着蕭依然,溫柔着:“小野貓乖乖的,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男子並沒有立刻侵佔蕭依然,而是下牀去翻他衣服的外套,拿出一根針管,然後朝蕭依然走了過來。
蕭依然警惕的看着男人,緊張的神情恐懼着:“你……你想幹什麼?這是什麼東西,你要對我做什麼?”
“乖,不怕,就一下下,不疼的,打完之後,我會讓你體會到飄在雲端是什麼感覺。”話音一落,男人直接將上針筒裡的東西注射進了蕭依然身體裡。
針管現在皮的那一刻,蕭依然絕望的閉上了雙眼,心裡不斷的呼喊着:“郡涵,救我。”
男人將針筒將在地上,他垮在蕭依然身上,認真專注的看着蕭依然的反應,期待的眼神裡有着驚奇與迫不及待。
此時,巴不得長雙翅膀能立刻飛過來救蕭依然的文郡彥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讓他不得不放棄去營救蕭依然,只能打電話給文郡涵:“哥,我最後說一次,如果你不去救然然,我保證你後悔一輩子。”話音一落,文郡涵直接掛斷了電話,車子猛的調頭,朝家的方向飛奔而去。
文郡涵漫無目的開着車瞎晃着,文郡彥的話一直在他的耳邊中迴響,搞得他整個人都亂糟糟的。
腦海中,一想到蕭依然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文郡涵就覺得心好似被什麼堵住一樣,連呼吸都那麼難受。
懊惱中,文郡涵猛的一捶方向盤,不小心觸碰到喇叭發出一聲長長的刺耳的聲音,引得從他旁邊經過的車輛都轉頭看他的車。
突然,文郡涵方向盤猛的一打,拐入了一個小道,油門一踩到底,朝着月荷酒店瘋狂奔去。
房間是文郡涵安排好的,衝到房間門口狠狠幾腳揣開了房間門,劇烈的聲響導致整個樓層,甚至是樓上樓下的人都被驚動了。
揣門而入的文郡涵一進去便看到余文興趴在蕭依然身上,蕭依然的衣服已經被脫得只剩小衣服和小褲子了,巨大的聲響將余文興的目光吸引了過來,沒等他反應過來,文郡涵狠狠一腳將余文興揣下了牀。
余文興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文郡涵跳上牀解開蕭依然手腳上的束縛,脫下西裝外套將蕭依然身體包裹住,見蕭依然神情很不對勁,文郡涵眉眼一沉,雙手不由緊握成拳,文郡涵極力控制着心底想要揍人的衝動,厲聲問道:“余文興,你對她做了些什麼?”凌厲的話語裡瀰漫着嗜血的殺伐,猩紅的眼底骸的嚇人。
“文郡涵,你可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明氏集團的合約不想要了是不是!”余文興狼狽的爬起來,只穿了一條小褲褲的他肥得就像一頭豬,腦子裡面裝的也是豆腐渣。
“就算沒有你余文興,明氏集團的合約我文郡涵一樣可以拿下。”絕對的自信,語氣是毋庸置疑的。
這樣的文郡涵嚇得余文興忘記了反駁,有種恐懼感肆意在心底,慢慢和吞噬掉余文興心裡最後的底氣,然後變得惶恐不安起來。
誰不知道文郡涵的可怕,惹上他,恐怕真的沒有好日子過。
可是,男人的自尊讓他無法低下頭,更何況這事兒錯的不是他,他更不可能求饒,心索性一橫,囂張起來:“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文郡涵如何能拿下明氏集團的合約。”狠狠的撂下一句話,余文興穿着一條小褲褲在那些圍觀者好奇的眼神中離開。
不知道余文興對蕭依然做了什麼,文郡涵抱起蕭依然準備離開,便聽到蕭依然嘿嘿的傻笑起來。
她從文郡涵懷裡掙脫,只穿着貼身衣服在房間裡跳了起來,那模樣好似吃了興奮藥一樣,可感覺又似乎不同。
文郡涵目光一凝,幾個劍步衝到門邊‘砰’的一聲將門關上,隔絕了門外那些對蕭依然垂涎欲滴的目光。
折回來,文郡涵雙手抓住蕭依然的肩:“蕭依然,你醒醒。”騰出一隻手在蕭依然臉上扇了幾個耳光,試圖將蕭依然扇醒。
誰知蕭依然雙手捧住文郡涵的臉嘿嘿的傻笑着:“文郡涵,你是文郡涵對不對。”搖搖晃晃的身體,一副隨時都會摔倒的樣子。
文郡涵小心翼翼的看着蕭依然,謹防她摔倒。
蕭依然一直都在自言自語着:“不對,你怎麼可能會是郡涵,郡涵那麼討厭我,怎麼可能會來救我。”透着絕望的話語,語氣裡籠罩着濃濃的悲傷。
“郡涵,你爲什麼要這麼殘忍的對待我,我只不過是想要好好待在你身邊而已,你爲什麼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
蕭依然所說的每一個字狠狠的撞擊着文郡涵的內心,黑曜石般好看的眼睛閃過一抹懊悔,從來都是冰冷的眸子斂着一抹溫柔的光芒。
“熱,好熱。”一邊叫着,蕭依然已經將僅剩的衣服全都脫了個精光,然後還在拼命的叫着熱。
文郡涵一看這情形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立刻抱起蕭依然朝浴室走去,將她泡在冷水中。
即使如此,蕭依然卻從來都沒有停過叫熱,她從浴缸裡站起來,直接朝文郡涵撲了過去:“我要,給我。”
看着蕭依然這個樣子,文郡涵悔的連腸子都青了,心好似被什麼揪扯着一樣的痛。
他雙手摟着蕭依然的腰將她抱起,朝牀邊走去。
翻雨覆雨之後,看着安靜睡在他臂彎裡的蕭依然,文郡涵心裡矛盾極了,他理不清對蕭依然究竟是怎樣的感覺,明明就很恨蕭依然,卻又狠不下心殘忍的對待她。
越想越煩,文郡涵翻身下牀,穿好衣服直接離開了房間。
蕭依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強烈的光芒讓蕭依然下意識的用手擋在眼前,從細小的指縫裡看着外面的世界。
腦海中,昨晚發生的事情慢慢浮現,蕭依然騰了坐了起來,下體的痛讓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眼底一片絕望。
輕咬着下脣,蕭依然倒在了牀上,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整個人就像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
一發呆,好幾個小時過去了,如果不是電話玲聲響起,恐怕蕭依然都還沒回過神來。
她循聲而去,看着不遠處的電話,艱難起身拿起電話,一看是思涵打過來的,整個人愣在當場。
電話掛了又打,打了又自動掛斷,直到電話第五次響起,蕭依然控制好情緒才接起電話,她還沒來得及開口,電話那端傳來念涵糯糯的聲音:“媽咪,你怎麼那麼久才接電話。”幽怨的話語,語氣是不悅的。
蕭依然深呼吸一口氣,然後答:“對不起念涵,媽咪剛纔工作在忙,所以沒聽見,念涵不要生媽咪的氣,好不好。”空着的手扯了扯被子,將裸露在外面的身體遮擋住,卻始終無法掩藏住她內心的絕對與難過。
“媽咪,你這兩天有時間?學校組織親子夏令營活動,你可不可以陪我們參加?”詢問的話語裡有着期待。
這樣的要求蕭依然實在沒有理由拒絕念涵,可一想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她只能狠下心:“對不起念涵,媽咪這兩天工作真的很忙,恐怕不能陪你們去參加夏令營了。”抱歉的語氣裡滿是愧疚,眼淚已經控制不住的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