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 我的清白給你了,要不要一輩子負責(11)
有專門接待的人迎接。
下了車,邁步進門。
院子裡很乾淨,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年人身體健朗的前來迎接。
“顧少主,幸會幸會!”
顧長卿伸出手和她握手,“吳老幸會,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女人,小暖。”
吳老朝着安小暖看去,頓時愣住了。
“這位小姐,看着好生面熟。”他仔細的打量着。
顧長卿輕笑,“小暖第一次來y國,吳老可曾去過f國?”
吳老搖頭,“不曾,但就是好像在哪兒見到過一樣,也是有緣,屋裡請。”
一行人一起進去。
房間十分清雅。
看的出來,這是招待客人的地方。
上了茶,顧長卿開口,“我將在醫療上的檢查報告給你看過,不知吳老看的如何?”
吳老留有一把白色的鬍子,看起來跟清風道骨的神仙似的,“我已經看過,但是,我還要親自檢查,一般,醫療上的檢查,只能查出一個結論,並不能看出具體的細節,這樣,兩位請跟我來。”
朝着裡面的一個屋子裡走去。
門關上。
打開燈,這纔看見,這裡面原來是一間很大的房間,裡面各種儀器都齊全,跟醫院裡看見的天壤之別。
吳老穿上白大褂,將一臺儀器打開,對安小暖說道,“小暖姑娘,請躺在這上面。”
安小暖照做,躺在那裡。
無需做什麼動作,只是躺在那張看着怪異的牀上,旁邊的電腦便跟自動掃描一樣檢查全身的病誤區。
二十分鐘的時間,吳老轉過身,直言不諱的說道,“她的子/宮內/膜癌雖然處於早期狀態,但癌細胞分散的特別看,幾乎拖一天就有一天的危險期,這種植入新的子/宮手術全世界都沒有這種先例,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安全無事,所以,你們想清楚,若決定成爲第一人,那必須先簽份文件。”
顧長卿繼而問道,“如果不做這種手術,是不是必須要摘除她體/內的,並且過了二十四小時,不能再植入?”
吳老點頭,“是這個道理。”
安小暖回答,“我選擇冒險,我想活下來,但也想能有一個可以生孩子的條件,就算存在風險,我也要試試。”
吳老打心眼裡敬佩她的勇氣,“好,我一定盡全力爲你醫治,現在你們跟我一起去看看爲你甘願捐獻的年輕女孩,她還沒有談過男朋友便得了不治之症,生命沒幾天了,但聽說能幫助你,她很願意。”
安小暖和顧長卿對視一眼,彼此將對方的神色收到眼底。
這個坎兒,他們一起攜手度過。
因爲《太陽出來就相愛》的熱播,葉磽越來越忙。
安小暖的突然缺席,無人知道她究竟做什麼去了,只知道,只有葉磽帶着配角一起上節目。
因爲這部戲還在持續的播着,從今天開始,葉磽便腳不沾地的開始忙碌。
只是,人紅是非多。
整個劇本的名字不但出了《月亮出來就相愛》《星星出來就相愛》還有各種版本的都市題材蜂擁而出,甚至其中的男女豬腳均整容成了葉磽和安小暖的模樣。
網上吐槽一片。
a網友說:哎喲!我去!你以爲你弄個《月亮出來就相愛》就會收視率大漲了?我們觀衆不是瞎子好不?
b網友繼續發言:男女主角你整容也就算了,但請你將你的嘴不要整歪好嗎?還有眼睛,跟扣了兩隻鈕釦一樣不會轉圈。臥槽,第一集的十分鐘都沒看完,真是造孽!
各種吐槽的評論讓模仿《太陽出來就相愛》的這部電視劇剛播出就慘遭冷凍。
最終,慘淡收尾。
葉磽這部戲拍完原本就打算休息幾個月,暫時不接戲,因爲,他的心情一直不在狀態。
到了五點多種,顧珍珍的電話便打來了。
讓他晚上去她那裡吃晚餐,他答應了。
他手裡轉着筆,看向另一邊手託着臉眯眼打盹的馬純純。
慢慢的站起來,將衣架上的大衣穿好,走到她的桌前頓足。
只那麼一下,便繼續前行,但腳上的重量卻明顯的減輕。
腳步聲幾乎聽不見。
開車離開顧珍珍家門口,停下車,捏着車鑰匙推開門。
一個身影跪在那裡,正是馬龍。
聽見腳步聲回頭看,馬龍頓時臉色生變,“你來這兒幹什麼?”
葉磽懶得理他,從他身邊經過直接走進客廳,原本以表忠心求複合的馬龍趕緊站了起來。
顧珍珍穿着圍裙,看見他,笑眯眯的說道,“這是我第一次下廚,你嚐嚐看。”
葉磽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豆腐,嘴裡蔓延的鹹味硬是讓他生生的吞了下去。
“怎麼樣?”
“不錯。”第一次,給予鼓勵。
顧珍珍拿着碗盛飯放在他面前,“吃飯。”
剛坐下,馬龍便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
“顧珍珍,還說我找別的女人,你跟他勾/搭在一起多久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給我戴綠帽子了,剛離婚,你立馬找個男人,顧珍珍,我看你是故意將犯錯方傾斜給我!”
顧珍珍白了他一眼,“你怎麼還沒滾,上一槍真的不管用,要不要再來一槍?”
馬龍大腿還沒癒合,疼的不像話。
“珍珍, 你是愛我的,就算我犯了錯,你難道就不給我一個機會嗎?”
顧珍珍掏出手機,“派四個黑衣人過來。”
馬龍趕緊跑了出去。
放下手機,開始吃飯,當吃第一口菜的時候,顧珍珍差點吐出來。
她立刻倒了杯溫開水喝了幾大口,才緩過神來。
“別吃了,真難吃,你還說不錯,我們叫外賣。”
她強行收拾了起來,隨後給外賣打了電話。
“你第一次做,總要給你鼓勵的不是麼?”
顧珍珍將這些飯菜統統丟進了垃圾桶,“以後要學習一下做菜,現在,我的願望就是賢妻良母。”
葉磽不禁一笑,“好,未來的賢妻良母,拭目以待。”
顧珍珍將圍裙揭開,坐在他旁邊,“葉磽,我覺得現在很好,你只要在我身邊,我就有安全感。”
“受了一次打擊,就這麼患得患失了麼?並非天下的男人都是如此。”他說的緩慢,似乎在斟酌該怎麼說。